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廣看著玄冥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委婉,一眼便看的出來,這個敖廣還有其他的事情相求,“恩人,小女有意自從在我們東海,就從來沒有到外面見過世面 ,不知恩人可否愿意帶著小女,一路隨你們闖蕩一番,這一路上或許對恩人還有一個幫手。”
聽敖廣這么一說,玄冥頓時有些意外,這敖廣分明是想將這個秋水公主托付給自己,不過經過與這秋水公主之前的一番較量,玄冥已經了解到了這個秋水公主有多大的能力,修為境界的水平又與自己不相上下,能有這樣的幫手,對玄冥來說,那絕對的是求之不得。
可是這秋水公主畢竟是個女人,而本身自己的身邊女人就多,只怕身邊又莫名其妙的多了另外的一個女人,難免不會認為這暮羽和雪蓮不會多想,在這一點上,玄冥卻有些為難,遲遲沒有什么答復。
而玄冥確實有些猶豫的看向了暮羽和雪蓮,暮羽此刻頓時為之一愣,看著面前的玄冥說道,“你看我們干嘛?這個由你決定啊!況且秋水公主這么有實力,肯跟著你一起出去闖蕩也是給你的面子啊!”
暮羽的這句話,玄冥葉頓時聽明白了意思,既然這暮羽都已經開口說話了,玄冥這時也沒有什么好猶豫的了,這時玄冥看著面前的敖廣和秋水公主說道,“好吧,既然是秋水公主有心,那我又能說些什么呢?但是出了東海,秋水公主可不要就像脫了韁繩的野馬一樣四處怕就行了,若是哪天找不到人,可就壞了。”
這秋水公主,對著玄冥就是一個白眼,立刻向玄冥反駁道,“你才是脫韁的野馬呢,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怎么可能亂跑?”
這秋水公主從來沒見過什么世面,隨時帶著她那麻煩肯定也少不了,玄冥立刻提醒道,“跟著我們一起走也可以,但是這一路上無論去哪兒,你一定都要聽我的,我讓你往東,你不許往西...”
玄冥的這些話,秋水公主仿佛已經聽得不耐煩了,立刻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這一路上無論去哪,我聽你的就是。”
這秋水公主常年都在這個東海之中,如今已經有了離開東海,去外面見見世面的機會,秋水公主的心性立刻變得像小孩子一般,恐怕這時無論玄冥提出什么樣的要求,恐怕這秋水公主都得一一答應。
這秋水公主與自己的實力不相上下,有所謂一山難容二虎,雖然有這樣的一個幫手很不錯,也很難得,但是不提前馴服,恐怕做起事來,就等于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所以玄冥在答應帶走她之前,就講清楚了,這唯一的條件。
這是秋水公主嘴上雖然答應了,但是憑著這秋水公主的心性,玄冥卻難免有些擔心,對秋水公主說道,“那好,我們口說無憑,那我們就擊掌為誓怎么樣?”
為了到東海以外的世界看一看,這秋水公主似乎愿意付出任何的代價,她立刻向玄冥起誓道,“我秋水在此發誓,如果日后我有半點不聽你的調遣,就讓我秋水天誅地滅。”
只見秋水公主伸出自己的手掌,啪的一聲,還在玄冥的手掌之上,對玄冥的承諾也基本構成,玄冥看著他如此認真的樣子,自己也不再好說些什么,最終玄冥只好點頭答應,“好,既然你已經承諾了,那我也信守我的諾言,就帶上你。”
這秋水公主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玄冥,頓時歡呼雀躍了起來,說道,“那好,那咱們還在這里等什么?快走啊,快啊!”
這時,這秋水公主就已經迫不及待了,拉著玄冥的胳膊,就朝著東海之外走去,離開到了這東海的海岸之外,玄冥幾人不禁停留了下來,看著一片茫茫的東海,似乎已經察覺到,自己已經在這東海,停留了數日。
可是到了這個東海的海岸,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從這秋水公主的目光上看,從她的眼中似乎看出了不舍,玄冥不禁一生,笑道,“如果你舍不得離開,現在回到東海也許會來得及!”
這秋水公主一聽玄冥這話,頓時氣就不打一出來,揚起自己的俏臉,看著玄冥的眼睛,歪著自己的玉頸,對玄冥說道,“怎么難道你想耍賴不成?答應我的事情,難道你還想反悔?”
此時玄冥等人哈哈,一聲大笑,“我還以為你突然間舍不得離開,順便提醒你一下而已!”
“本姑娘不用你提醒,少在這里廢話,我們現在準備要去哪兒?”
就在玄冥準備帶著大家離開的時候,玄冥的兩只耳朵微微一動,就已經感覺到這東海的海岸邊緣,有輕微的聲音,傳入耳中。
玄冥已經察覺到了,這東海的海岸上有人隱藏在這里,玄冥非常警惕的一聲大喝,“是什么人?在這里偷聽我們的說話,還不快點滾出來。”
果然,玄冥的這一聲大喝,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因為在場的其他人都沒有察覺到,就在這時,沙土上的螃蟹突然聚集在了一起,光芒一閃,瞬間變成了一群人。
玄冥定睛一看,這來人,正是西海的太子敖奎,突然出現的人竟然是敖奎,玄冥這一時間頓時就有些想不明白,如今,這西海的龍王已經答應自己,西海的人不會再找東海的麻煩,可是突然見到敖奎的身影,玄冥著實有些意外。
而常風看到他這個人就氣不打一處來,常風突然湊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敖奎長袍的領子,一把便將他提起,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對他說道,“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皮子又緊了?用不用我,再給你一些顏色看看?”
常風的這句話說出來,頓時令后悔的神情變得有些緊張,面色還有些蒼白,著實被常風嚇得不輕,這敖奎雖然有些害怕,但是他的目光卻不在玄冥等人的身上,只見這敖奎一直盯著秋水公主的身上看。
玄冥這時走到了敖奎的身前,讓常風松開了手,看著敖奎并且對他說道,“我是敖奎,你父王都已經答應了我,不再找東海的麻煩,你今天前來又是為何?”
被玄冥這么一問,對敖奎的神情則變得更加的緊張了,連連擺動著自己的雙手,對玄冥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大神,請你不要誤會,我今天前來不是來找東海的麻煩的,還請大人明鑒。”
玄冥仔細打量了敖奎一番,這敖奎的身后并沒有帶著多少人,算上他的手下也只有五個人,玄冥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來找東海的麻煩,娜玄冥頓時就有些不明白,既然又不是來找東海的麻煩,那敖奎守在這東海的海岸,其目的玄冥也想不清楚。
便問道,“那你又是來做什么的?”
這敖奎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秋水公主的身上,這見這敖奎面色微紅,卻有些吞吞吐吐的對玄冥說道,“我是來,我是來求見我的娘子的。”
玄冥一聽但是忍不住撲哧一笑,原來這敖奎自從見了,自己所變化成秋水的模樣,這敖奎就已經深深的不可自拔了,沒想到這敖奎竟然為了自己的愛情,竟然已經在這東海的海岸上等待了多日,在這東海的海岸上,一直猶豫不定,不敢擅自闖入東海,而沒想到現在這東海的海岸邊上,等到了秋水公主,這讓他的心里又喜又憂。
這時,玄冥對敖奎說道,“你父王當初也是答應了,東海和西海之間兩家的婚約已經取消了,這秋水公主,我自然和你也沒什么關系,我勸你還是回去吧。”
“不,這婚約不能說作廢就作廢,我自從見到的秋水公主,就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她,我心里就發誓一定要娶她為妻!”這時面前的敖奎看上去很是委屈。
令玄冥萬萬都沒有想到,當初這個敖奎可是一個花花公子,卻卻依然有癡情的那一面,“你的府上早已經妻妾成群,不好好珍惜她們,在這里胡鬧什么?”
就在這時,這敖奎突然哭出了聲音,對玄冥說道,“我家中的那些妻妾,都已經將她們遣散了,我讓她們出去找個好人嫁了,而我的心里,現在只有秋水公主。”
到了現在,玄冥已經沒有辦法了,也只好將這個黑鍋推給了秋水公主,隨之玄冥對秋水公主說道,“秋水,看來你想出這個東海,真是困難重重啊!你家相公來尋你來了!”
秋水看著玄冥,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恨不得立刻將玄冥撕成碎片,“你家的相公才來尋你呢,再亂說話,我撕爛你的嘴,這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從來沒有見過。”
這是秋水公主走到了敖奎的面前,“我說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現在你們西海和我們東海已經沒有婚約了,你還來找我做什么?快點走,否則本姑娘對你不客氣。”
此時玄冥都已經笑出了聲音,目前這樣的局勢確實有些難辦,這敖奎感情認真起來,也不得不讓玄冥都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