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心?動心了嗎?我真的動心了嗎?
閻雅那一張玲瓏剔透的面龐,鍍上了緋紅的韻味,顯得極其誘人,只是在這誘人的面龐中又多了些許迷茫、不敢置信之色。
“不,不...我沒有動心!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閻雅不敢想下去,拋開羞澀,她發(fā)現(xiàn)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老頭,非常可怕,以至於她瞬間就不去想那些情情愛愛的事情,儘管,眼前的老頭問的就是這些。
“別不承認,老頭子我活了幾千年什麼沒見過?像你這樣正值芳齡的美麗花季少女,正是春心萌動的時候,見到我這個風(fēng)度翩翩的徒弟,怎可能沒有一點遐想呢?”仙陽老祖似笑非笑的看著閻雅,直來直去的說出了他的判斷,一點也不顧及閻雅身爲(wèi)女兒家的羞澀之情。
“前...前輩,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閻雅稍稍恢復(fù)了一點鎮(zhèn)定。
“你沒看出來嗎?老頭子只不過是想給你牽牽紅線,給我這新收的俊俏徒弟找個媳婦罷了!你看,你們兩人多般配啊!”仙陽老祖笑呵呵的,隨手一甩,一把將陳辰抓了過來,使得陳辰與閻雅兩人挨著站在一起,還別說,陳辰與閻雅這一放在一起,還真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端的般配的很。
“前輩,不用了,小女子年齡尚小,不急、不急,而且,前輩這樣做是強人所難啊!想來,想前輩這樣的高手是不屑爲(wèi)難晚輩的!”閻雅鬱郁道,深怕惹怒了仙陽老祖。
“哪裡、哪裡,閻小妮子,不用客氣,不是我想要爲(wèi)難你,只不過老頭我看出你對我徒弟有意思,你又臉皮薄,說不出口,我這是幫你跨出關(guān)鍵的一步罷了!所以,你不用客氣的,誰叫我是這小子的師傅呢?”
“前輩,你誤會了...”閻雅吶吶道,不知道怎麼說了。
“什麼?你敢說你沒有看上我這徒弟了、沒有對他動心?”仙陽老祖打斷了閻雅的話。
閻雅嬌軀抖了抖,咬緊嘴脣,她是真的無話可說了,只要她一說,仙陽老祖就將她的話堵了回去,她說什麼也沒用、也不完整,倒不如任憑這老頭折騰,反正他就是真要對自己不利,自己根本就連反抗的力量也沒有。
“呃...那個,師傅啊!您是開玩笑的吧!”陳辰滿臉的古怪,這個時候的他是一點也弄不懂仙陽老頭的想法了,他的形象變得更加神秘、高深,想來這老頭是有什麼謀算的,只是爲(wèi)什麼要牽扯上我呢?陳辰鬱悶的很,不禁苦笑連連。
“我哪有空跟你開玩笑,給你找個媳婦還不好嗎?省的你這般大了還是個光棍...你說你笨不笨,虧了你長了一張小白臉了!”仙陽老祖理所當(dāng)然,毫不臉紅地道:“沒有像我這般負責(zé)的師傅了,你看,你這才拜我爲(wèi)師,我這就給你解決了婚姻大事了,爲(wèi)師當(dāng)?shù)茫嗪冒。∧憧催@...嘖嘖...如花似玉、禍國殃民的,小子你豔福不淺啊!”
“師傅啊!我現(xiàn)在才二十歲,這婚姻大事不急不急,而且我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怎麼能夠娶這位閻姑娘呢?何況,我們修行之人應(yīng)該修心養(yǎng)性,以修仙悟道爲(wèi)重,怎麼能夠沉迷於兒女之情呢?再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呃...師傅...您適才的話,一定就是開玩笑的!”陳辰嬉皮笑臉的,看著仙陽老祖無比親切地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他們師徒兩人的關(guān)係有多好,殊不知是剛拜的師、剛收的徒弟。
“是啊、是啊!公子說的對,前輩你一定是開玩笑的,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不會爲(wèi)難、強迫我們這些小輩的!”閻雅趕忙附和道。
“開玩笑?”仙陽老祖無比的驚訝的樣子,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在陳辰和閻雅兩人之間瞄來瞄去,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麼有趣的東西,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嘖嘖!果然是心有靈犀啊!我發(fā)現(xiàn)你們兩人很有默契,性格更是差不多,就連說話的語氣、態(tài)度,行事的風(fēng)格,也是差不多!這是老天註定你們是一對啊!”
頓了頓,看著有些愕然的陳辰和閻雅,仙陽老祖接著道:“至於徒兒你所說的未婚妻、修道、父母之命,這些就更不是問題了。十六歲娶妻的,尋常得很,何況你已經(jīng)二十了。再有,大男兒三妻四妾平常的很,修道需要陰陽調(diào)和、相濟道侶,大男兒行事更是需要隨心所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算什麼,你又不是不娶你那未婚妻了,如果你的父母見到你帶了個媳婦回去高興還來不及,又有誰那般無聊的責(zé)怪你,畢竟你這是做了件傳宗接代的大好事了!”
傳宗接代?這哪跟哪啊?歪理,強詞奪理,就知道這老頭不是個好東西,太犀利了啊!陳辰暗暗叫苦,直罵老頭無恥、別有居心。只是,面對仙陽老祖的赫赫兇威,以陳辰這些實力,也只能當(dāng)那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了,他很清楚,一旦仙陽老祖下定了決心,自己就必定是逃無可逃、避無可避了!
“可是...師傅...”陳辰雖然心裡有點準備,可他不甘心啊,他最恨的就是被人擺佈命運、決定他的將來,所以她很勇敢的再次抗議起來。
“行了,沒聽說過師命不可違嗎?給你找個媳婦還不樂意了,真婆媽、真虛僞,我就不信你見了這麼漂亮的尤物就沒動小心思?除非...你小子,壓根就不是男人!”仙陽老祖露出了只要是男人都懂的邪笑來,使得陳辰、鬼疾大汗,閻雅羞惱、大怒,不依不饒的開始罵開了。先前,閻雅因爲(wèi)顧忌仙陽老祖強大的實力而想要委曲求全,以期獲得生機、逃走的機會,可一聽到仙陽老祖這不顧身份的侮辱言語,她就不管不顧,徹底發(fā)怒了。
“混蛋、你個不正經(jīng)的死老頭,你給我等著,等著本姑娘將你挫骨揚灰...”
閻雅直罵個不停,讓幾個大男人真正領(lǐng)教了她身爲(wèi)女人在罵街方面的獨特天賦,聽得陳辰和鬼疾目瞪口呆,直冒冷汗,倒是仙陽老祖一副無動於衷、無所謂的樣子,讓陳辰和鬼疾再一次領(lǐng)教了什麼叫做‘百毒不侵’、什麼叫厚臉皮。
只是,當(dāng)閻雅罵了有一刻鐘長短的時候,仙陽老祖終於有所行動了。
“唉!你這小妮子好好的口才,老頭我差點就自愧不如了,不過你還是到此爲(wèi)止吧!”說著,仙陽老祖隨手一招,將閻雅直接吸到了手中,捏住了她的肩膀,閻雅的叫罵聲跟著就是戛然而止,卻是閻雅被禁錮住了,在仙陽老祖的手裡,閻雅就像是受擺佈的木偶,沒有一絲反抗的力量。
看著陰沉著臉的陳辰,仙陽老祖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想象陳辰的舉動,他心裡又是一嘆,自己這徒弟畢竟是剛收的啊,沒有一點默契,更別說是信任了,做師傅的會無緣無故去害自己的徒弟嗎?看來這小子,卻是偏激很啊!好像看誰都不順眼似的!嗯!我該死說你驕傲、自負,還是見識短淺呢?
輕輕搖了搖頭,仙陽老祖感嘆道:“走了,我們先離開這兒再說,鬼疾你帶上地上慘叫的那醜漢,給他上點藥,他可是還有大用的!至於,陳辰你嘛!就給我乖乖的跟著就行!”
“好的,師傅...”鬼疾一把將地上掙扎、痛苦嚎叫的羅鄂敲暈,在羅鄂傷口上不知道灑了什麼東西,順手提了起來,遲疑了一下,問道:“師傅,您真要讓陳辰跟這位閻雅姑娘成婚?”
“怎麼?羨慕了?不是我說你,你應(yīng)該修行爲(wèi)重...咳...你也長得夠醜的...還真配不上人家姑娘,你就別動這個心思了!”仙陽老祖腳步輕晃,隨即又邁大了步子,加快了速度,奇怪的是,他並沒有飛行,看架勢是要步行了。
“咳!師傅說什麼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鬼疾我乃是血影蛙化形,打打架、鬥一鬥法,還有些興趣,像這女人,我還真沒興趣?”
“呵!言不由衷了...”仙陽老祖嘀咕了一聲,也不去管鬼疾的抱怨,知道玄魅女具體來歷的他,可是清楚的領(lǐng)教、知道玄魅女的魅力,不是什麼人都能抵擋魅惑的。
他奶奶的!爲(wèi)什麼我就是逃不過被包辦婚姻呢?家族是這樣,臨時拜了個便宜師傅也這樣...
好在,思語他們都在乾坤袋裡,沒有急著把他們放出來,不然不知道會是怎樣結(jié)果?
嘀嘀咕咕,眼見仙陽老祖和鬼疾走遠了,陳辰趕忙就要跟了過去,突地又停了下來。
“這還有一隻坐騎呢?怎麼辦,不要嗎?任它自身自滅嗎?”陳辰指著閻雅的兇獸坐騎,衝著已經(jīng)走遠了的兩人大喝道。
“哦!還有一隻兇獸坐騎啊!這玩意兒就是個擺設(shè),不堪大用,不過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如果你想要的話,倒是可以留下。只是,你要想辦法馴服它,不然這玩意兒腦子僵得很,是不會聽你的!最後,提示一下,他肉身力量可是堪比破武期的武修的!怎麼做自己決定吧!馴服之後,跟上來,別落下了!”仙陽老祖遠遠地道,隨著他說話,聲音越發(fā)的小了,可知他們已經(jīng)走遠了。
而,留給陳辰的時間也就不多...當(dāng)然,如果陳辰想要馴服這隻兇獸坐騎的情況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