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不要派人徹查此事,追查夜幽的下落?”君無玦聽了萬俟圣昕的話有些心悸,秦王并非善類,征戰(zhàn)沙場的兄弟無人不知,可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君家三小姐過于縱容,他擔(dān)心這會對殿下不利,雖然她讓殿下愿意登基為王,卻也讓殿下變得不相秦王了。更重要的,是查不到她的身世,而她又是君無琰找來的,對于那個笑里藏刀的大哥,君無玦是好感全無,所以對安離一直沒有好印象。
萬俟圣昕想了想,道:“暫時不用,先送皇兄回寢宮,然后,我們?nèi)ハ喔绎L(fēng)籌劃一下登基大典,國不可一日無君,既然大哥已死,自然得有人站出來把持朝政。”
“王爺?shù)囊馑际恰?
“本王要讓璃兒成為王朝最尊貴的女人,所以,本王必須要有足夠的實(shí)力,保護(hù)好她。”萬俟圣昕深情的眸子里,哪里有一絲對王位的野心,分明只有一個叫安離的女人。
看了看安離消失的方向,君無玦危險的瞇了瞇眼,秦王殿下當(dāng)然應(yīng)該為帝,但皇后一定不能是她!
“小姐,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花弄影問安離。
“風(fēng)丞相府。”
安離想,如果司寇千傲和風(fēng)不是同一個人,那么,現(xiàn)在能幫助萬俟圣昕的,便只有他了。如果是,那她更應(yīng)該去找他。
“影兒,你跟著你們主子多久了?”安離突然問花弄影,她想來,發(fā)覺自己對司寇千傲幾乎一無所知。
花弄影遲疑了一下,答道:“一年。”
“只有一年?”
“沒錯,主子的卿月樓是一年前才建立的,樓里的兄弟也都是主子親自帶來的,每一個都身懷絕技,是一等一的高手,影兒雖然排名第四,但除了劍術(shù)對其他功夫一概不知,所以實(shí)力并不算名副其實(shí),不過三哥哥卻是真的很厲害。”花弄影喋喋不休的說著,身邊的云破月暗暗紅了臉,被自己傾慕已久的小師妹夸耀,又有幾個人能平靜得了?
不過云破月的武功的確不賴,那樣深厚的內(nèi)力絕非短短一年可練就,他應(yīng)該是自幼習(xí)武,可他對司寇千傲忠心不二的原因是什么?
“小姐,你可千萬別問三哥哥為什么跟著主子,不光是他,就是樓里所有的兄弟都回答不了您的問題。”花弄影怎會看不出安離的想法,她也沒打算隱瞞,可是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的事,有些愚鈍的三哥哥又哪里會明白?當(dāng)初她被帶到樓里,在看到主子的第一眼,就被他的那雙眼睛蠱惑,她從沒有看到過那么美的人,但這和她加入卿月樓關(guān)系不大,真正讓她對卿月樓肝腦涂地的原因,應(yīng)該是血沉長老的那碗“落情”水。據(jù)說,每個入樓里的兄弟都喝了藥怪血沉也就是卿月樓大長老的湯,就好像奈何橋的孟婆湯一樣神奇,他們真的忘記了所有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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