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聽,陸爵辰的臉色就越冷。
她不僅出了這樣的事,還遇到了凌夙亦。
簡直就是雙重危險!
見他神色不悅,程珞珞捏了捏他的胳膊,“你別這么嚴肅啦,我沒事的,這臉上的傷剛和千愿姐她們已經去處理過了,過兩天就會好了的。”
她的這一舉動對陸爵辰倒是頗為受用。
他就喜歡她的主動,不管是主動親吻他,還是主動觸摸他……
“珞珞,對我來說,即使是一點小傷,我都不希望看見你受,聽話,以后要懂得保護自己。”他俯下身和她的齊尖對著,輕聲的說道。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
“嗯,知道了。”她輕聲應了一句。
他身上干凈獨有的好聞氣息傳入她的齊腔,小手扒著他,“陸爵辰,你身上好香……”她的話下意識的脫口說了出來。
完全沒注意到。她這樣的話對一個男人來說,有著怎樣的誘惑力,尤其是……一個愛著她的男人!
“喜歡么?”陸爵辰的聲音悠悠的響起。
“嗯,喜歡。”
他低低一笑,程珞珞這才反應過來,“你又逗我!”她嗔了句。
他的手抬起來輕觸她的臉頰。
她輕呲了一聲。
說真的,那男人下手忒重了。
“一會洗澡的時候,注意點不要碰到水了。”他叮囑著。
“嗯,我先上樓了。”
他柔和的視線在看見她背影消失的一剎那,變了變,轉而他拿起電話。
……
喬御人在醫院,可是心卻明顯不在。
一個上午他就走了好幾次神。
“喬醫生,你這是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一個護士不解的問道。
喬御這才回過神,淡淡的應了句,“嗯。”
當然,他并不是沒睡好。
而是思緒都飄向了別的地方。
自從機場一見后,那小人兒就映在了他的腦海。
他這是一見鐘情了?
還真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他甩了甩頭,嘆了口氣,起身走出了房間。
在醫院走廊,他卻碰見了一個人。
是程珞珞的妹妹。
他有印象,那日程珞珞就是陪她來醫院看得病。
他大步走上前去。
程念念倒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你不是那日的帥哥醫生嘛。”
喬御一笑,“嗯,我叫喬御,對了,你怎么來醫院了?有什么問題?”因為是她的妹妹,他也就順帶關心的問了一句。
“哦不是,我是陪我同學來的,她有點發燒。”
喬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冒昧的問一句,你有你姐的聯系方式嗎?那日你們走的急,連個電話她都沒來得及留一個。”
程念念看著喬御,一眼就看穿了喬御的想法,“喬醫生,這電話,我可不能亂給,我想喬醫生要是再碰到我姐的時候,再親自和她要吧。”她可是要誓死捍衛姐姐和姐夫的。
喬御一怔,爾后一笑,也沒有強人所難,也是,若是讓她親自給的,會更好吧。
臨近下班的時候,喬御接到了好友的電話,是約他晚上去玩的。
他不是心性喜歡玩鬧的人,不過因為是摯友的邀請,他也就沒有推辭。
好友告訴他的地址是在dh。
dh是在帝城的偏郊外的地方,那里大的出奇,比琉璃不知道要大多少倍,而且應有的娛樂設施都有,可以說你在那玩幾天都不見得會膩。
那里是愛玩樂的人的天堂!
傍晚,喬御驅車來到了dh。
dh是會員制的,能來這里玩的人,要么有權要么有錢。
“喬少。”守在門口的侍應生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
喬御徑直走了進去,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奢靡。
他直接上了三樓,一路上不少妖嬈的美女朝他暗送秋波,喬御的長相清俊出塵,加上那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優雅,怎能不吸引女人的注意。
不過他對這些人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連看都沒看一眼。
他走到衛輝說的那間包間。
衛輝包了間大的包間,里面的娛樂設施也是多到不行,臺球桌,調酒的吧臺,唱歌的地方……等等,應有盡有。
見喬御來了,衛輝沖他一招手。
衛輝的身邊環繞著許多妖嬈的美女。
喬御來到他旁邊坐下。
“去,讓喬少看看。”衛輝沖著幾位美女說道。
幾個女人領意,扭著身子就到了喬御的身邊,在喬御身邊的女人那纖細的手就朝喬御伸去,“喬少,我是迷兒。”
喬御一把攔住了她的手,“別,你們啊,還是去他哪里吧。”他手指了指衛輝。
幾個女人看了一眼衛輝,衛輝無奈的搖了搖頭,示意她們過來。
這喬御還是這性子。
“喬御,我以為你回國后會帶個洋妞回來,沒想到你這沒帶也就算了,性子還如以前那般,你看到這幾個美女就沒點心癢癢?”
喬御頗為無奈的搖頭。
侍應生端來了酒,喬御拿起酒杯輕晃著,然后喝了一口。
衛輝也是無奈的搖頭,他這個好友,長的好看,能力強,在國外混的也是風生水起的,這一回國就成了醫學界的香餑餑。
是要長相有長相,要錢有錢的,可唯獨這性子,清清淡淡的,和他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喬御,你不會是彎的吧?”衛輝想到某種可能,打趣的說道。
喬御一記冷眼丟過去,“你才是彎的。”
衛輝哈哈一笑,順手摟過一個美女,“我可是最直的。”
這個時候,一個人跑到衛輝身邊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
“真的?那帶上來瞅瞅唄。”
而后衛輝又湊在喬御的旁邊說了句,“今天貌似有不錯的貨色,哥們,你可以瞧瞧。你若瞧上眼了,我可是不會和你搶的。”
喬御無語,他還以為什么事,敢情還是女人。
他擺擺手,“別,不管什么樣的,你呀自己笑納吧,千萬不用讓我。”換言之,他根本就沒有興趣。
衛輝切了一聲,他倒是不信了。這喬御就對美女沒有任何興趣?難道就沒有一個女人能勾起他的注意?
說話間,包間的們被打開了。
侍應生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一時間包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女人身上。
女人低著頭,長發披到肩,穿著黑色的緊身包臀連衣裙,踩著雙高跟鞋,侍應生帶著她走到喬御和衛輝的面前。
“喲,怎么低著頭,美女,抬個頭唄。”衛輝頗有興趣的看著。
侍應生推了她一下,示意她抬頭。
那女人這才緩緩的抬起了頭。
“呦,是挺不錯的啊,雖然稱不上什么傾國傾城,倒也是不錯。”衛輝睹見女人的外貌后說道,又推了推喬御的胳膊,示意他看一眼。
喬御不耐煩的撇過眼睛。
在對上女人的視線的時候,卻是一怔。
那女人在看到喬御的時候,也明顯的錯愕,怎么是他?!
衛輝看著喬御,不解,這是看上了?
他就說嘛。這喬御就是沒遇到合口味的。
喬御怎么也沒想到,邵雨晴會在這里。
他知道邵家沒落了,他以為邵雨晴最多是變成和普通人那樣的生活,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工作,卻沒想到她竟然在這里。
在這里,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這樣的方式在這里,意味著什么,大家心里都是有數的。
“咳咳……看來這女人很對喬少的胃口,美女。敢問芳名?”
見她沒回話,身邊的侍應生推了她一下,“問你話呢!啞巴了?!”
“小雨。”邵雨晴微低著頭說道,那眼睛卻是朝著喬御瞅去。
她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喬御!
以這樣一種樣子。
狼狽。
而且丟臉。
“小雨,呵,來來來,好好伺候好我們喬少,到時候啊,有的是你的甜頭。”衛輝拽過邵雨晴,就將她朝衛輝的懷里推。
邵雨晴踉蹌的到了喬御身邊。喬御一把推開她,那樣子看上去是嫌棄的不行。
衛輝一怔,這咋回事,剛才看他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小雨,應該是喜歡啊,怎么轉變的那么快?
“你們出去。”喬御忽然開口。
衛輝笑了笑,“御,看不出來啊,這么迫不及待?”
他就說嘛,越是性子冷的人。瘋狂起來越是厲害!
喬御白了他一眼,“出不出去?”
“出!當然出!難得我兄弟看上一個女人,我能壞了兄弟的好事?”說著,衛輝招呼著其他的人,將人都趕了出去。
在他要走出去的時候,他拍了拍邵雨晴的肩膀,“美女有本事啊,就這么把我們清心寡欲的喬少拿下了!你們加油哈。”衛輝笑了笑走了出去。
邵雨晴只能尷尬的一笑。
隨著包間門砰的一聲關上。
邵雨晴的心也更加揪起來。
包間本就大的要命,現在又安靜的可怕,整個包間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仿佛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見一般。
邵雨晴的手緊張的握成了拳頭,現在她甚至都不敢抬頭看他。
“沒想到啊,”喬御清冷的聲音在包間里響起,“怎么?邵大小姐現在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了?”他的話里嘲諷意味十足。
在邵雨晴聽來,簡直是像狠狠打了她一記耳光!
若換作是以前,她可要趾高氣昂的和他說著話,可是現在……她卻,邵雨晴尷尬的扯出一抹苦笑。
喬御往邵雨晴那邊靠了一靠。
然后,伸手牢牢的扣住了邵雨晴的下巴,逼的她不得不抬起頭來仰視著他。
喬御那張溫和的面容,難得的露出了冷冽之色。
“不如邵小姐來告訴我,你,一個晚上的價格,嗯?”
喬御的手捏著她的下顎,捏的很緊很緊。
邵雨晴吃痛的低呼一聲。
“說啊。”
邵雨晴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兩……兩千……”
喬御冷笑著甩開她。
“兩千?原來邵大小姐也不過如此,區區兩千塊就能買了邵大小姐一夜,果然是廉價的很!”
喬御的每一句話都嘲諷到了極致,讓邵雨晴覺得羞恥的不行!
“喬……喬御,你非得要這樣羞辱我嗎?!”
她的心性本就高。即便是弄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羞辱?原來邵小姐還知道什么是羞辱?”喬御冷笑,“我還以為高高在上的邵小姐,壓根都不知道羞辱二字怎么寫!”
“你邵大小姐,最會的不就是羞辱別人嗎?”
邵雨晴的手緊握著。
終究是憋不住了,“喬御!我知道,看到我變成這樣你很開心,可是我終究是你的……”
“你別給我提那兩個字!”
在邵雨晴的話還沒說完之際,喬御就打斷了她的話,“那兩個字你覺得你配么?邵雨晴,你真的該掂掂你自己現在究竟有幾斤幾兩重。”
邵雨晴緊咬著唇瓣。“喬御,你該羞辱的也羞辱了,你還想怎么樣,難道你真的想……”
喬御冷笑,“邵雨晴,你也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他邊說著邊從錢包里拿出一沓錢,數了數,然后,低下身來。“邵大小姐,看清楚了,這里是兩千塊。”他說著將那沓錢狠狠的甩在了邵雨晴的臉上。
邵雨晴閉了閉眼,承受著那錢砸著她的感覺,羞恥的很!
她邵雨晴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
而且羞辱她的人還是喬御!
可是……
邵雨晴怔然的看著地上白花花的錢,終究還是往前挪了挪,一點一點將那錢撿了起來。
若是以前,這兩千塊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她怎么可能會這樣卑躬屈膝的來撿這區區的兩千塊。
可是……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千金小姐了。
沒有錢她只能餓死!
她在這dh就是靠這個來維持生活。
如同玩偶。
她想死,可是又無法狠下心來。
她從邵家千金,從陸爵辰的掌中寶,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淪落到只能出來……賣……
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又是誰?
陸爵辰?
不,不是他。
是程珞珞!
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的出現,她的辰怎會這樣對她!如果不是程珞珞,她和辰現在還是很恩愛甜蜜的生活,她還是邵大小姐,還是那個能呼風喚雨的邵大小姐!
一切的一切都是程珞珞害的!
喬御冷眼看著這個連自尊都沒有了的女人,他摁下服務鈴。
不一會就有人走了進來,跟著進來了的還有衛輝。
衛輝一進來就看到邵雨晴在地上撿著錢。
這……
兩人是成了還是沒成?
成了的話,這速度未免也快了些,而且看兩個人的樣子,衣裳整潔,似乎并不像發生過什么事。
“怎么?兄弟,這是成了還是沒成?”他小聲的問道。
喬御看了他一眼,而后道,“這女人我看還是留給你吧。”
“……”
這啥意思啊!
喬御看了一眼時間,“我先回去了。”他說著拿起外套就朝門口走去。
剩下衛輝一個人在那傻傻的站著,愣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看向邵雨晴,“怎么回事?沒把我們喬少伺候高興了?!”
邵雨晴撿好了地上的錢,將旁邊的頭發捋到耳后,干干的笑了笑,“是喬少要求高。”
衛輝呲了一聲。
他還以為喬御那丫的開竅了。
沒想到還是!
衛輝攬過邵雨晴,仔細打量著她,老實說是長的還不錯,這樣的貨色喬御也都看不上?
他還真好奇,能讓喬少看上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樣了?
就是不知道他有生之年能不能見到了。
他現在更嚴重懷疑喬御那丫的是彎的!
車子飛快的在路上疾馳著。
喬御很少有開這么快的時候。
他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遇到邵雨晴,邵雨晴那落魄的樣子,他是該說世事無常?
不。
應該說,善惡到頭終有報。
想到她以前做的事情,再看看她現在這模樣,呵,果然是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罷了。
現在,儼然是時候到了。
車子在紅綠燈處停了下來。
外面霓虹燈光閃爍。
他的目光看著前面,驀地,睹見了大屏幕上的一則娛樂新聞。
是報道之前電影節的事情,碰巧說到清純女星簡清暖在電影節上所佩戴的飾品。
主持人熱火朝天的說著。
讓喬御看得出神的是。主持人在介紹這飾品的設計師的時候提及的那個名字。
——程珞珞。
是她么?
他想是的。
在想到那人兒的時候,他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
————
顧染歌約了程珞珞出來,那天她喝的是暈暈乎乎,加上后來發生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她根本都顧及不了那么多。
“珞珞。”染歌給她點了份她最愛的芒果刨冰,又點了一堆好吃的。
“知我者莫過于染歌也。”程珞珞笑著拿起調羹吃了一口刨冰。
現在雖然是初冬。
不過她還是改不了這喜歡吃冰的習慣。
軟綿綿的冰配上那香甜的芒果,簡直是一絕。
顧染歌看了看她的臉,她的臉已然沒有什么事情了,不過顧染歌還是覺得挺對不起珞珞的。
珞珞是為了她才挨了這一巴掌。
“珞珞,謝謝你。”
雖然她們是多年的好友了,或許說這話有些客套,不過,這是發自她內心想說的。
程珞珞擺了擺手,“說什么呢,那天的事情,換做是我,我想你也會這么做的,不是么?”
顧染歌點頭,當然,如果是她。她也不會放置珞珞不管的!
“對了,染歌,你們公司,不是聽說都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應酬么?怎么會。”
yl公司雖然是新公司,可是規模很大,而且yl是就算讓藝人應酬,但是也只是純粹的吃飯喝酒,一般來說絕不會有像染歌那樣的情況發生的。
這也是為什么yl公司備受好評的原因。
顧染歌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之前應酬我也不是沒去過,不過都是很正常的,也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過。”她都是懵懵的。
后來也有問過經紀人,經紀人只說是意外!
她能說什么?
若真是意外,也不能全怪經紀人不是。
“我聽說,那天的王秘書已經半身不遂了,現在成了植物人了。”顧染歌說道。
半身不遂?植物人?
程珞珞驚訝的張著唇,想起那日,千愿姐踹了那人一腳,夙亦哥哥擰斷那人手腕,還有。謹堯哥的一腳。
都不是輕的,不過……這樣好像也不至于會半身不遂成植物人了吧?
“是謹堯哥?”她猜測著。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謹堯哥有多喜歡染歌,染歌差點被輕薄,謹堯哥的怒氣是可想而知的。
但是顧染歌卻搖頭,“不是他,我問過了。”
“算了,別管是誰了,反正與我們也沒什么關系了。”程珞珞說道。
————
三天后,帝城舉行了一場慈善晚宴。
陸爵辰自然也在這受邀的行列當中。
這場慈善晚宴的規模也是相當的大,來的人各界的都有,商界,娛樂界……
陸爵辰挽著她的手,一路上不少人和他們打著招呼。
而在這晚宴中,程珞珞也碰巧遇見了喬御。
喬御在睹見她的時候,眼中劃過一抹流光溢彩。
“喬醫生,你也來啦。”
喬御輕輕一笑,“嗯,沒想到在這里碰見了珞珞。”
“我也很意外。”
兩個人和和氣氣的聊著天。
絲毫沒有發現不遠處,有雙利眼盯著他們。
“珞珞。”
他們正說著話,程珞珞本能的朝聲音源頭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是凌夙亦。
自從她恢復記憶后,她就對凌夙亦有著些抗拒。
“夙亦哥哥。”她禮貌性的小聲的叫了聲。
就在凌夙亦的手要碰到程珞珞的時候,程珞珞幾乎是本能的朝旁邊躲了躲。
這是第幾次了?自從她回到陸爵辰的身邊后,他和她每見一次,她都會刻意躲著他。
她這樣的逃避是他最無法忍受的。
“珞珞,你一定要這樣躲著我么?”他上前。
程珞珞卻猶如受驚了一般,躲得更厲害了。
一旁的喬御看著,不禁皺起了眉頭,他上前一步,“這位先生,您難道沒看到珞珞她不愿意嗎?”
凌夙亦的冷光倏然朝喬御攝去。
冷笑一聲,“你又是誰,這是我和她的事情,與你無關。”
喬御定了定神,這男人是真的很冷,如冰,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會退縮。
“你和她的事情,也要看看珞珞愿不愿意。”喬御沒有絲毫畏懼的迎上凌夙亦如寒冰一般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