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程錦卻因爲顧婉言誤會她而有些薄怒。
“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胡亂給別人戴帽子?!苯体\那天已經(jīng)第一時間讓管家把監(jiān)控抹掉了,但是江夫人還是發(fā)現(xiàn)了,那隻能怪顧婉言自己命不好。
不過對此江程錦也不想解釋,他那麼傲嬌的性格,也不允許他這樣做。
“那澤提及的兩百萬和你有什麼關(guān)係?”
提及一個,顧婉言是真的不知道了,“這也是我想知道的,不過我可以確定,這個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係。”
江程錦沒有在顧婉言臉上看出任何的問題,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拿出電話打給郭子祺。
“子祺,幫我查一下,前段時間我轉(zhuǎn)了兩百萬的賬戶持有人,是什麼來歷?!?
放下電話以後,江程錦又看向顧婉言,“你要想清楚,最好不要對我有所隱瞞?!?
“沒有了,就這些?!鳖櫷裱允遣豢赡墚斨体\的面提起江程澤喜歡她的事情的,她也料定江程澤不會主動和江程錦坦白。
江程錦點點頭,打量了一下顧婉言,“今晚辛苦了,換過衣服好好休息一下,今晚我們留在這裡過夜。”
江程錦從臥室出來,準備去找江程澤,他的心裡有一些疑問,只有江程澤能夠解答。
可是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江程澤的人。
剛纔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宴會的主角,這會兒就找不見人了,實在是讓人有些想不通。
正在這時,管家過來找江程錦,說是老太太想要見他。
“你去將小少爺找來,找到之後讓他到書房見我?!苯体\對管家吩咐完以後,纔去見老太太。
老太太這時候正在房間裡坐著,旁邊坐著的是江夫人和江程琳。
看著眼前的一幕,江程錦大概已經(jīng)知道怎麼回事了。
“您想要見我?”
“我不主動找你,你是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老太太提及的事情,江程錦是心照不宣的,“我並沒有瞞著您的意思,左右明天早上就會見報?!?
聽到江程錦的話,老太太的面色有些不好看,“你現(xiàn)在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了?經(jīng)過我的點頭了嗎?就自作主張的公開自己的婚訊?”
“您是不會同意的。”
“明知故犯,你果然是長大了!”
見到老太太對江程錦動怒,江夫人心裡是最樂意見到的,自從她正式進到江家,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
“程錦,這一次真的是你太任性了,我聽說那個顧婉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和江程澤搞在一起了,這樣的女人,怎麼能讓她進江家的門呢?”江夫人又擺出一副慈母的模樣說教道。
“這裡沒有你手話的份?!?
對於江夫人的話,江程錦絲毫不想理會,轉(zhuǎn)而看向老太太,“澤的事情,我可以解釋?!?
“事到如今,你還要包庇那個女人嗎?”老太太一臉的嚴肅。
“您什麼時候開始相信人的一面之詞了
?我已經(jīng)在派人找澤回來了。”江程錦也發(fā)現(xiàn),自從和顧婉言契約結(jié)束之後,他一直敬畏的老太太,突然間的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一直不待見江夫人,凡事自己心中都有一個標桿,現(xiàn)在卻總是聽信她的一面之詞。
“你看看你對我是什麼態(tài)度?一臉的失望是幾個意思?這是你對長輩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嗎?”老太太一連三個問題,都是表達了對江程錦的不滿,“既然你說我是一面之詞,那就讓澤來當面對質(zhì)!”
老太太的話音剛落,便見到管家從外面走進來,只是身後並不見江程澤。
“小少爺呢?”
江程錦見只有管家一個人回來,於是問道。
“到處都已經(jīng)找過了,可是沒有小少爺?shù)男雄櫋!?
“怎麼會這樣?他答應(yīng)的好好的,宴會不結(jié)束,哪裡都不回去?!崩咸犇愕焦芗业脑?,也是忍不住訝異。
“電話打過了嗎?”
“打過了,沒有人接。”管家如實回道。
管家的話音剛落,江程錦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江程澤的名字,眉頭微簇,接起電話以後,語氣嚴肅的問道,“你現(xiàn)在人在哪裡!”
“您好,這裡是醫(yī)院……”
江程錦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的一席話,頓時就呆住了。
在場其餘的人,都沒有從江程錦的臉上看過這樣的表情。
“出了什麼事情了?”老太太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神色凝重地問道。
江程錦回過神來,對管家吩咐道,“立即備車,去醫(yī)院?!?
老太太在聽到江程錦口中提及醫(yī)院的時候,一個踉蹌,險些倒下去。
“媽,您這是怎麼啦?”江夫人連忙扶住老太太,在場的人,估計就只有她沒有弄清楚狀況了,“程錦啊,不是江程澤打來的電話嗎?怎麼又要去醫(yī)院,難道他又闖了禍,把人打進醫(yī)院了?”
“閉上你的嘴!”
這次不等江程錦說話,老太太已經(jīng)用帶著顫抖的聲音,喝止住了江夫人。
光憑江程錦的隻言片語,結(jié)合他得表情,老太太就已經(jīng)猜到一個大概了,她有些不敢想象,但是有不得不面對這個現(xiàn)實。
只見她推開江夫人,顫顫巍巍的走到江程錦德身邊,“程錦,快帶我去醫(yī)院。”
江程錦有一瞬間的遲疑,因爲具體的狀況,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實在是擔心老太太會受不了這個刺激。
但是見到老太太決絕的表情,他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伸出手扶住老太太,一同向外面走去。
一小時後,重癥監(jiān)護室外,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身影憔悴,江程錦站在一旁也是愁雲(yún)滿面。
尤玥坐在老太太的身邊,默默地抱著她,安撫著她的情緒。
江夫人和江程琳坐在老太太地另一邊,一言不發(fā),不知道她們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面上也看不出有多麼緊張。
這些人當中,唯獨少了顧婉言。
顧婉言依照江程錦的話
,洗過澡換了衣服,就準備休息了,本來想要等江程錦去找江程澤談話以後得結(jié)果的,但是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索性就不等了。
對於外面發(fā)生得事情,她也是一無所知。
第二天早上,顧婉言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接通電話放在耳邊,就聽到李思思的吼聲。
“顧婉言,你乾的好事!江程澤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顧婉言還沒反過味來,對方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一頭霧水的起身,在臥室裡面看了一圈,她才發(fā)現(xiàn),江程錦昨晚似乎並沒有在這裡睡。
電話上有網(wǎng)頁新聞的提示,顧婉言漫不經(jīng)心的點開來看了一眼,頓時就傻眼了。
她似乎是明白了李思思剛纔說的那番話的意思。
今天的頭條新聞,不是江傢俬生子身份的公開,也不是江家大少的婚訊,而是江傢俬生子身份剛公開就發(fā)生了車禍,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顧婉言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慌忙的準備出門去醫(yī)院,顧婉言的身體都忍不住的發(fā)抖,穿鞋子的時候,穿了幾次才穿上,她的心裡亂極了。
想到報紙的新聞,再結(jié)合李思思的話,她的心裡就更加德慌亂,如果真的如李思思猜測的那般,那麼她就無異於給江程澤造成致命傷害地兇手。
顧婉言趕到醫(yī)院,詢問了江程澤現(xiàn)在在什麼地方,趕到之後,被眼前凝重的氣氛壓的喘不過氣來。
她很想有個人能夠和她說說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到什麼地步了,可是很顯然,不會有人理會她,包括江程錦在內(nèi)。
默默的等在一邊,顧婉言現(xiàn)在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在心裡爲江程澤祈禱,希望他不要有事。
顧婉言剛到不久,就見到李思思的身影出現(xiàn)在走廊裡,向這邊走過來。
李思思來到重癥監(jiān)護室外面,直接走到顧婉言的面前,不由分說,擡手便衝著顧婉言的臉上揮去,但是她的手掌最終停在了半空,不是她下不了手,而是她得手腕被控制住了。
“你是什麼人,到這裡來撒潑!”江程錦見到李思思突然出現(xiàn),還是衝著顧婉言來的,於是上前一步制止了她的行爲。緊接著對一旁得保鏢說到,“將這個瘋子帶走!”
“不要,她是我的朋友,我是江程澤的朋友。”顧婉言見江程錦動怒,上前一步,說道。
李思思卻對顧婉言並不領(lǐng)情,伸手把她推到一邊,“別在這裡假惺惺的,誰是你朋友!”面對顧婉言無辜而又受傷的眼神,李思思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的氣憤,“明知道江程澤喜歡你,你怎麼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還瞞著我他和江程錦的關(guān)係!”
句句都是對顧婉言的聲討,顧婉言拼命的搖頭,極力證明她不是有意要隱瞞的,“思思,你聽我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要不是你招搖過市的向所有人宣佈你和江程錦的關(guān)係,江程澤怎麼會受到那麼大打擊?你敢說他喝那麼多的酒不是因爲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