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調查到這個消息并不能確信故事的真實性,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無頭騎士阿爾薩斯近40年的確都在帶領著他的亡靈部下給亞歷山德拉女王制造麻煩。然而這才的大典更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雖說屆時亞歷山德拉女王一定會加派兵力防范著無頭騎士阿爾薩斯的搗亂,但阿爾薩斯也一定會如期而至的來破壞這個大典,無論成敗。
尤里的想法便是看看能不能趁著阿爾薩斯搗亂造成騷亂的時候把女王皇冠上的黑暗之晶搞到手,雖說這個想法看起來有些瘋狂但也不失為一個可行之計。
而這個辦法在臨神大陸上也有過類似的歷史事件,當時是神權剛剛開始發展強大之時,那時候神權還沒有完全滲入到大陸的各個角落但其無可厚非的強大卻已經盡顯無疑,而就是如此卻在神權的一次大會上一件號稱神器的物品被盜了,這個懸案直到現在仍未告破,這件事也成了神權史上最不能被接受的污穢一筆。
當時故事也是發生在神權的一次加冕大典上,神權代表神圣教廷教皇將要將一把神器賜予最新的以為圣徒。那天天上下著雨真心想要參加這種無聊大典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些瘋狂信仰者,但礙于神權的情面大陸上大多數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到了那次大會,可就在所有人到齊大典將要開始時卻發生了一件意外,自然神教的一名教徒在現場突然暴斃而忘了。
一名普通教眾的人并不是什么大事,可這件事卻發生在了神權大典上,這就不得不去追究了,當然了最終神權給出的結論也是很敷衍的身患重疾。在這一一場小插曲后大典繼續開始,不過出乎意料的事情又發生了,一名不知名的黑衣刺客沖進了大典會臺企圖在眾人面前行竊那件神器,最后的下場想想便知道了,就在那名刺客潛到會臺剛要動手的前一刻神權的四大巨頭(神圣教廷教皇,神圣教廷大預言先知,自然神教教宗,自然神教圣女)同時出手了,最終那名刺客連渣都沒剩下。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大典舉行的也十分順利,直到最后在眾人翹首以盼神器揭曉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或者說之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發生了意外,而那一刻只是發現了意外。大典會臺正中早就被封在那里了的神器竟然不見了,當時估計在場所有人都在期盼著看到紅包遮蓋下的神器到底是什么時紅布揭開了,里面空空如也。
故事就是這樣這件事情至今還是個迷,有人說這是神權監守自盜,但很快這個想法便被推翻了,一來本就是自己東西用不著監守自盜,再者這件事情給神權帶來的影響遠大于一件神器的價值,不知過了多久才出現了一個比較靠譜的懷疑。這個懷疑首先鎖定的是大典開始前死亡的那名教眾,這很有可能只是用來吸引所有人注意的,其目的就是設計一個潛行能力好的刺客進到會臺中央對封鎖神器偷竊,而后來的另一名刺客也是早就安排好的,待大典進行的過程中之前潛入會臺的刺客已經將神器偷到手,當然了具體是如何得手的恐怕只有那名刺客自己知道了,再然后安排一個炮灰刺客再次吸引所有人注意力另一名偷到神器的刺客則趁機潛行離開這里。
當然了這其實也只是一個假設,具體事情是不是如此就不得而知了,只不過這是所有假設中比較靠譜的一個罷了。而就是這個事情卻給了尤里靈感,對于這個事情其實尤里也有自己的看法,他認為這個至今還沒有答案的懸案其實就是一種很簡單的障眼法而已。之前的教徒死亡尤里認為這并不是什么特意安排的,應該是純屬意外事件,而那位突然出現的刺客就不那么簡單了,一個刺客之所以愿意去死這說明他的死一定是必須的且有著很重要的意義。那名刺客的死尤里認為就是如此,其實神器并沒有被盜而是這名刺客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施展了刺客的一個血術,這種血術是很少人知道的一種刺客秘術,秘術的名字很久以前便被遺忘了,只知道這個血術的效果便是用自己生命為代價去隱藏一件東西,這本是一個很冷門的秘術可要看其主要用在什么地方上的話就不會這么認為了。當然這也是尤里的一個猜測,一個源于尤里身為本職業而提出的假設,首先他不知道那些刺客是不是知道這種冷門的血術,畢竟這種秘術之前連希丁克都不知道,他還是在自己做傳承訓練的那段日子才無意中知道的,再者這個猜測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那件神器被隱藏后又到那里去了,籌劃這場陰謀的人又會是誰?不過慶幸的是尤里并沒有像卡卡羅卡那樣的好奇心,對于事情的真相他的興趣并不大,他現在只想知道自己的的那個假設可不可以在幾天后的亞特桑蒂斯大典上用得上?
在金幣和尤里都在為大典忙碌的時候卡卡羅卡卻在一個酒吧遇到了艷遇。
卡卡羅卡在亞特桑蒂斯一個酒吧里點了一杯藍色妖姬坐在吧臺前的高腳椅上開始大量其酒吧里的人來,這個就因為裝潢華麗氣氛又高雅因此在這里聚集的多都是一些貴族富賈。卡卡羅卡環顧著整個酒吧一圈后突然被一個剛剛進入酒吧的女子給吸引了,這名女性性格應該屬于大大咧咧的,因為就在剛才那名女子竟一腳將酒吧的門踹開進入的。卡卡羅卡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子,發現她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很不錯而且穿著也很火辣,身上除了幾個必須遮蓋的點被遮蓋住了其他的幾乎全展露了出來,這女子樣貌也很不錯,尤其是那雙眼睛,紫色的眼影加上眼角微微上揚使其看上去充滿了無限的誘惑,相信這樣一個女子肯定會讓無數貴族和富賈為之散盡大量的金錢。
“波爾多,波爾多那該死的混蛋在嗎?”那名女子進門后直接扯著嗓子喊道。
這一嗓子的分貝數絕對能令人感嘆,不知道這嗓子能不能和很久以前失蹤的海妖族的聲音媲美,這女子剛喊完酒吧里所有的人便都用詫異的目光看向了這名女子,不看不要緊這一看酒吧的貴族富賈們隨后紛紛結賬向門外逃去,不多會兒整個酒吧就剩下三個客人——卡卡羅卡,那女子和一名正在品位龍舌蘭的英俊男子。
“波爾多,該死的我就知道你一定在這!”那女子仍舊是扯著嗓子說的,卡卡羅卡真懷疑那名叫做波爾多的家伙那道是個聾子嗎,還要用這么大聲?
波爾多沒有理會女子的話繼續品著自己手中的龍舌蘭,而這個時候女子卻發飆了。就見那女子走上前去一把奪過波爾多手中的酒杯直接摔在了地上,那架勢活活就是一個潑婦。
不知是酒杯摔在地上的破碎聲還是那女子惡狠狠的眼前哪一樣讓波爾多終于肯開口說話了。
“別鬧了,伊麗莎白。”雖然這句話只是淡淡的幾個字,但從中卡卡羅卡卻感覺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華貴感,難道這就是貴族的氣勢魅力。
“憑什么我要聽你的?我跟你說,我是不會嫁給你的!”女子繼續在波爾多眼前扯著嗓子。
“別鬧,這有人看著呢?”波爾多依舊慢聲細語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還有人?”這時候伊麗莎白才扭頭看到后方吧臺竟然還有一個人沒走,于是本就一肚子火的伊麗莎白右手一揮一道泛著電光的冰錐直接朝著卡卡羅卡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