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通天峰之上,無數的強者都在一步一步的踏向階梯,一個個心中都是在吶喊:
我…一定要進入天玄魔法學院!!
無數的人在為此拼搏,在為此憤發向上,在為此做出自己的努力,為了能夠進入自己夢想之中的學院,讓自己離自己的夢想更近一點,無數的人都是拼盡全力,向著自己腳下的下一級階梯而去。
此時,一條長長的階梯之上,一個少年正在努力的向著自己腳下的下一層階梯而去。
他的模樣稚嫩,仿佛是剛剛出來闖蕩世界沒有多久的小娃娃一樣。此時,他的臉上滿是汗水,一顆接著一顆的低落在地上,發出啪啪不斷的聲響。
他明顯是很累的樣子,但是他的目光之中,卻是充滿了一種執著,一種堅定。
他看著這條長長的幾乎看不見盡頭的階梯,輕輕的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一個什么決定似的。
他迅速的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取出了幾塊令牌來,輕輕的一捏碎,頓時,一種神秘的力量便是迅速的自那令牌之中浮現出來,迅速的躥進了這個少年的身體之中。
少年也仿佛是得到了什么強力的援助似的,整個人精神一振,體內也仿佛是涌現出了一大股力量似的,整個人頓時便是腳下一步踏出,再次大步的向著下一級階梯踏去。
………
同樣的一條階梯之上,一個穿著血紅色長袍的家伙也是正在一步一步,緩慢而又堅定的攀爬著他腳下的這條長長的,似乎根本就沒有盡頭似的階梯。
他的身后,有一襲血紅色的披風,鮮艷如血,光看,似乎都有一種強烈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似的,讓人心中不由得有些驚悚,對這個家伙,心中也極為容易產生一種畏懼的感覺來。
這個時候,這個家伙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雙眼通紅,整個人似乎是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之中。
他看著這條長長的階梯,目光之中似乎閃過了一道不甘心的光芒,然后,他從空間戒指之中迅速的取出了幾塊令牌來,狠狠的在手中一捏碎!
頓時,那破碎的令牌之上便是出現了一種神秘的力量,進入到了這個家伙的身體之中。
那種力量一進入體內,這個家伙精神頓時一振,感覺到身體之中又充滿了力量。
他看了一眼自己腳下的這條長長的階梯,口中重重的哼了一聲!
“哼!這點困難,還難不倒我血魔徐帆!那極品血液,你就等著我吧!等我成為了學院之中的一員,哼,取你血液,指日可待!”
這家伙,赫然正是那個自稱血魔,與蘇橋有仇隙的徐帆!
徐帆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是腳下一蹬,整個人迅速的跨過幾級階梯,大步流星的向著山峰頂而去。
…………
在徐帆為了蘇橋身體之內的極品血液而沖擊通天峰的時候,離他不遠的階梯之上,一個模樣俊朗但卻眉宇之間有股陰郁之氣的年輕人,也正是在一步一步的踏過每一級階梯,向著那通天峰頂而去。
他神色似乎陰郁,目光抬起看了那一眼望不見盡頭的長長的階梯,腳步移動,再次的向前踏了一步。
他的一只手上有著幾塊令牌,他每走一會兒,便是會捏碎一塊令牌,依靠著那其中傳出來的那股神秘的力量,繼續的向前。
至于另一只手……
他沒有另一只手。因為在他原本應該有著手浮現而出的地方,卻是一段平滑的傷口。
那傷口剛齊手腕處,傷口平滑,似乎是哪一個實力強大的人,一下子就將這個家伙的這只手給斬斷了。
這人,正是梁君。
梁君一邊走,目光一邊看向了這條長長的階梯的盡頭。
他的目光有些怨恨,仿佛在那盡頭處,有那個斬斷了他的手掌的人一般。
他的口中用一種只有他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喃喃的道:“蘇橋,你等著……等我成為了天玄魔法學院的一員,我一定……一定會讓你,也嘗一嘗斷掉手掌的痛。你……等著吧。”
自語罷,梁君便是面色陰郁,緩步的向著那下一級的階梯而去。
…………
離梁君不遠處的地方,一條長長的階梯之上,一個滿臉笑容的家伙正在艱難的行走著。
他每踏出一步,幾乎都要歇息一會兒,不時還艱難的抬起手臂,擦一擦額頭上流出來的大顆大顆的汗水。
他臉上滿是笑容,可是他的眼里,卻沒有一點的笑意,反而有一種郁悶的情緒。
這是一種很令人奇怪的感覺,但的確就是如此。仿佛他的笑容,只不過是一種習慣性的動作似的,沒有任何的意義。他的目光之中表達出來的意思,才是他真正的意思。
至于臉上的表情,不過是他的一種極為有效的偽裝罷了。
這家伙在一層階梯上停歇了一會兒,便又站起身來,重新的開始了攀爬,同時,他的口中也是略有些苦笑的自語道:“唉,這考核居然這么難,可讓我林通,該怎么辦呢?”
…………
離這個家伙不遠處的另一處階梯之上,一個面色冷漠的強者看了一眼通天峰,目光冷漠的像是萬年冰山一般,仿佛這個世界之上,沒有什么東西能夠讓其心中有所波動似的,那一張冷漠的臉龐自然也是如同冰冷的石頭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看了一眼,沒有任何的動作,身子向前一踏,頓時便是踏在了下一級階梯之上。
若是有人在此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個冷漠的家伙,身上根本就沒有流露出任何的魔法氣息,他的手中,也根本沒有任何的令牌樣的東西!
也就是說,這個面色冷漠的家伙,一直是在依靠著自己肉身的實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如今的高度!
而透過階梯外的光膜看外面,已然能夠看見不時掠過天空的飛鳥,還有那云彩?。?
這起碼也有四百級階梯的高度了??!可是這個家伙,居然還在用自己肉身來對抗那種階梯之上的那種恐怖的無與倫比的巨大壓力?。。?
這個家伙,究竟什有多么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