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那不算,我已經將她送去軍事法庭了,你不要再生氣了。”云逸源看著慕容寶晴還在那個事情生氣,云逸源也終于意識到,自己當時的做法有多么傷她的心。
而他當時居然還好意思叫她忍下,為他受一下委屈,去討好他的母親。
可是,憑什么呢?
雖然,到了慕容家也有一些時間了,云逸源還是沒有見到慕容寶晴的父母,至于慕容寶晴的二哥也是神出鬼沒的。
不過,從這慕容家的點點滴滴的布置,還有他一進來就被慕容亦打斷了腿的事情,云逸源都深信,慕容家的所有人都將慕容寶晴視為掌上明珠的。
至于,為什么慕容寶晴的眼睛失明了,他們都沒有出現,這一點,云逸源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
“哼,云逸源,別以為又爬上了姑奶奶的床,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就可以得到姑奶奶的原諒,你作夢!”慕容寶晴這句話倒是真的,她對云逸源當初的做法,還是很生氣的,所以,她不可能說原諒就原諒了云逸源。
“寶寶……”云逸源看著慕容寶晴,知道她是在說認真的,不過,云逸源也覺得自己活該,畢竟,錯的是他,害得她傷心的也是他。
“越斐言,還有你,別以為當初使了個小聰明跟著一起到了這里,見著席語,就能如何。你可別忘了,上官睿已經潛伏在這里有些時間了,卻什么都沒做,你真的確定,他什么都沒做,那么安份?”上官鳳那個老妖婆,慕容寶晴也是見過的,她可不認為,那個老妖婆一手培養出來的人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更重要的是,洛城還有席語的父母在,萬一上官鳳拿你那岳父岳母還有大舅子威脅你,越斐言,你真的想好了要怎么辦了?”慕容寶晴不想操心這些啊,這不,她現在被人種滿了草莓,她只好找些事情說說,轉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了。
“我的身份,聽著,很復雜?”席語看著他們,問道。
她對自己的一切都是空白的,只能從慕容寶晴他們的嘴里得知,這種感覺很不好。
“不復雜,一切都有我。”越斐言握緊了她的手,柔情地說道。
不管多復雜,都有他。
葉少勛說得對,但凡出來作死的人,出來一個就要馬上弄死一個,不要再想著什么放長線釣大魚,想著什么引出幕后的人,那都是作死的表現。
出來一個滅掉一個,幕后的人自然就會出來了。
如果當初他也是這樣做,席語就不會受這些罪。
所以,同樣的錯誤,越斐言不希望再犯。
上官睿已經潛伏在這里有段時間,越斐言知道,他也早已經派人去盯緊了,只是,上官睿明顯比以前的那些貨色都要沉得住氣,而且,他明顯是在找機會接近席語。
只是慕容家的安保實在太強大,就算上官睿的能力不錯,也沒有辦法找到空子潛進慕容家。
加上,這段時間越斐言和云逸源都在這里,上官睿更是不會作死。
“聽說那個還以席語的未婚夫自居?”云逸源覺得,上官睿和云浩景有得一拼,都是作死作得沒有邊界。
“他到地獄去居比較好。”越斐言冷笑了一下,說道。
還未婚夫?分明就是想要侵占洛家的一切才設好的套,越斐言明白這個道理,洛允夜和他的父母也明白。
“越斐言,北城現在安全嗎?”慕容寶晴思考了一下,突然問道。
“安全。”越斐言點頭,說道。
北城現在自然是安全的,那些想要席語死的殺手,在席語跳下瀑布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全數撤出了。
當然,當初配合云浩景那些泄露席語身份信息的人,任少奕也已經查清楚了,并且處理好了。
現在的北城,自然是安全的。
越斐言一直沒有提出帶席語回北城,只是希望她可以在這里好好地安心地調理身體。
不過,聽著慕容寶晴這樣問,越斐言大概也想明白了是什么原因了。
“你是覺得,我帶她回北城,對她的記憶恢復比較有好處?”越斐言對醫術上的事情,并不是十分了解,不過,他也知道,不管席語現在的失憶主因是因為撞擊還是因為病毒,回到熟悉的地方去,都對她的身體有好處。
“她最在意的人就是你,最美最痛的回憶都是在北城,所以,回去那里調養,其實是最好的。”當初慕容寶晴之所以會說半年后再把席語送回北城,只是因為她不確定北城是否安全。
明顯,越斐言的覺悟要比云逸源高得多,他知道他絕對不能再用容忍的方法去處理作死的人。
因此,席語現在跟著越斐方回北城去,反而更有利。
好歹,北城是越斐言的地盤,就算上官睿作死到那里去,也不必擔心越斐言處理不了。
“洛家的事情,有洛允夜在,暫時,應該不會有什么事兒的。”慕容寶晴不敢保證會一點問題都沒有,只不過,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有什么的。
希望這段時間正好可以讓席語將身體恢復得更好。
“即使不恢復記憶也沒有關系的,我會讓我老婆重新愛上我的。”事實上,越斐言已經想好了,他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地追求席語。
以前給她的真的太少了,他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可以將那些都彌補回來。
“別讓你老婆愛上了別人就好。”慕容寶晴對越斐言和席語之間的感情并沒有什么擔心的,別看席語失憶了,但是,對越斐言的感情,并沒有因為失憶了就忘了。
畢竟,記憶沒有了,感覺還在。
“我老婆只愛我!”越斐言白了眼慕容寶晴,就直接站起身,抱起席語就走了。
敢挑撥他老婆跟他之間的關系,哼!等治好他老婆了,絕對要拉黑。
席語看著越斐言的態度,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了。
失憶讓她很心慌,毀容更是讓她覺得不配站在越斐言的身邊,但是,越斐言對她的溫柔細致,莫名地就將那些心慌都蓋過去了。
越斐言抱著席語去了臥室,席語現在的情況,已經不需要一直住在實驗室里了。
“老婆,你不能愛別人。”一進了臥室,越斐言就將席語壓在了門后,直接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