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妜筱閣外金色雕花的鏤空大門,被一股強大的氣流震的粉碎不堪。
軾暖怒氣衝衝的闖進了寢室,看到軟癱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的媃城,幾乎是想都沒想,便抓著她的肩膀?qū)⑺龔牡厣咸崃似饋恚骸案嬖V我爲(wèi)什麼!你爲(wèi)什麼要這麼做!爲(wèi)什麼!”
“你生氣了?”媃城強擠出一抹帶有挑釁的笑容,冷冷的對視著他。
看著軾暖那雙,似能噴出火焰的眼睛,她本應(yīng)感到害怕的,可此時的她卻是異常的冷靜,因爲(wèi)她就快要收穫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了。
“你!?”媃城的態(tài)度,讓軾暖心中的火種被迅速燃起,抓著她雙肩的力道也不覺大了數(shù)倍:“你真的就這麼痛恨我,痛恨到要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只有軾暖自己知道,他此時的內(nèi)心,是有多麼的憤怒。
他做夢也想不到,他此生最在乎的人,竟然在他的拂柳閣內(nèi),用冰魄鈴鐺佈下了足足有數(shù)十朵麝悠花,提煉而城的迷情陣。
當(dāng)墨玉端著茶水,走進拂柳閣的一剎那,他便受到了迷情陣的影響,把墨玉幻想成了她,之後更是控制不住的將她抱起,走向了寢室,再然後就造成了他終身不可彌補的缺憾。
想到這兒,軾暖感覺自己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當(dāng)然,他還是強逼自己打消了那個不切實際的念頭。想殺人?眼前只有這麼一個活人可供他消氣,可他是寧願自己憋出內(nèi)傷來,也不願傷她一根髮絲的。
媃城狠狠咬著下脣,極力忍耐著因軾暖手中的力度大了數(shù)倍,而疼痛難忍的肩膀,吃力的從嘴角蹦出幾句話:“你覺得很痛嗎,比起你在我身上做下的那些事,我這麼做,也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媃城不自然的,躲過了軾暖那雙憤怒的眼睛,不去看它。倒也不是因爲(wèi)害怕軾暖會傷害她,而是自己同樣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催動冰魄鈴鐺的攝魂之術(shù)來對付別人,而這個人偏偏是自己曾經(jīng)最最信任與依賴的軾暖哥哥。
此刻,她感覺自己的心,就如同被丟棄在熊熊的烈火中炙烤一樣。
痛不欲生。
“你是在怪我設(shè)計你,刺傷付子夜一事?”
“……”怒視中。
“你可知道,我花了整整千年的時間,才讓你心甘情願的呆在我的身邊,縱使知道你根本就不會愛我,但我一直強迫自己不去逼你,不願給你壓力,而如今,你卻要因爲(wèi)一個,毫無印象的陌生人棄我而去,這要我情何以堪?”
軾暖放開了緊抓著媃城的手,轉(zhuǎn)而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我……”媃城心軟了。不得不承認,軾暖這些年,都是以真心在呵護和包容著自己,試問,這世間能有幾人以不求回報的方式,默默的守護一個女子千年,還不改初衷的?
突然她一個激靈,腦袋一空,用力推開軾暖向妜筱閣外走去。
軾暖見狀一把攔住她:“你,還是沒死心,決定去找付子夜?”
“不用你管。”媃城試著掙脫軾暖,卻被他拽進懷裡直接抱起走出妜筱閣。
“溫孤媃城,本尊說過,你是屬於本尊的,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本尊一步。”軾暖逼近她的臉龐,紅潤的脣角微微上揚:“你說一報還一報?好啊,那你想知道,用冰魄鈴鐺佈下的迷情陣是什麼滋味嗎?”
媃城似被潑了一盆涼水般腦門發(fā)涼,就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不,軾暖哥哥你不可以……”
話未說完便覺耳畔生風(fēng),再睜眼時已是到了拂柳閣的寢室。
軾暖將懷裡的媃城扔進榻中,隨手褪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結(jié)實寬厚的胸膛覆上了她,一番耳鬢廝磨後才緩緩的擡起頭望著她,吐氣如絲:“這樣,纔算是一報還一報,不是嗎?”
“我,我好難受啊……”媃城嬌小的身軀止不住地顫抖。
以冰魄鈴鐺所佈下的迷情陣,軾暖尚且中招,更何況已虛弱至極的她,自是難以抵擋。
此番,軾暖是對自身設(shè)了保護層的,他倒是拿的穩(wěn)當(dāng),可她卻在迷情陣的影響下,體內(nèi)的**漸漸焚燒至全身,再加上軾暖的有意撩撥,這就令本就虛弱的她,堅守在心底的防線一點點淪陷。
接下來,軾暖不再對著她到處點火,因爲(wèi)火已經(jīng)從她的身上蔓延到自己了。
他平躺於榻上,任由**焚身的人兒在自己的身上尋找著發(fā)泄口,同時也感應(yīng)到,覆在身上的她內(nèi)心裡那股強烈的控制力。
他知道,此時的她,一定在痛苦的掙扎著,煎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