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蕭接著往前走,這次遇到的是一位十分妖艷的女子,身著淡紫色的低胸長裙,雖說是長裙但是還是可以看到她那白皙的大腿,裙擺處還有這閃閃發光鱗片,長袍外面還披著白色的紗,但依舊遮不住她那呼之欲出的兩團。而且她的本體是條黑蟒,腰段更是性感的沒話說,她向蘇蕭眨了眨眼,薄唇輕啟:“小女子見過冥王大人~見過晴王妃~小女子名喚即墨。”
確實,即墨清明得很,來到這里歷練的在不久后都是冥王,她直呼蘇蕭為冥王,多少會上對方心高氣傲,然后她下手也就方便了許多。可是這招使在蘇蕭身上…… 真的是沒有用啊。而且她還知道晴王妃的王妃身份,看來多少了解晴王妃來到歷練之地,估計是打著打不過蘇蕭就抱晴王妃大腿然后和晴王妃聯手對付蘇蕭的算盤。
可惜了,她不知道晴王妃是蘇蕭的媽……
聽到即墨的自報家門,蘇蕭說道:“即墨?寂寞?我看你是挺寂寞的,我剛才的對手看樣子挺配你的,你要不找他去?”額……為什么要先從名字攻擊對方啊……我們妖類起名字又不是自己定的……而且怎么說要比我大,起她的名字的時 候寂寞和寂寞是一個意思么……
即墨握緊了雙拳,但馬上又松開了,用一只手輕輕的掩住嘴巴笑了笑。然后看向蘇蕭說道:“冥王大人真是說笑了,從小女子剛出生起就喚即墨而非寂寞,這名字跟了小女子千余年,若是冥王大人喜歡小女子叫寂寞,那邊出去時帶著小女子一起出去,在賜小女子寂寞這個封號好了。”
這真是為了出去,什么事都干的出來。可是蘇蕭貌似是……玩性大起,沒錯就是玩性!他說道:“千余年?看來還是個寂寞的老女人。”我說……千百歲在妖的世界里就是新生兒啊!哪怕妖13歲成年!而且……即墨最忌諱別人說她老。蘇 蕭你絕對是故意的,不打一場你就不舒服是吧。
“你才老女人!不,你那個導師英,她才是老女人!”喂喂喂,我比你年輕近百年呢!
“噗。哈哈,老女人。指名道姓哦不英沒姓,哈哈哈,說英老,我這還是頭一次聽到。哈哈”聽到這話,蘇蕭笑了。 然后便在地上豎了數十個一人高的土刺,打算將即墨困在其中。
“這點土刺也想困住我?”即墨直接將下半身化為蟒身,蟒身處有上千片堅硬的鱗片,她一個甩尾抽向那些土刺,即 便那些土刺十分尖銳,可是遇到黑蟒最引以為傲的鱗片,也是那么的不堪一擊。
即墨輕而易舉破了土刺,然后以半人半蟒的姿態爬了出來,她的手臂上也隱隱約約的出現了淡青色的鱗片,而不是純黑色的鱗片,那是因為她的父親是黑蟒,而他的母親卻是銀魚的緣故。可是也正是因為她的混血,她是水土雙屬性但因為她繼承她父親的血脈要濃一點,所以她的本體依舊是蟒,就是鱗片的顏色要淡一點。
隨后數十個水箭向蘇蕭飛去,即墨說道:“這便是小女子給您的回禮。怎么樣可還滿意?”
蘇蕭直接飛起躲過,然后說道:“滿意!”然后就對她使了個‘風斬’,可惜即墨直接來了一個高難度下腰,躲了過去。 然后在蘇蕭的頭上出現了一個巨石直接砸向蘇蕭,同時水箭和一些碎石齊齊從四面八方射向蘇蕭。
蘇蕭連忙設了結界,那些碎石和水箭自然是沒有傷到蘇蕭半分,可是即墨直接一個蟒尾抽向蘇蕭,那蟒尾的攻擊力非同小可,直接將蘇蕭的結界打破,還好蘇蕭在結界破的第一時間,使用了‘風之鎧甲’,他擋了一下頭頂的巨石,還擋了一下抽來的蟒尾。
可是蘇蕭還是被傷到了。被巨石砸到部分還好,有鎧甲的保護沒有受到傷害,但是被蟒尾受到的鎧甲直接破碎,導致蘇蕭的手臂一點被蟒尾擦到。那被擦到部位已經紅腫了起來,顯露出一片的血點。
這還沒有結束,即墨間巨石落空,直接又是一個甩尾,將巨石抽向蘇蕭,蘇蕭自然是一邊揉著手臂一邊躲開了。可是等待蘇蕭的是一群接一群的水鳥,但那些水鳥的尾部、翅稍部與喙部都有細小而又鋒利的鱗片,這是‘水鳥術’的改良版,她用自身退下來的鱗片用在水鳥身上,加強其的攻擊力。
那些水鳥沖向蘇蕭,蘇蕭沒有設結界,而是穿著鎧甲到處飛來飛去,躲避攻擊,可是那群不知累的水鳥一次又一次攻擊,蘇蕭用火球消滅一直就會再出現一只,用風刃分裂一只就會以一分二,出現兩只。
這樣只會沒完沒了。于是蘇蕭直接使用了‘硫鳥術’即墨放出多少只水鳥,蘇蕭這邊就有加倍的火鳥,妄想從數量上取勝,確實,即墨的水鳥慢慢的供不應求,逐漸的火鳥飛向了即墨,可是即墨的鱗片是即墨天生的保護殼,她身上那身白紗隨比不上黑蟒的鱗片,但確實用銀魚一族死去的妖的銀魚皮做成,防御功能不亞于她自身的鱗片。
所以那怕是近她身的火鳥也沒有傷及她一分一毫。
這時蘇蕭咬了咬牙,直接使用‘風之消痕’那個法術一般不會用的,因為要消耗的能像實在太大。隨后即墨的周圍就出現了一個龍卷風,即墨見狀直接化出了本體,一條淡青色巨蟒出現在龍卷風中,她閉上眼,妄想用這自身的鱗片逃過一劫,確實,她逃過去了。
從龍卷風中傳出了陣陣哀鳴,龍卷風的顏色變成了淡紅色。即墨并沒有死,但是她引以為傲的鱗片卻被‘風之消痕’帶走了,留下的是周身沒有一塊完好的鱗片的巨蟒。巨蟒身上的細小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即墨正要化成人形,可是蘇蕭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而是火球與風刃并用,風刃將巨蟒分解,火球吞噬著蟒身。
最先還有的哀鳴聲,在一刻鐘后早已聽不見了,留在蘇蕭眼前的只有灰燼。
至于那件白紗,早已被龍卷風攪碎。
過后,蘇蕭從新拉起晴王妃的手走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