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虞霜瀾不解地摸了摸下巴:“明明不會做飯還非要給人家女生做飯,該不會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還是有什么激到你了?”
果然還是母親了解兒子,幾乎是一語點中。
“清漪說瑜給她做飯吃了。”想起這事他就心塞,關鍵是言清漪還把薄瑾瑜夸的一愣一愣的,看她那表情。
“原來是這樣啊。”她突然意識到了某件事:“兒子,你別告訴媽瑜那小子對言清漪有情?”
“你沒猜錯,他的確也喜歡言清漪。”雖然他不想承認這事。
所以才連夜趕工做飯,甚至是問了度娘便當的做法,為的就是給言清漪吃自己做的飯,而且還是那種做到最好的,而且他絕對不會濫竽充數,一定是自己手把手做出來的!
“兒子,你遇到情敵了!”她同情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冷玹霖突然冷著眸子看著她,語氣異常的肯定:“他還不夠格!”
虞霜瀾為自己兒子的脾氣擔憂,和薄瑾瑜的性格比起來,一般的女生都會喜歡薄瑾瑜多一點,更何況薄瑾瑜還對言清漪有情,真不知道會是誰可以成功!
兒子,你要加油啊!
“嘶……”冷玹霖切菜的刀子一不小心劃傷了自己的左手手指,疼得悶哼了一聲。
嚇得虞霜瀾就從柜子里面取出急救箱,給冷玹霖擦拭血跡,幸虧傷口不嚴重,貼了創可貼就差不多了。
“還疼不疼了?”
冷玹霖搖了搖頭,繼續拿刀切菜。
虞霜瀾無語,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刀子,解說:“切菜不是你這樣切的,你這樣很容易傷到手,媽教你,用手指骨頭抵在刀面,這樣切菜就方便多了,而且還不會傷到自己的手,明白了沒?”
“還有飯團,要用你的虎口這里捏,這樣捏出的力道才是讓飯團的味道滲入,從而味道會更好。”
“還有這些……這些……”
幸虧她年輕的時候學過一些亂七八糟的廚藝,現在竟然再給兒子教,而且還是大半夜,搞得這么偷偷摸摸的,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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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言清漪剛來一高就接到冷玹霖的電話,神神秘秘地讓她去櫻花林。
要搞什么?
反正她也閑的,就直接去了櫻花林。
紛紛
揚揚的櫻花在空中翩翩起舞,她嗅著空氣中淡雅的芳香,頓時心曠神怡。
話說,冷玹霖人呢?
她東張西望都沒有看到冷玹霖的蹤影,想著自己就順著自己此時的心情即興舞了一段,礙于她傷口沒有痊愈,有些動作做的有些不太標準。
言清漪伸手接住下落的花瓣,輕輕吹起,一抹笑留了下來。
一轉身,就看到冷玹霖站在不遠處的地方,手里還拿著一個便當盒子。
“玹霖,你為啥每次都出現在我的身后,很嚇人的好不好?”尤其是她心情正好,突然被嚇得那種。
冷玹霖沒有說話,一直到言清漪走到身邊都沒有說話,言清漪直視他深沉的眼睛,故意瞪他:“在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給你……”
“啊?”言清漪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下意識問了一句:“這什么東西?”
“你自己打開看看。”
她聽了冷玹霖的話,在好奇中打開了便當的盒子,里面竟然是菜色整齊的飯菜,而且還是各式各樣的那種,看起來特別好吃。
“好漂亮唉。”言清漪欣喜地舉在鼻子前聞了聞,還特別想,抬頭就問:“是給我的嗎?”
說出這句話她就后悔了,感覺自己好自戀。
“你嘗嘗。”
言清漪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準備常一下素菜,剛準備下筷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你不是不會做飯嗎?這是誰做的?”
“你先嘗一下。”
一聽到冷玹霖說是學的,言清漪莫名覺得自己特別罪惡:“不是,玹霖,我昨天就是隨便說說,你怎么還當真了!”
昨天就是開玩笑隨便說說,這貨怎么就真的做飯了,而且還是明明不會做飯的,那是做了多久才做出這種色香味俱全的便當。
瞬間有種莫名的罪惡感。
看著這色香味俱全的便當,沒什么心思下口。
“我就是閑著無聊,自己學學。”
言清漪:“……”虧她還自責了半天,這貨竟然是閑著無聊才做的!
她憤憤不平地挑了一個飯團吃了一口,本想故意氣一下冷玹霖的,沒想到這貨做的便當味道真心不錯,這個飯團特別松軟可口,她吃著吃著就將一整個都吃完了。
“玹霖,你真的是
第一次做飯嗎?”
為啥她感覺這貨是特別資深的那種!
“不好吃?”冷玹霖皺眉。
言清漪突然做了一個委屈的表情,將便當還給他:“你自己吃吃看!”
冷玹霖以為味道真的很難吃,下意識用了她吃過的筷子,夾了一個飯團輕咬一口,嚼著也沒發現味道不對。
言清漪剛想逗他,就瞟見他左手食指的創可貼,昨天不是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受傷了?
該不會是……
不會吧?
“玹霖,你的手怎么回事!”她奪過他手里的便當盒子,指著他手指的創可貼。
“我……”冷玹霖本想說沒事,可到嘴邊的話突然轉彎,換上一副特別委屈的模樣:“小漪不是要吃我做的飯嗎?我昨晚通宵一夜就是為了給你做便當,然后切菜把手指給劃傷了……”
“不……不會吧?”
一種強烈的罪惡感涌上心頭。
她昨天就是隨便說說,這個傻狍子怎么真的就去做了!還通宵一夜也就罷了,竟然把手都給劃傷了!
言清漪,下次別在傻狍子面前亂說話,不然這貨會當真的!
她在不停地警告自己。
“那你有沒有給傷口消毒啊?萬一傷口發炎沒了怎么辦?”
看到言清漪那擔憂的神情,冷玹霖就知道自己的陰謀得逞,繼續裝逼:“沒事,至少我答應你的事也做到了!”
言清漪心底總覺得有點過意不去,還是忍不住罵道:“真是個傻狍子,我就是隨便說說,你怎么就當真了,不會做飯就不會唄,現在好多人都不會,一高拉出來十個男生九個都不會,你還非要促成,你以為做飯很簡單嗎?”
雖說是在罵冷玹霖,但冷玹霖自己卻特別受聽,尤其是那句傻狍子,聽著莫名的開心。
他繼續得寸進尺:“看在我給你做飯都受傷的份上,要不小漪也給我做一次吧?”
“我……好吧。”她本來是不打算的,但冷玹霖的話似乎也沒什么錯誤,也就答應了她。
直到多年以后,言清漪才意識到自己走過最長的路就是冷玹霖的套路。
冷玹霖動了一下手腕,正好將靠近手腕附近上次被言清漪咬的疤痕露了出來,一排齊齊的牙印。
“這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