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位虬髯大漢見楊雷沒有離開的跡象時,神色猛然一楞,朝掌柜冷聲喝道;“怎么還有一個人沒走,趕快讓他滾,這里是一千個金幣,讓他在一分鐘之內(nèi)拿著這一千個金幣滾出客棧中”說罷,那位虬髯大漢十分闊氣的拿出一小袋金幣,隨后扔在了桌子上。
“是、是客官,我馬上按照您的吩咐去做。”客棧中的掌柜立馬收起兩小袋金幣,隨后走到楊雷坐的位置處,臉上擠出歉意般的笑容,將一千金幣遞給楊雷,道;“這位客官,恕本店不能夠招待于你,這一千金幣也是那幾位客官補(bǔ)償于你的,為了不多生事端,希望你拿著這一千金幣離開吧。”
楊雷不慌不忙的夾起一口菜放進(jìn)了嘴中,嚼動了兩下就吞進(jìn)了肚子,漆黑的眸子淡淡的目光看著那張強(qiáng)行擠出歉意般笑容的臉龐,臉上浮起似譏諷般的笑容,道;“開門做生意,無論是任何生意人都不會將客人強(qiáng)行趕走的道理吧?掌柜的,我也沒有在你的客棧里面白吃白喝的,如今你要強(qiáng)行趕我走也得給我一個能夠讓我信服的理由吧。”
“客官你不要為難我了,這幾位客官來頭可能不小。我也只是開店做生意來維持生計(jì),也不愿意得罪任何人,麻煩你還是離開這里吧。”看著楊雷不愿意離開的樣子時,掌柜也是極為為難的道。
“有錢就了不起嗎?掌柜的,麻煩你把這一千金幣還給他們并且我還倒給他們一千領(lǐng)一個金幣,讓他們在一分鐘之內(nèi)從我眼中消失,不然的話”說到這里,漆黑的眸子射出凌厲的寒光,楊雷一手握住酒杯,只見手背上的青筋略微的跳,隨即響起喀的一聲脆響,酒杯碎裂,當(dāng)楊雷松開那只手時,掌心中出現(xiàn)了一堆白色的齏粉。
“這”看著楊雷一手就輕易將酒杯捏碎時,客棧的掌柜這才知道楊雷也并非是普通人,原先楊雷打扮樸實(shí)并且手中并沒有帶任何武器以及全身沒有散發(fā)氣息,客棧掌柜也以為楊雷只是一個普通百姓,而現(xiàn)在看來,自已的猜疑卻大大的失誤了。
楊雷毫不客氣的拿出了一小袋金幣,將之仍在了桌子上,隨后在拿出一個金幣放在小袋子之上,道;“這是一千零一個金幣,麻煩掌柜的將這些金幣交給他們就當(dāng)我打賞給他們的。”
客棧的掌柜得知楊雷也是修煉人士,他也不敢招惹楊雷,立馬拿起桌子上的兩袋金幣以及那個金燦燦的金幣,走到了虬髯大漢面前,將楊雷所說的話告訴了站在最前面的那位虬髯大漢。
楊雷的舉動無意是在赤條條的挑釁于他們,幾位虬髯大漢立馬勃然大怒了起來,站在最前面的虬髯大漢大手猛力一攬直接將客棧掌柜攬得栽倒在地,隨后大步的走到楊雷身旁,一只大手緊緊的握住楊雷的肩膀,冷聲喝道;“小崽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跟我們作對,你知不知道我們幾個的身份?”說罷,那位虬髯大流又動口又動手,如木樁般大小的手臂長滿了野獸般的毛發(fā),隱隱能夠看見青筋凸了起來,他想將楊雷一只給提起來,卻沒有想到楊雷居然重得離奇,似乎有數(shù)百斤重一般。
虬髯大漢神色猛然大驚了起來,他隱隱感應(yīng)到面前這位少年的實(shí)力似乎在自已之上。
坐在椅子上的楊雷身形迅猛一閃掙脫出那只抓住自已肩膀的大手,隨即他也并沒有多說廢話,腳掌猛力一掃直接將那位虬髯大漢踢得吐血橫飛。
“你竟敢動手?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其余幾位虬髯大漢也以為那位同伴會暴打一番這位少年,眼中浮起戲謔的目光,當(dāng)看到楊雷直接一腳就將他踢得吐血橫飛時,神色更加大驚了起來,厲聲大喝道。
“你們是誰對我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幾人太過狗仗人勢了。這家客棧是敞開門做生意的,你我都是客人,為何要趕我走?”面對幾位虬髯大漢的恕喝聲時,楊雷不屑的嗤笑道。
幾位虬髯大漢依仗著自已的身份也是相當(dāng)?shù)乃翢o忌憚了起來,脾氣火爆的他們也懶得跟楊雷多說廢話,紛紛向楊雷撲殺而來。
楊雷有意識下的后退兩步,余光落在了桌上的那個筷盅之上,隨后抓起一把筷子,奮力一擲。
“啊”一聲慘叫聲落下,其中一位虬髯大漢全身插滿了筷子,鮮血順著留了下來,隨即轟然倒地。
楊雷行事果斷,他大跨數(shù)步,掄動著手掌落在了一位虬髯大漢的臉龐處,啪的一聲脆響,那位虬髯大漢直接被楊雷一巴掌給煽飛,臉龐變形被打得成為歪嘴,牙齒都被打落,鮮血順著嘴巴流了出來。
楊雷在借助著疾風(fēng)步的威力在地面一踏,騰升上空,隨即腳掌踏在其中一位虬髯大漢的天靈蓋上,那位虬髯大漢當(dāng)即被楊雷一腳給踏得口吐鮮血,一雙牛眼中盡是驚駭?shù)哪抗猓€沒有說出話來就轟然倒地。
楊雷這一腳并沒有用多大的力道,如今他身處在卡特帝國對于帝國中的局勢也并不了解,也不想鬧出人命,只想給這幾位狗仗人勢的虬髯大漢一個慘痛的教訓(xùn),所以并沒有一腳就將虬髯大漢給踏得天靈蓋碎裂,腦漿四濺的地步。
楊雷如今身為七級武者,而這幾位虬髯大漢的實(shí)力基本上在五級戰(zhàn)斗士左右,所以遠(yuǎn)遠(yuǎn)不是楊雷的對手。
片刻間,楊雷就將這幾位仗勢逼人的幾位虬髯大漢打得痛呼哀嚎。
剩下最后一位虬髯大漢目光驚駭?shù)目粗鴹罾祝S后掃視了躺在地上的同伴恕喝道;“你將他們擊成重傷,你可知道我們是誰的手下嗎?”
“我說過是你們是誰并不重要,我只當(dāng)你們是來故意找茬的人,所以不需要知道得太多。”楊雷不屑的冷喝一聲,隨即向那位虬髯大漢大步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