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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一點都不好,你就盡在這里搗亂了。林沫忍笑看著身邊的蘇沉言,想要伸手把蘇沉言的手給拿過來,卻因為蘇沉言總是不老實的動來動去,而沒有辦法阻止。
到最后一幅畫中,林沫畫的自己與蘇沉言,都被蘇沉言‘惡意’的破壞了不少東西,雖然是Q版畫,但是,畫中的兩人還是很符合兩人的形象的,可是,蘇沉言就是故意在林沫那張可愛的臉上加了一顆痣。
林沫畫完之后撇著嘴指著鼻子上方那顆黑色的小痣:“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長這個東西了嗎?”
“長了啊,這不是嗎?”蘇沉言一臉認真的看著林沫的鼻子,在林沫疑惑的時候,直接拿著畫筆在林沫的鼻子上面畫了一個東西。
林沫被蘇沉言的行為給氣消了,也不專注于畫畫了,直接在畫中蘇沉言的眉毛上面也畫了一顆大黑痣。
林沫大黑痣,讓林沫看起來像個風騷的小媒婆,而蘇沉言這顆痣,讓蘇沉言看起來像個地痞小流氓。
“呵呵……這樣就更加符合你的形象了,嗯,果然一模一樣……”兩人就好像是初中生一般,以惡意毀壞別人的形象為樂子。
等到了最后,林沫畫的那幅畫只能夠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因為實在是太慘了,Q版畫講究的是簡單與可愛,可是,因為蘇沉言在旁邊搗亂,所以,林沫畫的畫,錯綜復雜,里面還夾雜了不少原本不需要存在的東西,最后林沫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但是,就是這樣一幅作品,兩人都破天荒的沒有扔掉,看向這幅畫的目光都充滿了愛意,這是一幅不一樣的存在,它代表的意義,是別的畫都不能夠代替的。
林沫扭頭看著蘇沉言,真人蘇沉言不比面前畫中的蘇沉言好多少,臉上也是被畫的慘不忍睹,下巴處畫了一個山羊胡,臉上點了不少的小黑痣,整個人看起來滑稽的不得了。
林沫的兩腮也被蘇沉言涂了紅色的東西,看起來像是猴屁股,兩人看了彼此的模樣之后,顯示靜靜的看了一分鐘,然后便十分默契的笑了起來。
等到林沫笑的差不多的時候,林沫把那幅畫拿起來,以一種十分驕傲的口吻對蘇沉言開口:“怎么樣?我這幅畫還是很不錯的吧?”
“確實很不錯,畫中的你原汁原味,就是這另一位是誰啊?我怎么不認識啊?”蘇沉言開始耍賴,在口頭上占林沫便宜。
林沫瞇著眼睛看著蘇沉言,在蘇沉言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在畫中的蘇沉言旁邊寫上蘇沉言的名字:“怎么樣?這位先生,現在知道了,認不認識漢字啊?需不需要我給你念一下呢?”
蘇沉言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沫,林沫察覺出來危險,朝后面退了好幾步,在蘇沉言起身想要抓到自己的時候,林沫率先跑了。
兩人直接在房間里面跑來跑去了,好在這個房子夠大,而兩人又純屬是玩鬧性質的,所以,這一跑也就跑了好幾分鐘,如果此刻有蘇錦在,他一定會直言不諱的表示林沫與蘇沉言幼稚。
居然在玩小學生才會玩的游戲,就連人家這個八歲的孩子,都已經知道不要隨隨便便在狹小的房間里面跑來跑去了。
原本只是兩個人的簡單的追逐戰,不知道什么時候,林沫就被蘇沉言給逮到了,蘇沉言摟著林沫,兩人從剛開始的算賬,到后面的卿卿我我。
林沫雙手護著手中的畫,蘇沉言把身子壓在林沫的身上,林沫開始叫苦連天:“哎呀,你好重啊,你這是打算壓死我嗎?”
“如果你敢在從我身邊逃走的話,我就壓死你算了,再也沒有辦法逃跑了。”蘇沉言十分兇殘的開口,但是,林沫卻從其中聽出了對方的恐懼與不安。
一提到這個話題,林沫的心中就無比的慚愧,經歷了之前的事情之后,她哪里還敢再次逃跑了,林沫堅定地搖頭:“不會了,以后再也不會逃跑了,是你一個人的了。”
“那我們結婚吧。”話題轉變的太過突然,蘇沉言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呢,話就已經說出來了。
原本林沫還在跟蘇沉言有說有笑,結果聽到蘇沉言這個話,瞬間就愣住了,林沫一臉驚訝的看著蘇沉言,卻沒有看出蘇沉言是在開玩笑,很明顯對方是認真的。
明明兩人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可是,這會兒,林沫的心卻不爭氣的跳的飛快,好似自己現在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少女一般。
“那個,你剛剛說什么?”林沫看著蘇沉言小心翼翼的開口。
蘇沉言目光帶著寵溺的看著林沫,一字一句的開口:“我說,我要你嫁給我,一輩子做我的妻子,現在聽明白了嗎?”
兩人的感情從過去到現在,已經經歷了有五六年了,彼此之間的愛意沒有絲毫的減退,還有了增加的趨勢,林沫也已經從剛開始的二十幾歲快要奔三十了,無論如何也沒有猶豫的理由了,可是……
“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就想讓我嫁給你?蘇大畫家,你的如意算盤不要敲得太響了啊!”林沫一臉鄙夷的看著蘇沉言,一副你不給我拿出個鉆戒什么的,別想我會嫁給你。
蘇沉言對林沫的話不以為意,做他蘇沉言的妻子,他當然不會讓人家吃虧啊,蘇沉言在林沫驚訝的眼中單膝下跪,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枚鉆戒遞到了林沫的面前。
如果溫馨經典的畫面,無論是放在哪個女人的身上,除了感動的落淚之外,就不可能有其他反應,但是,如果那個被求婚的人是林沫的話,這個話就得另說了。
林沫兩只手交握在一起,一臉漫不經心的圍著跪在地上的蘇沉言轉,并沒有立刻答應對的意思,目光從蘇沉言的臉上落到了蘇沉言手中的鉆戒上面:“這是你什么時候準備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早就準備了,如果當初你不離開的話,那個時候,你就已經是我的妻子了。”蘇沉言說完,看林沫還是不過來,便直接霸道的拉過林沫的手,把戒指給對方帶上。
林沫得了便宜還賣乖:“哎,我還沒有同意呢,誰讓你把戒指給我帶上的。”
“嗯?難道你不同意?”看林沫佯裝要把戒指拿下來,蘇沉言立刻變臉,一副你敢把戒指拿下來,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的模樣。
林沫故作大方的擺手,‘勉為其難’的接下了那枚戒指:“好吧,看在你那么有誠意的份上,我就接下這枚戒指了,不過,有件事情,我要提前跟你說好,免得你太過開心了,得意忘形。”
“什么事情?”蘇沉言說著,依然跪在地上,林沫話還沒有說完之前,他都一直沒動,林沫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卻依然沒有叫蘇沉言起來的打算。
林沫看蘇沉言同意,開始掰著手指在那里說出自己的條件,蘇沉言聽到林沫說的那些話,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
其實,林沫的要求很簡單,是廣大女性結婚之后,最希望的幾件事情罷了,也是只要那個男人真的愛自己,就會同意并且做到的事情。
林沫居高臨下的站在蘇沉言的面前道:“結婚之后,小事情都要聽我的,大事情,我們可以一起商量。”
“嗯。”蘇沉言毫不猶豫的點頭。
林沫繼續開口:“家里的經濟大權歸我,你每天只有一百塊的零花錢。”
“這么多啊?還是老婆大人最心疼我了。”蘇沉言聽了林沫的話很開心,他平時本來就不買什么東西,一百元錢對自己來說,那可是多了不少啊。
不過,那是林沫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林沫在蘇沉言得意的差不多了之后,這才補充道:“這一百塊錢是你每日賣菜的錢。”
“啊?哦。”在林沫的高壓目光下,蘇沉言只得一臉開心的同意,于是,蘇沉言開始掰著手指頭算一百元錢能夠買什么。
他們只有兩個人,平時只需要買點蔬菜水果之類的,一百元剛剛好,只有偶爾蘇錦回來,或者家里來了客人,才需要多花費,不過,林沫都已經計算好了,真到了那個時候,她可以再給蘇沉言錢。
林沫看著蘇沉言:“我聽說,你們男人結婚之
前跟結婚之后,是完全兩個模樣,以后家里的家務活,我開心的時候,可以做,不開心的時候,你要全做了。”
“還有以后帶孩子,我們兩個輪流到,你絕對不可以把孩子都丟給我,工作再忙,也不許夜不歸宿,每天去了哪里都必須要來給我報備,知道了嗎?”
蘇沉言好像沒有聽到林沫的重點問題,笑呵呵的問道:“這么說,你愿意給我生孩子了?”林沫被蘇沉言這個話問的臉瞬間就紅了,林沫一巴掌朝蘇沉言打了過來,當然,力道肯定沒有那么重了。
蘇沉言卻很配合林沫的直接撲倒在地上,然后,做出一只手扶著地上,另一只手掩面一臉委屈的看著林沫:“娘子,你這是做什么啊?是為夫哪里做的不對嗎?你怎么可以對我實行家庭暴力呢?”
林沫強忍住笑意,故意露出兇神惡煞的模樣來:“是你太過欠扁了,好好地聽我把話說完,不許岔開話題。”
“是,老婆大人。”蘇沉言重重的點頭,一只手牽過林沫的手,讓林沫坐在沙發上面,林沫看著蘇沉言依然低眉順眼的跪在自己的面前,覺得有些別扭,忍不住拉了拉蘇沉言的手:“你也別一直跪著了,坐在這里吧?”
林沫拍了拍自己的身旁的空位,示意蘇沉言起來,誰知道蘇沉言卻不同意,蘇沉言一臉真誠的看著林沫:“不用了,老婆大人訓話,為了表示對老婆大人的尊重,為夫當然要跪著聽了,老婆大人還有什么話快點說吧。”
因為地板上面還鋪著厚厚的地毯,倒不用擔心蘇沉言的腿會怎么樣,林沫也就放任對方跪著,享受女王的待遇了。
林沫煞有其事的點頭:“好吧,接下來,我們就來制定一下家規好了。”
有人愿意寵,有人才會肆無忌憚的囂張,蘇沉言對林沫的縱容簡直逆天了,林沫便越發的囂張起來,脾氣也跟著出來了。
一個小時的時間,林沫制定了一百零一條家規,然后由蘇沉言一個字一個字的寫在了畫紙上面。
蘇沉言趴在茶幾上面寫好了之后,把東西遞給林沫看,林沫看完滿意的點頭,剛打算說些什么,就聽到門口叮鈴一聲,門被人打開了。
蘇沉言的這個公寓,大門是密碼鎖,只要知道密碼,按了就能夠進來,只不過,以蘇沉言那冷酷無情的性子,朋友并不多,知道這個房間密碼的人就更不多了,所以,當蘇沉默南虹以及白若茹等人進屋看到屋子里面的情況之后,瞬間呆住了。
蘇沉言還保持著跪姿,手里捧著自己剛剛寫好的家規,林沫剛要去接,這一幕就在幾人的注視下定格了。
還是蘇沉言先反應過來,對方無比淡定的從地上起來,坐在了林沫的身邊,一點都沒有家里來了客人的自覺。
蘇沉默第一個不怕死的開口:“哎呀,貌似我們來的很不是時候啊,打擾了某些人的興致。”
“我這不是聽說某些人終于回來了,所以專程過來看看的,沒有想到就看到了這么限制級的畫面啊。”白若茹口無遮攔的開口,說著還很不滿意的撇了撇嘴。
林沫聽了白若茹的話有些哭笑不得:“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呢?什么限制級的畫面啊……沉言不過是坐在沙發上面跟我說話罷了,你們可真是能夠歪曲事實。”
林沫被白若茹等人看得有些不自在,拿開林沫摟著自己的手,從沙發上面坐起來,朝著白若茹幾人迎了過來。
“你們怎么一起來了啊?”蘇沉言跟著林沫一起起來,看到白若茹與蘇沉默兩口子同時過來,不禁有些好奇。
南虹十分淡定的開口:“你要相信,這都是緣分啊,完全是偶遇。”南虹說的沒錯,她與蘇沉默難得從俄國跑回來,聯系蘇沉言在知道對方已經沒事,并且還錄制節目的時候,這才放心,知道蘇沉言的航班,蘇沉默與南虹掐著時間過來的。
而白若茹不知道蘇沉言與林沫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只是誤打誤撞,覺得這么久沒有見到林沫與蘇沉言了,這才特意挑了時間過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