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上面的字跡往下看去,只見上面寫到:
1974年,我們?nèi)齻€得到消息,不遠(yuǎn)萬里的來到這里。時間本來對我們來說,是個無所謂的事情,但是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我們?nèi)齻€人驚奇的發(fā)現(xiàn),身體的機能在不斷的下降,自身的特殊能力也是不斷的減弱。有一點很清楚了,我們的身體與這里的生存環(huán)境漸漸產(chǎn)生了沖突,我們急于找到地脈神樹的本體,以及隨同一齊落到地球的那幅卷軸。
在字跡的旁邊,有著幾幅畫像,全刻畫的是地脈神樹的樣子。
毫無任何疑問,當(dāng)初我們之所以來此,是得到確切的消息,來此尋找地脈神樹的本體,也就是說,地脈神樹的本體,出現(xiàn)在這里,已是第二次了,早在四十年前,也就是1974年還出現(xiàn)過一次。
不過有一點特別奇怪,這里面的話說著,三個人?除了我,張羽,那第三個人會是誰?為什么在我和張羽的記憶當(dāng)中,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種種的疑問在我腦中閃現(xiàn)出來。大家也是相繼望著我和張羽,眼睛當(dāng)中無不閃現(xiàn)出一股驚愕的表情。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都出乎了大家的意料,現(xiàn)在有一點可以清楚的說明了。我,所謂的秦小軻,其實已是活下來了很多年,真實的身份并不是那么的簡單,而身上一直存著謎的張羽,和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很有可能我們是來自于同一個地方。而那第三個人。始終未曾出現(xiàn),或許曾經(jīng)的某個時刻,出現(xiàn)在我們的身邊,只是我們未曾發(fā)覺出來罷了。種種的跡象都表面一點。真相越來越變得清晰,事實離我們不遠(yuǎn)了,而看不見的危險已是接踵而來。
咚!
震耳的爆炸聲突然從外面?zhèn)髁诉M來。整個秘洞的頂處,抖露出許多的沙子。
修道院的外面肯定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呆在此地也沒有多大的價值,我們飛快的朝著外面跑去,剛走出秘洞,便聽到修道院外面?zhèn)鱽碓腚s的聲響。透過外窗看去,一架直升飛機凌駕于修道院的上空,數(shù)百名的士兵全副武裝的呈扇形狀把修道院圍得水泄不通,和那些之前帶著一名傷員的那數(shù)十個人開始交起了火。
早就聽聞這里有反政府組織。沒想到之前來此的那數(shù)十個人就是。連把我們也給遭殃了。
修道院的院長勒里。帶領(lǐng)著一干修士,走出修道院,大聲的呼喊著。直升機緩緩下降。現(xiàn)身出來的卡魯,也就是我們上次遇到的那個人,對著手下做出一個手槍的姿勢,一時間,數(shù)十顆迫擊炮直接朝著修道院之上炸來。
砰砰砰~
黑夜有如白晝,緊跟著炮響,便是持續(xù)不斷的子彈聲。那些人完全是放開了打,誤傷什么人早已是沒有什么顧忌,我們要是此刻出去,肯定會被打成馬蜂窩。要是一直龜縮在修道院內(nèi),遲早修道院又會被炸掉。
張羽皺著眉頭看著我,“六個人,我們二人一組,從后門各自突圍,敵人勢大,目標(biāo)并不在我們身上。出去后,我們在前方的峽谷,也就是前方不遠(yuǎn)處所看到的那一條瀑布處集合”。
我們快速的移到修道院的后門處,只見那兒雖然有人守著,但也就是十幾個人。胖子和麻六,連同倒霉猴子無疑是一組,剩下來的就是我,張羽,李玉,以及剩下來的李子然。
其實我心里是最想和張羽一起行動,有他在,心里總感覺很踏實,什么危險都不怕。我剛準(zhǔn)備把心中的心思給吐露出來,那李子然也算是豁出去了,兩只手死死抓著我的手臂,一雙眸子可憐的望著我。
站在我對面的李玉,莫名的死死瞪了我一眼,雙手之上各拿著一把輕巧型的手槍,對著后門一踹,二話不說,便開始干了起來。
這邊的動靜當(dāng)即引來前方人的注意。
張羽大聲的喊道:“先去的,等三天。記住,是前面的那個大峽谷,旁邊就是瀑布”。
盤旋在空中的直升機,一顆炮彈帶著耀眼的光芒便飛射了過來。
情況緊急,我也顧不了那么多,抓著李子然的手便開始往著前面拼了命的跑。
那卡魯估計是早就打紅了眼,黑燈瞎火的,距離又比較遠(yuǎn),以為我們是反政府組織的人員,拿起對講機便要求總部支援。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整個樹林的空中,直接飛來了五架直升飛機。不由分說,炮彈徑直朝著下面打了過去。我抓著李子然的手,徑直躲到一處凹地處,砰砰的炸響聲,不斷在我耳朵邊來回的縈繞。
本以為到此就算結(jié)束了,沒想到的是,那支援過來的五架直升機,相繼落下懸梯,開始不斷的有全副武裝的士兵從梯子下面開始往我們的周圍落下,這是鐵了心要我們給滅掉了,看來這反政府組織與政府之間,誰的眼里,也容不得沙子。
我大致的觀摩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趁著大好的月光,拉著李子然,沿著一條小徑,徑直朝著前方的大峽谷趕去。
走走停停,手電筒根本不敢用,害怕一下子暴露出自己的位置。
這樣,提心吊膽的差不多過了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實在是有些累了,我和李子然各靠在一顆大樹下休息,嘴里粗喘著大氣,我的目光不自然的落到李子然的身上,忍不住的問道:“知道這么危險,你為什么還想著要出來,我是為了查詢自己的身份,你又是為了什么?難道為了尋求刺激,小命都不要了嗎?”。
我這么說著,李子然緊緊盯著我,突然嘴角咧開一笑,緊接著大喊一聲,“小心!”,說著,把我往旁邊推去。
盤繞在樹上的一只巨蟒,從上而下,本是對著我咬來的,李子然推開我的那一剎那,毒牙徑直落到李子然的肩膀之上。
啊!
伴隨著一道慘叫聲,我整個人當(dāng)即醒悟過來,抓起放在膝蓋處的匕首,猛地大吼了一聲,直接對著蛇頭割去。
鮮血濺了一地,我來不及多想,把嘴唇貼到李子然的傷口處,用力的大吸著。
與此同時,這邊的大動靜,招來了旁邊那些尋找的士兵,紛紛踏著快速的步子,朝著這邊趕了過來。
四面八方的燈光一齊朝著這邊射了過來。嘴唇發(fā)紫的李子然,虛弱的癱倒在我的懷里,用手吃力的推著我,嘴里大喊道:“快走!快走!我一個病人,他們不會拿我怎么樣”。
其中的安危我又怎么會不知道呢?撕開一截衣袖,系在李子然的傷口處,緊接著把脖頸處掛著的玉佩,戴在李子然的脖頸上,隨后把李子然背到我的肩膀上,語氣堅定道:“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死。摟緊我的脖子,今天就是閻王爺來了,我也要把他給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