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因為我有點不舒服,耽誤了去圣皇瑪?shù)臅r間,讓各位親臨寒舍,真是過意不去!”齊振雄站起身,清清嗓子說道。
“各位請坐,坐下來喝點水吃點水果。既然來到齊家,,來者是客。各位如若有什么問題需要問的話,我們一定暢所欲言!讓各位滿意。”喬冰倩落落大方,招呼著眾位記者。
她長的本就漂亮,交際方面更是八面玲瓏,這些年打理齊宇集團鍛煉而成的干練作風,現(xiàn)在展現(xiàn)無遺。
一個帶著眼鏡的記者率先發(fā)問:“請問齊夫人,哪位是齊先生走失的女兒齊蜜小姐?”
“喏,她就是。蜜兒,跟大家問個好。”喬冰倩走到那個女孩面前,親熱的挽著她的手,“別光傻坐著呀。”
女孩的臉有點兒紅紅的,眼睛里散發(fā)出一種火焰,那是一種野心勃勃的火焰。和她楚楚可憐的外表很不搭配。
那股火焰,只是一閃而過,快的幾乎看不到。她靦腆的笑,說道:“各位好,我是齊蜜。”
眾人一陣騷動,鎂光燈頓時閃個不停。
女孩接著說道:“我也不知道太太會這么疼愛我。太太對我很好,剛才還說,這些年,一直在找尋我。可惜我身處鄉(xiāng)下,孤陋寡聞,要不是機緣巧合,又怎么會找到父親?”
“請問齊蜜小姐,這些年你一直在那里生活,又是誰把你撫養(yǎng)大?現(xiàn)在你認祖歸宗,打算怎么報答把你撫養(yǎng)大的人?”
另外一個女性記者接著問道。
“我小時候在郊區(qū)長大。養(yǎng)父是一名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主要靠種菜賣菜為生。上天我陪著父親賣菜,有個顧客說我看起來很像齊家走失的女兒齊蜜。在我的記憶中,我一直叫齊蜜這個名字。養(yǎng)父說,他剛撿到我的時候,問我的名字,我說是齊蜜,別的什么都不記得了。所以,我一聽說,就立刻趕了過來,希望能看到親生父母。只是沒想到,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
“齊蜜”低下頭,臉色黯然。
“當然了,蜜兒的養(yǎng)父,依然是蜜兒的父親。養(yǎng)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蜜兒今天能夠回來,我們當然會把蜜兒的養(yǎng)父接回家里,頤養(yǎng)天年。”喬冰倩大方的說道。
“真的嗎?謝謝太太!”齊蜜又驚又喜,抬起頭問道。
“當然了,傻孩子。你的恩人,就是我齊家的恩人!”喬冰倩順水推舟。
“齊太太,以前外面一直傳言,您是害死齊蜜小姐生母的罪魁禍首,現(xiàn)在看來,傳言真的不可信啊。”
“齊先生,您怎么看待現(xiàn)在這件事?您是否也懷疑過齊夫人因妒生恨,害死了齊蜜小姐的生母?”另外一家小報的記者,不知深淺,問。
此言一出,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大家屏息等待著齊振雄的回答。
齊振雄看看大家,說道:“無稽之談!當年冰倩并無妒忌之心,實在是我不忍負她,獨守空房,所以才干脆一走了之。想著過些年她也許會想明白,自己尋個好去處。沒想到,她居然這么傻,一直等著我!紫藤的死,完全是個意外,天災人禍,誰又能躲得了?”
水靈兒躲在人群后面,垂手伺立,聽的齊振雄這么一說,兩手不由得緊握成拳。意外?有這樣的意外嗎?
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父親嗎?母親托付了終身的男人?
“齊夫人高風亮節(jié),讓人佩服。可是在前不久,有人拍到齊夫人和恒琪集團吳董事長雙雙從銀泰賓館出來,倆人狀似親密,居記者暗訪,得到消息,說齊夫人經(jīng)常和吳董事長私會與銀泰賓館,不知道齊先生對這事有何看法?”
另外一家報社的記者,手里拿著一張照片,問道。
喬冰倩的臉色微微一變!
“這到底是誰?要如此陷害 于我!”如果讓她找到,她一定會把對方挫骨揚灰!
“哦,這件事情啊,我知道。”齊振雄臉色不變:“這個涉及到商業(yè)秘密,所以,我不便跟大家說的太過詳細。但是我可以證明一點,我太太和吳先生是清白的。現(xiàn)在的人,都喜歡這樣子,無風不起浪。如果他們真的有什么,又何必非得去銀泰?憑著齊家和吳家的實力,隨便什么地方,應該都不會比銀泰差吧?有些事情,經(jīng)不起推敲。”
“哦,原來如此。那么,齊先生認為,齊夫人一直都是忠于您的了?”先前那位帶著眼鏡的記者問到。
“當然。不過我百年之后,她可以不忠于我。”齊振雄呵呵一笑,說道,“大家別糾結這。公眾真正想看的,不是這些豪門八卦,大家有時間聚在這里,倒是不如去多拍點社會新聞,省的我們的屏幕上,整天充斥的都是這些無聊八卦。”
“對不起齊先生,這是我們的工作,公眾有知情權。”
“公眾的知情權不是我們這些
花邊新聞,而是國家法律法規(guī),和對于一些違法人員的處置問題。”齊振雄依然笑瞇瞇的說道。
“外界傳言齊先生病重。現(xiàn)在看來身體強健。請問齊先生 ,不知何時從返齊宇?”
“齊宇我多年沒有經(jīng)手,除了一些重大決策會和夫人商量著來,其他的都交給長子霄天打理。所以,齊宇我是不會再回去了。”
看著電視直播新聞,駱莫言和徐逸陽血玲瓏三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皺著眉頭。
“那丫頭,真的留下來給齊家當女傭了?”駱莫言問。
“是的老大。我不知道她為什么不走。本來喬冰倩已經(jīng)打算認下她,誰知道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喏,你看看這個女孩,她手里拿個信物,一對銀手環(huán),她就成了齊蜜。”徐逸陽說道。
“老大,既然靈兒已經(jīng)沒有了利用價值,是不是該調(diào)查一下那個女孩的來路?”血玲瓏問道。
“靈兒暫時就先把她放在齊府吧。最起碼在那個地方,她的一舉一動我們都能看到。那個女孩 我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真是奇怪,她究竟是誰?為什么看起來身形有幾分眼熟?”駱莫言想破了腦袋,也是沒有想出來。
“老大,據(jù)你看來,這個女孩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齊蜜?”徐逸陽問。
“她有信物。齊振雄已經(jīng)認下她了。之前我們派了那么多人,每個人齊振雄都不認,甚至連面都不見。靈兒他多少還見上一面,陪她說幾句話兒。本來還認為有希望了,誰知道憑空又冒一個出來?哎!”駱莫言長長的嘆了口氣。
“老大,你不要著急。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這個女孩,如果真的是齊蜜,也沒什么不好。你干脆讓逸陽去追求她,把她給娶了。不就得了啊。”血玲瓏說道。
徐逸陽一聽,蹦了起來:“憑什么我去追她啊?為什么不讓老大去追?就憑咱老大這玉樹臨風一表人才的樣子,追誰 追不到手?我知道了,你舍不得是吧?”
血玲瓏滿臉羞的通紅,不好意思的看了駱莫言一眼,跳起來,對著徐逸陽的腦殼就是一爆栗:“我叫你胡說!”
“老大,你看看!她撓我!”徐逸陽捂著腦袋跟他訴苦。
“好了你們別鬧了。我們得想個法子,看那個女孩究竟是不是齊振雄的親身女兒!”
“怎么證明?”
“DNA!”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