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漪猛然一愣,緩緩問道:“那個,那個……紗布是你換的嗎?”
他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點頭。
言清漪更是覺得無地自容,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被冷玹霖睡了就不說了,而且還被看光光了,她卻沒有任何印象。
冷玹霖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舉在她的面前:“這個應該是你的吧?”
言清漪一眼便認出了那個小瓶子,那個小瓶子可是昨晚從末瑰手里取過來存放媚毒的小瓶子,如果冷玹霖不知道還好,知道的話……
“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
言清漪:“……”
冷玹霖細細打量手里的小瓶子,說實話他早上讓人看過這個小瓶子,里面裝的是一種媚藥。他原本還想著言清漪是被人下藥,可如今藥瓶子卻在她的身上,怎么解釋?
莫不是自己下藥?
“你本來就是我的人,還用的著自己下藥嗎?”
“……what!?”言清漪猛然一愣,瞬間表示懵逼。
你本來就是我的人,還用得著對自己下藥嗎?
什么玩意?
她給自己下藥去睡冷玹霖?開什么國際玩意,她是那種人嗎?如果去睡冷玹霖的話直接就去了,還用的著這么拐彎抹角嗎?
表示無法理解冷玹霖的腦回路。
不過,這么理解也是挺好的,至少她就不用解釋了,臟水她就接了。
言清漪笑瞇瞇地一把奪過他手里的小瓶子,扯了一個理由解釋:“那不是怕你不同意嘛,所以我只好對自己殘忍一點啦。”
冷玹霖眉頭一皺,一撲而來將她壓在身下,修長的指尖拂過她的秀發:“這種藥對身體不好,以后要是想要,我滿足你便是,我的老婆大人。”
“我呸!”
一聽'我滿足你便是'這話,言清漪當場就不依了,但一想到媚毒的來歷,我就忍了。
“好啊……”
她還是個孩子,不開車。
冷玹霖心疼的捏了捏她的臉蛋,關懷道:“還疼嗎?”
看著她脖頸上的吻痕,就想起昨晚的那一場激烈的運動,他就覺得有
些對不起身下的人,畢竟她還有傷在身,而且還是個未成年。
被這么一說,言清漪便感覺到了身體的疼醒,皺眉:“疼,真心疼,你就不能輕點嗎?”
冷玹霖眉頭一挑:“是誰昨晚玩命的跟我亂叫,還叫著玹霖,我還要!”
言清漪瞬間想死的心都走了,她昨晚真的這樣說過嗎?
“別捂臉,看都看過了,還有什么好害羞的,是吧。”
她有種想打人的沖動,冷玹霖分明是得了便宜賣乖的那種。
冷玹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命令道:“說,昨晚是不是調查了我在這個房間,所以過來找我的?”
言清漪本想搖頭,一想到末瑰的事,就狠心點頭。
他低頭在她的唇角上輕啄了一下,看著身下的小人突然邪火又揚了上來。
她一看情況不對,皺眉:“你不會……又想吃了我吧?”
反正她是聽說早上的男人特別喜歡吃人。
見冷玹霖不說話,她又補充道:“不是,我跟你講,玹霖,我現在還有傷在身,你要憐香惜玉知道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