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家族的秘密
我一覺睡到快中午了,一起床就覺得渾身酸痛我心想也許是我睡覺,睡的時間太長的問題吧!我伸了伸懶腰,二嬸過來說,吃點早飯吧今天做了些油條,我一聽有油條我高興的跑到餐廳直接用手去拿,一把抓了好幾根油條就胡吃海塞起來,吃飽了之后我回到房間就給老馬打了個電話,想問他今天有事沒事,沒事的話下溝里玩一玩,結果老馬今天下地干農活去了,我又給靳軍打電話,結果還是一樣他也下地干農活去了,我老家的人很少!全村加起來的人口都不到二百人!更別說和我年齡相仿的了!就算有也是比我大的這個年齡都在在外打工呢,我就只好在二叔家院子的大門口坐著,有微風吹在我的臉上很舒服,農村生活節奏要比城市慢,坐在大門口的我隨便瞟了一眼我二叔家旁邊的那個破舊的院子,那是我爺爺和奶奶的院子!我對我爺爺幾乎沒有什么印象,因為我爺爺走的時候我才一兩歲,相反我對奶奶的印象很深,我奶奶走的時候我已經16歲那時我剛上初中,我小的時候奶奶對我特別好,有什么好吃都給我吃,我那些姐姐,哥哥們想吃都吃不著,也許是因為想起了奶奶我的眼睛有些濕潤了,此時的我就很想進去看看,但是我沒有鑰匙,鑰匙在二叔手里,二叔去干農活去了,翻墻過去倒是可以就是動靜大因為二叔家和奶奶家只是一墻之隔而且還是那種土墻,其他地方都是很高的就是二叔家雞窩那邊比較低,一邁步就能過去,只怕弄得雞飛狗跳,我只好慢慢的,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爬上雞窩頂上,一下跳了下去,地上全都是爛草葉子我往里走了進去,來到了一個破舊的木門前,門沒有鎖只是掛著把鎖,我一推門就開了我走進屋里了之后就見灶臺上滿滿全是灰塵我然后看了看周圍我就直接走進了里屋,進去之后我看見相框里的那些舊照片我忍不住用手擦去上面的灰塵仔細的一張張看起來我看著,看著就走到了一個大柜子前,我對這個柜子有很深刻的記憶,記得小的時候奶奶這個柜子里裝滿了各種好吃的,然后我隨手就把柜子打開 了,我無意中隨便拉開柜子下邊的一個抽屜,我打開之后就發現里面有個盒子,我將盒子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這個盒子是木質,聞起來有點談談的幽香,聞起來像是紫檀木做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我剛打開了一條小縫還沒看見里是什么東西突然就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也許是我太過專注了根本沒察覺我后面有人,我猛的一回頭就見一雙眼死死的盯著我和我身前的盒子,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二叔,二叔開口問我說,你在干嘛?我回答說,我只是想進來看看,二 叔的第二句話就把我驚出了一身冷汗,二叔問道,你昨天干嘛去了,二叔似乎知道些什么,我還是撒了個謊,我說,我只是在老馬家玩啊,二叔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實話吧你是不是下墓去了,這時的我有點驚訝但更讓我疑惑,此時的我輕聲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啊?,二叔說,你昨天一回到家的時候我問你干什么去了回來的這么晚,那時我就聞到你身上有股土腥味,我只是不想當著你二嬸的面子說破,二叔再次開口又讓我吃驚不已,二叔問我說,你是不是和老馬,靳軍他倆去的,我低著頭說,是的,二叔對我說,你個傻子,你讓他倆算計了,他倆這是想把你拉下水啊,二叔就這樣告訴了我一個我們家族和馬家,靳家的一個大秘密,二叔問我,你知道盒子里裝的什么嗎?我回答說,不知道,然后就見二叔打開了盒子從盒子里拿出三個像吊墜的項鏈,然后二叔交到我的手里,我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只是有點像是什么動物的爪子,二叔問,知道這是什么嗎,我說,不知道,二叔說,這叫,摸金符,是東漢末年三國時期,曹操設立的摸金校尉的護身符,這個東西是我們家族的榮耀,也是我們這個家族的麻煩,二叔自圓其說起來,說我們這個家不是個普通的家,而是一個歷經千年的一個大家族,我們這個家族世世代代都是以盜墓為生,包括馬家,靳家,也都是這樣過來的,我們這三家被同行稱為《摸金三家》我們這三家都是有分工的,一家專門負責探穴,定位,一家專門負責下墓,一家專門負責銷贓,而你爺爺,也就是我的爸爸當時是摸金校尉里的風水的大行家,可是你爺爺走的太突然了,也就沒能傳承下來,當時你大伯學了你爺爺三分之二的風水秘術,真是奇了怪了你大伯也莫名其妙的上吊自殺了,從那時起我們高家就發誓不再涉足盜墓行業了因為盜墓這個行業太損陰德了,二叔對我說了個關于我爸的一個秘密,二叔說,倒是你爸現在是國家考古研究所的考古專家,我心說,難怪我爸從來不說工作上的事呢,原來是要保守國家機密啊,二叔又說,我們這個家族最風光的時候是南北朝時期,當時我們這個家族和北齊宗室有血緣關系我們是武成帝的第三個兒子高孝琬的后人,后來北齊被滅后我們從今天的河北省遷到山西的,我們這個家族是有著兩千多年的歷史的,我問二叔說,那我大伯到底是怎么死的啊,二叔似乎有點不想說,二叔對我說,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有點不太相信二叔說的話,他一定對我有所隱瞞,可是我再怎么不相信,再怎么問也是沒用的,我只好就此作罷,二叔從土炕上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三個摸金符就送給你了,隨你處置吧,二叔往外走了兩步說,這個東西可以送人但不許變賣,我恩了一聲二叔往外走去,我坐在土炕上有點傻了,我心說我居然是戰神蘭陵王高長恭的親戚而且我的祖輩卻是蘭陵王的三哥這簡直有點難以置信,我坐在奶奶的土炕上發呆,我都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二叔來叫我回去吃飯,我一看手機,媽呀都七點多,快八點了,我趕緊跑出去,二叔在奶奶家院子門口外面等著我呢,二叔叫我的小名說,星星回家吃飯了,我走了沒幾步二叔過來摟住我的脖子說,你回去千萬別和你二嬸說,還有你爸,更不能讓你爸知道我把摸金符給你這件事知道了嗎?我點了點頭,二叔說,回家吃飯吧,我們進了屋里坐了下來,二嬸今天做的是大烙餅上面撒了點蔥花,聞起來就特別香,我吃了整整的兩張大烙餅吃的我都快到了嗓子眼了,今天似乎心情很好,晚上我和我哥,二叔,二嬸看了會電視,心里就感覺這才是徹底融入到了這個家族,我看了一會就感覺有點困了我就回到我的房間,回到了房間后拿起手機想給老馬打個電話,打通電話后得知了一個讓我很氣憤的消息,老馬的媽媽說,他回市區去了,我有點生氣的掛掉電話后,我就立馬給老馬打手機,結果關機了,我心里有點憤怒,我心里暗罵到這小子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一定是想把那個玉豬龍給獨吞掉,過了一會自己想著安慰自己說,反正那個東西也不屬于我,我干嘛要生氣呢,我就這樣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夏天不蓋被子也感覺不到一絲寒意,就這樣睡了一晚,第二天,天剛亮我收拾了收拾,拿好行李箱先給靳軍打了個電話問他要不要去市區玩一玩,他說,好啊,可是怎么走呢 ?我說,我已經提前叫好出租車了,在你家門口碰面,他說,好,我把電話掛掉我就走進二叔二嬸的房間和他們說一下,我走進了屋內,我說,二叔,二嬸這幾天打擾了我想回家看看,二嬸走過來說,路上小心點,我說,好,我拿著行李,二叔把我送出院子的大門口,到了二叔一雙手扶住我的肩膀悄悄的對我說,以后的路小心點,此時的我一臉茫然!我有點不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可我還是點了點頭,我拿起行李箱就往靳軍家走去,回頭和二叔,二嬸揮了揮手,說,回去吧,我看著他們都回去了之后我才加快步伐往靳軍家走去,走了大概十幾分鐘才到了靳軍家門口,我站在門口喊,靳軍在嗎,就聽見他家的狗汪,汪,汪的叫,這是時從屋內走出來一位長發飄飄,長得很帥的一個男子走出來,我上前說,靳軍你準備好了嗎,他說,好了,我說,我們走吧,我們于是就拿著行李就往村口走去,走了一會就見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司機把車停下來,問我們,兩位誰是高星,高先生,我說,我是!,我說完,司機就把我們倆的行李放到出租車后備箱里,我們就上了車,這司機特別能說,一會問我們多大了,有對象了嗎,搞過幾個對象,一會說,以后用車的話就給他打電話,還給我們倆一人一張名片,我倒是特別理解出租車這個行業,因為我就有個開出租的朋友也和他一樣,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就見我身旁的靳軍似乎特別煩這種人,我見狀我就讓司機打開音樂聽聽歌吧,這時司機似乎也覺得自己說太多了,司機就打開音樂,正在播放的是龐龍的《兄弟干杯》,我很喜歡這首歌,我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唱了起來,我們聽了一會,終于到了市中心,我們就拿著行李下了車,我掏出50塊錢給了司機之后就走了,我們先去了一家大型超市把行李存放在那里我們走出了超市,我問身旁的靳軍,想去那里玩啊?這時我就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我問他,你想吃點什么,他說隨便把,我心想也是,他這幾年都是在少林寺吃齋飯當然不知道現在有什么好吃的了,我說,要不咱們去吃涮羊肉吧,他點了點頭,于是我就找了家環境衛生,高檔的火鍋店我們兩個坐了下來,我隨便點了些蔬菜,和肉類,我趁服務員還沒上菜的時間里,我拿起手機給老馬打了個電話,結果打通了,我第一句話就先罵了句,你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啊,你走也不和我倆說一聲,你這人真不是個東西,被我罵的連解釋的話都插不上嘴,過了一會我罵完了,他來了一句,你罵完了吧,我心說,我倒要聽聽你咋解釋,他說,要怪就怪我們老板娘,太事兒多了,人家和她那個相好的跑到馬來西亞去玩去了,給我打電話說,讓我趕緊回店里照顧一下生意,我這才趕緊開車就走沒來得及和你們說啊,我說,你的手機為什么關機,老馬說,我這破手機,電池真他媽的不行,我正在路上呢就沒電關機了,我說那好,今晚有空能出來嗎?老馬說,行啊你們在哪兒啊,我說我們來了市區了正吃飯呢,我說完才想起來,我就問老馬,你把那個東西呢?他把聲音壓得很低說,咱們晚上再說,我說,那行,不過玩的錢你出,他很爽快的說,好好好我買單,我今晚保證讓你們玩的盡興,我說,不跟你扯淡了,老子快餓死了,他說,那我掛了昂,我說,你趕緊滾吧,我就把手機掛了,掛了手機之后從門外走進來兩個服務員端的鴛鴦鍋,羊肉,魚肉丸子,空心菜,還有些其他的我們把所有的食物放進鍋里,等了一會熟了我們可勁的吃起來,我說實話好幾天沒吃過怎么好吃的東西了,吃飽了之后我把錢付了之后我們又跑到購物中心去看了看,買了幾件衣服,我直接把我的那些臟衣服全扔掉了,我還給靳軍買了一身衣服,我們從購物中心出來才下午四點多,我跟靳軍說,你還想去哪兒玩啊?他說,不知道,我說,干脆我們先去KTV開個包房咱們先玩著邊玩邊等,靳軍說,行,我們就打了個出租車來到了一個叫天河娛樂城的一個娛樂場所,我開了個大包房,我心想,反正老馬也得給我報銷我還怕啥啊,直接開了個最大的,我打了個電話叫了幾個村里的小學同學,還叫了幾個初中同學,我們就這樣玩的正嗨的時候從門口走進來一個穿著打扮很時髦的男子旁邊還有一位身材性感的美女,進來我都認不出來了,我走近了一看原來是他媽的老馬,我走過去罵了句,你有病吧,他回了句,你有藥啊,我罵完就拉著老馬的衣領就往外走去,我回頭和同學們說,我有事和老馬說,你們先玩吧,我就拉著老馬往外走去,我們走到KTV的另一個房間,我狠狠的把他拽了進去,我就開口說,你兩個為什么要騙我,我這時已經是怒火心頭起,惡相膽顛生,我剛想走過去舉起拳套,這時從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開了門,原來是靳軍,我心說正好你們兩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開門讓靳軍進來,我站在門口,我說,今天你們要不給我解釋清楚休想走出這個門,這時老馬站了起來,弄了弄他的衣服,他問道,你知道,摸金校尉嗎?我當然知道了,這些課本上都學過,我說,曹操設立的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將,專門盜掘古墓,以籌軍響,這些課本里的東西就不用你教了,你們就給我解釋為什么要騙我,老馬呵呵的笑了一下,說到,我們三家都是盜墓出生,高家主要負責分金定穴,而靳家是負責下墓摸明器,而我家主要是負責古董鑒定,和將盜來的明器出手,我們這三家從東漢末年到現在經歷多少生死存亡,一直都在一起,我們三家的老祖宗在祖師爺的面前發過誓的,摸金校尉,合則生,分則死,我們三家到了魏晉南北朝時,那時天下大亂,到處是戰火,死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那尸骨都能把黃河給堵了,我們幸虧有你們高家才躲過一劫,當時你的祖上是蘭陵王的三哥,是皇親國戚,自然我們兩家才逃過一劫,從那以后我們三家就再也不碰倒斗這行了,我們三家在明清兩代在河北一帶那是做古玩生意做的最大的,當時我們三家的錢比清朝十幾年的國庫收入還要多,再后來日本人打進來之后河北淪陷以后只好我們逃離了河北,就這樣逃到了山西,晉中,我們三個家族也就在山西扎下了根,我們到了山西之后也沒閑著我們到處給鬼子找麻煩,有一次日本人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晉文公的墓,我們三家知道后決定要強在鬼子前面把里面的寶貝從墓里拿出來,不能讓日本人從我中華大地上拿走一件寶貝,就這樣他們從文獻資料里找到了晉文公墓的大概位置,原來是在山西,臨汾南部,具體位置資料上沒有寫,那時你爺爺和你大伯還有你二叔,當時你爸才十幾歲,你爺爺似乎當時有些預感要出事,所以就沒敢帶你吧去,也許是因為你爸根本不知道你們家族的歷史就不想帶你爸去,你爺爺就帶了你大伯和二叔連個伙計都沒帶相反我們兩家可就把家底都帶上了,他們到了臨汾的目的地之后按照你爺爺說的用風水秘術把墓的大概輪廓劃出來找到墓道入口,他們就那樣下了墓,當時也沒什么保護措施,他們找到晉文公的墓室和棺槨,但是晉文公的棺槨有點奇怪他的棺槨不是放在棺臺上,而是用鐵鏈吊在墓室的半空中,他們看到這一切一個個都傻眼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喪葬風俗啊,你爺爺說,這難道是天棺葬,當時你大伯也不管那么多一個人就爬了上去,上去之后你大伯剛想站在棺槨上開棺的時候,這時突然棺槨一下從半空中掉了下來一下砸在棺臺上的那一剎那突然墓室的三面墻壁打開三展石門從石門內飛出來很多很多的怪鳥,怪鳥有點像蝙蝠,又有點像貓頭鷹,飛出來之后見人就咬,被那怪鳥咬過之后就像是被太陽烘干的尸體一樣,這時就見進墓室的門口緩緩的降下來一道石門其他人趕緊退出主墓室,而你大伯摔的太重了根本動不了了,而你二叔嚇得傻傻地站在墓室內,你大伯看見你二叔還在墓室里站著,他拼勁最后的力氣站起來直接一把把你二叔推了出去,而你大伯也就沒能出來,后來他們從墓室外反打了個盜洞你二叔下去一把,把你大伯拉了出來,可是還是晚了你大伯這時的尸體變成 口呆了,一會我哆哆嗦嗦的說,死了,老馬還在那發愣呢,我比老馬好點,我拍了一下肩膀這才回過神來,老馬說,死了,我點點頭嗯了一聲,此時的靳軍站在老鼠的后面等著我倆,我倆就往過慢慢的走了過去還沒走幾步呢只見那只大老鼠從口中一下吐出來一些液體然后還露出一只人的腳我心里想幸虧老子今天沒吃早飯,要是吃了我保證得吐出膽汁來不可我倆靠著墻壁往里面慢慢走了過去,我趕緊就跑到靳軍身邊問,你沒事吧,他說沒事,此時他的鏟頭上還滴著血,我看到那血就想起剛才那只老鼠的嘴里的那只人的腳突然感覺我的肚子似乎有點不聽使喚的哇的一下吐出來一些液體,老馬見我吐了遞過來一瓶水說,你沒事吧,我擰開瓶蓋狠狠的喝了兩口感覺好點了,然后我對老馬說,我沒事,老馬撿起地上的裝備說到,可以出發了嗎,我說沒事了我們走吧,于是我們三個繼續往里走去我們走了一會就看到了兩間耳室左右兩邊各一間我和老馬就走進右邊的耳室靳軍站在門口等著害怕萬一有什么機關被觸發了那我們可就完蛋了,我倆剛走進去就覺得有股香氣老馬哈哈一樂說到終于能摸明器了,我說到,瞧你那德行吧,老馬說這里隨便拿出去一件就能換車換房了,我說,行了吧你就,趕緊的找找有什么好東西吧,老馬說,墓室里的這些瓶瓶罐罐的不值幾個錢,一般真正的寶貝都在棺槨里,老馬說著就喊,軍兒把我的包扔進來,于是靳軍從地上撿起來個包就直扔了進來,老馬拿起包拉開拉鏈蹲在地上拿出一根翹輥,黑驢蹄子,蠟燭,我說,你這是要過生日嗎? 他也沒理我,我就見他手里拿著蠟燭走到墓室的東南角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點著蠟燭后放在地上,然后走到棺槨前在那拜了起來,我就退到墓室門口前就跟靳軍說,他這是發什么神經啊?靳軍往里面看了看,說到,這都是摸金校尉的規矩,摸金校尉有個規矩就是,雞鳴燈滅不摸金的一個規矩,我哦了一下就扭過頭去看,只見老馬拿起翹輥就直接往里使勁一插,插進去然后用力往下一壓翹開了我趕緊跑過去我伸過頭去看只見里面只有些腐爛的衣服, 下面都是一些骨頭雜子,我心說,白開了,然后我就見老馬似乎看到了什么他伸手進去準備拿,我說你不要命了,他似乎沒聽到我在說什么!我只見他用很快的動作立馬從里面拿出來一塊像是玉的東西,老馬似乎認識這個東西,他拿在手里看來看去,看了一會就興奮的大喊說到這下可發了,我就問他說,這是什么啊,他得意洋洋的說到,這東西學名叫《玉豬龍》是戰國之前的物件,這東西是紅山文化的產物,這就算是戰國時期的仿品那也是值錢的,只是這東西現在是有價無市,說著老馬就把那件玉豬龍放到口袋里說到,咱們撤,于是我們就退出耳室,退出去我拍了一下靳軍的肩膀說撤,他拿起裝備就跟了上來,我們沒有去另一間耳室,我們三個直奔主墓室走了一會看到一個碩大的一間墓室,墓室的墓門也是和耳室的門一樣都是大開著我們仨都有點疑惑不解耳室沒有門那是可以理解的,但這可是主墓室,主墓室埋的可是墓主人啊怎么會是這樣的情況啊,我說,還是老規矩,靳軍在門口外我在門口內防止出現意外,讓老馬去摸金,老馬說,我靠你們兩個這是想玩死我啊,靳軍說,有我呢,沒事的,就算真出了事我給你從上面往下打個盜洞,你就放心吧,老馬邊走邊罵,真他媽倒霉,走進去還是先從東南角點了根蠟,拜了拜,完了老馬叫到說,軍兒把裝備扔進來,靳軍就從門外地上拿了一個包送了進去放在地上就退出了墓室我們兩個人一個站在墓門內一個站在墓門內側我兩個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里面的棺槨,就見老馬拿著翹輥走了過去拿起翹輥就插進了第一層槨,打開了里面什么都沒有發現,只有一點黑色,黏糊糊的液體,老馬用手拿了點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罵到,媽的!這是尸油,我問我身后的靳軍說,這尸油是個什么東西?靳軍說,這尸油是死人身上的一些油脂和身體里面的水分,人之死后身體里的水分和油脂自然會流出,據傳說,用尸油晚上凌晨12點點燈可以招靈,有尸油必有粽子,我倆說話間老馬已經開了第二層槨了,就見老馬打開槨之后在那發愣,我叫到說,老馬你在那發什么愣啊?,我見狀況不對我就走了過去,我過去一看我也傻眼了,居然槨里面居然裝的是六個小孩尸體,一邊三個,我徹底懵了那六個小孩五官,身體都還能依稀可見,我抬頭對老馬說,這~這~ 這不是粽子么!老馬也嚇得不輕啊,還在旁邊發愣,我抬手過去就是一巴掌,這才清醒過來,他捂著臉罵,你媽的你打人真下狠手啊,我也罵到,誰他媽的誰知道你是不是跟上鬼了,我罵完,我就走回到了墓室門口和靳軍站在一塊靳軍問了我幾個問題,問完我就徹底明白了,他問,在古代死了人叫什么,我說,駕鶴西去啊,他又問,在古代人們認為人死之后會當什么,我說,當神仙唄,他又接著問, 神仙是不是需要一些伺候他的人啊,我,哦~了一聲我這時才徹底明白了可是這也太殘忍了吧,我倆說話間老馬已經準備要開最后一層棺了,我們都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死死盯著那個棺槨,老馬剛翹開的一瞬間,靳軍似乎感覺有點不對勁,他抬頭看去只見墓室門口降下來一道石門,靳軍一把,把我拉了出來立刻一腳把工兵鏟一腳把那工兵鏟踢了過去正好頂住那道石門,此時的老馬還在看棺材里的寶貝呢,我就見他隨手拿了把古兵器,連忙從地上撿起包就往墓室外跑來,這時我就見工兵鏟快撐不住了 我和靳軍趕緊用手拖住石門,然后就見老馬就像鉆狗洞似的連爬帶滾的爬了出來靳軍一下撤去工兵鏟的那一瞬間那道石門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這時我們才大松了口氣,這時的老馬也嚇得不輕,這時老馬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盒硬中華趕緊抽出來一只煙驚魂未定的老馬我能看到他的嘴唇在發抖,隨后趕緊從煙盒子里拿出打火機,點了三四次才點著,狠狠的吸了兩口然后給我也遞過來一只我接過來點著煙,我心說,這倒斗真不是什么好活,鬧不好命都要折里面,我想著,想著坐在地上的靳軍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土說,走吧,我們剛走幾步,老馬又想起來左墓室了,老馬問我,去不去看看了?,我說,我還想多活兩年呢,此時靳軍說,左墓室里可能是陪葬坑要不然怎么會有那么大的一只搬山鼠啊,再說了也不一定會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的,此時我也什么都不想了一個勁的往外走去,老馬還是有點不甘心一路上都在那喃喃自語,我罵了句,你小子就不怕有命拿沒命花啊,過了一會我們終于爬出洞口時間就已經是下午6點多了我們走回到老馬家已經快7點了因為我們還餓著肚子呢走的特別慢,走了一會終于走到了老馬家,到了老馬家我趕緊給二叔打了個電話說,晚飯我在老馬家吃,在老馬家和老馬喝了點酒壓壓驚,我問老馬靳軍呢,老馬說他直接回他家了,喝酒之間我就問老馬說,你開最后一個棺的時候看到了什么了沒,他想了想說,我什么都沒看到,就看到那把古兵器了,里面是黑乎乎的一片,我說,你把那把兵器拿來讓我瞧一瞧,我說完他就走屋內拿出那把兵器,我接過來就見這是把青銅刀,這把刀造型精美,顏色是有點綠,但是有點重,我拿起來比較吃力,我說,干脆把這把刀送給靳軍得了,人家幫了這么大的一個忙,要不然咱倆肯定要死里頭了,總得謝謝人家吧,我說完,老馬就點點頭,表示贊成,我倆又喝了一會,老馬就說起那只搬山鼠了,我罵到,你他媽的也不看看現在正吃著飯呢,你存心不想讓我吃吧,他說,好,好,好咱不說了,來,來,來吃菜,喝酒,喝酒,我倆喝完大概已經快9點了,我和老馬說我回去呀,和他爸媽打了個招呼就往外面走去,我剛走出門老馬拿著那把青銅刀,刀上包了兩層報紙,把刀交到我手里,說,你順便把這個給了靳軍,我和老馬說你回去吧,我就從大路走去,因為去靳軍家沒有捷徑,只有走大路一條,一路上倒是沒幾個人但還是碰到了幾個老鄉,我隨便打了聲招呼就趕緊走以免露出馬腳,我就加快步伐,大概走了10幾分鐘就到了靳軍家,我站在院子門口喊,因為我知道他家有一只很大的一只狗,我喊了幾聲之后,靳軍從屋內走了出來,我趕緊把那把刀拿出來說,這把刀是我們兩個人送給你的,他說了聲,謝謝,我隨手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我心里說要是再磨蹭下去就10點了,我趕緊和靳軍說,我得趕緊回二叔家去了,靳軍說,你慢點啊,我就趕緊往回趕,在路上我心里罵,這村**太摳門了,連個路燈都沒有,一會終于回到二叔家了,我一進院子就見一點燈光都沒有,只有二叔,二嬸的房間有些電視暗暗閃動的燈光我走進屋內和二叔說了一聲,我一進去二嬸就問我吃了飯了啊?我說,吃過了,二叔又問了我些今天干嘛去了,什么之類的,這時我就感覺二叔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我心想也許是因為我回來晚了有點生氣吧,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天實在累的要死,我就回到我和我哥住的那個房間去,我走進屋內就看見我哥像死豬一樣打著呼嚕,我也顧不上什么了,我連衣服也沒脫就睡了我躺在床上就一分鐘都沒到就進入了夢鄉。
了,打開后里面什么都沒有,但只有我的記憶在這個柜 第四節:家族的秘密
我一覺睡到快中午了,起來就覺得渾身疼痛我想也許是我睡覺,睡的時間太長的問題吧!我伸了伸懶腰,二嬸過來說,吃點早飯吧今天做了些油條,我一聽有油條我高興的跑到餐廳直接用手去拿,一把抓了好幾根油條就胡吃海塞起來,吃飽了之后我回到房間就給老馬打了個電話,問他今天有事沒事,沒事下溝里玩玩,結果老馬今天下地干活去了,我又給靳軍打電話,結果還是一樣他也下地干活去了,我老家的人很少全村加起來的人口都不到二百人!更別說和我年齡相仿的了就算有也是比我大的這個年齡都在在外打工呢,我就只好在二叔家院子大門口坐著有微風吹在臉上很舒服,農村生活節奏比城市要慢,我隨便瞟了一眼我二叔家旁邊的那個破舊的院子那是我爺爺和奶奶的院子,我對我爺爺幾乎沒有什么印象,因為我爺爺死的時候我才一兩歲,相反我對奶奶的印象很深,我奶奶沒的時候我已經16歲那時我剛上初中,小時候奶奶對我特別好有什么好吃就給我吃,我那些姐姐,哥哥們想吃都吃不著,也許是因為想起了奶奶我的眼睛有些濕潤了,此時的我就很想進去看看但是我沒有鑰匙,鑰匙在二叔手里,二叔去干農活去了,翻墻過去倒是可以就是動靜大因為二叔家和奶奶家只是一墻之隔而且還是土墻,其他地方都是很高就是二叔家雞窩那邊低,一邁步就能過去,只怕弄得雞飛狗跳,我只好慢慢的,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爬上雞窩頂著上一下跳了下去,地上全是爛草葉子我往里走了進去,來到了一個木門前,門沒有鎖,我一推就開了我走進房間了之后就見灶臺上滿滿全是灰我然后看看了周圍我就直接進了里屋,進去之后我看了看那些相框里的那些舊照片我忍不住用手擦去上面的灰仔細的一張張看起來我看著,看著就走到了一個大柜子前,我對這個柜子有很深的記憶,記得小的時候奶奶這個柜子里裝滿了各種好吃的,我隨手就把柜子打開 子里,我隨便拉開柜子下邊的一個抽屜,我打開發現里面有個盒子,我把拿出盒子放在桌上,這個盒子是木質,聞起來有點談談的幽香聞起來像是紫檀木做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我剛打開還沒看見里是什么東西突然就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也許是我太過專注了根本沒發現我后面有人,我猛的一回頭就見一雙眼死死的盯著我和我身前的盒子,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二叔,二叔開口問我說,你在干嘛?我回答說,我只是想進來看看,二 叔的第二句話就驚得我出了一身冷汗,二叔問道,你昨天干嘛去了,二叔似乎知道些什么,我還是撒了個謊說,我說,我只是在老馬玩啊,二叔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實話吧你是不是下墓去了,這時的我有點驚訝但更讓我疑惑,此時的我輕聲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啊,二叔說,你昨天一回到家的時候我問你干什么了回來的這么晚,那時我就聞到你身上有股土腥味,我只是不想當著你二嬸的面兒說破,二叔再次開口又讓我吃驚不已,二叔說,你是不是和老馬,靳軍他倆去的,二叔對我說,你個傻子,你讓他倆算計了,他倆這是想把你拉下水啊,二叔就這樣告訴了我一個我們家族和馬家,靳家的一個大秘密,二叔問我,你知道盒子里裝的什么嗎?我回答說,我不知道,然后就見二叔打開了盒子從盒子里拿出三個像吊墜的項鏈,然后二叔交到我的手里,我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只是有點像是什么動物的爪子,二叔問,知道這是什么嗎,我說,不知道,二叔說,這叫,摸金符,是東漢末年三國時代,曹操設立的摸金校尉的護身符,這個東西是我們家族的榮耀,也是我們這個家族的麻煩,二叔自圓其說起來,我們這個家不是個普通的家,而是一個歷經千年的家族,我們這個家族世世代代都是以盜墓為生,包括馬家,靳家,也都是這樣過來的,我們這三家被同行稱為《摸金三家》我們這三家都是有分工的,一家專門負責探墓,定位,一家專門負責下墓,一家專門負責銷贓,而你爺爺,也就是我的爸爸當時是摸金校尉里的風水的大行家,可是你爺爺死的太突然了,也就沒能傳承下來,當時你大伯學了你爺爺三分之二的風水秘術,真是奇了怪了你大伯也莫名其妙的上吊自殺了,從那時起我們高家就發誓不再涉足盜墓行業了,到時你爸現在是國家考古隊的考古專家,我心里說,難怪我爸從來不說工作上的事呢,原來是要保守國家機密啊,二叔又說,我們這個家族最風光的時候是南北朝時期,當時我們這個家族和北齊宗室有血緣關系我們是武成帝的第三個兒子高孝琬的后人后來北齊被滅后我們從今天的河北省遷到山西的,我們這個家族是有著兩千多年的歷史的,我問二叔說,那我大伯到底是怎么死的啊,二叔似乎有點不想說,二叔對我說,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有點不太相信二叔說的,他一定對我有所隱瞞,可是我再怎么不相信,再怎么問也是沒用的,我只好就此作罷,二叔從土炕上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三個摸金符就送給你了,隨你處置吧,二叔往外走了兩步說,這個東西可以送人但不許變賣,我恩了一聲二叔往外走去,我坐在土炕上有點傻了,心里說我居然是戰神蘭陵王高長恭的親戚而且我的祖輩卻是蘭陵王的三哥這簡直有點難以置信,我坐在奶奶的土炕上發呆,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二叔來叫我回去吃飯,我一看手機,媽呀都七點多,快八點了,我趕緊跑出去,二叔在奶奶家院子門口外面等著我呢,他叫我星星回家吃飯了,我走了沒幾步二叔過來摟住我的脖子說,你回去千萬別和你二嬸說,還有你爸,更不能讓你爸知道我把摸金符給你這件事知道了嗎?我點了點頭,回家吃飯吧,我們進屋里坐了下來,二嬸今天做的是大烙餅上面撒了點蔥花,聞起來就特別香,我吃了整整的兩張大烙餅吃的我都快到了嗓子眼了,今天似乎心情很好,晚上我和我哥,二叔,二嬸看了會電視,心里就感覺這才是徹底融入到了這個家族,我看了一會就感覺有點困了我就回到我的房間回到房間后拿起手機想給老馬打個電話,打通電話后得知了一個讓我很氣憤的消息,老馬的媽媽說,他回市區去了,我有點生氣的掛掉電話后,我就立馬給老馬打手機,結果關機了,我心里有點憤怒,我心里暗罵到這小子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定是想把那個玉豬龍給獨吞掉,過了一會自己想著安慰自己說,反正那個東西也不屬于我,我干嘛要生氣呢,我就這樣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夏天不蓋被子也感覺不到一絲寒意,就這樣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我收拾了收拾,拿好行李箱先給靳軍打了個電話問他要不要去市區玩玩,他說,好啊,可是怎么走呢 ?我說,我已經提前叫好出租車了,在你家門口碰面,他說,好,我把電話掛掉我就走進二叔二嬸的房間和他們說一下,我走進了屋內,我說,二叔,二嬸這幾天打擾了我想回家,二嬸走過來說,路上小心點,我說,好,我拿著行李,二叔把我送出院子的大門口,到了二叔一雙手扶住我的肩膀悄悄的對我說,以后的路小心點,此時的我一臉茫然,我還是點了點頭,我拿起行李箱就往靳軍家走去,回頭和二叔,二嬸揮了揮手,說,回去吧,我看著他們都回去了之后我才加快步伐往靳軍家走去,走了大概十幾分鐘才到了靳軍家門口,我站在門口喊,靳軍在嗎,就聽見他家的狗汪,汪,汪的叫,這是時從屋內走出來一位長發飄飄,長得很帥的一個男子走出來,我上前說,靳軍你準備好了嗎,他說,好了,我說,我們走吧,我們于是就拿著行李就往村口走去,走了一會就見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司機把車停下來,問我們,兩位誰是高星,高先生,我說,我是!,我說完,司機就把我們倆的行李放到 出租車后備箱里,我們就上了車,這司機特別能說,一會問我們多大了,有對象了嗎,搞過幾個對象,一會說,以后用車的話就給他打電話,還給我們倆一人一張名片,我倒是特別理解出租車這個行業,我因為我就有個開出租的朋友也和他一樣,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就見我身旁的靳軍似乎特別煩這種人,我見狀我就讓司機打開音樂聽聽歌吧,司機打開音樂,正在播放的是龐龍的《兄弟干杯》,我很喜歡這首歌,我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唱了起來,我們聽了一會,終于到了市中心,我們下了車,我掏出50塊錢給了司機之后就走了,我問身旁的靳軍,想去那里玩啊?這時我就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我問他,你想吃點什么,他說隨便把,我心想也是,他這幾年都是在少林寺吃齋飯當然不知道現在有什么好吃的了,我說,要不我們去吃涮羊肉去吧,他點點頭,于是我就找了家環境衛生,高檔的火鍋店我們兩個坐了下來,我隨便點了些蔬菜,和肉類,我趁服務員還沒上菜的時間里,我拿起手機給老馬打了個電話,結果打通了,我第一句話就先罵了句,你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啊,你走也不和我倆說一聲,你這人真不是個東西,被我罵的連解釋的話都插不上嘴,過了一會我罵完了,他來了一句,你罵完了吧,我心說,我倒要聽聽你咋解釋,他說,要怪就怪我們老板娘,太事兒多了,人家和她那個相好的跑到馬來西亞去玩去了,給我打電話說,讓我趕緊回店里照顧一下生意,我這才趕緊開車就走沒來得及和你們說啊,我說,你的手機為什么關機,老馬說,我這個破手機,電池真他媽的不行,我正在路上呢就沒電關機了,我說那好,今晚有空能出來嗎?老馬說,行啊你們在哪兒啊,我說我們來了市區了正吃飯呢,我說完才想起來,我就問老馬,你把那個東西呢?他把聲音壓得很低說,咱們晚上再說,我說,那行,不過玩的錢你出,他很爽快的說,好好好我買單,我今晚保證讓你們玩的盡興,我說,不跟你扯淡了,老子快餓死了,他說,那我掛了昂,我說,你趕緊滾吧,我就把手機掛了,掛了手機之后從門外走進來兩個服務員端的鴛鴦鍋,羊肉,魚肉丸子,空心菜,還有些其他的我們把所有的食物放進鍋里,等了一會熟了我們可勁的吃起來,我說實話好幾天沒吃過怎么好吃的東西了,吃飽了之后我把錢付了之后我們又跑到購物中心去看了看,買了幾件衣服,我直接把我的那些臟衣服全扔掉了,我還給靳軍買了一身衣服,我們從購物中心出來才下午四點多,我跟靳軍說,你還想去哪兒玩啊?他說,不知道,我說,干脆我們先去KTV包個房咱們先玩著邊玩邊等,靳軍說,行,我們就打了個出租車來到了一個叫天河娛樂城的一個娛樂場所,我開了個大包房,我心想,反正老馬也得給我報銷我還怕啥啊,直接開了個最大的,我打了個電話叫了幾個村里的小學同學,還叫了幾個初中同學,我們就這樣玩的正嗨的時候從門口走進來一個穿著打扮很時髦的男子旁邊還有一位身材性感的美女,進來我都認不出來了,我走近了一看原來是他媽的老馬,我走過去罵了句,你有病吧,他回了句,你有藥啊,我罵完就拉著老馬的衣領就往外走去,我回頭和同學們說,我有事和老馬說,你們先玩吧,我就拉著老馬往外走去,我們走到KTV的另一個房間,我狠狠的把他拽了進去,我就開口說,你兩個為什么要騙我,我這時已經是怒火心頭起,惡相膽顛生,我剛想走過去舉起拳套,這時從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開了門,原來是靳軍,我心說正好你們兩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開門讓靳軍進來,我站在門口,我說,今天你們要不給我解釋清楚休想走出這個門,這時老馬站了起來,弄了弄他的衣服,他問道,你知道,摸金校尉嗎?我當然知道了,這些課本上都學過,我說,曹操設立的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將,專門盜掘古墓,以籌軍響,這些課本里的東西就不用你教了,你們就給我解釋為什么要騙我,老馬呵呵的笑了一下,說到,我們三家都是盜墓出生,高家主要負責分金定穴,而靳家是負責下墓摸明器,而我家主要是負責古董鑒定,和將盜來的明器出手,我們這三家從東漢末年到現在經歷多少生死存亡,一直都在一起,我們三家的老祖宗在祖師爺的面前發過誓的,摸金校尉,合則生,分則死,我們三家到了魏晉南北朝時,那時天下大亂,到處是戰火,死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那尸骨都能把河流給堵了 我們幸虧有你們高家才躲過一劫黃奇,當時你的祖上是蘭陵王的三哥高孝琬,是皇親國戚,自然我們兩家才逃過一劫,從那以后我們三家就再也不碰倒斗這行了,我們三家在明清兩代在河北一帶那是做古玩生意做的最大的,當時我們三家的錢比清朝十幾年的國庫收入還要多,再后來日本人打進來之后河北淪陷以后只好我們逃離了河北,就這樣逃到了山西,晉中,我們三個家族也就在山西扎下了根,我們到了山西之后也沒閑著我們三家到處給鬼子找麻煩,有一次日本人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晉文公的墓,我們三家知道后決定要搶在鬼子前面把里面的寶貝從墓里拿出來,不能讓日本人從我中華大地上拿走一件寶貝,就這樣他們從文獻資料里找到了晉文公墓的大概位置,原來是在山西,臨汾南部,具體位置資料上沒有寫,那時你爺爺和你大伯還有你二叔,當時你爸才十幾歲,你爺爺似乎當時有些預感要出事,所以就沒敢帶你爸去,也許是因為你爸根本不知道你們家族的歷史就不想帶你爸去,你爺爺就帶了你大伯和二叔連個伙計都沒帶,相反我們兩家可就把家底都帶上了,他們到了臨汾的目的地之后按照你爺爺說的用風水秘術把墓的大概輪廓劃出來找到墓道入口,他們就那樣下了墓,當時也沒什么保護措施,他們找到晉文公的墓室和棺槨,但是晉文公的棺槨有點奇怪他的棺槨不是放在棺臺上的,而是用很粗的鐵鏈吊在墓室的半空中,他們看到這一切一個個都傻眼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喪葬風俗啊,你爺爺自言自語的說,這難道是天棺葬,當時你大伯自作主張得爬了上去,你爺爺罵道,你個小兔崽子趕緊下來,你大伯剛爬到棺槨的邊上,這時突然四條吊棺槨的鐵鏈斷開了,這時的棺槨重重的砸在棺臺上,這時你大伯直接從十幾米高的地方摔了下來當場把腿摔斷了,這時突然有人喊道,聽這是什么聲音周圍的人一下安靜了下來,這時突然墓室的三面墻打開了這時的墓門也在緩緩的關閉,突然從那三面墻里飛出來一群黑乎乎的鳥見人就咬,凡是被黑鳥咬過的人立馬變成了一具干尸,這時就聽見震耳欲聾的槍聲,有人大喊說趕緊撤出墓室,這時你二叔還站在墓室里發呆,你大伯見你二叔在那發呆用他那最后的力氣一下把你二叔推了出去,而他卻沒能出來,這時就聽到轟的一聲石門關閉了,你爺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你二叔將你爺爺扶起就往墓道口走去,其他人跟在后邊,老馬說著說著坐在一旁的靳軍突然說,走出去之后就遇到日本人的一個連隊雙方交上 了火,結果我的爺爺中槍身亡,馬爺爺也中了一槍但是后來搶救過來了此時你爺爺在幾十人的掩護下安全逃脫了日本人的追擊從那時你爺爺的身體也越來越不行,直到你出生以后的第二年就去世了,你爺爺快不行的時候叫來了我們兩家全部的人宣布摸金三家就此解散,說完這句話就駕鶴西歸了,這些事情是老馬從他爺爺的筆記里看到的,我說那后來呢?
老馬說,從那以后給摸金三家的創傷太大了,從那以后就安安分分的在村里種種地啊,養養雞直到現在,這時我從口袋里拿出那三個摸金符老馬突然一把從我手里拿去,立馬就問我,這是從哪里拿的,我說這是二叔給我的,還告訴我,只能贈送不許變賣,老馬說,這三個摸金符是一家一個的,是祖師爺留下來的,我說,那好,咱們仨一人一個,我這時也沒有剛才那么生氣了,我才想起來那個玉豬龍,我就問老馬說,那個玉豬龍呢?,他說,賣了,他從口袋里拿出四張銀行卡,我說,賣了多少錢?他說了個天文數字,三千四百萬,他拿出一張卡說,這是一千萬,我們一人一千萬,剩下的四百萬拿來當作活動經費,我們說著說著從門口走進來一個服務員,問我們說,這間包房也開嗎?我還沒開口說呢,老馬一把把我的卡從我的手里搶過去對服務員說,美女去刷卡吧,我罵了句,你小子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啊,老馬呵呵的一笑說,走!喝酒去吧,我們三個人回到那個原來的包房,進去之后同學們都玩的挺嗨,我剛走進去張凱一把,把我拉過去就要讓我和他一起唱,唱了一會市區的幾個同學陸續離開,就剩下我們幾個老家的同學我們也喝的有點高了,我們幾個就相互爆料了說,誰誰誰偷窺女生洗澡,誰誰誰誤闖女廁所,我說了句,老馬這些肯定都干過吧,他們哄堂大笑的時候我想起了小時候的老馬,老馬原名叫馬小明,他比我們大三歲所以我們都叫他老馬,他個頭不高,但是膽子很大,在上學的時候經常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而且他這個人特別能說,你說什么他都能插上嘴,就這樣我們一直喝到晚上11點,我們實在是困的不行了,我們幾個人就在KTV包房睡了一覺睡了一會我就感覺有一股臭味,我睜開眼一看原來是老馬的臭腳在我臉上放著呢,我把他的腳拿了下去,我坐了起來,我啪的一下打了一下老馬的屁股,他從罵罵捏捏的睡夢中醒來,我說,走吧,老馬似乎是在報仇似的他也狠狠的拍了一下靳軍的屁股靳軍問,干嘛?我說,我們走吧,包房里還有四個人,還有老馬帶來的那個女生,此時老馬從口袋里掏出疊百元大鈔從里面數出十張放在那女孩的包里,我們就往樓下走去,到了收銀臺結算了酒水錢,我們走出大門就看到一輛全新的奧迪TT敞篷跑車,老馬將車門打開我心說,你小子就是有錢放不下了,我們上了車,老馬問我們?現在想去哪兒啊,我和靳軍異口同聲地說,去月球,老馬無奈的說,你們兩個瘋了吧,我正經的說,你想去哪瘋,我們就去哪吧,老馬說,我們先去上高速跑跑,靳軍說,隨便吧,我們一口氣上了高速,我問老馬說,說實話吧,花了多少活動經費,他憤怒的說,你能不把我看成小人啊,這車花的是我的那部分一共花了62萬,我說,好吧,我們一路聽著音樂,開著敞篷風吹在臉上把所有的醉意都煙消云散,相反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興奮感,我們跑了一晚天都快亮了,我抬頭一看路標都跑快到北京了,過了一會我們下了高速直奔朝陽區的盤古七星酒店我們走到門口出來個服務生老馬直接把車鑰匙丟給服務生說,小心點別把我的寶貝弄花了,服務生說,好嘞沒問題,我們走進大廳,開好房拿著房卡就直奔三樓上去,我們開了三個總統套房,我住在311號房,老馬住312,靳軍在313我剛進房間,剛躺在床上,老馬就過來一直在敲門,我用盡全身力氣走過去打開房門,老馬正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瓶紅酒,我說,你小子沒病吧,一晚上沒睡你就不累嗎,老馬說,我不累啊,我說,可是我累啊,然后我連轟帶推的把他推了出去,我把門關上,回到床上,我心說,出來這么久了,是不是該告訴爸媽一聲,我就拿起手機打給我爸,電話是通的但是沒人接,我心說,不會出了什么事吧,我掛掉電話,隨即我就給媽媽打了過去,響了兩聲就聽到一個成熟女人的聲音說,兒子怎么了,我問,我爸呢,怎么聯系不上啊?我媽媽說,我也聯系不上!我想也許是工作忙吧,我說,好吧,媽媽又問我,你在哪啊?我昨天給你二叔打電話我才知道你不在老家了,我說,媽,我出去玩幾天,玩幾天我就回去了,你就放心吧,我沒事,我過幾天我回去給你帶點好吃的,媽媽說,兒子長大了,知道孝順了,我說,媽,我先不跟你聊了,我給我爸打個電話,媽媽說,那好吧,我就將手機掛了,然后我就繼續給我爸打電話,一直都是沒人接,我心說,肯定不會出什么事的,考古隊能出啥事啊,我打完電話,我就回去睡覺了,一覺睡到下午兩點,直到我聽見有人敲房門我才從睡夢中醒來,我打開房門一看,原來是他倆,我說,你們兩個沒事吧,他倆說,你不餓嗎?這時我才覺得肚子有點餓了,老馬說,走吧我們去吃點東西,我說,好啊我們走吧,我進屋拿上手機就往下樓走去下了酒店大廳,這時服務生已經把車開了過來把鑰匙交到老馬手里,我們上了車使出酒店之后來到一家大排檔點了些飯菜,我實在吃不下!就吃了一點,他們倆跟餓狼似的,胡吃海塞了一通,吃完之后老馬問我倆說,去哪玩啊,我說,你倆決定吧,老馬說,我們去逛逛街吧,我說,隨便吧,然后我們來到一家叫燕莎友誼商城,我們買了幾件衣服,因為來北京的時候什么都沒帶,我買了兩套衣服,老馬也買了一身衣服他買衣服的時候犯賤病又發作了,看見人家服務員長得漂亮,又在商場里挑逗人家服務員來了,我和靳軍真受不了了,我和就靳軍去廁所抽了根煙,抽完我倆出來正看見老馬和服務員留電話呢,我倆走過去,問他,現在可以走了吧,他說,走,我倆跟在他后面,出來一看表,六點多了,出來之后上了車,老馬說,我們去,全聚德,我早就已經訂好了位置!我們走吧,我開玩笑的說,這頓你請昂,他一臉無奈的說,你小子真小氣,靳軍說,要不我請吧,我和老馬異口同聲的說,好!你請,靳軍一臉的無奈說,走吧,我們上了車,就往全聚德總店出發,我們跑了大概有八,九公里才到,老馬把車停到停車場,我們走進全聚德之后就能聞到烤鴨的味道特別香把我的胃口翻起來了,等了很長時間才上來,上來之后才片鴨子,饑餓的我恨不得直接用手去拿起來吃,但我知道在這樣的場合必須要保持形象,我只好忍受住煎熬,直到服務員片好了,退出包廂我們三個像三只餓狼似的拿起來直接整個放到嘴里,實在太好吃了,然后老馬打了個響指,從門外走進來個服務員,老馬說,拿一瓶82年的拉菲,我心說,一萬多又花出去了,這老小子花錢太手大了吧,然后我們共同舉起酒杯說了個摸金校尉的口號,老馬說,摸金校尉,靳軍說,合則生,我說,分則死,我們三個一飲而盡,我們三個吃飽了,喝足了之后直接回到酒店,回到酒店見時間還早呢,老馬說,咱們玩玩斗地主吧,我開玩笑說,你的卡里還有幾毛錢啊,老馬說,談錢有點傷感情吧!我說,談感情還傷錢呢,老馬說,反正夠你玩的,我說,那好,然后老馬給前臺打了個電話說,拿一副撲克牌上來,過了一會就門鈴響了,靳軍把門打開,服務生說,這是您要的撲克牌,靳軍剛要關門,老馬走過去掏出一百塊錢塞到服務生衣服的口袋里,然后老馬把門關上,走到靳軍的身邊,說,你呀!真不會做事,靳軍一臉無辜的樣子,我們就坐在客廳沙發上,開始玩,玩啊,玩啊,我們玩到10點多,結果靳軍輸了1萬多,我這時有點犯困了,我說,我困的都睜不開眼了,就玩到這里吧,老馬說,不行啊,繼續玩吧,我說,你們兩個饒了我吧,我真的困的不行了,他們這才離開我的房間,各自回到房間,我這時躺在床上,過來一會我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