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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們就私了,不給,那我們就去法院上面見,林菲,你相信不相信,為了蘇錦,我可以賭上自己的全部家產(chǎn),只為了讓你下半輩子在監(jiān)獄里面出不來!”
“你……”林菲瞪大眼睛看著蘇沉言,她被蘇沉言那句絕情的話給嚇到了,她才不過二十多歲,如果真的因為這么一件小事情進入監(jiān)獄里面一輩子,這種事情真是想想都覺得頭痛,她絕對不能夠忍受。
林家的人,各個都身家清白,林瀟瀟就是對這個女兒再怎么不上心,也絕對不能夠容忍看著對方進入監(jiān)獄啊。
林瀟瀟看著說話有些絕的蘇沉言:“蘇先生,菲菲還是個小孩子,這進監(jiān)獄什么的,不太好吧?”
“不進監(jiān)獄也可以啊,一百個億就可以了,你們放心,這些錢,我是不會貪圖的,等你們拿來之后,我就把這些錢拿去繼續(xù)資助孤兒院,當然也可以以林菲小姐的名義,也算是給林菲小姐積德不是嗎?”
蘇沉言冷眼看向林菲,林菲咽了咽口水:“你是神經(jīng)病嗎?我上哪里去給你拿一百個億去啊?!?
張德利在一旁看著蘇沉言與林菲唇槍舌戰(zhàn),蘇沉言資助上百家孤兒院的事情,他有聽說過,以前只覺得這些有錢人的世界,距離他們很遠,做什么對他們來說都無所謂,但是,現(xiàn)在親眼看到蘇沉言就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張德利又覺得這些蘇沉言做這樣的事情真的很大快人心啊。
一百個億啊,這對于自己來說,簡直就是奮斗個十輩子都沒有辦法掙到的錢,可是,對方不過是動動嘴巴,也許就能夠掙到的。
也許是張德利表現(xiàn)的太過激動,旁邊的劉勝已經(jīng)察覺到了,劉勝不動聲色的推了推張德利的大腿,對于張德利這莫名其妙的激動感到無語,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了,能不能不要再這樣肆無忌憚的刷存在感啊?
“要么是一百個億,要么就是下半輩子在監(jiān)獄,你們商量一下!”蘇沉言對兩人道,一時之間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林國忠嘆氣,一百個億,即使林家再怎么家大業(yè)大,也沒有辦法直接拿出一百個億過來,更何況林國強又不掌管林家,林菲與林瀟瀟兩個女流之輩,在林家一直都是處于米蟲的地位。
林瀟瀟看了一眼林菲,雖然很想說拿不出一百個億來,不過,為了不讓女兒后半輩子都在監(jiān)獄里面,林瀟瀟只能夠答應(yīng)前面一個條件。
“一百個億就一百個億,不過,能不能給我們一點時間啊?”林瀟瀟一咬牙,心中思量了一下,還是決定私了。
既是私了,就沒有張德利與劉勝什么事情了,張德利一臉可惜的從林家出來,不過,能夠看到傳說中的蘇沉言,并且,跟對方說上話,對于張德利來說,那也是十分意外地收獲啊。
蘇沉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相信林菲的為人,張德利他們在臨走之前,充當見證人,看著林菲給蘇錦道歉,并且立下借據(jù),表示對方欠了蘇沉言一百個億。
蘇沉言把借據(jù)收好,不理會林菲難看的臉色,抱著蘇錦上樓,林沫站在大廳,林國忠嘆氣:“菲菲啊,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也該累了,先回去吧?”
“是,爺爺?!绷址茮]有想到不過是一件事情,最后居然發(fā)展成這個樣子,十分不甘愿的與秦子涵一同離開。
但是,這一切并沒有結(jié)束,蘇沉言并沒有像別人猜測的那般只是開玩笑,而是真的開始向林菲討要那一百個億,不僅如此,林菲在林家的地位也從此一落千丈,林菲欺負蘇錦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林家老宅乃至于全國都傳開了。
有圖有真相,林菲就是想要為自己辯解都不行,蘇錦現(xiàn)在可是網(wǎng)絡(luò)紅人,哪里能夠允許被一個不知名的大小姐欺負,網(wǎng)絡(luò)上一時之間興起各種討伐林菲的聲音,更有人把林菲的照片貼了上去,林菲就成了一只過街老鼠,幾乎是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林國強無奈之下,只好送林菲出國,林菲舍不得秦子涵,最終兩人一同離開,這是林家注定不
平凡的一年,年三十很快到來,林國忠并沒有因為林菲的事情責(zé)怪蘇沉言,畢竟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林菲的不對。
在這場過年的比拼中,獲得勝利的自然是徐藝心,沒有了林菲這個勁敵,再加上有林沫幫忙,徐藝心大獲全勝,林離與林聰雖然沒有獲得成功,不過,兩人畢竟是男子,也沒太大影響,林離繼續(xù)在林氏工作,得林國忠的特許放了兩個星期的假期,而林聰就要慘了一點,他也要在林氏工作。
這對于閑散慣了的林聰來說,那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折磨,雖然是一大家子一起過年,但是,和林沫平時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就是吃飯的時候多了幾雙筷子罷了。
不過,這倒是林沫第一次跟蘇沉言一起過年,外面鞭炮聲時不時的響起,屋內(nèi)的電視開著,春晚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林沫對于春晚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過年嘛,圖個開心,大家都會坐在一起隨意的看看。
蘇錦是林家最小的孩子,所有的長輩都給了蘇錦紅包,蘇錦落得的紅包最多,不過,很可惜的是,蘇錦自從之前被林菲欺負了一次之后,情緒就陷入了極度的內(nèi)向之中,可能是因為有陰影,蘇錦從那之后,都沒有再開口說過話。
林沫雖然已經(jīng)成年,是個大人了,不過,因為是剛剛回到林家,也得到了林國忠包的一個大紅包,氣氛表面上看著還是很不錯的,這個年大家過的都挺開心。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其實也就期待那最后一天的過去,除去氛圍之外,年三十跟平時沒有太大的區(qū)別,這一天很快過去,大年初一的時候,林沫等人待在家里到處拜年。
到了大年初二的時候,林國忠?guī)е帜鞣N走親訪友,到了初四的時候,林效賢就帶著林沫等人回江寧城。
雖然林國忠的心里有一百個不舍,但是,該走的還是要走,林沫與蘇沉言等人在初四這天一大早便離開了,林國忠?guī)е蛛x等人送林效賢到火車站。
幾個小時的車程,林沫與蘇沉言很快就回到了江寧城,坐了那么久的火車,林沫只覺得渾身腰酸背痛。
蘇錦經(jīng)過這幾天的休息,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不會再因為碰到哪里就痛了,經(jīng)過這一次之后,蘇沉言對蘇錦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似乎是在彌補之前的過錯,畢竟,之前蘇錦出事的時候,蘇沉言并不在旁邊。
三人下了火車,林效賢便拉著林沫回了林家,蘇沉言并沒有多做挽留,只說讓林沫有空就回來,便與蘇錦一起離開了。
林沫與林效賢三人一同朝林家去,一路上林沫都有些心事重重,楊樂看看林效賢,林效賢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女兒的情況,但是,蘇錦那件事情,是他們幾個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他們也沒有辦法。
之所以不讓林沫跟蘇沉言回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不想讓林沫回去面對還有些怒火的蘇沉言,畢竟這件事情說到底也有林沫的疏忽在里面。
楊樂拉住林沫的手,示意林沫不要難過,林沫點了點頭,三人一路無話到家,從之前的出國,到現(xiàn)在的回來,已經(jīng)是數(shù)月過去,重新回到江寧城,看著熟悉的街道,讓林沫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本來應(yīng)該是喜悅的日子,卻因為沒有跟蘇沉言在一起,讓林沫的心情有些沉重,沒有蘇沉言的日子,每一秒都過得有些漫長,林沫沒有工作,每天基本上都是在家里閑著。
白若茹等人雖然知道林沫回來了,但是因為現(xiàn)在還未出正月,他們一個比一個忙,也就沒有來看林沫。
林沫每天自己一個人呆在家里看電視,偶爾出去走走,手機捏在手里都快要發(fā)光了,卻仍然不敢給蘇沉言發(fā)短信,讓林沫比較難過的是,林沫不聯(lián)系蘇沉言,蘇沉言居然也不聯(lián)系自己。
林沫走在家的附近,腦海中想起的就是之前蘇沉言與自己鬧別扭之后,偷偷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那個時候,對方就是這樣一個爛脾氣,明明很想跟自己和好,卻又不愿意主動跟自己說話。
林沫朝著前方走去,嘴角因為想起的事情而喜悅的彎了起來,林沫想會不會這一次蘇沉言也會這樣呢?
不過,讓人比較失望的是蘇沉言并沒有出現(xiàn),林效賢在江寧城生活了大半輩子,作為教授,在年后,自然有不少學(xué)生前來拜訪,楊樂不喜歡在家里做飯,于是,林效賢便帶著楊樂直接跟學(xué)生一起出去吃。
林沫對這個沒有太大的興趣,去的次數(shù)也多了,林沫就覺得有些膩了,于是便一直躲在家里。
林效賢他們并沒有限制林沫的自由,只要林沫愿意,還是可以去找蘇沉言的,林沫在家里待了那么久,不過是心中的一股悶氣罷了,莫名其妙生氣,莫名其妙的冷戰(zhàn),讓林沫不愿意主動認輸,好像她跟蘇沉言之間,如果誰先去主動說話,誰就是輸?shù)娜艘话恪?
如此又過了一個星期,林沫在家里待得都快要發(fā)霉了,卻又不愿意去找蘇沉言,楊樂有些看不下去了,拉著林沫一起去吃飯。
林沫剛開始是不愿意的,耐不住林效賢與楊樂兩人的左右夾擊,最后只能夠去了,這一次并不像林沫想象的那般是某一班級的人情林效賢吃飯,而是一個人,當林沫與林效賢他們來到的時候,屋內(nèi)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了。
那是一個長相十分十分普通的男人,男人看起來差不多二十七八的模樣,穿著一身西裝,頭發(fā)被一絲不茍的梳在后面,帶著一個金絲邊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老實。
男人在看到林效賢他們的時候,立刻站了起來迎接:“林老師來了,這位一定是師母吧?師母好!”
男人對楊樂鞠躬,十分有禮貌的樣子,楊樂也笑呵呵的跟對方打招呼,等到男人把目光落在林沫身上的時候,林效賢立刻拉著林沫給男人介紹:“張誠啊,沫沫你都不認識了嗎?你以前去我家的時候,可是見過的哦,沫沫,這位是張誠,你們以前見過面的哦?!?
“哦,呵呵……你好,我是張誠!”張誠對林沫伸手,林沫點頭,腦海中卻沒有任何印象。
“你好?!绷帜凰銦崆榈拈_口,跟著楊樂坐在了一起,四人落座,林沫無聊的拿出手機,張誠拿著菜單遞到林效賢的跟前。
“難得老師有空,今天我們一定要不醉不歸才行啊!”張誠把筆遞給林效賢,林效賢開心的接過,作為一個老師,最開心的事情,莫過于自己教出來的學(xué)生有出息。
張誠是林效賢退休前教出來的成績最好的一個學(xué)生,當初,張誠在學(xué)校的時候,林效賢就覺得這個張誠雖然內(nèi)斂,但是腦子很靈活,將來一定會有出息,所以,對張誠在專業(yè)方面特別培養(yǎng)了,而張誠也確實沒有辜負林效賢的栽培,現(xiàn)在不過五年,張誠就已經(jīng)開了自己的公司成了董事長,前途一片光明。
“張誠有出息了啊,沒有辜負老師的期望啊!”林效賢今天好像很開心,一邊喝酒一邊跟張誠說。
張誠也謙虛的笑著:“老師說笑了,其實……”
張誠與林效賢等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林沫拿著酒杯,一杯一杯的在那里默默的喝著,白酒太辣,啤酒太苦,林沫喝的是紅酒,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原因,林沫仍然覺得不好喝。
楊樂原本正在跟張誠聊天,聊天的過程中,楊樂發(fā)現(xiàn)這個張誠條件十分的好,而且,目光似乎一直在林沫身上轉(zhuǎn),對林沫有點意思的模樣,楊樂動了心思,在林效賢的示意下,楊樂便打算撮合林沫與張誠,卻不想等看到林沫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林沫面前的一瓶紅酒已經(jīng)喝了一大半了。
楊樂奪過林沫手中的酒杯:“傻丫頭,沒事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啊?”
林沫一只手撐著下巴,酒杯被奪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頭看向楊樂:“嗯?媽啊,你干嘛奪我的酒杯?。拷裉觳皇潜容^開心嘛,多喝一點怎么了?來,張誠是吧,我們干一杯!”
“干?”張誠看林沫臉頰酡紅很明顯有些醉的模樣,不確定的看著林效賢,看到林效賢點頭,張誠這才敢跟林沫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