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雷依靠著龍族密法潛息術將氣息全部收斂與普通百姓并無兩樣,在加上茂盛的花叢做為掩護,也著實讓人難以發現。
這個時候,一位中年男子走花叢中行過,楊雷迅猛的奔出,五指彎曲成爪死死的扼住中年男子的咽喉,隨后將他拖進了茂盛的花叢中。
兀突的襲擊讓中年男子猝不及防,被那只猶如鷹爪般的手爪死死的扼咽喉讓他呼吸困難,臉龐升起一股潮紅,口中發出呃呃的嘶啞聲。
“想活命的話,給我老實一點?!睏罾滓荒樌淠吐暲浜鹊馈?
被死死扼住咽喉的中年男子有些驚恐的看著面前位冷漠的青年人,對于楊雷的話,他也只得重重點頭示意。
在生命的威脅下,楊雷如同審犯人一般詢問了有關于布拉文的事情,中年男子不敢有絲毫隱瞞一五一十告訴了楊雷。
從他口中得知,布拉文有一個年少的獨子名叫;布拉穆。由于布拉穆是布拉文的唯一香火,也是格外的寵溺著他,有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身為紈绔子弟的布拉穆為人相當的狠辣并且此人成天沉溺于酒色之中,不少黃花閨女都禍害在他的手中,而布拉文不但對他的作為有絲毫的管束,反而任他胡作非為,也導致小城邑上不少人都痛恨這個紈绔子弟,但礙于布拉文的實力,所有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布拉穆?今晚我就先給那個老雜種來個驚喜在說?!崩淠哪樕象E然浮起森然的冷笑,楊雷也決定先將布拉穆給咔嚓掉了在說,也看好看看失去唯一香火的布拉文會被氣得何等地步?
聽到楊雷這一句話的中年男子心頭也是猛然一寒,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楊雷,不敢絲毫冒犯之意的道;“這位大人,您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經一五一十告訴您了。您大**量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給他們通風報信?!?
“放過你?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嗎?”楊雷不屑的嗤笑了一聲,隨即手掌劈在后頸處將其拍昏,緊接著將他體內的經脈全部震斷。
對于敵人,楊雷從來不會升起絲毫憐憫之心。
饒過院中的所有人,楊雷猶如幽靈一般來到了后院,只見后院中只有一間獨立的房屋,房屋燈光閃爍,隱隱傳來男人沉悶的喘息聲以及女人的壓抑呻吟。
“媽的,果然說得沒錯。這個布拉穆真的是一個成天精蟲灌腦的白癡,就算老子不動手,遲早會死在女人肚皮上。”楊雷輕飄飄的來到了房屋前,而房屋中的喘息聲與呻吟聲逾加響亮了起來。
透房門的縫隙隱隱能夠看見房屋里面的事物,春光乍現,兩具白花花的絞纏在了一起,上方的男人臉上盡是yin.賤不堪的笑容,而在男人下方的女人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妖嬈的臉上浮起似痛苦似歡快的笑容。
“唉,真他媽的是一對天生yin.娃蕩.婦?!笨吹椒课堇锩鎦in.穢不堪的場景時,楊雷立馬收回目光,似無奈般的搖頭嘆道。
“啊”壓在女人上方的男人發出似高亢般的大叫聲,隨后軟綿綿的躺在女人的身體上。
“轟?!闭谶@個時候,一道人影直接將房門撞得碎裂,手掌帶夾著強悍的勁力直接向軟綿綿的躺在女人身體上的男人拍去。
“噗。”鮮血噴在身體的女人身上,手掌直接將那位男子背脊斷裂,發出無比凄厲的慘叫聲。
楊雷兀突的襲擊,躺在下方的那位女人也花容失色了起來,在看著上方的男人鮮血噴在身上時,更加是驚恐大叫了起來。
要他的老命。一向從不含糊的楊雷也不會給他有反應的機會,左手迅猛一側形成手刀,手刀猶如無堅不摧一般向他脖子斬去。
“噗?!鳖^顱飛出,滾燙的鮮血噴灑在那張花容失色的玉臉上,那位女人直接被嚇得昏死過去。
殺伐果斷??!
正當楊雷擊斃布拉穆之后,一股強大的氣息逼來。楊雷沒有絲毫的遲疑,借助著疾風步的威力,奔出房屋,隨后快速的跳出院宅高墻,只留下了一句讓沙狼傭兵團茫然不解的話;“貪心也要有原則才行,過于的貪心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這只是一個開始”
遲早會跟布拉文一場惡戰,楊雷也沒必要隱藏身份。
聽到布拉穆房屋中傳來慘叫聲時,布拉文一心只想見寶貴兒子是否安危,哪里還會思量楊雷那句話。
房屋的大門被摧毀,布拉文還沒有走到房屋中就看見一具鮮血淋淋無頭尸體,而無頭尸體下方也是一具著身子,沾滿鮮血的女人身體。
看到兒子被人擊殺時,布拉文恍若晴天霹靂一般,眼睛一黑,如果不是旁邊的手下扶住就栽倒在地上。
他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目光中盡是悲憤之意,兩只拳頭捏得喀喀作響,自手臂上的青筋突兀暴凸像是要爆裂一般。
“穆兒,我的兒啊”布拉文極為悲慟,抬頭仰望著蒼穹,聲如洪鐘般久久回蕩在住宅高空;“是誰殺了我的兒,就算是將整個月牙城挖地三尺也要將他找出來。”
看著悲慟到了極點的布拉文,其中一位男子小心的道;“團長,那人留下一句話?!?
由于一心惦記著布拉穆的安危,布拉文將楊雷留下來的話早已經拋到九霄云外,血紅的雙眼看著那位男子,兩只手掌死死拽住他的衣襟,憤怒的咆哮道;“說,他方才說的是什么?”
看到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布拉文時,被緊緊拽住的那位男子全身冒出冷汗,戰戰兢兢的道;“他說他說,貪心也要有原則才行,過于貪心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這只是一個開始”
“貪心要有原則,這只是一個開始?”布拉文努力在思量著殺害自已兒子的兇手留下來的那句話,隨后,悲憤的臉色露出驚駭的神色,血紅的雙眼睜得老大,失驚道;“難道是他?不、不可能,過了一年,他不可能從落日山走出來,更不可能能夠安穩的逃脫出戰魔的手掌心?!?
“團長”看著神色突兀大變的布拉文時,被緊緊拽住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
布拉文松開雙手,似艱難的挪了兩步,嘴中不斷的念道;“不可能、他不可能從落日山走出來的?!?
木訥了片刻,布拉文在次把目光落在了房屋中那具血淋淋的無頭尸體上,原本有些惶然的表情驟然間猙獰了起來,全身散發著駭人的殺氣,恕吼道;“不管你是誰,殺了我的兒,我一定要將你大卸八塊來祭奠我兒的亡魂。”
辦完某事的楊雷并沒有離去而是潛伏在漆黑的小巷子中,隨后聽見院宅中傳來憤怒的咆哮聲時,楊雷也才消了些許心頭之恨。
漠然的臉上浮起笑容,楊雷不屑的冷哼道;“害得落焰傭兵團無法重建,不但廢掉章哥一只腳,并且還將經脈全都震斷,我楊雷也只是以牙還牙”
正當楊雷準備離去的時候,住宅中急飛出一道殺氣騰騰的人影,陰鷲的臉顯得格外的猙獰,深邃的瞳孔冷冷的掃視著下方的街道與僻靜的巷子,而此人正是布拉文。
如果放在以前的話,楊雷還有些擔心不能夠安穩離開,而如今楊雷依靠著龍族密法潛息術將全身的氣息隱藏與普通百姓并無差別,就算布拉文實力上了八級戰斗士也難以在這種漆黑的夜晚發現楊雷的蹤影。
布拉文掃視了四周并沒有發現周遭有任何可疑的氣息,他朗聲喝道;“既然來了,何鬼鬼祟祟的躲在暗處,有本事與我一戰?!?
對于這種低等的偏激法,楊雷也不會上當,他似毫然沒聽見一般,隨后猶如幽靈般的在漆黑的巷子穿行著。
客棧的房間中,章德手拄拐杖打開房門眺視著沙狼傭兵團的方向,隨后訕訕的嘆道;“楊兄弟,這人唯一的缺點就是有仇必報,只要一決定去做任何事,也不會后果的嚴重性,年少輕狂,也不知道對他是好還是壞?!闭碌乱埠芮宄?,今晚楊雷去夜襲沙狼傭兵團并成毫無懸念的擊斃布拉穆,他心中不但沒有為此喜悅,反而對于楊雷這種年少輕狂的個性而擔憂。
年少時,誰沒輕狂過同,敢做就敢拼。一向果斷的楊雷一但決定后,也從不會顧忌危險與事情后果的嚴重性,依照著自已的想法去拼。
回到了客棧里面,只見紅衣、章德都還沒有入睡。楊雷微笑的聳了聳肩膀道;“章哥、紅衣,你們怎么還沒睡?”
單純的紅衣立馬小跑到楊雷旁邊,道;“楊雷哥哥,我害怕你有事,所以睡不著?!?
“楊兄弟,你殺了布拉穆,布拉文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勸你還是連夜離開月牙城吧。”布拉穆滿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離開?一但決定的事,我從來不會反悔的。布拉文廢了你的左腳在把你經脈震斷無法修煉,而落焰傭兵團變成這般模樣,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毕肫疬@一切的時候,楊雷依然是恕火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