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凈空是誰?”冥小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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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哲七笑道:“這么多年來與我相伴的豹,哈……”
見她笑個沒完,冥小蕊與冥夕夢無奈,這般發(fā)瘋,何時能道清事情原委。
“陳哲七,你將其余三人怎么了?”冥夕夢壯膽問笑個不停的女人。陳哲七回頭突然瞪著冥夕夢,嚇得冥夕夢躲在了姐姐背后,冥小蕊護著妹妹回瞪陳哲七。
陳哲七看到這幕又笑了,這次笑得輕柔:“女子就應(yīng)該自己保護親人,不該相信那些男人,惡心的男人,見利忘義,得三想四。如果不是我身中劇毒,天下臭男人早就被我殺光了,白白讓他們活了這么多年,可惜!”
“世間男子有好有壞,你為何一竿子便翻了所有?!壁ば∪锊毁澩G埔婈愓芷呤捌鸾饎τ肿o住妹妹后退了幾步。陳哲七拾起劍后朝兩人走近,對她們搖搖頭,緩緩道:“我不但恨世間男子,世間不分男女,是人我都恨。如今我的惡毒被你的金針震了出來,我就不用留在這破地方,我現(xiàn)在就要出去殺了所有人,先殺的就是你們?!?
冥小蕊情急說道:“你真是瘋子,說話沒前沒后的,還恩將仇報,簡直不可理喻,就你這般,別人不恨你都好,你還反過來恨別人。”
“因果皆有原由,如果不是別人對不起我,我又怎么恨?”陳哲七說完使出金劍便向冥小蕊刺去,果然,陳哲七功力顯然增了幾分,用劍更狠,招招致命,舉止行為像極了瘋子。
從一見面,她便胡亂傷人,雖然知道她是曾經(jīng)傷害冥修良感情的那個天下第一教教主,但后來怎么樣了,她們也就不知道,畢竟是長年在山中,山下事情很少知曉,現(xiàn)在當事人又是瘋瘋癲癲,想知道實情怕也是難了。
當務(wù)之急是一定要制服她,不然自己的命也怕是要完了。冥夕夢想著便使出自己的暗器——千翅葉。
此葉看似細小柔軟的包在一起,卻含有巨毒**,碰到物體便會散開來,攀附上去釋放毒性,一片葉子所含**能迷倒一千只鳥,所以制毒人僰淵圣人特取名千翅,若是人沾了這葉子上的**,便會睡上三天三夜。比之冥小蕊的金針,冥夕夢的則是保命而不傷人最好的武器。
趁冥小蕊拖住陳哲七的時候,冥夕夢精準的將千翅葉擊中陳哲七的脖子,千翅葉隨即散開來,攀附在脖子上,陳哲七只覺脖子一涼,便要用手去碰,此時**已經(jīng)沁進她的身體,還未等她碰到,便已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失去知覺。
冥小蕊見狀,收回原本擊向陳哲七的金針,佩服的說道:“只聽聞千翅葉厲害,卻從未有機會親眼見到,如今一見,果然是厲害?!?
“姐姐的金針才叫厲害,我這與你的相比,就是雕蟲小技罷了?!壁は袈牭每洫勵D時靦腆起來。
冥小蕊寵溺的揉揉妹妹的頭道:“現(xiàn)在我們把這個陳哲七怎么弄??!”
冥夕夢仔細的看了看陳哲七道:“雖然她可惡,但看她現(xiàn)在瘋瘋癲癲的也實在可憐,找個地方安置她吧!”
冥小蕊不語,冥夕夢接著道:“可是這樹林子里哪里有合適安置的地方??!一眼望去全是樹,對了,剛才她說到什么三個人,且她也是從道人他們離去的方向來的,我們順著方向去,或許就能找到她原來的地方了?!?
冥小蕊同意了,雖然她不似妹妹那般有大愛,但也不至于太狠心,任她在這昏迷的三天里自生自滅,萬一被豺狼虎豹給吞了,也是罪過。
而此時冥夕夢卻猶豫了“陳哲七說有個大凈空,它可是豹子?。∪绻侨齻€人都被它吃掉了的話,我們再找去就肯定不死則傷,要不就找其他的地方,或者我們把她帶出去吧!”
冥小蕊道:“單單說要離開龍嘯山,去外面我就不想答應(yīng),如今你還要帶上一個瘋瘋癲癲、揮劍亂砍的人,到時候真出了事,父親還不罰我們鎖鐵球?!?
冥小蕊的話嚇得冥夕夢哆嗦了一下,她雖回到龍嘯山不久,但也因做錯事被罰過,那種滋味確實不好受,可以說是永不愿受?!版i鐵球也不知道是哪個祖宗留下來的,真是做所有事都要先顧慮它,憂人。”
“沒個約束,哪能成事啊。我們就帶著她,去找她原來的地方,若真遇上了個大凈空,逃快點就是了,它是走獸,我看它還能飛了?!壁ば∪镞呎f,邊扶起陳哲七,冥夕夢也幫忙扶著,腳上一使力,便將地上的金劍踢得騰空起來,接在手里大聲道:“遵命?!比橇粟ば∪镆挥洶籽?。
此時,道人、道童與步天下則昏迷著在樹林深處的山洞口,山洞口雜草橫生,樹木生的是丑陋無比,地面上還有無數(shù)血淋淋的骨頭,他們?nèi)齻€人就在骨頭邊,濃烈的血腥味迫使他們醒了過來。
步天下最先哀嚎,摸著膝蓋喊道:“腿都快斷了,后頸也疼的要命,哎呀,這是什么地方,怎么這么多骨頭,道長?您怎么也在這里了?!钡廊伺c道童傷的與步天下相同的地方,但道人是一聲未吭。
道童則是**一番,才緩緩道:“師父?我是與步少俠一起往這邊走來才遭了偷襲,師父難道也是遭了偷襲,那另外兩位姑娘呢?”
道人擺擺手,深吸一口氣,坐了起來,運氣于手掌覆住受傷的膝蓋,直至真氣顯現(xiàn)才放開,隨即便站起身靈活的動了動腿道:“小童,快用為師教你的療傷方法自己療傷,我們盡早離開這個地方,趕去別處。
道童聽道人的話,自己療傷未多問,只是用余光看著步天下,不知他的傷該如何,而步天下見道人愛理不理,也是未多問,徑自起身,一瘸一拐的尋出路去了。
野林荒山的路本就不好繞出去,加上此時已至太陽落山,樹林光線暗了下來就更是難了。步天下邊看路邊從身上取出一粒藥丸吞下,不多時,便能靈活的行走,全然看不出受傷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