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更覺得奇怪的是平時嘰嘰喳喳的女友們此刻鴉雀無聲,這可不像她們一貫看見新鮮事物的風格啊!回頭一看,她們神情統(tǒng)一**,雙手挽出指花放在胸前左肩。雙眼凝視窗外,玉白的月亮帶著流血的傷痕仿佛要擠進屋內(nèi)……。
“怎么回事?瑾兒,若兒你們都怎么了?”
楚離顧不上看窗外奇異的美景,只覺得女友們太異常,異常得讓他的心臟亂蹦跳。楚離感覺不到周圍有其他能讓他感到危險的氣息存在。就因為感覺不到所以楚離才覺得心里發(fā)著慌。
輝煌的金色火焰從七個女友腳下燃燒纏繞至身體并開出朵朵金蓮,向周圍延伸的火舌一朵朵繼而連三的開放。金色蓮花的花蕊仔細一看全是骷髏,張著雪白的口笑的異常恐怖。
楚離想笑,卻發(fā)覺這不是一般法術(shù)可以做到的,而且她們的表情也太過**。身上甚至溢流出古老的咒水與地上的月亮光華融合在一起……在眼前形成一片看不到邊際的湖泊……而女友們則是這湖泊中的蓮花,神圣而詭異的金蓮花。
“楚離,你還不醒悟嗎?”
“什么聲音是?”仿佛來自四面八方,根本就找不到正確的定位。楚離心中震驚四下張望。看不見人說話。而這時刻,幽暗綠龍他們也不見了蹤跡。屋中只有楚離與七個神色異變的女友。
紫,藍,青,綠,紅,黑,白七種光芒在整個客廳來回游竄如同七條靈動的游蛇,上下翻騰,身姿靈動異常。空靈聲此刻在冥冥夜空之中再次言說:“楚離,你還不醒悟嗎?”
楚離這才發(fā)現(xiàn)聲音來自七位女友,卻不是她們當中任何一個發(fā)出的聲音。
“你是誰?放過她們。”楚離的心油來第一次從未感受到的壓力及慌恐感。他沒有感覺到對方的任何氣息甚至對方跟他說話時也沒有半絲殺意。宛如一個好友在規(guī)勸他的聲音……空間中甚至不存有任何壓力,而壓力卻來自于楚離的心靈。
沒有危險氣息仿佛好友一般,卻讓事情變得這么詭莫如深無可分辨,這才讓楚離感到前所未有的心驚,就像在輝煌的宮殿里一個衣著華麗的無面人,心臟被捅的血流卻在你面前笑談人聲,還跟你言手握好的感覺。
“楚離,看著我,看著你面前的七位女友。”聲音空靈而晰透,宏亮卻不驚憂他人。聲音聽不出是男還是女。語氣溫和猜不出是女還是男?
古老的咒水在客廳空間流溢緩慢,金色的蓮花盛開著百般妖艷,迎風搖曳著白骨森然。半身血紅的月亮已經(jīng)完全擠進屋內(nèi)………圣潔而妖冶。
屋外,漆黑如墓。
楚離看著光華四溢神秘而古老的星球:“你!到底是誰?”
“我是傷月,我就是你呀!”它的聲音如同讓楚離站在大氣壓內(nèi)忍受著巨壓的折磨。
“我們都是你呀,楚離。”七個女友發(fā)出七種聲音,金蓮從她們身體脫落落在湖泊繼續(xù)開放。月華在她們的頭頂照耀出巨大的光環(huán)……若隱若現(xiàn)的圖騰慢慢浮現(xiàn)。
雪儀,蘇美玦,林瑾,妙若兒,黃凌兒,姚清湛,紫電沖過來拉著楚離:“你仔細看看我們是不是你。”
白玉兔—蘇美玦,宛麗蛇—姚清湛,
七翎焰孔雀—雪儀,冰冥寒鶯—紫電。
青鵰—黃凌兒,雪象—林瑾。
萬植之靈—妙若兒。
這是什么?楚離看著七位熟悉的女友,氣質(zhì)全然改變,變得更加熟悉只與靈魂相親。
“楚離。”從楚離的心脈間血液沽動,如同縱橫交錯珊瑚般的血管神經(jīng)間再次浮出源始魔尊的相貌口吐人言:“七女合,月魄歸,傷尊離,魔道無障,尋道人間。楚離你是傷尊月魄。”
“我是傷尊月魄、”楚離喃喃自語。只待楚離這一句話完畢,守在一邊的七個女友立時身影變幻……
蘇美玦,雪儀,林瑾,姚清湛,妙若兒,黃凌兒,紫電化做一道璀璨光芒‘刷!’的與楚離合為一體。
月亮變成慘紫并放射出邪異的光芒再一次與楚離融合。雪亮而刺眼的光芒之后。楚離的眉心多出一顆半紫半白的云霧圖案。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更加陰煞。不是娘娘腔的那種陰柔,而是陰魅中透出陽剛之氣。
窗外,皓月當空。繁星似燈。
嘩!
客廳的燈光重新亮起。七個女孩嘰嘰喳喳吵吵嚷嚷的要小雪為她們拍照。小雪卻像塊木頭一樣的坐在沙發(fā)上面看著她們發(fā)愣。
這幾個女孩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變了樣子呢!雪儀還是雪儀,若兒也還是若兒,可就是無論怎么看就能看出不一樣來。
還有剛才那一會兒,自己坐到哪兒去了,自己明明一直坐在這兒未動啊!這絕對不尋常。雖然小雪什么也沒看見沒聽見,可是卻非常敏感的覺得這里一定發(fā)生了不尋常的事情。
而且就在月亮臨近窗口的那一剎那!
“表姐,你發(fā)什么愣?”楚離笑吟吟的走到雪兒面前。伸出手掌在她臉前晃悠。
小雪的目光從發(fā)愣中悠悠然然的轉(zhuǎn)到楚離臉上。一怔之下,從沙發(fā)上面跳起來:“楚你,你…楚離,你們果然有狀況。剛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說!但凡是星降異常必有奇事發(fā)生,剛才月亮臨窗口,剎那間,你們八個都有變化。楚離,你快說。”
楚離看著雪兒表姐一副嚴肅而緊張的樣子,不由得嘴角彎出笑意:“表姐,你認為是我在搗鬼嗎?”
“你沒那能耐,快說,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雪兒,連你坐那么近都沒看見發(fā)生什么?那就證明剛才的確沒有什么什么。是吧!楚離。你的妝畫的真好。”慕雨龍若和林翔走過來笑嬉嬉的看著楚離,彼此眼目之間傳遞著心思。還是一樣的隨意,可是細心的雪兒發(fā)現(xiàn)了他們看楚離的眼光顯得如同臣子看主子一樣,是那么的仰慕,崇拜,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恭順。
一向溫柔如兔的雪兒,沖著他們這大群人,禁不住吼起來:“你們是瞎子,沒看見楚離身上的氣質(zhì)變了嗎?還有那額頭上的圖案是妝畫的嗎?那明明就是傳說中的星蘊霧騰。”小雪怔怔的看著楚離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氣質(zhì),身上流露的高貴王者的氣勢不是普通人化化妝怎么的就能模仿的像。
再環(huán)視這周圍的一群人,那眼神,表情雖然還是親切的讓你看不出什么,可是小雪卻分明感受到不一樣的存在,她回過頭準備朝門口去:“我要找媽媽,我要讓媽媽來看看你。”
“你多大了,還要找媽?”周陽的聲音透著挖苦嘲諷,可是并沒有招來小雪的任何反應(yīng)。
“不用找了,我們來了。”高云賜推開門就進來了,手里拎了一大包禮物:“人到的挺多的啊,臭小子過生日排場不小哈。”
“小賜,離他遠點。”雪兒沒有弄清楚之前,不愿意弟弟再像以前那樣接觸楚離。她明顯的感覺到楚離的變化,還有他那額頭讓自己心驚色懼的幻霧圖騰。腳尖一劃,雪兒像箭一樣沖到云賜面前,護住弟弟,就像老母雞護著雛雞一樣。
“干什么?干么啊姐?楚離小子,今天………”后面的話,高云賜再也說不出口,不僅如此,當他接觸到楚離目光時,居然有下跪的感覺。如果不是雪兒撐住他。他還就真跪下去了呢。
“他是誰?他不是楚離吧!怎么這么像!”云賜低頭跟雪兒說。
云賜的聲音絲毫不落的進入楚離的耳中。讓他有些難過,他可不想表哥對自己這樣。知道早晚也是讓他們知道的。說就說吧!尤其是表哥,他可不想讓表哥看見自己就露出仆人一樣的神色。這樣他會覺得不舒服。說不定用不了幾天,這個表哥就沒了,跑了。
“好吧,我告訴你們,嗯!不過說了之后,你們還要將我認做楚離。尤其是表哥。”
“說什么?”高云賜還真不敢再看楚離,這氣質(zhì)變得也天壤之別了。根本就是天人與平民的差距。自己跟他比起來,仿佛就是一粒塵埃。
“說”
“姐,你怎么這么兇啊!”
楚離看著仰頭的雪兒和低著頭的云賜。
“不能這么說吧,過來坐吧。”楚離想過去拉雪兒,可是雪兒一副視他為大敵的樣子。讓楚離伸出的手又落下。
紫電走過來拉著雪兒:“五妹,我們可是認識很久了,不相他難道也不信我嗎?過來坐吧!”
“既然三姐還認識雪兒,雪兒這就坐過去。”說完,一手拉著云賜的胳膊走到紗發(fā)邊坐下。從云賜手中接過禮物放到一邊。
“世間有很多人都認為鴻蒙之初,開天劈地,才有了這日月星辰,其實不然,這不過是地球上的人所看見的片面而已。宇宙早于地球形成之前,就存在而且是不能用數(shù)字來說明的久遠就已經(jīng)存在。地球只是眾多有靈氣的星系中的一顆不起眼的星球而已。但卻是后現(xiàn)代人類中最有智慧和潛力的星球。
我要說的是我,傷尊。在那非常久遠之前,我是一顆靈幻星球中的一粒具有傷性的殞石,我不知道我從哪里來,卻知道我被當今天空被稱為月亮的星球噬沒。自那以后,我就一直在它的體內(nèi)。人類進月球早就發(fā)現(xiàn),那里是一毛不長的廢地。嘿嘿嘿!人類錯了,你們進去的只是月球的偽裝。月球之內(nèi)另有月心,那才是真正的月球。
有生命就有魂魄,這是宇宙間的定律。七個女友她們就是我的一部分,月魄。化為七名女子。我被禁錮在月球體內(nèi),終有一日逃脫而出。月魄原不似人類的魂魄有知覺。是我給了她們自我意識……出來后,我進入輪回因果中……在這一世我終于找到我自己。你們肯定沒有聽明白,既然我被月亮吞噬,到底她們是月亮之魄還是我的靈魄。我說過,我是一顆具有傷性的殞石,
不能以數(shù)字來說明的時間里,我不但的與月亮抗爭,在互傷互補之中我早就與月亮融體,可是我不愿意被他禁錮,月亮是一顆非常復(fù)雜的星球,他有生命但是卻不能跟別的有生命的星球一樣用那歲月磨煉出來的凝聚力去招喚其他小行星為自己所用,他只能不停的吞噬別的星球,每隔數(shù)億年當他的軌道擦出星系時及每次宇宙大洗牌時都會有很多具有不同性質(zhì)的小行星會被他吞噬。換句話來說月亮是由不同具有不很多性質(zhì)的小行星組煉而成。不過,看誰能成為主導(dǎo)意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