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單一的線索,絕對沒那么簡單,因為真假劉姐都參與進來了,除此之外,這次的八樓兇物和之前的兇物也絕對不一樣。
我有預感,這次的事情不會那么簡單。
關于八樓,關于十四樓的秘密正在等待著我。
尹苗苗這次依舊和往常一樣,很快的就消失在我視線內了,她也像是蝴蝶,出現的時候,翩翩美麗,消失的時候,又無影無蹤了。
蟲子重新回來在我耳邊聒噪起來了。
蟲子說,李凡,偉大的蟲師預感到你有危險出現了。
我看著在我房間飛舞的蝴蝶,我說,你已經不是蟲子。
蟲子聽到我這句話后,也許是口說快了,道:這只是我暫時的狀態,我以后還會變。
我聽過化繭成蝶,可是我也還知道,一般的昆蟲化繭成蝶,化為蝴蝶之后,煽動美麗的翅膀,飛舞在這時間,不過它的壽命也就一個月的樣子。
蝴蝶還能蛻變嗎?我問蟲子說,蟲子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也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追問下去。
我將銅印拿了出來,然后進行拼湊,很快我就找到了銅印上的一個缺漏,將李山給我的那部分給補上了。
只是補上了這部分后,另一部分也明顯的缺失起來了。之前沒怎么在意,這會,拼湊了一部分,另外缺失的那部分也就不完美起來了。
我看著這枚銅印,之前也沒有這么在意,因為這是李老頭給我的,我當初就以為只是用來鎮壓邪物用的。
但是現在看來沒有那般的簡單。上面的紋路很細致,而且這枚銅印上還有一個“赦”字,赦免的赦。
這個赦字應該就是用來鎮壓邪物用的吧。
而補全了這枚銅印,我猜測鎮壓的邪物的能力就會增加,拼湊好后,我就藏了起來,然后去洗澡了。
這些日子不太平,真的要聽尹苗苗的話,凡事都要小心一些才是。
這次陰靈山之行,本來以為要花十多天時間,只是也只花了四五天的時間,但是通過王教授請假了十多天,所以也就是說,我還有十來天的樣子休息。
天亮之后,我和吳一就報警了,警察很快就來了,是余雷帶隊,現在估計只要和“兇物”有關的案子,應該多是余雷負責了。
余雷曾經在鬼樓損失了一只眼睛,一只眼睛的代價,讓他相信了這鬼樓里是有兇物存在的。
余雷來了之后,先是發煙給我們倆。
然后問我們這次的案子怎么樣?我說,這次的案子不簡單,這次的兇物和之前的兇物也不同。
這次的死人事件,死的人是劉姐的人,那邊劉姐肯定會處理好的,這次叫警察來,也只是將尸體給收去。
余雷見我和吳一的面色都不輕松,抽了一根煙,也沒有繼續問。
我們三站在鬼樓門前抽煙,而警員已經在處理尸體了,尸體處理完后,余雷忽然說邀請我們出去吃個飯。
然后又給劉天打了個電話,可是吳一說不去。
吳一是個有原則的人,說不去就不去,余雷也沒有勉強,劉天很快就屁顛屁顛的來了,和警方搞好關系還是有必要的。
余雷帶我們去了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吃飯,劉天逗余雷說,余隊長最近是發財了嗎?
余雷說,我們當警察,為人民服務,從哪里去發財啊!
劉天哈哈笑了幾聲,然后說,余隊長,謙虛了,謙虛了。
我們三落座,是在一間包廂,劉天拿了菜單,就熟練的點了菜,然后服務員就離開了,余雷的眼睛雖然已經好了,但是此時看起來也還是有些瘆人的。
我說,余雷,你有事情就直接說吧。
余雷對我說道,爽快。
劉天已經給自己倒滿了酒,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余雷找我來,居然是說鬼樓的事情。
余雷說,鬼樓近年來死人不斷,但是一直是敷衍過去的,李凡這次我目的,我想將鬼樓的事情查清楚,甚至是將背后的殺人兇手給抓出來。
說實在的余雷的想法很簡單,作為一個警察應該這樣想,以為抓到兇手,才算是警察的天職。
只是這回想要抓到的兇手,不簡單。
劉天直接被高度的酒給嗆到了,劉天說,余雷,你沒說錯話嗎?
我也覺得余雷是不是說錯話了,鬼樓這些年的命案的確不少,之前的姜隊長,絕對是和稀泥的高手,每一件命案,都完美的敷衍好了。
而這余雷明顯不是這類人。
但是對于這件事情,我只能說想法很好,但是現實很殘酷,關于鬼樓的任何事情都不會是簡單的。
我對余雷直接說了,這件案子不好查,而且查的太深,可能會死人的。
可是余雷直接說,我當年選擇警察這個職業,就隨時想好為人民犧牲的準備了,余雷這話說的正義凜然。
劉天灌了口酒,我也沒有接話。
余雷也不是個傻子,知道鬼樓的危險,余雷接著話鋒一轉說,我知道這件事情憑我自己很難辦成,所以我才找你們來幫忙的。
說著余雷給我們倒酒了,我不喝酒,余雷就給我煙了,我將煙放到了桌子上。
余雷說,小李,我也不是和你說笑的,我余雷當警察也有些年頭了,刑偵案件也破獲了不少。
所以你要說我害怕,我肯定也是有些怕的,但是有時候,一些事情不能因為害怕就不去做了,總得有人站出來不是,小李,我相信你也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這鬼樓遲早要鏟除,不然留下來,只會后患無窮。
我聽余雷說這話,但是這話誰不會說嗎?光說不練假把式,一些事情不是說出來就有用的。
這時候,我將桌子上的煙給拿起來了,然后放進口中,自己點起來,抽了一口。
余雷見沒有說動我們,也顯的有些焦頭爛額一般,這時候,外面的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了,余雷說了句進來。
然后服務員就開始上菜了,此時時間也不過十點多的樣子。
菜上全后,劉天這狗日的還沒吃,就對我說了句話,李凡,咦!我怎么看你印堂發黑啊!
我呸,我讓劉天別胡說八道了。
可能是余雷見我們不為所動,最后放大招了,直接和我說,小李,我要是給你一份資料,你愿意幫我嗎?
我說什么資料?余雷笑了幾聲,然后道:兩份資料,一份是關于王老板的資料,一份是關于曹昊的資料。
了解到曹昊這個名字是因為毀容劉姐的錄像帶,但是曹昊已經查過了,除了兩百多年前死了的那個曹昊,就是現在正在國外留學的那個同校的學長了。
余雷說給我曹昊的資料,那是情有可原,可是他說要給我王老板的資料,那我就有些不理解了。
雖然我很想要,王老板也是這些事情當中的一環,說不定就是最后的幕后黑手。
我想過查王老板,但是王老板財大氣粗,比較難弄,背景太深了,如果真的要去警察局調查的資料的話,你前一步警察局,只要說出王一舒這個三個字,那么信息肯定就會到了王老板手上。
所以想要查王老板絕對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就算能查,媽的,這市里誰敢查,況且王老板還頂著一頂慈善的大帽子,這也沒有人敢動,上次工地死那么多,還不是被壓下來了。
此時余雷居然敢提王老板三個字,那么余雷肯定是做好的準備,要不然的話,這余雷是想試探我嗎?
我盯著余雷看著。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也沒有出聲回答的余雷,而余雷卻主動從他的包里拿出一份資料。
資料是用牛皮袋子給裝好的,看著絕對像是機密,不過每個人的檔案也是用牛皮袋子給裝著的,這應該是兩份個人檔案吧。
一份應該是曹昊的,而一份應該是王老板的。
余雷直接將兩份資料給了我,然后接著說道:王老板的資料是官方的,但是曹昊的那份資料,我可是費了心思幫你找的啊!而且你看了曹昊的資料,你肯定會感到意外的。
我說意外?
余雷說是的,只不過這份資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我花了很多心思收集起來的,雖然不敢保證百分之百真實,但絕對不是弄虛作假的。
我還是沒有動,但是老子的心已經動了,這兩份資料對我的誘惑力很大。
劉天卻直接伸手想將資料拿過去看,卻被余雷給按住了。
余雷說,劉哥,你要是看了這資料,你就算是答應我那請求了。劉天的手也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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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天看了我一眼,周濤當年也是死在工地。
而且當時我就懷疑王老板了。
劉天見我沒動,所以自己也沒動,不過這會對我說,李凡,你當初不就懷疑王老板有點問題了,現在正好是個機會啊!
我心想眼前確實是個機會,余雷也趁機說道:王老板雖然難查,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查,只要咱們一起合作,相信很多事情都會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