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后,齊非站在越斐言的面前,卻是難得的一臉凝重。
“說。”越斐言也難得看到自己的這個助手這副表情,認為他是查到了席語的那個情人了。很大來頭?
“少爺,少夫人的資料,被特殊保護著。”齊非的話,倒是讓越斐言意外了,一直以來,因為知道席語是席家的人,所以并沒有對她進行過什么調查,被特殊保護著?
“看來,我是真的少看了這個女人了。”越斐言覺得,既然有能力把席語的資料特殊保護著,那么這個男人的實力自然不一般。
這個時候,齊非收到了別墅保鏢發來的信息,說席語出門了。
“少爺,少夫人出門了。不過,并沒有走遠,只是在別墅旁邊的咖啡廳里坐著。好像在等人。”齊非將情況報告給越斐言。
“查過那個那個女人的通訊記錄了嗎?”越斐言聽著齊非的話,已經合上了文件,他才到公司不久,但是,很明顯,越總裁準備翹班了。
“查不到。”齊非的答案再一次讓越斐言意外了。
“少夫人的電話也被特殊保護著。”當然,并不是齊非真的沒有辦法查到,只不過,他不認為需要動用那種力量去查。
“好,很好。”越斐言拿過西裝外套就直接離開了辦公室。齊非快步跟上。
席語只是覺得自己不需要一直躺著了,所以準備出門曬曬太陽的,結果就接到了她家師兄的電話,想要見她一面。于是,她現在就坐在了咖啡廳里。
任少奕來到咖啡廳的時候,站在席語的身后,看了她良久。
“師兄,總是這么背后盯著人看,容易挨揍的。”席語自然知道有人站在她身后,如果連這點覺察能力都沒有,她也活不到現在。
“瘦了。”任少奕依舊是那溫和的笑臉,坐到席語的對面,看著她說道。
“太胖了跑不動,萬一被追殺,打不過還跑不快的話,會死得很慘的。”席語也笑了。還是跟自家師兄聊天舒服。不像跟越斐言的,每說一句,都感覺心臟被捅一刀。
“過得不開心,就離開。一切都有師兄。”任少奕看著席語,語氣依舊溫和,但是很堅定。
“還是師兄好。”席語笑了,不過沒有正面回應任少奕的話。
開心與否,又怎么樣?她只想查出,她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
“寶晴讓我帶給你的,你愛喝的咖啡。你的事情,她目前,還不知道。”任少奕將拎來的一個禮盒放到桌子前。但,并沒有推到席語的面前。
“你的身體還沒有康復,下次我再拿來給你。”任少奕也是在來這里的路上了,才知道席語小產的事情。
“寶晴肯定在咖啡里放了別的東西,如果你不給我,她肯定就要知道我出了什么事情了。”席語將禮盒拿了過來,任少奕的心意,她懂。
“也是。”想到慕容寶晴和席語之間的關系,任少奕無奈一笑。
任少奕看著席語,有著問不完的話,卻最終,什么都沒有問,因為接到了組織的電話,任少奕匆忙離開了。
席語依舊坐在咖啡廳里,喝著面前的溫水。
“這就是你離婚的底氣?”越斐言突然出現在席語的身后,陰沉的臉,卻聽不出話里的語氣。
“怎么,越總裁來這里,是打算抓奸的?”席語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語氣說道。
“挑戰我的忍耐性,對你沒好處。”越斐言拉開席語旁邊的椅子,坐了下去。
任少奕,越斐言沒想到,席語的情人會是任少奕。他現在想不清楚的是,任家的實力也不差,如果席語真的和任少奕相愛,她當初根本沒必要嫁給自己,就算是席家逼她,任家也有本事兒讓席家閉嘴。
“我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不見得就對我有什么好處。”席語拿起裝著咖啡的禮盒,起身準備離開。
這半年來,跟越斐言的相處,爭鋒相對似乎已經成了一種常態。
但如今,她沒有太多的力氣再去和他吵。
“弄死了你的野種,怎么,你的情人沒打算找我算賬?”越斐言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說出這樣的話,他就是看著席語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很惱火。所以,這些傷人的話,自然而然地說出口了。
“啪……”席語直接拿起面前的水照著越斐言的臉上就潑了去。
“越斐言,誰都能罵一句野種,但,你沒資格!”席語扔下杯子,拎著東西轉身就走了。
她并不擔心越斐言會惱羞成怒而打她,這么有身份的人,是不會失控到在公共場合打女人的。
當然,這個想法,在以后的日子里,越斐言會證明給她看,他到底會不會在公共場合打女人。
齊非默默地遞過了手帕,看著自家少夫人的霸氣,和自家少爺現在看不出情緒的臉,他突然很盼望夫人和老爺可以快些回來。
拿過手帕將臉上的水擦掉,越斐言在席語前腳回到別墅的時候,后腳也跟了進來。
席語并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坐在客廳里,打開了任少奕給她帶的咖啡。
然后,毫無意外的,裝著咖啡的盒子里,還有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拿出盒子一打開,慕容寶晴的聲音就自動出現了。
“席語席語,生日快樂,怎么樣,是不是我最愛你啦。首飾戴上哦,我到時候會檢查的。”
聽著這歡快的聲音,席語也笑了。
拿出首飾戴上。
她不愛戴首飾,但是,慕容寶晴讓她戴的,她就肯定會戴。
席語沒有發現的是,越斐言在看到她拿出那套首飾的時候,眉頭又皺了一下,不過,站在他身邊的齊非眼神卻是锃亮的。
席語看了看時間,并沒有急著要給慕容寶晴回信息,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慕容寶晴應該還在北極的某個角落,做著她的實驗。
拿過咖啡的盒子,打開,席語只是聞了一下,然后,又蓋上了。
身體沒有完全恢復之前,她不能喝咖啡,她知道。所以,只能先忍忍了。
“越斐言,以后別讓人跟蹤我,我怕我一個沒收住手,廢了他們就不好意思了。”席語之所以還坐在這里,就是想要跟越斐言談這個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