“什么,您要去看我?”我從灰三爺的語氣中聽出了好像有什么事情。
“嗯”。
灰三爺只是輕嗯了一聲,并沒多說什么,便揮手示意我走吧。
我見灰三爺既然不愿意說什么,我也不好多問,再次施了禮,就跟隨靈犬走了。
靈泉馱著我們的速度飛快,行走的路也不是我們之前來的路,不一會,我們就來到了之前的那個甬道,并且還看到了那三只怨尸在游蕩。
我想試試自己的如今的身手,便示意靈犬把安嚴幾人放在了地上,而我則是運用起了手上的仙法,瞬間,強橫的力量再次讓我變得狂躁。
靈犬趴在地上不屑的看著我,而那三只怨尸也虎視眈眈的向我跑了過來。
“嗖!”“嗖!”“嗖!”
三道勁風向我襲來,三只手幾乎同時向我抓了過來,三只怨尸血紅的眼神空洞,沒有一絲情感。
要是剛才沒有灰三爺的幫助,我面對這三只怨尸只怕只必死無疑,可是現在渾身充滿了那股仙氣所給予的力量,這三只怨尸怕是不夠看了,我向旁邊一閃,躲過了三只怨尸的一擊,隨后迅速的抓住了其中一直怨尸的衣領,用力向前一甩,那只怨尸便被我甩出了好遠,在地上滾了幾滾,脆弱的干尸摔的七零八落,渾身骨頭散落一地,動也動不了,便失去了戰斗力。
把這只怨尸扔出去之后,我并沒有任何的停頓,抬腿一腳,踢向了側面的一個怨尸。
轟隆一聲,那只怨尸直接被我踢的嵌在了墻上,動了幾下,仿佛是卡在了墻了,我覺得好笑,沒理會它,我又看向了最后一個怨尸。
僅剩的這只怨尸仿佛對自己的同伴被我瞬間擊敗,沒有一點感覺,只是本能的再次向我發起了攻擊。
鋒利的手指向我抓來,怨尸的身體里全是水銀,指甲中更是如此,我也不敢跟它硬碰硬,只是側身躲過,隨后一個旱地拔蔥,挑起老高,一腳就踢在了怨尸的腦袋上,雖說我這一腳已經留了不少的力氣,但是依舊是把這個原始的腦袋踢的碎成了好多塊。
沒了腦袋的怨尸在地上蠕動著,我冷笑了一聲,運起了神火令,分別彈出三道火光,飛向了那三只怨尸。
要說我之前的三昧真火對這三只怨尸只是起到細微的傷害的話,那么我現在的三昧真火簡直是變態之極,雄雄的烈火將怨尸燒的嗷嗷直叫,只過了十幾秒,幾只怨尸全都沒了動靜。
火光照耀著長長的走廊,我能看見只靈犬那幽綠的眼睛注視著我,也許它對我剛才的戰斗也很刮目相看吧。
我對靈犬笑了笑,誰知那靈犬卻一哼鼻子,扭過了頭。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長的大就了不起啊,早晚有一天給你殺了吃狗肉,也不知道這仙池孕育出的靈犬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這靈犬見我已經滅了這三只怨尸,便變回了開始那小巧的身形,深邃的看了我一眼,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真正要叫醒安嚴等人,發現他們都是深吸了口氣,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安嚴看了看周圍,對我說道:“咱們怎么又回到了這啊?”
“是啊,我記得咱們不是看見了滿地的花花草草么!”丁飛也喃喃的說道。
灰三爺交代過,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的地方給泄露出去,于是我便對幾人說道:“什么花花草草,剛才那都是幻覺,就是這三個家伙搞出來的,現在已經全讓我給滅了,咱們一會就趕緊回去吧,這里面真的是什么都沒有,這條走廊也是呈現一個詭異的圓形的,也就說是,咱們要是一直在這個走廊里走的話,就會一直兜圈子的”。
“小樂兄弟,你說的可是真的?”馬教授不信的問道。
我一本正經的點著頭說道:“那是當然,剛才你們暈倒的時候,我自己在這逛了好久呢!”
馬教授遺憾的低著頭,說道:“看來這的確是一座空墓啊,也罷,咱們能安然無恙就是一件好事!”
這個馬教授倒也看的開,不過他看不開又怎樣,要不是有我,他們可是連怨尸這一關都過不去的,要是到了下面灰三爺的地界,那還不是做了靈犬的盤中餐,雖然這樣想,但我還是裝出了一副遺憾的樣子,拿出了那個浮沉,對馬教授說道:“教授,咱們這次來著也可以說兇險萬分,我也沒有按照預期的那樣,帶你們找到這個古墓的秘密,我也就不配擁有這個浮沉了!”說完,我就把浮沉遞給了馬教授。
誰知馬教授卻是連連擺手,說道:“小樂你這話說的就生分了,我馬某人也是一個言而有信之人,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這浮沉說送與你,那便是送與你,豈有再要回來之理,再者說,這次要是沒有你跟來,只怕就我們這幾人,全都著了這些邪門植物的道了,又怎會全身而退,說到底還有感謝你呢,這浮沉你還是收好吧”。
其實我對這個浮沉簡直是愛不釋手,先前不會使用,但是灰三爺教了我怎么才能正確的發揮出這浮沉的全部實,方才對馬教授說的那些話也只不過是客氣一番,我也知道以馬教授的脾氣斷然不會將這浮沉再要回去。
既然已經滅了這三只怨尸,而這古墓之中也沒有什么值得發掘的價值了,我們便收拾了一番東西,全都回到了地面上去。
我這一趟可謂是收獲頗豐,灰三爺收我為出馬弟子那也是好處多多的。
就在我剛出洞口的時候,灰三爺的聲音響在了我的腦海之中:“小子,記住我的話,切莫做傷天害理的事,一定要心著正途”。
我左右的張望了一番,并沒有看見灰三爺的身影,這才想起來,地仙通過仙發可以給自己的出馬弟子傳話,有些會算命的出馬弟子便是由仙家通知,才會給人去準確的算命的。
我不知道自己說話灰三爺能不能聽的到,但是總不能不說話吧,于是我便輕聲的嗯了一聲。
隨后又聽到了灰三爺嘿嘿的兩聲笑聲,便沒了動靜。
我也不奇怪,仙家向來都是神出莫測,我也不再多問什么,帶著馬教授幾人便出了這座古墓。
外面站崗的警察和武警見我們出來,也是一愣,武警軍官上前神色緊張的看著我們說道:“唉,你們進去了這么久,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呢,正要組織人下去查看一番!”
我暗暗的吁了口氣,幸虧上來的早,這要是讓這群警察和武警下墓,那還上不得遇上那三只怨尸啊,到時候百名軍警和三個怨尸,那可精彩了。
我們也沒耽誤多久,馬教授說要回去做工作報告,向上面做這次工作的總結,我便拉他到一旁,對他說別把那三只怨尸和我的事說出去就行,我可不愿意在馬教授的工作報告被人當作傳播封建迷信的神棍。
馬教授當然也懂得這個道理,一個勁的讓我放心,他絕對會對下面的事只字不提。
聽馬教授這么說,我也放心的便要回家,我本想叫上安嚴去我家喝點,可是安嚴卻說現在也得回局里向曹國新報告這次的事情,晚上再處理完事情在去找我。
丁飛自然是跟馬教授一起回文物局,而令我意想不到是,周啟涵竟然說讓我送她。
看著周啟涵笑瞇瞇的樣子,我心中疑惑不已,這小丫頭不是一直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么,怎么現在主動讓我送她,看她這樣子,好像有陰謀呢?
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讓周啟涵轉了性子,但是她都開口了,我也不好拒絕,況且周啟涵說的還是要去權哥家,我這才想起來周啟涵是權哥表妹,反正也順路,就當做是做一回雷鋒了,于是,我便開車載著周啟涵向家開去
于是我便開著車載著周啟涵往家而去。
周啟涵在車里還算安靜,也不言語,坐在那閉目養神,到權哥家樓下的時候,我把車停好,周啟涵開始并未下車,而是看著車,細聲說道:“謝謝了救了我!”
“我一向都是這么有雷鋒精神,不必謝我,再說了,咱們被那三只東西追的時候,一直是安嚴背著你的,要謝你就謝他吧!”
周啟涵神色一本正經,柔聲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事,我看見了你跟那三個怪物打架,然后還知道一個龐然大物一直馱著我們”。
周啟涵那時候不是應該暈倒的么,怎么會知道靈犬背著她們的事?而且還看見了我秒殺那三只怨尸,難道那時候她已經醒了?
我不可能說出關于靈犬的事,便忙轉話鋒,道:“原來你說消滅那三只怨尸的事啊,這都是小菜一碟,不必在意!”
誰知周啟涵卻笑道“咱們開始見到那三只怪物的時候,只顧逃命,你也沒說出手消滅那怪物,可是后來卻說滅了那三只怪物,不是很奇怪么,難道你也像小說里寫的那樣,在洞中遇到了隱士高人,或者撿到了武功秘籍,學到了絕世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