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騷年,如果你很無聊想玩游戲,我可以和你玩,可這個游戲要是被有心人聽到,我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更何況你后援會的人不少吧。”要是別隨便一個人聽到,這誤會可真的不少,畢竟真正的言清漪還是有男朋友的。
安俊熙一聽她以為自己在玩游戲,頓時變了變臉色,強調:“我沒有玩,我說真的!”
為什么他說的這種話,她就是不相信?
好揪心啊!
“安俊熙,就算是真的,那你明明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人,還要這樣說,是有幾個意思?”她挑眉問道。
安俊熙明顯一頓,而是愣在她叫他的名字,之前不是一直都叫他小騷年嗎?
或許,他不的不承認,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聽著她叫著自己的名字,心底出現了莫名的失落感。
“可是……你明明說過喜歡我的?”他嘴里低聲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么!”宗詩琪下意識問了一句,她是真的沒有聽到這個正太的話。
隨后,她的手機就想起了振動,一直震著她的手,卻又不方便接電話。
安俊熙盯著她的面頰:“言清漪!你上次明明說過喜歡我的!”
“什么?”宗詩琪明顯一驚,但很快反應過來,沒有在他的話上停留過多:“我不清楚我到底說了什么讓你誤以為說我喜歡你。不過眼下我真的有事,先走了。”
她說完,略過他壁咚的手臂,快速下樓。
安俊熙氣憤地給了墻壁一拳,臉色更加不好。
就因為他的表白,連和他多呆一秒就不樂意嗎?非要走的這么急匆匆,那上次說喜歡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宗詩琪一下樓就接通電話,那邊傳來傭人緊張的聲音:“小姐,對不起,魅突然闖了進來,非要帶走言清漪,我們極力阻攔,還是讓她傷了言清漪……”
“傷了言清漪?那她現在怎么樣了?”
她是不是小瞧了“魅”,竟然連她宗家的地盤都敢擅闖,她要是不給點顏色看看真當她無人是吧!
縱使是她的雇主又如何?觸犯了她的禁忌照樣格殺勿論!
“言清漪后背中了一鞭子……”
聽到只是中了一鞭子的時候,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好事。
“但是……”傭人的語氣開始吞吞吐吐。
“但是什么!”聽到傭人這樣的語氣,她心底蒙上了一層不好的預感。
“言清漪她……她不知道怎么了,虛弱脫節的厲害,我們問著她也不說話,臉色慘白的厲害……”
“什么?”
宗詩琪瞬間愣住。
怎么回事?
如果只是一鞭子的話,不至于會出現這樣的反應?
到底怎么回事?
還是說資料有什么漏掉的!
“照顧好她,我馬上趕回來!”
電話掛掉,她一路奔出校園,抵達校園門口的時候遇見了一襲純黑色制服的薄瑾瑜,但她心底一心想著言清漪的事,只是瞥了薄瑾瑜一眼,就跑出了校園。
薄瑾瑜也沒有想到會在校門口遇見言清漪,但她那個如同陌生人一般的眼神著實刺痛了他的心臟。
分手了之后,就如同陌生人一樣嗎?
清漪,他都有些后悔和你分手了。
櫻花林==
“你找我?”
薄瑾瑜一踏進櫻花林,就注意到了中間那抹顯眼的黑色修長身影。
本來他是不打算來一高的,可冷玹霖卻叫了他,所以他還是選擇來了。
冷玹霖沉默。
他又上前一步,道:“找我有事嗎?”
冷玹霖轉身,看他:“你這樣做,我并不會感謝你。”
薄瑾瑜心底露出無奈的笑,他早就猜到冷玹霖絕不是因為這樣就會感謝別人的人。
“那你可要注意了,我已經后悔和清漪分手了。”
“隨時奉陪。”冷玹霖挑眉看他。
他無奈地笑了笑:“四天后的飛機,我要走了,去日本。”
隨時奉陪又如何?
言清漪選擇的還不是冷玹霖,他留下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打算告訴小漪嗎?”冷玹霖皺眉。
他搖了搖頭。
想起剛才那個如同陌生人的舉動,他覺得還是不必見面的好,省的他會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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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家
宗詩琪推門而入,就看到地上蜷縮成一團翻滾的言清漪,臉色慘白到了極致,右邊的臉龐出現一道血痕,還有后背刺眼的紅色**。
“怎么回事!來人!”她大喊了一聲,過去檢查言清漪的情況,好在后背的鞭傷不重。
“言清漪,你怎么樣了!”她驚恐地詢問情況。
言清漪捂著腹部,額頭冷汗層出不窮,硬是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疼……”
宗詩琪看到她捂著腹部,頓時一驚。
莫不是……痛經?
可……這痛法不太對勁啊!
“來人,準備紗布,衛生巾!”
隨后,做好一切準備工作這才讓言清漪躺在自己臥房的大床上,腹部貼著暖寶貼,床頭放著紅糖水,希望可以緩解她的痛苦。
宗詩琪將言清漪臉上被冷汗淋濕的碎發挽在耳后,矯正了一下臉上的紗布,這才低聲問道:“你還好嗎?”
她并不是一個多么狠心的人,或許是出于從小的家教,她對言清漪并沒有多少敵意。
言清漪爬在床上,忍著腹部的疼痛這才緩緩吐出四個字:“還好,謝謝……”
她想了想,最終還是問出自己心底的疑問:“你的痛經為什么會這么嚴重,這應該不是簡單的痛經吧?”
雖說有些女生的痛經的確很厲害,但像言清漪這種要死要活的,她還是第一次見,更何況言清漪也是從小習武的人,能痛成這樣就不得不讓她懷疑了。
言清漪艱難道:“一個月前,處于生理期的時候被魅送進停尸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