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賈人達的突然死亡使得令狐沖面色一呆,心中頓時一驚,一見自己無意間殺人了,心里就是一慌,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難看非常,剛想說些什么,就見一根筷子嗖的一聲從自己身后飛出,隨后就聽見噗嗤一聲悶響,向前一看,竟然是羅人杰被一根筷子穿透了喉嚨,羅人杰滿臉痛苦的看著自己的喉嚨,眼神之中散發著不敢相信的光芒,嘴中發出一些嗚嗚聲,隨后白眼一翻,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這!”令狐沖看著趴在地上的賈人達和羅人杰良久嘆了一聲氣,心中一想,也罷,就當是為武林除了一害,這青城四獸的名頭實在不是什么好聽的。死就死了吧。
安然的坐在座位上的周少龍慢悠悠的站起了身說道,“既然死了就一起死吧,不然也是個麻煩,死人了,在這吃飯實在是有些太敗興,咱們走吧,哦,對了,令狐沖,你找你師父會合,記住,今天的事情跟你沒關系,好了,去劉府。”
令狐沖看了看死去了的羅人杰欲言又止,好一會才說道,“這樣是不是有失道義,畢竟沒什么深仇大恨,人死了,咱們是不是給他們埋了?”令狐沖還沒說完,周少龍制止了令狐沖繼續說下去,“好了,管他們什么江湖道義,我又不是江湖中人,現在他們的死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儀琳還俗的事情,現在就由你帶路,去劉府。”
見周少龍這么說。令狐沖也壓下來心中埋葬賈人達和羅人杰的心思,提著寶劍向樓下走去。到了一樓,見回雁樓的老板和店小二都躲在柜臺后邊,令狐沖想了一下便從懷里掏出了幾兩銀子,“樓上死了兩個人,把他們埋了吧。”說完手中的銀子便飛了出去。四人頭也不回的走了。不一會,曲洋從樓上走了下來,神情莫名的看著遠去的令狐沖。
跟在令狐沖后邊,周少龍一行人走在大街上,令狐沖總覺得路邊上的行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怪異。過了一會他才發現。原來這些人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自己身后的周少龍,回頭一看,就見周少龍走在前頭。東方白儀琳貼在一起。緊緊地跟在周少龍身后。這種組合能不怪嗎?
無奈一笑,令狐沖只得加快了腳步,早些到也早些結束這群人的圍觀。隨著令狐沖的加快速度趕路。一座威武霸氣的豪宅就出現在周少龍等人的眼簾之中,上面掛著牌匾,劉府兩個燙金大字非常的顯眼,門兩旁一直到府里面都是五步一人,看來是迎接的弟子,此時還有不少的江湖人士三五成群的向劉府內走去,迎賓的弟子指明道路,在看到令狐沖一行人是,眼尖的迎賓弟子對著令狐沖和儀琳抱了抱拳說道,“原來是華山派的令狐師兄和恒山派儀琳師妹到了,華山派的岳師叔和恒山派的定逸師太早已經到達,幾位請跟我來。”
令狐沖同樣抱了抱拳說道,“有勞師弟,請。”就這樣跟在這名弟子的身后,周少龍一行人來到了五岳劍派聚集的地方,此時恒山派,華山派,青城派,泰山派的人都已經到達,唯獨嵩山派還沒人到達,看著外邊忙碌的衡山派弟子,周少龍心中暗自點頭,不愧是五岳劍派中人,這衡山派倒是有些大戶門派的樣子,弟子人數眾多,好苗子也不少,這樣的門派不牛掰,誰牛掰,像是華山派,人才凋零,經費不足,就是再過一百年他也發展不起來啊。
大老遠的就看見前方有幾個人在交談著什么,周少龍一眼就瞧見了岳不群,余滄海,定逸師太還有天門道長,當然還有這次金盆洗手的主人,劉正風。看到這些人,周少龍到是覺得有趣,這些人在笑傲江湖位面也算得上是主要配角了,現在齊聚一堂倒也難得。
“師父。”令狐沖高呼了一聲,坐在待客大廳里的岳不群聽到了這聲呼喊立刻就知道來人是自己的大徒弟令狐沖,扭頭一看,果然是令狐沖來了,臉上微微一笑站了起來,令狐沖快步跑了幾下來到了待客大廳。此時其他幾人也都注意到了令狐沖,還有令狐沖身后的周少龍幾人。“儀琳。”定逸師太面色一喜站了起來。
儀琳也看到了定逸師太,不過剛想上前就被周少龍給拉住了,看了一眼儀琳后又松開了儀琳,“去吧,跟你師父解釋解釋。”
儀琳乖巧的點了點頭,邁著小步子朝著定逸師太走去,“儀琳,怎么樣,這一路上還順利嗎?”定逸師太和藹的問道,雙眸之中流露出濃濃的關愛之色,儀琳默默的點了點頭,臉上閃現出一絲猶豫,定逸師太看到儀琳這幅表情就知道儀琳有心事,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儀琳,你可是有什么話相對為師說。”
儀琳又是點點頭,雙眸之中閃現出了一絲淚花,一見儀琳快要哭了的模樣,定逸師太的心就是一揪,著急地問道,“到底是怎么了,你快跟為師說說,要是有人欺負你了,為師給你報仇去。”說著嚴厲的目光掃過了跟儀琳一同到來的周少龍和東方白。
儀琳抽泣了一聲搖了搖頭道,“師父,沒人欺負我,只是,只是。”說道這里,儀琳再也說不下去了,抱住了定逸師太哭了起來。定逸師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些茫然有十分焦急,一邊輕撫儀琳的后背一邊說道,“好徒兒莫哭,告訴師父,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門道人和余滄海還有劉正風同樣有些疑惑的看著儀琳,又看了看一臉淡定的周少龍和東方白,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委,令狐沖見岳不群想自己投來詢問的目光,便附在岳不群的耳邊輕聲解釋道。三言兩語后,岳不群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神色,看向周少龍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一個平常人真的不怕得罪了恒山派,讓恒山派掌門的愛徒還俗,這份膽魄便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
儀琳斷斷續續的說完了事情的緣由,等聽完了儀琳的解釋,定逸師太的心里是有著急,有氣憤,還有無奈,畢竟自己徒弟的唯一親人找來了。自己徒弟也不是無依無靠。自己也不能強行的讓人家當尼姑啊,常伴青燈古佛,每每從深夜焚香誦經到天明,日復日年復年。直到終老。就是自己想。自己的愛徒的家人也不肯干啊。
無奈的看了看儀琳柔聲問道。“好孩子莫哭了,師傅就問你一句話,你是想走還是不想走。你要是想走,師父也不怪你,只不過你以后就不再是我恒山派的弟子了,你要是不想走,師父去跟你姐姐和姐夫說說。”
儀琳停住了抽泣,輕聲說道,“師父,徒兒是您從小養大的,您對徒兒的大恩大德,徒兒一輩子都不會忘,徒兒也想一輩子陪著師父,但是徒兒的姐姐找了徒兒十幾年,姐夫說姐姐曾經幾時都在深夜念著徒兒的名字黯然神傷,徒兒也不想姐姐再傷心下去,但是徒兒也不想離開師師父。”說到這里,儀琳又是極其痛苦的看了一眼定逸師太,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定逸師太的眉頭深鎖,良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雖然你走了不再是我恒山派的弟子,但是你我師徒之間十幾年的感情是不會變的,只要你以后多來看望看望為師,為師也就心滿意足了。好孩子,你就還俗吧。”定逸師太說完這句話,眼角也不禁流出了一絲淚光。
看著師徒二人相擁感傷,屋里的人都是一副感慨的神色,這時一直站在大廳門口的周少龍突然向前走了兩步說道,“在元末明初時,有一個門派,叫做明教,明教教主陽頂天因修煉明教絕頂神功乾坤大挪移閉關,但是因為其妻子與其妻師兄成昆私通約會,正好私會地點就在陽頂天閉關密室外邊。”
周少龍這一段話頓時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東方白都是一臉凝重的看著周少龍,因為周少龍說的正是他們日月神教的前身,明教之事。
見多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周少龍再次說道,“眾所周知,閉關練功是不得受打攪的,但是這個陽頂天極為倒霉的碰到了這種事情,所以走火入魔,體內真氣暴動,最后是五臟被混亂的真氣震碎,七孔流血,閉氣身亡。”周圍的人都是正道人士,在聽到陽頂天死亡的時候無不適微微皺眉,周少龍看了看周圍人的表情繼續說道,“而陽頂天的妻子也正好打開了密室,看到了陽頂天死亡的慘象,隨機覺到心中愧疚,自盡而亡,而她此時腹中還懷有成昆的孩子。”
這話一出口,這些個正道人士的眉頭更加的深了,看向周少龍的目光充滿了不解,不知道周少龍說這個做什么。微微一笑,周少龍繼續說道,“而這個成昆因為自己心愛的人還有自己未出世孩子的死亡記恨上了明教,發下毒誓,一定要明教滅教,于是便將自己的徒弟,也就是當時的明教的四**王金毛獅王謝遜的全家上下不論老幼統統殺光,而且在謝遜的面前親手摔死了謝遜幾個月大的兒子,謝無忌。”
嘶,定逸師太率先吸了一口冷氣,天生正義感強大的她立刻罵道,“真是禽獸不如。那后來呢?”周少龍繼續說道,“后來金謝遜便與成昆翻臉了,想要殺了成昆為家人報仇,但是成昆的武功十分高強,謝遜不是他的對手,于是便開始尋找武林中一些強大的武功,想要學會了找成昆報仇,于是他便去了崆峒派盜取七傷拳。”“嘶,七傷拳!”岳不群臉上微微一變,小聲驚異道。
“成昆打敗了崆峒五老,奪去了七傷拳,為了引出成昆,謝遜開始濫殺無辜,并報出成昆的名字,隨后失手殺死了少林寺的空見神僧,引發了江湖震動。但是總有人傳播殺人的氣勢是明教的金毛獅王,謝遜。明教的名聲也開始一臭千里。”這話一出,所有的人立馬就明白了這是成昆滅明教的一個計謀。心中暗罵歹毒,同時又看向周少龍期待著下文。
周少龍看著這幫人像是聽評書一般聽自己講故事,心中也有些忘了自己要說的是什么了,繼續說道,“殺死空見神僧的時候,謝遜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空見神僧直到謝遜也是失手,所以并不責怪謝遜,之時托付了謝遜一件事情。”
“不愧是神僧,好心性,就是不知道他托付了謝遜什么事情。”定逸師太問道。周少龍繼續說道,“當年駐守襄陽抵抗蒙古人入侵十年的郭靖黃蓉兩位大俠在襄陽被攻陷之際用神雕大俠楊過的玄鐵重劍熔煉重新打造了一把刀和一把劍,名叫屠龍刀倚天劍。想必各位應該會有所耳聞。”
余滄海劉正風還有定逸師太都是一臉茫然,唯獨岳不群一臉驚訝的看著周少龍,驚異道,“可是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屠龍刀倚天劍!”
周少龍呵呵一笑道,“沒錯,就是屠龍刀倚天劍,當時元人朝廷放出了屠龍刀的消息,引發了江湖混亂,各大門派開始多去屠龍刀,一陣血雨腥風,最后被天鷹教的少教主殷素素得到了,并召開揚刀立威大會,空見神僧就是讓謝遜去查證屠龍刀號令天下的秘密。”
“原來是這樣。”岳不群喃喃道。周少龍繼續道,“武當山張三豐的徒弟武當七俠中的三俠俞岱巖五俠張翠山下山尋找屠龍刀,并且在重傷的殷素素手中得到了屠龍刀,欲代言變想將屠龍刀帶回武當交給師傅張三豐,不過在半道上被傷好的殷素素奪去了,并且封住了穴道,交給少林記名弟子所開的鏢局送往武當山,就在武當山山腳下,元人朝廷走狗,西域金剛門門人使用大力金剛指將俞岱巖全身骨頭群群捏斷。”
啊!定逸師太和劉正風都是一臉驚愕,對于周少龍所說的事情表示震驚,“屠龍刀被殷素素拿走了,俞岱巖被金剛門的人使用大力金剛指害的成為了廢人。”這不就是想要挑起少林和武當之間的仇隙,讓兩派互相殘殺,真是好歹毒的計策。
“五俠張翠山為尋找真相便來到了揚刀立威大會,正巧金毛獅王謝遜也到了,謝遜使用獅吼功將大會上的武林人士全部震云,并且將張翠山還有殷素素帶上了海船……”
周少龍就這么一直說,一個小時過后,周少龍終于說完了,清了清嗓子說道,“朱元璋登基為帝,不過這小子沒安好心,將明教的有功之事誅殺殆盡,并且將明教視為魔教,大肆搜捕獵殺,這就導致明教的衰敗,直到明教的改組重建。現在有一個新的稱呼。”說到這里,周少龍看了看在場的人,微笑道,“那就是日月神教。”
“什么!”雖然都有猜測,但是在周少龍的口中冒出來這幾個字,他們還是驚訝的站起了身,滿臉的震驚,想不到這魔教還有著光輝歷史,周少龍并沒有對這些人的反應奇怪而是繼續說道,“說了這么多,無非就是想要告訴你們,現在的日月神教便是明教演變過來的,而華山派我記得應該是全真教演變過來的,其他幾派暫且不知,到是恒山派。”
聽到周少龍說道恒山派,定逸師太雙目一凝問道,“我恒山派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