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知道你十三爺爺?shù)膮柡α税?”我壯著膽子對著重新站起來的勞倫斯喊道。
勞倫斯這時變回了自己的本來的樣子,她不過是一名海拔不超過100cm的小女孩,柔弱的身軀和楚楚可憐的臉蛋看著我,但她的眼神卻兇神惡煞,一副勢必要將我殺了的表情!我頓時打了個寒顫,人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兩步。
“臭道士,”勞倫斯陰冷地說道,“你以為你可以降服我嗎?做夢!你不過是一名大黃位的驅(qū)魔師而已,想學(xué)別人除魔衛(wèi)道、維護正義?那我就要你為此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勞倫斯說完,她的兩只手瞬間無限伸長,將我的脖子給掐住!
咳咳咳咳......
被掐住脖子后的我,喘不過氣來。
“臭道士,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勞倫斯陰冷地聲音問我。
我一直在咳嗽,根本就沒有余力回答她。
勞倫斯這次是鐵了心要把我殺死了,我不能就這么死在她的手里!起初的時候,我還用雙手試圖掰開勞倫斯的手,但后來發(fā)現(xiàn)我越用力勞倫斯的手抓的越緊。知道光靠蠻力掰不開以后,我趁著左手的紅血八卦還沒有消失,念了一道咒語:“龍神敕令,火神祝融借法——”言罷左手拍在勞倫斯的右手的手臂上。
呲呲呲——
頓時勞倫斯的右手的手臂燃燒起來,發(fā)出皮膚燒焦的聲響。
勞倫斯立刻將手收了回去,而我也因此掙脫了勞倫斯雙手的束縛。
咳咳咳咳......
我在不停地咳嗽,還沒有緩過神來。
“臭道士,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勞倫斯兇神惡煞地眼神盯著我,用陰冷森嚴(yán)的語氣對著我說道。
“哼,龍神敕令可是我驅(qū)魔龍族的獨門法術(shù),”我邊緩氣邊對著勞倫斯道,“我只不過學(xué)會了召喚水神陰姬、火神祝融、雪神滕六和土神后土四方神仙。一個火神你就受不了了,你還想殺我?”
“你以為我真的會怕你的龍神敕令嗎?”勞倫斯反諷道,“我只不過是太過于輕視你,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點法術(shù)罷了!”
“輕視我?”我有點被人輕視的憤怒,“那我就要讓你為你對我的輕視付出代價?!?
說完,我決定開啟《滅絕咒》,要知道,這滅絕咒可是我很少用的。之前在城堡里面對付漢克斯的時候,用的是第一次。因為,《滅絕咒》每用一次便要消耗我現(xiàn)在的七成的功力,需要一天的時間才能夠緩過來。所以,我一直不怎么用。而且《滅絕咒》的殺傷力太大,漢克斯最后的結(jié)局歷歷在目,我在用《滅絕咒》前的一剎那還在考慮到底啟動不啟動這個咒語。
但勞倫斯根本就不給我考慮的時間,待她右手手臂上的咒語消失后,她便飛過來對我實施攻擊!
因為她是鬼魂,輕飄飄的,可以在空中肆意飛舞。而我卻不能!我只不過是一名大黃位的驅(qū)魔師,如果在平時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我一般都會先致電姑父,尋求對付的方法。但這個時候,根本就來不及做這些,我得靠我自己的能力來與勞倫斯展開殊死一搏。
勞倫斯真的是怨氣太重,她用的每一招都是招招致命,而且毫無破綻。我只有躲閃的余地,根本就沒有反攻的余力。沒辦法,我只好四處躲閃,希望能夠找到一絲間隙,對勞倫斯實施滅絕咒!
這一躲一閃,不知不覺便來來到了一塊死角,三面靠墻壁,我已經(jīng)退無可退。
勞倫斯詭異地笑了笑,她儼然用了自己最厲害的一招,全身化作一團藍(lán)色的焰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著我襲來!
“看來我今天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我腦海里閃現(xiàn)出這么一個念頭,慢慢地閉上眼睛,等待著那團藍(lán)色的焰火穿過我的心臟。
但我閉上眼睛良久良久也沒有感受到死神的降臨,而且也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痛苦。
我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一名穿著道袍的男子與勞倫斯戰(zhàn)得不可開交。
因為這男子是背對著我的,我只感覺得到他的背影有點眼熟,卻猜不出他是誰。
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我慢慢地靠近打得不可開交的男道士和勞倫斯。
我來到他們戰(zhàn)局的對面,透過側(cè)臉我才發(fā)現(xiàn),這男子長得竟然跟我一模一樣!
哦買噶!
他不會就是楊安跟我說的,我的前世——烈火吧!
他怎么會在這里?
他不是投胎轉(zhuǎn)世了才有的我嗎?
我和他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同一個時空的呢?
烈火畢竟是小地位修為的驅(qū)魔師,對付勞倫斯自然不在話下。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有收服的勞倫斯,在烈火的手中就好像是一個剛剛出道的小兒科的小妖怪一樣,不一會兒就被他給收服了!
勞倫斯被打敗后,雖然心有不服,仍然想要攻擊烈火。
但烈火右手突然成二指禪勢,然后口中念了一道咒語,將勞倫斯的怨靈重新引入音樂盒中。
隨后,烈火在音樂盒上下了一道很強的符咒,這種符咒我從來沒有見到過。
待烈火將勞倫斯徹底打敗后,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烈火,看著這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男人。
烈火走過來,似乎對我很失望!
他一把將音樂盒扔了過來,還好我反應(yīng)快接住了音樂盒。
烈火對著我輕嘆一口氣,便要離開。
我立馬叫住烈火,問他:“你就是烈火?我的前世烈火?”我知道,我這個問題是問的多么的低級,明明知道答案的問題卻還是要問他。
烈火淡然道:“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么一個不爭氣的驅(qū)魔師,連個小鬼都降服不了?!?
“她還算小鬼啊?”我爭辯道,“她怨氣這么重,我......”
“自己差勁就差勁,沒有什么好爭辯的?!绷一鸫驍嗔宋业脑挘澳阒绬?今天如果不是我出手相助,你就嗚呼哀哉了!”
我默然不語,他說得沒錯,今天僥幸得以活下來,的確是他出手相助的功勞。
“你說你都這么大了,怎么才是一個大黃位的驅(qū)魔師呢?”烈火責(zé)問我道,“要知道在你這個年齡,我已經(jīng)突破到大玄位了!”
“讓您失望了,不好意思。”我理虧,只好道歉。畢竟大丈夫能屈能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