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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少奶奶,你寫的小說太棒了,昨天和昨晚我一直在看,好看得我都停不下來了,希望鄒少奶奶可以多寫好看的小說。”
“對呀,一定要多寫好看的小說,我永遠會是鄒少奶奶的忠實粉絲。”
進來簽名的粉絲都贊論紛紛。
“謝謝你們的喜歡,你們的喜歡就是我寫作的動力。”鄒雪柔感動道。
第一批的簽完名離開現場后,保安又放了第二批進來,每一位粉絲都很配合工作,很守秩序。
第二批的五個粉絲都是女性,最后一位女孩打扮潮流,一身中性街頭潮流打扮,身材很纖瘦。
又尖又瘦的臉上戴著一副大框眼鏡,頭戴一頂黑色鴨舌帽,雙手捧著鄒雪柔寫的小說,樣子很緊張,也很期待快點能得到簽名。
大約五分過后,前面的四位粉絲都簽好名了。
終于輪到最后一身潮裝打扮的女孩。
“小姐,你是要簽名嗎?”可是,這位女孩站在辦公桌前一動不動的,好似被人點了穴一樣。
“要,我當然要簽了,我等這一天等得我多么的苦呀,鄒雪柔,你的死期到了。”女孩兇悍的眼神直視著鄒雪柔可憎可恨的臉,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
“杜筱諾!”鄒雪柔第一時間就聽出是杜筱諾熟悉的聲音。
她整個人變化太大了,但是,她的聲音,就算她化了灰,她都不會聽不出來。
樊瑋寒聽見鄒雪柔驚呼一聲杜筱諾后,立即撲到她身前,擋住她與杜筱諾的近距離接觸。
在他擋到鄒雪柔身前的過程中,杜筱諾將手中的小說丟到地上,右手拿著藏在小說里的鋒利水果刀,用力的向鄒雪柔刺去。
鋒利水刀透過燈光折射出來的光芒刺疼鄒雪柔雙眼,她知道,這是一道極其危險的光芒。
但這都阻擋不住她使盡全身力氣,將擋在她身前的樊瑋寒推開。
杜筱諾手持的水果刀準確無誤的用力刺進鄒雪柔的小腹,瞬間鮮血直流。
現場的記
者完全冷眼旁觀,更起勢的拍照、攝影,要將整個過程記錄下來。
但機靈的于主編立即發動公司的全體員工阻止記者攝影和拍照,并且將他們手中的攝像機和照相機搶了過來。
保安也盡力維持現場的秩序,盡全力的將在大堂的粉絲和記者全都趕到外面去。
“哈哈……”徹底成魔的杜筱諾拔出刺在鄒雪柔小腹上的水果刀,看著從她小腹滴落到地上的鮮紅血液,笑得面目猙獰和扭曲。
被鄒雪柔推倒到地上的樊瑋寒立即站起身,跑到鄒雪柔身后及時扶住搖搖墜地的她。
“杜筱諾,你到底想怎么樣,我與你有什么仇恨,為什么要來殺我老婆?”他沖杜筱諾咆哮如雷。
“為什么?不是因為她,你會拋棄我嗎?不是因為她,你會不愛我嗎?不是你不愛我了,我就不會愛上井浩楠,直到愛他愛到無法自拔。”
“不是你害我滾下樓梯,害得我小產,害得我的心臟受損,井浩楠就不會舍棄自己的生命將他的心臟捐給我,這一切一切都是因為你和她。”
“我本來想殺死你和她的,但我最后改變主意了,我只要殺死她,我要讓你也嘗嘗失去愛人的慘痛滋味。”
杜筱諾像個瘋婆子一樣,一邊哭一邊笑告知他為什么。
“總裁,別跟她費話太多了,我已經報警了,也叫了救護車。”于主編心急火燎道。
“報警了?報警有用嗎?你們以為可以將我抓去坐牢嗎?樊瑋寒,我寧愿意死,也不要你親自將我送進監獄。”
杜筱諾視死如歸說完后,將手中的水果刀來了個敏銳的反轉,然后,狠狠的刺入胸口。
“浩楠,孩子,我終于可以去和你們團聚了,你們一定要認得我,一定要等我與你們一家三口團聚。”
她仰首看著天花板,雪白的天花板上浮現井浩楠與他們兒子的模樣。
她沖他們父子倆笑著說完后,完全失去了知覺,接著重重的倒到地上,觸目驚心的鮮紅血液瞬間染紅米黃色的地
板。
“老公,救她,不要恨她,別讓她死,那是一條生命,我求你,一定要救活她?”倒在樊瑋寒懷里奄奄一息的鄒雪柔,仍然對杜筱諾抱有仁慈之心。
她氣若柔絲說完后,深深的昏迷過去。
樊瑋寒立即崩潰痛哭,心碎大喊:“老婆,你要撐住,救護車在來的路上了,你千萬不能離開我,不能丟下我們的兒子。”
一個小時后
第一醫院搶救室
樊瑋寒、樊母,鄒父和鄒母都心急火燎在搶救室門口來回走動。
“都已經在里面一個小時了,為什么還沒有出來的,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情的。”鄒母急得不知道哭了多久了,眼淚都哭干了,臉上全是干涸的淚痕。
“媽咪,對不起,我說要當雪柔的貼身保鏢保護她的,杜筱諾拿著一把水果刀要刺向雪柔的時候我已經擋在她身前了,但我沒有想到,她可以有這么大的力氣將我推倒到地上,受傷的應該是我,該死的人應該是我。”后悔莫及的樊瑋寒多么想案件可以重來,他一定要替鄒雪柔擋下這一刀。
“瑋寒,你別自責了,是雪柔因為太愛你,所以才不要看到你受傷,你一定要撐住,雪柔出來后還需要你的照顧,你的陪伴,你不能倒下,我們這三位老人不年輕了,不能日日夜夜守著雪柔照顧。”鄒母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不會將所有責任都推到女婿身上的。
“媽咪,您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你們只管替我照顧好朗朗,雪柔交給我一個人照顧就可以了。”樊瑋寒猛的點頭保證。
樊瑋寒話剛落下尾音,紅色的搶救燈轉為綠色,很快有三位男女醫生從里面走出來。
“醫生,我太太怎么樣了?”樊瑋寒屏住呼吸問。
“你太太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很遺憾的是,胎兒保不住了,刀子正好插破了子宮。”中年女醫生非常遺憾道。
“胎兒?也就是說,我太太懷孕了?”樊瑋寒聽到胎兒這個稱號,他感覺自己徹底瘋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