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告訴我,你為什么叫她姐?她怎么會是你姐呢?”秋脂蔓好奇的問道。
秋顏陀不好解釋,也就只能實話實說:“我們呢,是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我們不是這里的人,我們是那個世界的人,然后不小心過來了。”
“不明白!”秋脂蔓歪著腦袋說道。
“你可以想象有兩個箱子,他們沒有一絲的聯系,可是呢,發生了一點意外,于是那個箱子的人就不小心到了這個箱子里來了,懂了么,MM。”秋顏陀解釋道。
“什么是‘么么’?”“就是妹妹、美女的意思啦!”“什么是美女?”“就是身材很好的女孩拉!”“什么叫身材?”“……”……
*****************另一邊
“什么叫做‘就好幫了’?”溥臨老先生問道。
“因為你知道我們此次前來的目的。”我笑著回應道。
“哦?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你們的目的?”溥臨說道。
“您是智者。”
“不,我認為你比我聰明。”
“那就多謝溥臨老先生的夸獎,只不過……鄙人自認為自己得不起這么大的賞識。”
“不,你值得擁有!”
汗~!這句話怎么這么像打廣告的啊!
“額~那好吧,鄙人暫且現‘擁有’吧!”我汗顏。
*過去了五天(溥臨老先生也知道“穿越”的事情)
“啊~姐啊!你怎么又怎么早起來啊!”秋顏陀很不滿意我自己早起,卻還拉著他一起早起。
“是你自己答應我的啊!”我不以為然,本來就是嘛!是你自己說要教我知識的啊!
“那你就叫那個‘神仙’教你嘛!干什么叫我教啊!”不滿,嘟嘴。
“姐,Goog morning!”秋脂蔓向我打招呼,這幾天這家伙纏著我弟學了不少21世紀的知識。
“恩!早!”我也說道。
“咳咳——今天是誰煮的飯?”溥臨老先生問道。
“我做的我做的,味道怎么樣?我昨天可是和櫻月姐學了一下午的他們那兒的飯菜!”秋脂蔓很興奮。
“味道……你可以直接來嘗嘗……”溥臨老先生實在不忍心親口告訴這個悲催的沒有做飯天賦的娃兒。
秋脂蔓走到桌子前,拿起筷子準備吃。
“嘔——”“嘔——”不要懷疑你的眼睛,此刻真有一男一女在嘔吐!
秋顏陀喝了一口說,抱怨道:“天啊姐,你怎么能讓她這種爛手藝做飯啊!不僅浪費我們‘可愛’的糧食,還深深的傷害了你寶貝老弟的胃,要知道你老弟我可是有很嚴重的胃病的!”
“你去死吧你!就你,那一幅‘天下霸主’的狗P模樣,還得病,要真是這樣,我還祝你得個癌癥呢!”秋脂蔓沒好氣的說道。
秋顏陀聽后臉上馬上出現了眾多的黑線。
“弟啊!你這叫自作自受,標準形的搬石頭砸這叫的腳!誰要你叫我們清純可愛的妹妹這些粗話的啊!”我挑著眉說道。
“姐,你一天就只會嘲笑我!”
“咳咳!——我說,你們就不能顧忌一下我這老頭子的感受啊?”溥臨老先生雖然很想說臟話,但是呢,這有損形象的是不是呢?
“溥臨老先生,我想,我有些話想要對你說。不如我們出去一下何妨?”我禮貌的問道。
“OK,走吧!真好我也有些話想要對你說。”溥臨老先生說完便走了出去。
“恩!”說完我們便走了,留下兩人在屋內互相漫罵……
“恩~我其實我是想拜你為師。”我說道。
“哦?其實我也是想收你為徒!”溥臨老先生說道。
“那我們就——進行拜師儀式?”
“OK啦~”
于是我便雙膝跪地,雙手抱拳,大喊了一聲:“今日起,我,南宮櫻月正式拜溥臨老先生為師,至今而后,絕對一心一意對待師傅,絕不出賣師傅,認真聽師傅的教育!”
“哈哈~徒兒啊,你這禮可大了!”溥臨老先生笑的很開心的說道。雙膝跪地,此乃“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外人,除逼迫以外,那則乃視為親人。雙手抱拳,乃對敬佩之人的最高禮德。
“那我們就以這天涯為證吧!”我笑著說道。
“恩~很不錯,只是……你知道這山崖的故事么?”溥臨老先生摸了摸自己長長的白胡子,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眉頭微微皺起,說道:“這山崖原名‘花落崖’,有一個故事,可是,現在叫‘花淵崖’,也有一個故事。想聽嗎?”
“呵呵,是什么故事呢?”我大致猜到了一點。
“我就知道你會想聽。”溥臨老先生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這是關于兩位女子的故事……”
“‘花落崖’——
“從前有一位年輕美貌的女子,叫‘花玥’,她有特別的能力——走過的地方只要有土,她都能讓其有花,而且花香異常香甜,其花的蜜還可以治病,以前一位心地善良的姑娘從山上滾了下來,摔斷了腿,大夫已經斷言她的腿不可能恢復了,但是他們不相信,便去求花玥,花玥知道此女子是心地善良的人,便送給了他們一族開的十分鮮艷的花,讓他們將花中的蜜提取出來,一半煮水喝,一半用來抹擦傷口,半年過去了,女子的腿能行走了,兒花中的蜜卻還有許多。
“于是她的丈夫知道了,一開始并不覺的有什么不妥之處,但是村里的人都議論紛紛,有人說她是仙女,也有人說她是妖怪,但是,無論是哪一種,他們都引來了殺身之禍——
“鄰村的一些不法之徒想:既然這女的有這種奇怪的能力,而且樣貌可是絕頂的,干脆綁來賣給大戶人家或者一些江湖人士,肯定能賺不少錢! WWW ●тt kдn ●¢ O
“想著,便召集了眾人去鄰村實行計劃。他們走到門前只見花玥正和一位男子說話,花玥在說話起見甚至有過激的舉動,男子只是皺著眉說著,他們對完話后,男子手中的紙扇早已被撕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