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良投降:“好吧,是我先編排你未婚先孕的,你都報復(fù)過了,還要咬著不放?”
顧醫(yī)生起身走進了輸液區(qū),華良跟著去看她,見她在配著藥水,配好藥液后,拿起一支針筒,撒掉了那支針筒的包裝,然后用針筒抽取藥液,做好一切后,她淡冷地命令他:“把褲子脫了,坐著也行,爬著也行。”
華良本能的反應(yīng)就是捂住自己兩邊的臀部,“顧美女,我又沒有病,不用你幫我扎針。”
“你上火了,現(xiàn)在熱毒還沒有發(fā)作,我?guī)湍愦騼舍槪筒粫l(fā)作了,否則明天開始,你就會喉嚨痛,咳嗽,發(fā)燒,頭痛頭暈,滿臉長麻子。”
華良:“……你騙我的吧?”他現(xiàn)在感覺良好。
“不信我的醫(yī)術(shù),就滾出去,以后別再來。”
“有你這樣當(dāng)醫(yī)生的嗎?”
“對你,我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有意見的別再來,我不想看到你。”顧醫(yī)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華良。
華良惱,“你以為我想來呀,我現(xiàn)在就走,算我今天被鬼捂住了眼,沒有看好地兒就扎進來了。”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還沒有走上兩步,就被人從背后推他壓到墻上,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人往下扯,他本能地用手去拉褲子,右臀猛地一痛。
媽呀,顧美女強行給他扎針!
好痛!
有她這樣當(dāng)醫(yī)生的嗎?
她肯定是故意的,他哪里上火了?她是找借口來扎他針,因為她最喜歡的就是把他扎成個黃蜂窩。
“別動,肌肉放松點,否則針頭斷在里面別怪我。”
華良:……
片刻,顧醫(yī)生拔出了針,也松開了華良。
華良的臉第一次紅得像關(guān)公,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被顧美女推壓在墻上,強行扎針。
顧醫(yī)生見他臉紅耳赤的,淡淡地道:“醫(yī)生眼里無分性別,你以為我沒有見過?”
“你還是女孩子嗎?臉皮那么厚。”
“我是醫(yī)生。”
“你是故意的,顧美女,你就是故意要扎我針。”
顧醫(yī)生把針筒扔在垃圾桶里,然后在一旁的洗手盆里洗了洗手,再拿過來一條干凈的毛巾擦干凈手里的水珠,“你不是故意送上門來讓我扎針的嗎?”
華良:……
他走,他馬上就走,這輩子都不會再來這里,再來的話,他就不跟他爸姓了,跟他爺爺姓。
華良轉(zhuǎn)身就走,走的時候還用一邊手摸著他被扎針的臀部,顧醫(yī)生看著他那個樣子就覺得好笑,一個大男人,居然怕扎針,怕扎針還要跑到她這里來,不是討扎嗎?
“顧美女,你等著!”
華良走出診所的時候,不甘心,扭頭說了一句。
顧醫(yī)生點點頭,嗯著:“好,我等著。”
華良狠狠地瞪了她兩眼,一邊揉著臀部一邊走向自己的車子。
“華良。”
顧醫(yī)生忽然叫住他。
華良?xì)夂吆叩剞D(zhuǎn)身,氣哼哼地問:“干嘛?”
顧醫(yī)生指指他的褲襠,華良頓時罵道:“顧美女,你能不能要點臉?”
顧醫(yī)生說:“我其實是想告訴你,你前面的拉鏈裂開了,小內(nèi)內(nèi)都能看到啦。”
華良低頭一看,還真是那樣,估計是他剛才只顧著扯褲子,動作急切了點兒,弄得拉鏈都裂開了,他也沒有留意到。華良窘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該死的顧美女!
他上車,狠狠地關(guān)上了車門,砰一聲響,顧美女眉都不皺一下,反倒是他意識到車子是自己的,他那么粗暴地關(guān)車門,萬一甩壞了還得自己虧。
……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
已經(jīng)是深夜十點半了。
初曉還沒有回來。
華宸已經(jīng)不止一次打電話給她,她總說馬上就回來,馬上就回來,結(jié)果不知道說了多少個馬上,都還不見人影。
兩個孩子早就睡著了,臨睡前,還問媽媽什么時候回來。
靠著床頭而坐的華宸,看看睡著的一雙兒女,從床頭柜上拿過手機,再一次打電話給初曉。
這一次初曉沒有接聽。
華宸猜測她應(yīng)該是回來了,并且快到家,否則她不會不接電話的。
果然,外面響起了汽車?yán)嚷暋?
華宸沒有下樓去接初曉,而是繼續(xù)靠著床頭而坐。
初曉還以為他睡著了呢,輕手輕腳地上樓,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她脫下高跟鞋,換上拖鞋后,再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看到華宸還沒有睡,她走過去,小聲說道:“老公,還沒有睡呀。”
華宸偏著頭看她,一眨不眨的。
初曉自知自己回來得慢,頗有點冷落了他的意思,討好地笑著彎下腰來,湊到他的臉上吧唧了一下,兩手又摟住他,撒著嬌:“老公,我是忽略了時間才會回來得這么晚的,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華宸不說話。
“老公,你別生氣嘛,我保證以后都會在傍晚五點回家。”初曉保證著。
華宸輕開她,“我說過,不準(zhǔn)累著你自己,否則就不準(zhǔn)你出去做事。”
初曉笑著,“我不累,真的一點都不累,你看我像累的樣子嗎?”她爬上床去,伸手摸摸一雙兒女,“一天沒有陪著他們了,怪想他們的。”
華宸霸道的大手纏上了她的腰肢,“你也一天沒有陪我了,就不想我?”
“想,想死了。”由于回來得晚了,初曉心虛,哄著華宸,只要能讓華宸開心,讓她說什么都行。
華宸松開了她,捏捏她的臉,說道:“下次再冷落我,讓我久等你不歸,有你好受的。”
初曉吐吐舌頭,“我又不是在冷落你,這不是公司里事情多嘛,我一忙起來就忽略了時間,哪知道這么晚了嘛,我連飯都沒有吃……”她趕緊捂住嘴巴,她還真是蠢,老是不打自招。
華宸的臉色冷下來,初曉嘻嘻地笑。
她這樣子,華宸是絕對氣不成的。
“你呀。”華宸又捏她的臉,人跟著下床,“先去洗澡,我下樓去讓玉姨幫你做點吃的,等你洗完澡便能吃了。”末了,他還說一句:“真不該同意你去做事。”
公司還沒有正式開張呢,她就開始早出晚歸了,真的開張了,她只會更忙。
華宸初嘗被冷落的滋味,心里是有點后悔答應(yīng)了她出去做事,但又不能反悔,免得她生氣。
初曉暗吐舌頭。
趕緊去拿了衣服,進浴室里洗澡。
記起他上午跟她說過的話,她今晚又晚歸,初曉決定了,一會兒由她來主導(dǎo),就是……想想,她的臉就紅了。
等初曉從浴室里出來,華宸已經(jīng)把宵夜端了上來,他一邊把飯菜擺在茶幾上,一邊說道:“玉姨給你留了飯菜的,熱了熱便能吃。”
初曉走過來,“其實晚餐不吃也沒事的,現(xiàn)在這個點吃了便是宵夜,吃飽了還不能馬上休息。”
華宸瞪她。
她趕緊改口:“我習(xí)慣了一天三餐,晚餐也會吃的。”
說完,她趕緊開口,少說話,免得說多錯多。
“我讓你反省的事,你反省了嗎?”華宸問。
“……我以后不在你面前說其他男人細(xì)心體貼了。可是,他們都是你請來保護我的,跟在我身邊的時間也長,哪有不知道我的喜好?再者,難道他們由著我餓,你就開心了?”
心里卻在腹誹:霸道鬼,心眼兒比針眼還要小。
“在心里罵我吧。”
“沒有的事,你是我老公,是我男人,我只會愛你,怎么會罵你。”
華宸瞅著她看,似笑非笑的,“老婆,你比我小幾歲,在我面前,你還是很嫩的。”
初曉:……
在他面前,她是嫩得很,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他們做他們該做的事,但你不準(zhǔn)夸他們,不準(zhǔn)當(dāng)著我的面說他們多好多好。”華宸就是不喜歡她說其他男人有多好多好的。
初曉夾了一筷子菜,往他的嘴里塞去,“老公,你陪著我一起吃。”免得嘴巴太閑,老在說她的不是。
不就是說了一句保鏢細(xì)心體貼的話嗎,就酸成這般。
“你是我的宵夜。”華宸意有所指,“記得上午我跟你說過的。”
初曉又往他嘴里塞菜,嬌嗔著他:“精蟲上腦。”
華宸神色自若,“這是閨房樂趣。”
……
決定主導(dǎo)一次,只是真要她主導(dǎo)的時候,初曉的動作便是磨磨蹭蹭的,幫華宸解睡衣的鈕扣,都解得特別慢,甚至不敢抬頭去看他,他灼烈的視線都要在她身上燒起大火了。
華宸仰躺著,放任她趴在他身上,與他的睡衣鈕扣作戰(zhàn)。
并不是扣子難解,而是她害羞,都滾了無數(shù)次床單,她還能羞成這樣,他得讓她多練習(xí)幾次主動的,這樣她就不會害羞了。
好不容易把華宸的上衣脫了,露出他精壯的上半身,初曉的手在他身上摸了兩把,不得不贊嘆他的身材好。
“老婆。”
華宸抓住她的手,略一用力,初曉的身子就貼在他身上了,初曉還沒有脫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她閉上眼睛,就在他身上胡亂親吻著,偶爾,她又偷偷地睜開眼睛,想看看他的反應(yīng),看到他極力地忍耐著,初曉玩心起,故意在他身上點火,就是不進入主題,倒是想看看他能忍多久。
華宸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