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靈殺陣好比幻影大陣,但這些血靈卻不同于幻影陣中的虛幻之物,幻影陣依靠四把離火劍作為陣法支撐,只要四劍毀掉,幻靈自滅,可這血靈卻不同,他們如同一群失控的惡魔,原先是被這封魔鼎封印在其中,如今秋景白為了對抗陸庸不得已用金槍將封魔鼎擊破,這才導致大批血靈瘋狂殺出,這天際之間突然之間血紅覆蓋,整個天幕暗淡無光,竟是雷霆震震,各種詭異的聲音此起彼伏。
眾人為抗血靈,拼力斬殺,卻發現已一般法術對抗這類妖邪之物,竟然連半點用處都沒有,那血靈在吸食人體精血后,變的越發的瘋狂,致使場上眾人無不向后撤離,瞬間這場面上在也不是什么兩派勢力的交鋒,而是人與邪魔的大戰。
血靈越來越多,越來越強,就連易星辰都對他們束手無策,正當此時,突然一串鈴鐺叮鈴鈴般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從那天際間突然殺出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身穿白衣,容貌秀麗,分明就是清石谷的栗珍珠。
那攝魂鈴一出,便見法器在瞬間吸食了不少血靈的靈魂,在易星辰這方圓百米之類,血靈紛紛后退,似乎對栗珍珠的攝魂靈相充滿了懼怕。
栗珍珠匆匆來到易星辰身邊,連忙道:“星辰,你沒事吧?”
易星辰來不及顧及什么危險,竟是高興的說道:“栗師姐,太好了,莫不是殷前輩他們也……”
當易星辰問到此處的時候,卻見栗珍珠突然搖搖頭,道:“這個說來話長,先制服這些鬼東西在說?!边@不,正說著突起一陣琵琶的弦音,原來莫君婷跟隨栗珍珠同時趕到了這里,見此二人,易星辰自是喜出望外,于是忙的來到莫君婷身邊問道:“莫師姐,你也來了!”
“嗯”莫君婷點點頭道:“星辰,看到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
那殷木華看著兩人,對于兩人的身份大為好奇,雖然不知他們與易星辰究竟是什么關心,但見兩人對于易星辰這般親密,便心中又是一陣酸楚。
這時,那血靈又是突然殺來,栗珍珠在啟攝魂靈將所到的血靈盡皆吸入,而那莫君婷也是彈奏琵琶,而這琵琶發出的音波瞬間激起一陣狂風,將那飛舞不休的血靈一并卷了過來,那血血靈在此強大的吸食能力下,紛紛被狂風卷了過來,而后迅速傳遞給栗珍珠的攝魂靈,這靈魂被攝魂鈴盡皆吸入,這場地上瞬間清凈了不少。
見兩人竟有如此能力,易星辰大為好奇,于是連忙問道:“兩位師姐,你們這是?”
對于易星辰這樣的問題,兩人并沒有半點的隱瞞的意思,只聽那栗珍珠連忙道:“星辰,我這攝魂靈本具有攝魂奪魄的功能,這法器被師傅鍛造,內藏凈水,這所謂的邪靈也不過是一些孤魂野鬼罷了,只要我驅動攝魂靈將他們攝入其中,在由這法器內的凈水凈化,它們便在不具有攻擊性了,正所謂用凈水凈化它們的嗜殺的靈魂。而莫師姐的法器雖然沒有我的攝魂靈攝取靈魂的能力,但可以借助法器封魔曲讓他們暫時失去行為能力,然后在由我的攝魂靈一并吸食,這樣一來,這些東西便不足矣懼怕了!”
易星辰如夢方醒,連連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那么我可以借助我的化云扇一同幫助栗師姐收復它們了?”
栗珍珠笑道:“那是自然的了,大家共同努力,還怕這些東西能翻出什么天來么?”
遠處,陸庸一邊要面對無盡的血靈的攻擊,一邊還要
迎戰秋景白的攻擊,可謂一心二用,縱然他體力和功力多么深厚,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也是有心無力,只不過,過不多久,他似乎同栗珍珠一樣,窺探出了這其中的奧秘,只見他猛的縱身飛起,飛上那高達百米的高空,之后在一陣大笑聲中,猛的將九天神煞扔了出去,在那頃刻間綠茫爆射,無數綠光在天際間飛舞,只瞬間產生無數巨大的旋風,將那場面上窮兇極惡的血靈盡皆吸入其中,九天神煞本具有吸食他人精血的能力,這靈魂自然也是手到擒來,這不血靈受九天神煞妖魔一般的吸食能力,一個又一個被吸入其中,而那陸庸竟然越發的興奮,只聽他大笑道:“我當這鬼東西有何能耐,不想在我的九天神煞面前當真不堪一擊,好,今日就讓你們這些孤魂野鬼一并見鬼去吧!”
言罷,陸庸加大功力,產生的巨大風旋將場上所有的血靈一并吸入,如此僅片刻的時間,這些血靈無一例外,全部被九天神煞吸入其中,只見那九天神煞綠光綻放,似乎有無窮的威力,且見那陸用一陣狂笑,似乎對于這白來的功力,當真興奮之極。
血靈消失,場上恢復平靜,好些人都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那陸庸在一陣狂笑后,開始緩緩落了下來,當他再次和秋景白站在同一條平行線上的時候,再次冷笑了一聲,而這一次,他再也不會因為秋景白特殊的身份,而對他禮敬三分,只見那九天神煞再次飛出,這一次他的速度更猛,威力更加強大,只在那頃刻間便將秋景白手筋腳筋盡數斬斷,伴著一聲聲痛苦的大喊,秋景白撲通倒地。這地面上,瞬間被鮮血染紅了好大一片。
陸庸緩步走向秋景白,當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俯身望著這個已經徹徹底底成為殘廢的人,又是一陣陰森森的笑,這不秋景白一時憤怒,大罵道:“老東西,你還是快些殺了我吧!”
可是陸庸心中并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冷冷的道:“我怎么敢殺你呢,我的陛下?您是凌駕于天下的君主,而我陸庸只不過是一個修法之人,在您看來我只不過是一個臣子,難道臣子會對自己的君王動手嗎?”
秋景白再次,怒道:“老東西,你究竟想怎么樣?”
陸庸并未回答他的問題,僅僅只是向旁邊兩名弟子招了招手道:“把他待下去!”
當那兩名弟子來到秋景白身邊的時候,正準備按照陸庸的吩咐將他帶走,可就在這時,陸庸卻突然將嘴巴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要你做的便是一個傀儡!”頓時,又是一陣陰森森的笑聲。
秋景白憤怒難當,在被這兩弟子抓走的時候,竟是一陣大罵:“你這狗東西,不得好似,你們放了我,放了我……”
宇帝遭受如此待遇,作為臣子自然要想盡辦法為其盡忠,哪怕是舍棄生命也在所不惜,這不易星辰看到此情景的時候,本因為心中憤怒,想沖過去殺了陸庸這老賊,卻被栗、莫二人當即攔住,且聽莫君婷道:“星辰你瘋了,眼下這天琴宗已經不復存在了,若是在這么都下去,這剩下的人都得死,要是那樣,這日后還有誰能對付這個老妖怪,聽師姐的還是速速離開,日后在做打算!”
栗珍珠道:“是啊,星辰,還是跟我們快些離開吧!”
在兩人的勸解下,易星辰開始有些動搖,在回身看了看殷木華和柳無聲他們,便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于是他連忙向殷木華說道:“木華,還是跟我們走吧,要是留在這里,恐怕大家都會死的!”
殷木華看著易星辰,卻只是有些難過的說道:“星哥,我是天琴宗的琴女,師傅不再我便要對整個天琴宗負責,若是我都這么不聞不問的走了,那么我又算什么琴女,又算什么天琴宗的弟子?星哥你還是走吧,我會和眾師姐妹在一起,直到最后一刻!”
殷木華的這番話,引的剩余弟子一陣共鳴,只聽她們齊聲說道:“誓死保衛天琴宗,誓死保衛天琴宗!”
就在這時,伴著眾人豪情壯志的誓言,那陸庸突然殺了過來,而此時他第一個問候的便是易星辰,對于易星辰為何能從自己的密室中逃出來,起初時,他還是大感驚訝,但后來卻是輕輕笑了笑道:“好一個易星辰,竟沒想到你還能從我的密室中逃出,看來這一次,我對你更要刮目相看了!”
易星辰怒道:“少說這些廢話,你這老賊作惡多端,要記住善惡終有報,多行不義必自斃,總有一天,你會自食惡果的!”
陸庸冷哼一聲道:“報應,我就是報應,今日只要把你們殺死在這里,我看這普天之下,還有誰能斗的過我陸庸,既然你無意將神器的下落告訴我,我也就不再留你,今日索性將你們一并殺了,以絕后患。”
這說著,那九天神煞又開始嚯嚯作響,眼看又要極其強大法力,向眾人攻來。就在此時,那栗、莫二人再一次急道:“星辰還是快些走吧,在不走就來不及了!”
易星辰看看她們,在看看殷木華,心知今日若是繼續戰下去,恐怕無一人可以生還,還不如立刻離去,再做他算,于是易星辰突然將一股力提到手心之中猛的在殷木化的脖頸上打了一掌,那殷木華在沒有反映的情況下竟然被易星辰當即拍暈,就這么倒在易星辰懷中。
柳無聲和陸婉婷紛紛向他看來,為了讓他們弄明白局勢,易星辰再次急道;“柳大哥,陸師姐,我們還是快快離開吧,天琴宗雖然被毀,但是只要有人在就一定可以重建它,可今日若是你們死了,那么以后還有誰為死去的師姐妹們報仇呢?希望你們快做決斷!”
柳無聲和陸婉婷只是做了一瞬間的考慮,在腦海中閃現了逃離的這個想法,于是紛紛點頭,且聽那柳無聲對著場上諸師姐妹道:“眾位師妹,大家還都是聽星辰的意見,想辦法殺出去,在別做無畏的犧牲了,只要有人在,我們害怕報不了這個大仇嗎?”
卻不曾想那其中一個女弟子,有些難受的笑道:“柳師兄你們還是走吧,眼下他們重重包圍,若是沒我們為你們抵擋一陣,恐怕沒有人可以殺出去,聽我們的其余弟子全部留下,柳師兄,殷師妹還有陸師妹,你們是本宗法術最高的三人,只要有你們在,我們天琴宗就還有希望,你們快些離去,別在這里耽擱了!”
柳無聲有些為難,說道:“可是……”
那弟子突然推了柳無聲一把,急道:“沒什么可是,快些走!”
如此這般,在那一瞬間每一個人的心緒都似乎變換了數萬次,但最終柳無聲等人還是忍受著劇烈的折磨贊同了那弟子的意思,于是和易星辰紛紛向外殺出。
那陸庸見狀突然殺了過來,這剩余的弟子,為了保護他們,竟然奮勇抵抗,隨著那一聲聲的慘叫,每一個血霧噴灑的時候,一個個美麗女子接連倒下了,雖然易星辰他們心中有太多不忍,可在如此情境又能做些什么呢?唯一的便是帶著大家的希望,拼盡全力殺出去,只要活著便有希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