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磔,不要在這里,到床上去,我...”上官琦苦苦哀求道,然而左野磔似乎還有心情撩撥著她,慢慢的沿著她的耳骨咬了過去,弄得她一陣顫粟話也說不清了。
“到床上你會怎么樣?嗯?”他邊咬著她的耳垂邊糯糯的問。
“佩兒……佩兒聽到聲響會醒,別在這兒……”上官琦后背緊貼在門板上,一動也不敢動,耳邊拂過陣陣熱灼的氣息,帶來一陣陣心的顫動。
● Tтkд n● C O
另一方面。她也真的很害怕女兒會醒來,這是一個陌生的環境,她又這么害怕她再度離開,如果醒了,一定會哭喊著尋過來。
“我知道啊,我們動靜小一點應該吵不醒她。”左野磔伸手拉下她握停著自己另一只手腕上的手,牽引到他這邊來。
上官琦太熟悉他的動作,觸撫上熟悉的質感時,她都能感覺到自己指間的微顫,正在此時,一陣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在這個時候響起,左野磔皺皺眉,萬般不情愿的一手抵著門板支撐身體一手掏出電話,飛快的平喘之后,沒好氣的對那邊說:“左野磔。”
他的語氣非常不好,誰會在辦事中途被打斷會心情很好?
上官琦想趁著這個當口逃離,卻被左野磔長手一拉,拉入懷中,她怕再被他壓在門板上,竭力的把身體背向房內,左野磔也沒跟她拉扯,只是把她緊緊的鎖在懷里,低眸深看著她,當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痞子雷欠揍的竊笑聲時,他極力控制著想要咬牙切齒的沖動,壓著語氣問:“雷,有什么事?”
伊藤雷一邊把車子拐出停車場,一邊對著藍牙痞痞的笑道:“磔啊,按時間推算,你此刻應該是想努力尋找機會把小琦撲倒吧,我猜對了嗎?”大家都是男人啊,小別勝新婚這種情趣,大家還是懂的。
“所以,你是為什么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左野磔這次真的是咬牙切齒的說了,他還真以為他這群死黨會那么好心的把空間讓給他們,誰知道還是打電話來了,竟然還挑在這種關鍵的時候!
“啊,我只是想好心的告訴你,我們一行人最后還是決定去你那兒聚聚,不過,體諒你兩個多月都沒碰過老婆,為了以示通氣,我們會先去超級市場采購食材,你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小磔磔,要加油啊。”伊藤雷笑瞇瞇的把話說完,撩撥完老虎之后,趕緊的掛掉電話。
左野磔簡值無語,一小時,一小時,他們到底來湊什么熱鬧啊?!
上官琦光聽他的語氣,就知道打電話來的人一定是伊藤雷,因為對任何朋友,左野磔都不會用這種語氣,她小心翼翼的問了句:“雷?”
“嗯,他們一小時后過來。”左野磔單手把手機關掉,扔到一旁。
“一小時后過來?那我去準備。”上官琦掰開左野磔緊纏在她腰間的手,她已經完全無暇去想她與左野磔之間的問題,伊藤雷他們過來正好,剛好能把她從這尷尬的境地中解救出來。
“想去哪?”左野磔扔完電話之后,空出手來,攔腰把她抱在懷里:“我們得抓緊時間。”
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因為他們說要過來就停止呢?他已經停不下來了,身體緊繃得如石頭一樣硬,積聚了數月的能量需要找到一個爆發口,他又不是和尚!
上官琦驚慌極了,她記得他的傷,他的傷才好,稚說過他短期內是絕不能再受傷的,她掙扎著想要下來:“磔,你放我下來,你的腿……”
左野磔卻不聽她的,抱起她毫無負重感一樣,大步走往床邊,其實他也喜歡在床上做,只不過,那一夜,那久別重逢如魚遇水的那一夜,得到太多的愉悅,讓他念念不忘回味很久而已。
他剛剛把她壓在那,的確是想重溫一次,但他最喜歡的,還是在床上,到了床上,他就是她的王,所有一切由他主宰。
他把她放下床,覆身下去,俯臨著她,她也那樣看著他,他是**的高手,在這種他極度渴求她的時候,任何事情都可以丟到一邊,他黑眸如星,拉起她的手,直至領到它該去的地方:“你知道怎樣來取悅我。”
“我以為,我需要花很多的時間,才能得到你的原諒。”上官琦任他領著她的手,去了它該去的地方,她握在手中,忐忑的仰視著他說。
“不需要,你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你今生都要負責解決我的生理需要。”左野磔單手挑開了她的衣扣,盈盈躍躍的看著她如水的眸:“而現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伺候我,緊緊的抓牢我,讓我不會再看別的女人一眼!”
說罷,他低唇覆住她的唇,堵住了她欲說出口的話語,時間不多,不能一直浪費在說話上,他們要做的事情是目前最最提高重要的,他想說,一個小時真的不夠!
“我……愿意用畢生來伺奉你。”在床第之事,她愿意由他主宰,讓他當她的王。
她推開他,換了個姿勢,她在上,隨手拿了個枕頭遞給左野磔,左野磔原本變成躺在床上的那個,見她拿了枕,瞬間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半靠在床頭上,看著慢慢滑下去的上官琦,片刻后,整個人舒暢得無與倫比,差點低吼了出來……
伊藤雷一行人是在兩小時候才鬧鬧哄哄的進門,幾大家子,女人小孩熱熱鬧鬧,當中還包括一個挺著八個月大肚子的孕婦——沈晴。
他們夫妻當然不是只是為了捧朋友的場專門前來看場秀前來,他們這次過來,主要是看左野磔一家團聚的,當然,還有一個目的,但他們卻很奇怪的并未得知是什么,木野望只是說了句,來了就知道了,然后,他們來了也不知道。
眾人進門時,左野磔正在壁爐前翻看著文件,整個人也是神清氣爽,非常精神,完全看不到臉上有半點倦怠。
“氣色挺好的啊?!”伊藤雷是最先進門的人,一進來就盯著他完美的側臉細細看著,眸內全是色色的笑容。
其實他很想問,怎么做完還這么精神?有什么秘決嗎?他每次都是累得馬上睡過去。
“都來了?”左野磔合上文件,起身看了一眼門外,門外那拖家帶口人士正忙著幫行李下車,還沒進屋。
“都來了啊,裕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了,就馬上過來,然后各方親朋好友都準備動身了。磔,你這一句話,可夠咱們折騰的。”
伊藤雷抱怨歸抱怨,看得出來,被折騰也是心甘情愿得很的,他勾著好友的脖子,笑瞇瞇的問:“你不是想在奧蘭多舉行婚禮的嗎?那邊都已經籌備妥當了,為什么又不去了?”
“她去過奧蘭多了,想必也知道我在準備婚禮的事情,她不會想得到在艾克斯會有一場婚禮在等她,而且,我真的不想再等了。”左野磔看著他左手無名指上的鉆戒,目光如矩。
“磔,我能問下你的老婆和你的部屬都去哪了?怎么他們都不出來幫一下我們?”第二個進來的上原堯拖著兩個重重的箱子進來,一進來就大聲嚷嚷。
“人家久別重逢剛運動完,你就別這么不知情識趣了好……咳……咳咳……”伊藤雷話沒說完,就被左野磔一個手肘頂得悶聲咳嗽:“吖的,左野磔,你不識好人心啊!”
“你說過,不打臉的,我沒打。”
“可你這完全是來陰的啊!”伊藤雷鬼叫。
左野磔不理他,徑直走出門外幫忙,瀧澤與境生之所以去了半天還沒回來,不用問也知道是被伊藤雷遣走了。
他猜得沒錯,兩人被派去幫顧惜的忙,所以才去了兩個小時也沒回來,也沒有打電話回來。
左野磔之所以是左野磔,就是隨時隨地都是一副高能冷傲的Boss模樣,這種小事,他會去過問?他自己的人他會不知道他們的個性?
走至門外,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失億以后再沒見過的上官浩,沈晴正站在他的身后,挺著大肚子看著他從后備箱里提箱子下來,他看著沈晴臉上洋溢著如蜜罐一樣的幸福笑意時,心里有些什么,突然放下了。
上官浩回頭看到左野磔,放下箱子過來,與他互相抱了抱,拍拍肩:“磔,你沒事真好。”
“謝謝你能來。”左野磔也拍了拍他的肩。
“小琦是我的妹妹,我當然要來,我們都不知道她其實一直都在慕尼黑,竟離我們這么近。”卻這么多年沒有見過。
“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她。”上次去S國救刑風,他們甚至都沒有見上面,他便出了事。
關于墜機的意外,他已經全部想起來了,說起來真的很像電影,有人調包了飛行員,兩個殺手把他帶至人跡罕至的地方才動手,可是卻被他在起飛的瞬間便識破了,他一直尋找機會,直至飛抵那個水潭上空,他先發制人,飛行員要控制飛機,沒法抽身開來,他對付那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雇傭兵還是費了一番勁,但也錯過了那個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