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火燃雖然性格暴躁,但腦子不傻,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聽蔡文凡繼續(xù)說下去。
蔡文凡接著道:“三長老不是說了嗎,那小子的名聲現(xiàn)在極臭,我們只需要等,等那些信息傳到皇宮,當(dāng)然,我們也可以推波助瀾一把,好讓時間提前。”
蔡文凡微微緩了一口氣:“倘若他真的明月公主的戀人,他和一個妓女在一塊兒公主會放過他嗎,就算念及舊情放過了他,可還會與他在一塊兒嗎?我們往最壞處想,就算公主還愿意與他在一塊,可她的父皇會允許最疼愛的女兒與一個和妓女搞在一塊的人在一起嗎?”
“如果按正常發(fā)展的話,公主會與那小子斷絕關(guān)系,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在出手不就行了嗎?……”
蔡文凡說著,眾人不斷的點頭,他們腦海中或許也出現(xiàn)了這個想法,可如蔡文凡如此快速的分析出來,他們自嘆不如。
“好是好,不過太慢了點。”蔡火燃是個急性子,恨不得當(dāng)場將敵人格殺。
“不慢了,你要相信民眾的傳遞力量,何況我們這還是鼎鼎大名的江燕城,差不多五天就能傳遞到皇城,說不定還能傳遍整個玉龍國呢。”
所有在場的人不禁一抖,傳遍整個玉龍國,那不僅那個小子會身敗名裂,說不定就連明月公主都能……
蔡文凡笑笑,坐了下來并未說話。所有人都心中杜明,就算蔡家不報復(fù)他,恐怕皇家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吧。
……
當(dāng)然,蔡家能想到的,楚莫離怎么會想不到了,可關(guān)鍵還是一點,極冰在手,天下我有,極冰能斬殺五階魔寵,皇帝總不會派且一個魔皇前來吧。
何況,他相信小公主,就算小公主不親自來找自己,也會派遣最親密的人來找自己。
只可惜離圣輝學(xué)院開學(xué)不過三十多天,楚莫離打聽過了,在路途中起碼要消耗十天。因此,自己在江燕城中也就二十來天,也不知道這二十來天夠不夠用?
茜兒為他泡了一杯茶水,而且她泡茶的姿勢還很美。
楚莫離一飲而盡,這女人簡直就是男人的命中克星。
照理說,一個極有才華的女子是不會這些家庭瑣事的。可是茜兒,端茶倒水,縫衣,做飯燒菜,似乎什么都會。
到現(xiàn)在為止,楚莫離還沒有發(fā)現(xiàn)她不會做的。
如果拋棄了她腦子的心機,這將會是一個蘭心蕙質(zhì)的姑娘,一個讓男人真正為其死心塌地,付出生命的女人。
一連三天過后,楚莫離越發(fā)的離不開她了,她一切都做的那么井井有條,一絲不茍。疊被,打扮無一不會,無一不精。
這是一個奇女子,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她不是一個魔寵師。
糾結(jié)啊,倘若去了圣輝學(xué)院,要怎么帶她進(jìn)去呢,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需要思考的問題。
假扮成侍女,不行,如過學(xué)院能帶侍女,那富家子弟豈不是人人一個侍女,那還不亂了套。
讓他假扮學(xué)生混進(jìn)去,這更不行,要知道每個新生都是要測試年紀(jì),茜兒二十一,早就過了期限,何況她還不是魔寵師。
怎么辦呢,難不成讓她在學(xué)院里找一份活做,可自己又怎么舍得呢。
真的好難辦,如果不是為了汐兒,他才不會去什么圣輝學(xué)院呢。
茜兒坐在了楚莫離的身邊,淡淡說道:“到時候真的要去學(xué)院嗎?”
楚莫離之前為茜兒說過了,不管有沒有幫她完成任務(wù),這學(xué)院是非去不可。
“為了一個人的承諾,必須要去。”楚莫離口氣堅毅,仿佛無任何人可以更改他的決定。
“一個人?我看是個漂亮的女人吧?”茜兒笑著猜道。
“這都被你猜到。”楚莫離看著她驚呆了。
“小小年紀(jì),風(fēng)流債一筆又一筆,真不知道你該怎么去收場?”
“沒辦法,桃花運好了點,擋也擋不住。”楚莫離也無可奈何呀。
汐兒一心為自己,他怎么可以舍棄、拋棄?
與公主當(dāng)年的海誓山盟,如果她還對自己還有情,還堅持嫁給自己的話,楚莫離又能怎么辦呢?
還有慕容芊尋,他一想到這個女人心口就被一把把刀切割著。
“什么桃花運,分明就是桃花劫。”茜兒為他糾正道。
“呵呵……”楚莫離傻笑,桃花運多了,的確變成了桃花劫,何況身邊還有著一個茜兒呢。
“茜兒,我們出去吧。”楚莫離站起身來揉捏著茜兒的肩膀。
“不要。”茜兒怎么可以答應(yīng)呢。決斗后的第二天去了一趟飄香閣,那時候街上人那種怪異,鄙夷,害怕的眼神,讓她有種當(dāng)場要逃離的沖動。
“你有那么害怕嗎?”楚莫離摟著她的脖頸,將頭靠上,他當(dāng)然知道原因了。
“不是害怕,是無地自容,都是因為你,我現(xiàn)在都能成人盡可夫的女人了。”茜兒無奈,如不是公主那一出,她還是那位為愛情不顧一切的奇女子,可現(xiàn)在呢……
楚莫離看著她的側(cè)半邊臉,白皙如玉的肌膚,口若櫻桃,精致無一絲瑕疵的瑤鼻,如同畫中謫仙一般。
不由得,楚莫離要想流口水,他是一個正常男人,美人近在咫尺,如何不想呢。
“怎么,想上了?”茜兒笑道,對于男人的這種樣子她再熟悉不過了。
“不是向上,我只是想親你。”楚莫離違心的說道。
“那你親呀,我又不會攔你。”茜兒無所謂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但你可要記住我的承若,我會讓你愛上我。”楚莫離自信滿滿的道。
“你這是在裝一個君子嗎,不過在我看來好像是一個偽君子。”茜兒想笑,又實在笑不出口,這家伙時常占自己便宜,這次裝的跟君子一樣,什么意思嗎。
“偽君子?”楚莫離好笑:“我還真是一個偽君子,如果是一般正常的男人,恐怕早就把你吃了吧。”
“你這與吃有區(qū)別嗎,晚上……”茜兒臉一紅,說不下去。
兩人都是同船共枕的,雖然沒做那事,可是這家伙在睡著的時候老摸自己胸部,真不知道他是真睡還是假睡。
“我晚上怎么啦?”楚莫離奇怪的道,這幾天兩人都是穿著睡衣睡的,自己能把她怎么著。
“算了。”茜兒甩甩手,就算他真知道也絕不會承認(rè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