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遺孤之傾城血瞳
“姐姐!”九九叫道,淚流了出來。
“九九,姐姐也可以保護(hù)你的!”冰言虛弱地說道,她是絕不會讓九九因為她而犧牲的。
“老大,這個人類不要命了!”一狼說道。
“不想要命,那便成全你們,兄弟們,上,人類給我留著!”狼首領(lǐng)瞇了瞇赤紅的眼眸,說道,它原本還想讓這個人類多活點時間的,不過現(xiàn)在既然找死,那便那你們。
望著撲向自己的狼群,冰言已經(jīng)無力反抗了,她的眼前慢慢模糊,她真的好累,好想睡覺。
就在冰言即將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一道白色的身影闖了進(jìn)來,隨著那個身影的闖入,頓時,那群狼還來不及慘叫便已喪命。
冰言很想睜大眼睛,看清那個身影的樣子,可是卻做不到。
她閉上了眼睛,在陷入昏迷之際,她感覺到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里,鼻尖是那懷里好聞的氣息,淡淡的竹香含著蓮花般清香。
再次醒來時,冰言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似乎好了很多,之前那股虛弱感也沒有了,而且她又感覺到了靈力在全身運行。
她有些驚喜,她的傷好了嗎?可以使用靈力了嗎?
“姐姐,你醒了,擔(dān)心死九九了!”一個白色的物體撲入冰言的懷里,冰言條件反射地接住了九九。
“九九,我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覺都好了!”冰言看著懷里的九九,說道。
“唔,是那個大哥哥幫你療好了傷!”九九四下望了望,尋找著那個白衣身影。
“在那里!”九九興奮得用爪子指了指前方,冰言看向它指的方向,當(dāng)她看到那個白衣勝雪,風(fēng)華絕代的少年時,愣住了。
前方,一白衣少年拿著幾株靈草緩緩走來,一張白玉面具遮住了他上半張臉,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和輕抿著的薄唇,一襲白衣勝雪,仿佛誤入凡塵的仙人。
他給冰言的第一感覺就是很強,這種感覺冰言在步驚華他們身上就沒有感覺到過,可以說,他是目前為止,冰言見過最強的,不知道為什么,冰言心里莫名有一種信任,即使他強到可以與天對抗,也不會與她為敵。
“你醒了,你身上的傷我已經(jīng)為你治好,只是靈魂上的傷,我卻無能為力!”那個白衣少年走到冰言的身前,說道,他的聲音淡漠,但是如果仔細(xì)聽,你會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里隱含著一絲淡淡的關(guān)心。
“謝謝!”冰言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竹香和蓮香,心里有些暖意,她對于他來說只是陌生人,可他卻闖入狼群救了她一命,還為之療傷。
“我叫帝弦夜!”白衣少年說道,剛說出口,他有些意外,他從不在別人面前主動說過他的名字,即使說了,也不是真正的名字,可現(xiàn)在,對于一個陌生的少女,他卻對她如此不同,不僅抱了她,還為她療傷。
“帝弦夜,夜!”冰言說道,這個名字她記住了。
帝弦夜心里劃過一道微微的波瀾,第一次有人叫他的全名,即使是他的父親也沒有這樣叫過他。
“我叫冰言!”冰言又說道,九九待在冰言的懷里,望了望冰言,又望了望帝弦夜,心里想到:姐姐似乎對這個大哥哥與其他人不同耶,他們之間感覺好有默契的樣子。
“言,你背上的傷很重,如果要去除傷疤,需要連續(xù)十天敷這些靈藥。”帝弦夜看著自己手中的靈藥,又看著冰言說道,這里只有他們兩人,如果要給冰言敷藥,那么帝弦夜就是不二的人選。
“現(xiàn)在就要嗎?”冰言問道,她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嗯,現(xiàn)在傷口還沒有長出新的肉,等傷口上長出新的肉了,用這些低級靈藥就無法去除傷疤了。”帝弦夜說道,他的聲音總是那么淡漠,而他口中的低級藥草拿到外面,卻有無數(shù)人為之搶破腦袋。
冰言皺了皺眉,她不在乎外表,但是也不想自己的背千瘡百孔,因此也沒有再猶豫了,點了點頭。
她躺下,背面朝上,當(dāng)?shù)巯乙刮⑽⒈涞氖种概錾纤谋硶r,她不禁臉紅了紅。
而帝弦夜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但是心里卻不如表面這么平靜。
“夜,我怎么感覺我的靈力在我的身體里運行,難道我能使用靈力了嗎?”冰言有些尷尬,試著找一個話題轉(zhuǎn)移注意力,于是說道。
“嗯,你現(xiàn)在可以使用靈力了,但是記住,不能再強行使用超出自己所能承受的靈力,你的靈魂尚未恢復(fù),所以能少使用靈力,還是盡量少使用!”帝弦夜回答道。
“夜,那你為什么會來到這里,你好像不是玄武學(xué)院的人!”冰言繼續(xù)問道。
“不久前,這里發(fā)出了一股很強大的力量波動,所以我便來此查看。”帝弦夜沒有隱瞞說道。
“力量波動?會是什么呢?”冰言想到,難道副院長他們來這里也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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