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學(xué)生會一員。”言清漪進(jìn)門,掃過眾人,勾唇笑道:“看樣子,似乎真的是發(fā)生了不得了的事,不然怎么會這么熱鬧呢。”
她的目光停留在了靠窗冷玹霖的身上,依舊不吝嗇自己趣味的笑容:“這不是我同桌嘛,還真是好久不見呢。”
見冷玹霖沒有理她,也識趣的沒有繼續(xù)搭理,反而無意識地切入現(xiàn)在的主題:“不過是有人竊取資料庫的資料而已,大家這么心事重重的,該不會是沒有查到人是誰吧?”
簡澤雨故意搞事,看了一眼白初夏,得意洋洋道:“我說初夏,看來你那個男朋友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吧。”
一句男朋友,薄瑾瑜下意識愣了一下,看向白初夏。
“簡學(xué)弟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竊取了考試用的資料嘛,我很……”
“沒被發(fā)現(xiàn)很慶幸?”
她的話話沒說完,被冷玹霖突然打斷,就連朝白初夏方位走去的步伐也頓住。
言清漪轉(zhuǎn)身看他,故作納悶:“同桌這是什么意思?”
冷玹霖完美俊逸的面頰沒有絲毫表情,冰眸直射她,薄唇輕啟:“你不是很清楚嗎?”
“清楚?”她品味這兩個字,突然覺得好笑:“同桌該不會是想說昨晚竊取一高資料的人是我吧?”
“該說實(shí)話了。”
“實(shí)話?實(shí)話不就是我言清漪是什么人,需要竊取一高學(xué)習(xí)資料?”
“喂,言清漪。”安俊熙插話提醒:“昨晚可不是竊取資料那么簡單,而是有人潛入院長辦公樓竊取東西!”
她大驚:“有人潛入院長辦公樓?不是說有學(xué)生竊取了資料嗎?我怎么不記得一高資料庫在院長辦公樓里面。”
坐在一旁沙發(fā)上的白初夏,饒有興趣地看著言清漪。
這戲演的,嘖嘖……
就連毫不知情的薄瑾瑜也愣了一下,沒想到背后的原因是這個,也就是說冷玹霖懷疑的人是言清漪?
“戲演的差不多也該收場了。”冷玹霖倚靠墻壁的提拔身姿直了起來。
言清漪看了他一眼,原來師姐說的是這事,難怪會這么有趣,竟然是冷玹霖一口咬著她不放!
“同桌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想表達(dá)潛入院長辦公樓里面的人是我嗎?我知道幾次進(jìn)了你的地盤你很生氣,但你也用不著這樣一口咬著我不放吧?”
白初夏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
簡澤雨扣著下
巴幽幽地說了一句:“看樣子學(xué)長該不會是公報私仇吧?”
安俊熙一旁胳膊肘抵了一下:“學(xué)長別這樣說,冷學(xué)長可沒那么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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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xué)弟總是這么人身攻擊,該不會是記仇吧?”白初夏毫不忌諱的說道。
“學(xué)姐也這么護(hù)短,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安俊熙小聲嘀咕了一句。
“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rèn)了?”
“我并不需要承認(rèn)什么,只是同桌一口咬住我不放,小心被大家認(rèn)為公報私仇。”
她沒辦法確定冷玹霖為啥會這么懟她,如果是公報私仇也就算了,但要是真的那事可就大了!
“霖……”薄瑾瑜看不下去,替她說話:“霖,這事我本不該參與的,但你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人,清漪是什么人,她怎么可能會去,如果是因為他們說的話,你大可私下解決,可你這樣不太好吧。”
看戲的人都在好奇,這兩人什么時候關(guān)系變得這么好。
“為他辯解,你會后悔的!”
“后不后悔我不知道,至少我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
“是不是那樣的人可不是你說的算!”
他表示不想繼續(xù)爭論:“冷玹霖,你需要冷靜一下,我先帶清漪出去。”
言清漪也沒有想到薄瑾瑜竟然會為她說話,頓時有點(diǎn)歉意,畢竟他那么相信她才會辯解,可這要讓他失望了。
薄瑾瑜的手剛觸碰到門把,身后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你的傷還沒好吧!”
除了白初夏之外,不僅是其余的人,就連開門的人和當(dāng)事人都猛然驚了一下。
“左肩的傷昨晚應(yīng)該復(fù)發(fā)了吧?”
這一刻,言清漪才清楚的明白,昨晚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冷玹霖!
也就是說,害她重傷最后車禍的人就是冷玹霖!
言逸彬不相信冷玹霖的話是空穴來風(fēng),但為了姐姐的安全,他必須要掩蓋過去:“冷玹霖,大言不慚的說話小心閃了舌頭,言清漪她何時受了傷?我這個做弟弟的都不知道,你怎么會知道的比我還清楚!”
言清漪鎮(zhèn)定情緒準(zhǔn)備反駁,卻被薄瑾瑜搶先一步:“真不好意思,清漪昨晚都一直和我在一起,霖所說的傷口復(fù)發(fā)我怎么什么不知道?”
又是驚訝。
眾人驚訝的不僅是冷玹霖爆出受傷的問題,還有薄瑾瑜出面作證的回答。
而言清漪驚訝的是薄瑾瑜竟然會為她做假證!
“昨晚我們還
把酒言歡一直深夜,霖卻說她昨晚傷口復(fù)發(fā),先不說你是怎么知道這事的,就說你是怎么看到她的?難不成她還有分身術(shù),和我把酒言歡的同時去一高竊取東西?”
“你可知道為他做假證的后果?”他的俊臉更加清冷俊逸,對于作證這事多少有些情緒。
好好的計劃,竟然讓薄瑾瑜出來攪局。
“霖,你我兄弟那么長時間,我是不是做的假證你還看不出來嗎?再說我為了一個剛認(rèn)識的人作證和兄弟怒懟,這似乎也不太合情理吧?”
“合不合情理不是你說的算,敢不敢讓大家看看他的左肩?”
薄瑾瑜這人,完完全全不顧他的情緒有多不近人情,就是和他兄弟多年。
沒想到這次竟然會做這樣的事,雖然不知什么原因,但這事絕對不會在此終結(jié)。
“霖,你這個要求就有些強(qiáng)人所難,更何況我身為學(xué)生會副主席,難道還沒有被別人信任的權(quán)利?”
冷玹霖的冰眸盯著他看了好幾秒,又瞥了一眼身后的言清漪:“好,既然副主席都這樣說,那我無話可說。”
親眼看見冷玹霖離去,言清漣有點(diǎn)不太明白。
這冷玹霖似乎和薄瑾瑜的關(guān)系匪淺,不然怎么可能三言兩句就打發(fā)了,恐怕這事不會這么容易解決。
冷玹霖,我們之間的事似乎不止是單單的恩情了。
“既然真相大白,大家也不用胡思亂想,這事剛剛會長也說了,院長辦公樓什么都沒有丟失,恐怕是霖認(rèn)錯人了。”
安俊熙接話:“副會長,剛剛我明明聽到冷學(xué)長說那人肩膀受傷,是不是言清漪我們看一下應(yīng)該也無妨吧。”
薄瑾瑜笑了笑:“小少爺這是不相信學(xué)長的話嗎?”
“我怎么敢呢。”
“既然你們想看,看看也無妨。”言清漪笑著接話,看出薄瑾瑜的反應(yīng)后又若無其事道:“放心,讓他們看看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挽起右肩T恤的袖口,露出白皙的皮膚。
安俊熙皺眉:“言清漪,我記得冷學(xué)長說的應(yīng)該是左肩吧?”
“哦~”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小騷年,我最近左右辨別度不太好。”
說著,在薄瑾瑜和言逸彬緊張的情緒下挽起左肩的袖口,露出的依舊是白皙的皮膚,沒有一點(diǎn)受傷的痕跡。
薄瑾瑜猛然一震,完全不敢相信明明親眼所見的受傷之人,怎么一夜之間就好的不見痕跡,這絕對不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