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扶額,皇甫尚安蹙著眉頭,良久才淡淡的出聲:“今天的事情都先推掉。”
“恐怕今天的事情推不掉了。”聽到皇甫尚安的聲音,御西澤很是不給面子的回了這么一句。
如果不是這件事情太過棘手,他早就跑到皇甫尚安那邊去看戲了,能夠讓這位冷面少爺完全忘記上班的重磅八卦,怎么可能少的了他來圍觀?
皇甫尚安眉頭微揚,有些出乎意料:“出了什么事?”
“我們的原料出了點問題,所以現(xiàn)在你最好從床上爬起來馬上來公司!”御西澤說到這,頓了一下,想了想又悄悄交代了一句,“如果你還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延長五分鐘的時間……”
“……”
皇甫尚安嘴角抽了抽,果斷掛上了電話。
五分鐘?五分鐘能做什么?這個臭小子!
御西澤平日里吊兒郎當(dāng),但在工作上面,他還沒有開過什么玩笑,能夠讓他都搞不定的問題,究竟是什么?
想著,皇甫尚安緩緩的從床上挪開被唐一一緊抱著的腰身,順手塞了個大抱枕給她。
深邃的黑眸望著她依然熟睡的笑臉,皇甫尚安唇角漾出一抹淡淡的笑。
估計這個小家伙還要好久才能夠醒過來,皇甫尚安簡單穿好衣物,這才再次坐到了床旁,在她嬌俏的紅唇上印了一吻,才匆匆離去。
由于昨晚下雨路段出現(xiàn)塌方,所以皇甫尚安直接把車扔在了塌方不遠(yuǎn)處的停車場,一路淋雨狂奔到了盤山別墅,好在兩個地方相距不算太遠(yuǎn)……
徒步走去停車場,皇甫尚安沒花太久的時間就驅(qū)車趕到了帝國大廈。
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御西澤正坐在沙發(fā)上認(rèn)真的研究著什么。
聽到辦公室門發(fā)出響聲,御西澤下意識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嘴角緩緩勾勒起一絲賤賤的笑:“比我預(yù)估的時間晚了五分鐘,看來這一‘戰(zhàn)’夠速戰(zhàn)速決的呀~”
皇甫尚安臉色驀地一僵,斜睨了御西澤一眼,
把手中的車鑰匙往辦公桌上一扔,冷冷道:“原材料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見皇甫尚安沒有心思開玩笑,御西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剛剛在研究的材料遞給他。
“巴西利亞那邊的一批原材料被人動了手腳,沒有辦法發(fā)過來。”最近赫拉要推出當(dāng)季新款珠寶首飾,其中大部分設(shè)計都要從這批原材料當(dāng)中推出。
這批原材料不到,赫拉這季的新品估計很難上市。
“查到是什么人動手嗎?”皇甫尚安仔細(xì)看著剛剛御西澤遞過來的材料。
上面是巴西利亞那邊每一季度的供貨數(shù)量,以及兩邊簽訂的合同,皇甫尚安不明為什么御西澤要把這些東西拿給自己,難道合同里面有什么貓膩?
“這次是任氏集團以高價買斷了這批原材料,平時這批貨都是任氏和皇甫兩家來平分,不知道為什么這次任氏發(fā)了什么瘋……”
他們明面上這么做,和公然宣布與皇甫集團戰(zhàn)斗沒有任何區(qū)別。
而且高價買斷這批貨,會導(dǎo)致赫拉最新一季的珠寶產(chǎn)品沒法及時上市,同樣對任氏的資金量造成重壓,如此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御西澤看不懂他們究竟想要干什么。
除非是為了那個人……
皇甫尚安沉默了良久,淡淡的眸子微瞇。
“公司內(nèi)部有什么異常?”
御西澤眉眼中蘊顯出一絲笑意,緩緩起身看著他:“果然你和我的預(yù)感是一樣的,自從收到巴西利亞那邊的消息,就對幾個詳細(xì)知道公司內(nèi)部的幾個老員工做了調(diào)查。”
“看來你是已經(jīng)有了底,那還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解決的?”皇甫尚安說著,放松的靠在辦公椅的后背,略微疲憊的看著御西澤。
這種簡單的小事,他向來很討厭過問。
“拜托,有人公開挖公司的技術(shù)骨干誒!還切斷了原材料!”難道這件事情不嚴(yán)重嗎?御西澤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好吧,我就是想問赫拉最新一季的珠寶,我們拿什么做材料?”
“材料……”
“等等,你們不可以進這里!”門外驟然間嘈雜的聲音在走廊里響了起來。
皇甫尚安眉頭倏地蹙了起來,和御西澤一同看向了門外。
“我想我現(xiàn)在來這里應(yīng)該不影響你們的談話吧?”任安康推開辦公室的房門走了進來,再看他身后,幾個保鏢幾乎和他身后幾個陌生面孔扭打起來。
雙方?jīng)]有一個站上風(fēng),卻拼命的扭打著。
不過這依舊沒能阻止任安康走進皇甫尚安的辦公室。
“都住手。”冷不丁的,皇甫尚安冷冷的一句話就讓走廊里的人驟然間停了下來。
被任安康帶來的幾個保鏢見對手已經(jīng)收手,一個個也停了手站到了門口。
掃了一眼任安康身后的人數(shù),皇甫尚安冷哼了一下,看來他是有備而來,帶的人手基本和帝國大廈里面的保鏢數(shù)持平,即便只是一對一拖住對方,任安康這個辦法也贏了。
“任安康?怎么?這次是代替你弟弟來這里負(fù)荊請罪嗎?”看著他趾高氣昂的站在門口,唇角還帶著嘲諷的笑意,御西澤心中就一陣不爽!
“呵!”任安康一側(cè)唇角斜斜的勾了起來,“負(fù)荊請罪,御少爺,你真是越發(fā)的可愛了。”
說著,任安康直接越過御西澤,一步步逼近皇甫尚安。
最后在他的辦公桌前停了下來,雙手撐在紅木的辦公桌上,任安康充滿了興味的盯著皇甫尚安,上下打量著他,沒有任何禮貌可言。
沒錯,就是這個男人!
“皇甫尚安,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單獨解決比較好。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雙眼微微一瞇,態(tài)度極為傲慢。
暗紅的眼突然冷冷一撇,皇甫尚安那眼中一閃而過的銳利,讓其他人不禁后背一涼。
“我這里沒有你能承受住的東西,也是你不該碰的東西!”皇甫尚安目光冷冽,令人心驚膽顫,冰冷低沉的男性嗓音帶著足夠把人碾碎冰封的高壓寒意看向任安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