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里?”在公交車站旁,季晴蹲坐在一邊問著,慕容風(fēng)在認(rèn)真的看站牌,思考著路線,不時的還看看手表,似乎在計算著路途大概需要的時間。
你們或許會覺得奇怪,他作為慕容風(fēng)怎么會選擇公交車,其實他完全可以專車接送,只是在他們完成任務(wù)之后,徐立清就此阻撓。
“想要出去可以,慕容家的東西不能使用。”徐立清說出要求。
季晴看了看慕容風(fēng),他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徐立清這樣做不外乎是為了穩(wěn)定一下她是這個家里的地位,慕容風(fēng)也沒有爭論些什么,拉著季晴走出了慕容家。
外面的空氣比起慕容家,季晴覺得好上百倍,終于擺脫了徐立清的她,心情也漸漸的好些,也許也是被她鬧得,她竟然緩和了對季凱的情緒。
這時,回到車站,慕容風(fēng)看完了站牌,站在這里等車子,看著路上一輛一輛的車子駛過,他對季晴的問題做了回答:“去了你就知道。”
季晴起身,站到他旁邊,靠近了些,然后近近的瞅了瞅他,對他說:“你每天沒表情累不累。”
話音還未落,慕容風(fēng)就猛的拉了她的手,她一下子就隨著他的力量傾斜,差一點就撞到他身上,慕容復(fù)風(fēng)抬腳,她也隨著他起步,就這樣上了車子,車子行駛,開動起來。
季晴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陌生的道路,果真猜不到慕容風(fēng)要帶她去哪里?
她靠在椅背上,一會兒就睡著了,慕容風(fēng)看了看她,嘴角微微的上揚。
季晴緩緩從夢中醒來,車子緩緩到站,她清醒了一下,看了看窗外,完全陌生的地方。
接著,她隨著慕容風(fēng)下了站。
慕容風(fēng)沿著路走,她跟著,抬頭看看前方一望無際的公路,完全猜不透是要去哪里。
他們走了有好一會兒,依舊看不到盡頭,季晴實在是累得走不動了,腳完全酸了,她問慕容風(fēng):“我們還有多遠(yuǎn)?”
慕容風(fēng)看了看前方:“不遠(yuǎn)。”
季晴不知道他的話里真假,但是又實在是走不動了,所以只能對慕容風(fēng)說:“休息一下,再走。”
慕容風(fēng)隨意坐在馬路牙子上,他們無聲的休息著。
這個地方,天空很藍(lán),公路很寬闊,空氣也很好,只是現(xiàn)在除了馬路和馬路上的車子不時經(jīng)過,別無其他。
有時,馬路上的車子也會停了下來,問他們要不要載一段路程,
季晴看了看慕容風(fēng),說:“我想我走不動了。”
慕容風(fēng)體諒她,所以他們搭上了當(dāng)?shù)厝说捻橈L(fēng)車。
在沒有到最后的時候慕容風(fēng)依舊沒有說要去哪里,所以在和當(dāng)?shù)厝碎e聊后,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在一座橋洞下停了下來。
慕容風(fēng)對季晴說:“過了橋洞就快到了。”
慕容風(fēng)看了看手上的手表,用時不過三四個小時。
季晴和慕容風(fēng)走進(jìn)橋洞,一段的不長的距離,里面有些黑,除了洞口和洞尾透進(jìn)來的光亮,別無其他,看起來幽幽的感覺。
路也變得不平整起來,有些許的碎石頭,土路,走起來隔得腳有些疼。
慕容風(fēng)走在前面,季晴看著他的背影,還有那個洞口微弱的亮光,光影斑駁,只是一圈輪廓勾畫,就這樣隨著這背影走著。
地下的路,有一塊大石頭躺在路面,黑暗里,完全看不真切,季晴只顧著看前面,卻不料被那石頭活活的絆了一下,腳下一扭,一片紅腫。
她有些吃疼,蹲坐了下來,嘴里嘶嘶覺得疼。
慕容風(fēng)扭頭,看見這時的季晴,也蹲了下來,季晴只感到,頭頂?shù)牧凉舛嗔诵行┗芜^,慕容風(fēng)就順著微弱的光亮看看她的腳,腳腕上腫了起來,他輕輕的揉了揉,輪廓柔和。
他詢問:“還能走嗎?”
季晴搖了搖頭,繼而又立刻點了點頭,其實她只是有些矛盾,心里也有幾分忐忑的不自在,這種感覺在他們之間尤為明顯。
慕容風(fēng)語氣雖然是命令,但是卻聽起來那么的舒心,他背對她說:“上來,我背你。”
季晴舒了口氣,然后靠在他的背上,慕容風(fēng)起身,她趕忙抱的緊些,靠進(jìn)的距離,心跳著,這樣的感覺一直持續(xù)著走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