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和卡卡羅卡互相補充著給比巴卜講述了這幾年發生的事情,比巴卜也是聽的津津有味,聽到氣氛處還會罵上幾句髒話。
“沒想到以前的不入流的神權小丑現在竟然成爲了大陸上最強大的勢力之一了;那些烏合之衆的傭兵竟然也聯合起來了這真是一大奇事,要知道在從前傭兵之間不相互使壞就已經不錯了;至於你說的那個民主聯盟我感覺只是掛著這個名頭一幫野心家罷了;還有你說的逆十字軍團我倒挺感興趣,地獄騎士這個我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真想見識一下;劍神堂的勢力擴張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內,就憑當時的劍神大人的實力和人格魅力就沒有理由不壯大起來;倒是那些法師還真是竟然不重組他們的魔法評議會開始搞起什麼魔法同盟會了,這不還是換湯不換藥嗎?他們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制度太迂腐了,真是一幫整天把智慧掛在嘴邊的蠢驢;龍族既然已經消失了,那麼黑龍谷依舊強大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黑龍谷既然依舊那麼強大這說明他們應該還有那把龍劍纔對,至於把龍劍我想應該是風龍崖出於某種原因遺留下來的吧!”比巴卜很快就對如今局勢做了一個大體的看法概述,可見他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尤里雖然看出比巴卜不簡單但也不會直接問他的身份,可卡卡羅卡卻不一樣,卡卡羅卡直接開口問道:“我說你分析頭頭是道,身份應該不簡單吧!”
比巴卜爲卡卡羅卡的問話嚇了一跳,他雖然知道從剛纔自己的分析中這兩人也許能看出自己身份不簡單,可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有人能直接開口問這件事。比巴卜也尷尬無比,現在他是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於是他便開始轉動著腦袋胡亂眺望周圍來分散注意力,這本是十分自欺欺人的一招可恰巧讓比巴卜看到了一件連他都驚訝的東西。
一把匕首,一把黑色的匕首。這匕首十分古樸,結構簡單沒有任何的花俏,整體給人一種很不起眼的感覺,可就是這麼一把匕首卻吸引了比巴卜的目光。
“這……這個是……”比巴卜枯瘦的手顫抖著指著地上的這把匕首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這是尤里的武器,沒什麼特別的?!笨_卡說完便走過去彎腰撿起了匕首丟會給尤里。
“這匕首是魔器!”比巴卜終於將激動的說不出來的話說了出來。
“魔器?”尤里拿著匕首不知道比巴卜說的是什麼,本以爲這只是比巴卜逃避問題的一個藉口而已,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簡單。
“對呀,大師。什麼是魔器呀?”卡卡羅卡完全是一個問題寶寶,對於什麼事都要去問。
“魔器是和神器一個級別的或者說比神器更高半個級別。這還要從母神創世開始說起,母神大人在創造這個世界的時候,製作的第一批生物一共只有兩個,分別是神和魔,在製作完神和魔後母神就離開這裡去到凡間製造其新的種族人類??缮衽c魔天生就不對付,兩個傢伙經常爭鬥,後來他們開始分裂靈魂創造出新的神與魔,漸漸的兩個人都建立起了自己的勢力,兩個人的個人矛盾也轉變成了勢力矛盾,於是這兩個種族就開始無止境的爭鬥過程。一開始一直是魔佔據著優勢,直到後來神祭煉自己的身體爲代價製造出了神器,可當時魔對神的這一行爲嗤之以鼻,感覺以自殘的代價製造什麼裝備簡直是愚蠢的行爲,可神一直隱忍著魔族的猖狂直到他們製造出了一批威力強大的神器後他們開始了對魔的逆襲,逆襲十分猛烈幾乎所有的魔全被宰殺殆盡,只有第一代的魔僥倖逃到了凡界,於是一代神帶領著一大批的神下到凡間追殺一代魔,最終一代魔還是被神找到了,一大羣的神將他圍住了。一代魔和衆神鏖戰了三天三夜,直到他燈枯油盡他才明白當時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於是在最後一顆他將自己整個的給祭煉了,祭煉引起了一場大爆炸所有的神族都死在了爆炸當中,而魔最後的祭煉也沒有白費,最終還是出了三件裝備,分別是:嘆息之牙(匕首),愧怨之影(披風)和魔魁之力(戒指)。這三件魔器在成器之後竟然向有靈智一樣飛散到大陸的各處沒有人知道它們的所在,你的這把匕首就是其中的嘆息之牙。”比巴卜很平靜的解釋道。
“既然沒有人知道這三件魔器的所在,爲什麼你就肯定這就是嘆息之牙?”尤里從比巴卜的故事中抓住了其中的重點。
“因爲我就是那個魔?!北劝筒返脑捯琅f那麼平靜,自從他開始講述起關於魔器的事以後就一直保持這個語調和語速,波瀾不驚但又讓人能感覺到裡面暗含著的波濤洶涌。
“你不是說魔祭煉了自己而煉成了三把魔器嗎?你怎麼可能……”
還沒等尤里的話問完比巴卜就打斷道:“我是魔的一絲怨念,我的目的就是找那三把魔器,本來等待了幾萬年我已經快要散盡,沒辦法只能找到這個遺蹟來沉睡減緩消散同時等待著奇蹟,而幸運的是我等到了,奇蹟就是你。”比巴卜指著尤里說道。
“你想幹什麼?”尤里有點顫抖的問說。
“我要注入嘆息之牙中完成這我用生命爲代價做出的傑作之一。你可以放心我沒有什麼陰謀,我只是想完成一個心願而已,我的注入不會成爲器魂之類的東西,我只是激發出嘆息之牙的潛力而已。”比巴卜雖然知道尤里看不見東西,但他還是用一種懇求的眼神望著尤里那空洞的眼眶。
尤里沉默不語,一旁的卡卡羅卡也不好多言,就這樣一直沉默了有一分半鐘。最後尤里還是點下了頭,至於尤里爲什麼會答應比巴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比巴卜望著他的時候他彷彿自己又能看見了一樣,一張寫滿了懇求的面孔印入了尤里的腦中,而在那副懇求的面龐進入腦海的那一瞬間尤里就鬼使神差的點下了頭。
其實比巴卜沒有做任何的事情,只是望著尤里而已,他腦中所想的只是祈求母神大人保佑自己能完成願望。
在尤里點下頭的那一瞬間,比巴卜就化作一縷白煙鑽入了人尤里手中的嘆息之牙。嘆息之牙閃耀了一下白光便稍縱即逝的消失了,嘆息之牙在閃過白光後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古樸,依舊簡單,依舊沒有花俏,依舊漆黑,但嘆息之牙的確變了,變得極爲強大,可這種強大也只有尤里自己知道,更神奇的是這把嘆息之牙竟然自主性的血脈認主了,除了尤里極其後代別人是無法使用的,胡亂使用是要付出代價的,尤里也不知道爲什麼嘆息之牙會有這樣的屬性,也許是比巴卜對尤里的一點感激吧!
尤里輕輕撫摸著嘆息之刃嘆了口氣後對卡卡羅卡說道:“走,我們去幫金幣他們。”
“可是你的眼睛?”卡卡羅卡猶豫道。
“這就是我的眼睛?!庇壤飳@息之刃舞動出一個劍花後微笑說道。
卡卡羅卡見尤里臉上又浮現出笑容知道尤里這個決定肯定是靠譜的,於是便走上去攔起尤里的肩膀說道:“走!”
就在卡卡羅卡和尤里走後不就一個身影來到了那個神秘的架子前愣了兩三秒鐘後又繼續向卡卡羅卡和尤里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