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夜生活迷離誘惑。
清,全城最有名的酒吧。這家酒吧等級制度分明,能來玩的都是會員級別。
“金子,出來喝一杯。”
燈光絢爛的吧臺前,穿著乳白色連身裙的女子放下手機,點了杯酒。
酒保動作嫻熟的調制好一杯雞尾酒,放在她的面前,“連小姐,您的酒。”
連憶晨輕啜了口,酒保見她認可,方才轉身為其他客人調酒。
大概二十分鐘,自酒吧門外走進來道靚麗身影。金曼穿著黑色細吊帶短裙翩翩而來,她走到熟悉的位置,很快見到連憶晨的背影。
“好慢。”連憶晨將杯中的酒飲盡。
金曼撇撇嘴,“連大小姐,您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浴缸里。”
“一杯軒尼詩。”金曼開口要酒,卻被連憶晨阻止,“給她冰鎮檸檬水。”
“好的。”酒保特調一杯檸檬水放在金曼面前。
“不公平!”
金曼反駁:“你喝酒為什么我喝水?”
“因為你開車了,”連憶晨點點她的車鑰匙,“醉駕不安全。”
“那你呢?”
“沒開。”
金曼瞪著檸檬水不斷皺眉,周圍氣氛那么好,全場估計只有她一個人不喝酒,卻捧著杯水。
哎喲,難得來一次清,真是浪費!
雖然這杯檸檬水看起來與外面的毫無差異,但金曼喝過后神奇的發覺,酒保在調制的時候,往里面加了別的東西。
金曼愜意的笑了笑,朝剛為她調水的酒保擠了擠眼,逗弄得人家二十出頭的男孩子臉頰瞬間泛紅。
金曼穿著性感的吊帶裙,棕色卷發垂在肩頭,精致妝容將她映襯的格外迷人。
不時有男人刻意圍繞在她們兩人身邊,連憶晨不看不理,金曼則是分門別類,對那些皮相不錯的男人都報以微笑。
“夠了吧。”連憶晨扳過她的臉,金曼嘴角那抹笑還沒收斂起來。
“多好玩啊,”金曼努努嘴,往那邊沙發指過去,“那男人盯你很久了,看他全身的名牌肯定是海歸,過去打個招呼唄。”
“真后悔讓你出來。”連憶晨扶額。
金曼悻悻的笑道:“看我這記性,連大小姐身邊已經有了安城最厲害的男人,哪里還會再多看別的男人半眼呢?”
連憶晨臉色一沉,握著酒杯的五指收緊。
“晨晨,你給我爆個料吧,御兆錫是不是跟外面說的那樣,不光外面美,里面也很美?”金曼說話毫無顧忌,幸好周圍音樂聲震耳,才沒惹來眾多目光。
御兆錫的美貌響徹整個安城,關于他的傳言甚多,真真假假沒人能說清楚。
連憶晨差點掐死她,手指點在她的額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到底有沒有?”金曼不肯罷休。
“沒有!”
“沒有嗎?”金曼糾結,“難道他里面不如外面美?!”
“……”連憶晨無奈,她交的是什么朋友?
周圍舞池身影交錯,金曼嘆了口氣,往她身邊湊過來,“如果裴厲淵能與你聯手,我們何至于舍近求遠,又怎么會被那些老家伙們欺負?”
雞尾酒的清甜變成苦澀,連憶晨盯著酒杯,眼神一點點黯淡下去。
“你選擇御家是對的,我們做不到的事情,御兆錫肯定能。”金曼感嘆,權利金錢這東西,真能把人性腐蝕的蕩然無存。
身邊很多人都會告訴連憶晨,選擇御家是對的。可她午夜夢回,無數次輕叩心門,卻遲遲等不到她自己的回答。
“我不想讓爸爸受罪太久。”連憶晨抿起唇。這幾年爸爸身體不算好,她很擔心他承受不住。
“你做的很好。”
金曼眼神有些怪異,連憶晨心頭一動,“嗯?”
想起她不愛看娛樂新聞,金曼把手機遞給她,道:“你站在御兆錫身邊真真美死了!”
連憶晨撥開手機,娛樂版頭條的照片令她心尖沉了沉。西餐廳的臺階上,御兆錫站在她的面前,并且低頭專注的與她凝視。
照片有圈出來的放大圖,御兆錫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白色襯衫的衣領上,無論誰看到,都會覺得這畫面就是情人間親昵的小動作。
同款白色襯衫。
連憶晨記起那晚老上海裝修風格的包廂,那頓她餓著肚子的晚餐,還有御兆錫溫柔的笑臉。
當時她還驚訝,這男人怎么穿著跟自己同款的白襯衫?原來如此。
“剛才我在看這新聞,你的電話就到了。”金曼撇撇嘴,揶揄道:“哼,YY他的機會都不給我?”
連憶晨把手機給她,“沒句正經的。”
咬著檸檬水里的吸管,金曼聳聳肩,道:“晨晨你覺得,誰會跟董事長過不去?”
連憶晨搖頭,“不知道。”
原本云深集團處事低調,但三年前連少顯從眾多富豪手中競拍下一座島嶼,一夜間震驚世人。那時候大家才知道,安城最富有的竟是連家。
也是從那天起,安城的人都知道:御家的勢,連家的富。
金曼嘆氣道:“云深樹大招風,想要看笑話的何止一兩個。”
外面多少人眼紅云深集團的財富,連憶晨明白。她更清楚,在這些所謂的羨慕稱頌背后,又隱藏多少惡毒的賭咒?
舞池里音樂聲勁爆,金曼沒來得及去跳一舞,便被電話叫走。她喝掉杯里的檸檬水,問身邊的人,“我先送你回去?”
連憶晨看了眼時間,“不用,我不會喝醉。”
金曼心想她多玩一會兒也是好的,來這里玩的人都經過篩選,她倒是不怎么擔心。
“那我走了。”
“小心開車。”
金曼踩著一路挑逗的眼神離開,連憶晨瞥見年輕酒保微微失落的眼神,不禁笑了笑。
悸動的青春,她曾經也經歷過。
音樂聲越來越大,連憶晨煩躁的走向洗手間。她掬起冷水洗把臉,整個人清醒很多。
不遠處的露天陽臺環境清幽,連憶晨站在窗口換氣。相比舞池,這里便是一汪清泉。側面開敞的落地門有一抹身影閃過,那背影修長挺拔,令人過目不忘。
“御少。”
酒吧經理迎上來,站在他身邊的男子眼見御兆錫過來,立刻把頭埋下去。
“他是新來的,還等御少過目。”經理殷勤的笑。
御兆錫掐滅手里的煙蒂,掃了眼垂頭的男子,薄唇微勾,“進來吧。”
話落,他推開包廂門進去,經理拉著那人緊隨其后。
看到這里,連憶晨選擇離開才是結局。可她聽聞關于御兆錫喜男色的傳言,突然很想知道,究竟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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