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廳關門已經很久了,這段時間莫妍離開了她原來住的別墅住進冷清歌的那間木屋,因爲木屋所在的地方非常隱秘是莫妍理想的住處。
看來冷清歌瞭解莫妍比莫妍自己瞭解的都深。
著段時間莫妍時不時的去找找天鷹會的麻煩,可是結果卻讓莫妍有點鬱悶,不知怎麼的天鷹會的似乎對自己的破壞不痛不癢,總是那麼的不在意。
時間一久,莫妍也覺得沒有復仇的快感,於是、她決定把目標放到另外一家上,然後再來與天鷹會做個了結……
自那日與莫妍分別後,白羽軒可就沒在清閒過,許多事情同一時間的發生每一件或大或小的事情都必須他親自去處理,忙的他連去找莫妍的時間都沒有。
當然這些事情絕非是巧合吧?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有人故意做的,至於是什麼目的這個是有很多的,畢竟他白羽軒是黑白兩道上翻雲覆雨的人物想要對付他的太多了。
夜已經很深了白羽軒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他靜靜的坐在老闆椅上,居然有點想她了,那日她所說的白羽軒全然沒有在意,他在意的只有一樣那就是她的人。
不知不覺時間總是過的那麼的快,小女人 你還好麼?是不是還在生氣呢?不知道你有麼有想我?我可是想你了,你此刻會再那裡呢?這一夜白羽軒似乎特別的想她。
第二天白羽軒放下手裡的事情,他決定去找她,什麼事情也沒有去見她一面來的更重要!
這段時間都沒有去看她,也不知道她怎麼樣?她是否還在生氣?
一轉眼的時間白羽軒就出現在某市繁華的街道上了。
車子在街上行駛,白羽軒的卻是心中是有喜有憂,可謂是五味都有。
喜得是終於可以去見她了,優的是她是不是還在生氣?在想到她的醋味,白羽軒心中又是一陣溫暖。
可是若她還在生氣該怎麼辦?
不知不覺間白羽軒把車開到了一家花店門口。
花,是一種神奇的東西,應該沒有那一個女人能拒絕花的魅力吧?
哼哼,小女人,我就不信,你會是個例外???
白羽軒買了一束紫心藍玫瑰,心裡想到莫妍竟有一絲幸福感。
車子一路狂飆,白羽軒帶著許多憧憬來到那家熟悉的迪廳!
他嘴角上翹露出一個極其勾人的微笑,下了車他懷中抱著一束別緻妖豔的紫心藍玫瑰。
可眼前的這一幕讓他心變得有一點點微涼,他的憧憬事情沒有發生,他溫暖的微笑變得冰冷至極。
眼前那昔日人來人往的迪廳再也沒有一個人,而那道豎立在走道外的大鐵門上落著厚厚的灰塵,門框掛滿了蜘蛛網想必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人打理了,而門的一側牆壁上高高掛著‘本店轉讓’的牌子。
看著眼前的一切,白羽軒的情緒有點低落。
爲什麼會這樣?這裡面一定會有端倪,否則著該怎麼解釋呢?
難道是要說只因不想見自己纔會關門的嗎?這能說的過去嗎?
白羽軒非??隙ㄟ@裡一定發生了什麼?
他眉頭一皺,此時他不在關心莫妍是否還在生氣而是擔心她是否安全,可是下一秒白羽軒卻自我嘲笑起來,他可是見識過她的厲害,普通人又怎麼會對她造成威脅?看來她只是走了,真的離開這裡,也許永遠也不會回來了吧?
白羽軒靜靜地看著這裡,這裡曾今是那麼熟悉,從前每次來到這裡心中總會有種溫暖的感覺,因爲有她在。
現在呢?她去哪了?要走爲什麼一聲不吭就消失了?難道她就真的這麼厭惡自己?就真的不願意見到自己麼?
爲什麼?這是爲什麼?
看著手裡這束妖豔的紫心藍玫瑰,此刻它竟黯然失色變得灰暗如同枯枝爛葉般。
她不在這裡,那麼還要花有什麼意義?還要它有可用?
白羽軒轉身,隨手把那束紫心藍玫瑰拋向空中,花束在空中劃出一個悽美的弧度隨後默默落地,而白羽軒則頭也沒回的上了車。
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他的眸子裡有失望,還夾雜著後悔。
白羽軒並沒有去公司而是回到他在北區的豪宅,白羽軒一回來就讓人把蕭墨叫到了他的書房。
不一會蕭墨急匆匆的來到書房。
“老大 這麼急找我什麼事?”蕭墨恭敬的站在白羽軒面前然後一臉疑問地問。
難道是哪裡又出事了?應該沒有吧?蕭墨心裡一下子出現了幾個小問號!
對於蕭墨的猜疑,他家老大白羽軒面色冷峻一見臉嚴肅的給出了答案“你去給我查查我經常去的那家迪廳爲什麼突然關門了!還有他們的老闆和員工都去哪了,給我仔細查、認真查最好是越清楚越好!”
“是!我立刻就去。”蕭墨說完就走。
蕭墨邊走邊鬱悶他家英明冷血的老大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也關心起人家迪廳的事了?爲什的還要查的那麼詳細?蕭墨無奈的搖搖頭,自家老大太高深莫測,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是沒人能摸清楚他的心思了。
蕭墨走後白羽軒隨後也出去了,他抱著嗎一絲絲她還在這座城市的希望去找她。
白羽軒臉色沉重地開車走在去莫妍住處的路上。
一路上白羽軒心中有點不太平靜,萬一她已經不那裡了怎麼辦?想著白羽軒猛踩油門車子狂飆起來。
沒多久,白羽軒就到了那座小別墅下,明明沒有多遠路程卻感覺走了很久很久,白羽軒快速下車來到草坪一看大門緊緊關著,門框上也多許多蜘蛛絲很明顯已經許久沒人住了。
白羽軒眼中滑落一絲失望,她果然走了,無聲無息地走了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
又是幾天過去了,白羽軒依舊沒有莫妍的半點消息,他白羽軒何許人也,越是沒有消息他便越是要把她找出來。
一個月找不到就用一年去找,這座城市找不到就去別的城市找,這個國家沒有就去別的國家找,世界雖大可他白羽軒要找的人就必須找到。
而一直住在木屋莫妍卻不知正有人滿世界的去在找她,晚上莫妍決定去白家進行踩點。
莫妍一身黑色緊身衣,外面一件黑色風衣在加上一個蝴蝶形的面具,她完全與茫茫夜色融爲一體。
一切準備妥當,莫妍向目標便出發了。
某市北區一座豪華大宅裡,這裡的一切都太過於奢侈,奢侈到莫妍一見到它就想起那份侮辱那份憤恨,莫妍飛速的行走在夜色裡。
莫妍回想起那個傍晚,本來是來求救的結果卻被人狠狠羞辱一了番,最終因爲他們的見死不救害得自己失去了唯一的親人,害的從此變成了孤兒,這個仇一定要加倍奉還。
莫妍雙拳緊握,仇恨又開始氾濫同時她也加快了腳步,可是仇恨也加快步拔在吞噬她的心她的意識,曾今那些讓自己家破人亡的都要付出更加慘烈的代價!
莫妍的腦海裡過去的那一幕放電影般的出現,而她身上的殺氣越來越濃了。
美眸裡露出嗜血般殺意,傾國傾城的臉上有一雙來自地獄般的眼神,在夜色裡顯得如此猙獰。
銀色的月光下,莫妍的在白府裡快速的穿梭,她的速度快如閃電,轉了一圈莫妍有點驚訝,這裡這麼大居然沒人?
很快莫妍又在白府裡轉了一大圈,算是踩點完畢,可結果就是這麼大的地方也就幾隻有幾個人,這也太不符合邏輯了,這麼大的豪宅人卻少的可憐,果真是摳門摳到家了!
表面那麼奢侈,可實際也只是門面做的太好罷了!
莫妍每個房間都看了一遍,卻始終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的蹤影,莫妍很清楚找太浪費時間,無奈之下只好這個人問咯!
莫妍來到後花園,正好有一個送茶的女傭走過來。
來的正好都不用費力去找了,莫妍快速移動躲在路旁的的一個柱子後,一把就把女傭一拉拉到懷裡,冰涼的手掐著她的咽喉冷冷的問“你們家夫人住那個房間?最好老實回答不然我立刻殺了你!”
女傭一下子被她嚇得半死,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我們家夫人三年前就去世了!”
什麼?這個回答是莫妍沒想到的!
她死了?她怎麼能就那麼死了呢,那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她死了這個仇也得報,是她的錯既然她已經死了,那就算到她親人的身上!
莫妍語氣更加冰冷“現在還有誰住在這裡,快說!”這次莫妍冰冷的語氣把女傭都嚇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我們少爺住在這裡,他現在正在後院的書房裡!”女傭小心翼翼地回答她生怕掐住自己脖子地人會一個用勁要了自己的命。
下一秒女傭因爲神經極度緊張身體一軟暈了過去,莫妍沒有殺她而是將她移到草叢裡隨後離開。
莫妍來到後院,書房而書房的燈果然還亮著。
莫妍藏身在書房正對面的一個角落裡,透過玻璃窗觀察著書房裡面的人,因爲種種原因所以無法看清楚裡面人的樣子,不過著已經足夠了,莫妍嘴角一動勾勒出一個極冷的笑。
她快速移動到書房的窗戶下面,窗戶的窗口是開著的,莫妍擡頭往裡窺視,卻也只能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可是這個背影怎麼看怎麼的熟悉?
屋裡正在處理文件的白羽軒發現窗外有人,然而他想知道來人想做什麼,所以他也就故意裝作不知。
潛伏在窗戶下的莫妍隱隱約約味道一種似乎是在她夢中曾今出現過的味道,一種很奇怪的香味。
但是報仇的念頭已經完全吞噬了莫妍的思維,控制了她的一切情緒,也容不下她去想別的事情。
“嘭”地一聲莫妍破門而入。
“唰”一張玻璃牌擊碎了屋內華麗的水晶燈,水晶燈落地發出清脆地撞擊聲,屋裡瞬間漆黑一片,朦朧的月光從窗戶照進來卻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屋子還是黑漆漆的!
白羽軒背對著莫妍坐在椅子上冷聲道“你終於捨得進來了,爺我等你很久了!”
莫妍一聽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爲什麼那麼像他,難道……不是的,一定不是天下之大聲音相似的多了去了。
過了一會“怎麼不說話?難道是個啞巴麼?”更冷的聲音從白羽軒嘴裡發出。
這般冰冷的語氣莫妍確定不是他“你有什麼遺言快說吧,別一會想說都沒機會了!”莫妍的口氣不小到是讓白羽軒來了興趣。
這個聲音是那麼熟悉,白羽軒都有點質疑難道是她麼?
下一秒這個想法就被否定了,因爲她若是還在這裡自己又怎麼會找不到她?她一定是走了所以這個人一定不會是她,可是白羽軒的心中還是有一點憂慮。
“既然沒有遺言要說,那就要爲你們白家以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莫妍憤憤說道而她心中無數個仇恨的火苗瞬間燃起。
她手臂一揮幾張玻璃牌迅速飛向了白羽軒,漆黑的房子裡,朦朧月光月光下一切都是那麼的模糊不清。
白羽軒感覺有東西向他靠近,手臂一揮羽毛狀的飛刀迎了上去,擊落了莫妍的玻璃牌。
身手果然不錯,哼!在給你來點猛的好了。
下一秒又是幾玻璃牌飛出,只是這次比剛纔的力度大了很多,莫妍加大力道玻璃牌在空中旋轉著飛向白羽軒!
結果還是如同剛纔,玻璃牌都一一被白羽軒的飛刀全部打落在地。
這個情形莫妍此刻殺氣暴漲,嗜血般的雙眼佈滿了血絲,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般可怕。
又是許多玻璃飛出,每張玻璃牌都在空中詭異的旋轉,如滿天雪花般飛向白羽軒。
莫妍也隨玻璃牌一起躍起,面對眼前的一切白羽軒冷漠而鎮定的對付,只見他雙手一揮無數把羽毛狀的飛刀傾巢出動。
空中玻璃牌和飛刀碰撞發出清脆而詭異的聲音。
下一秒,白羽軒感覺右肩傳來刀子刺穿衣服刺進皮肉的聲音,他地右肩膀有一個深深地傷口,疼痛伴隨鮮紅的血液從傷口流出,頃刻間屋內瀰漫出血腥的味道。
莫妍與白羽軒背對而站,她也隱約感覺幾一個涼涼的東西紮在自己的身上,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飛刀!
莫妍告訴自己,就算要死也要拉上他墊背。
莫妍握著那把還在滴血地匕首,她快速轉身再一次刺向白羽軒,她把對白家的仇恨都集中到握著匕首的手上,整個身子快速衝刺結果白羽軒閃電般的閃躲避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要知道著一下莫妍可謂是傾盡全力,一旦刺中後果可想而知!
白羽軒躍過面前的書桌,與莫妍只隔著一張桌子。
“你以爲爺我這麼好惹麼?你想殺我但是你要失望了,爺我還不想死呢!”白羽軒平靜地語氣沒有驚訝沒有恐慌甚至有點嘲笑的味道!
“你不想死又怎麼樣,你今天必須要死!就算你在厲害我也要殺了你!”莫妍恨恨地說語氣裡充滿了仇恨的味道。
“爺我跟你有那麼大的仇嗎?你至於以命相博嗎?”白羽軒真心不記得什麼時候惹過這麼一個狠角色!
“你們白家沒有一個是好人,你若不是白家的人也許我們就沒有這麼大的仇!”莫妍有一次向白羽軒發起攻擊。
可是她每每動一下她身上羽毛般的飛刀就扎深了幾分,傷口雖小但飛刀則越扎越深她的血不停的往外涌出。
很快莫妍有點支撐不住了,她身上的傷口大量出血她默默告訴自己必須速戰速決就算死,也要死的值得。
失血過多的緣故莫妍的身體開始有些僵硬,但是她的攻擊卻一下比一下狠,白羽軒越發的感覺心裡有點不舒服,對於莫妍的攻擊他也是一再的躲閃。
在躲閃的過程中白羽軒越來越靠近門外了,最後兩人打到了門外。
此時月亮已經變得很圓,月光也變得明亮在月光下,白羽軒得樣子清晰的展現在莫妍的眼前。
下一秒莫妍冰冷切有點僵硬的身體再也動不了了,她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怎麼會是他?爲什麼會是他?自己以前爲什麼沒有想到?
莫妍再也沒有力氣去與他打鬥了,而是徹底的僵在哪裡!
可是她沒想到的還有別的,她的視線從白羽軒那熟悉的臉上移到他手裡的飛刀上,下一秒她蒼白的臉頓時多了一點難以置信。
在殺手榜裡每一樣兵器或暗器都代表著一個人的身份,而在殺手榜裡羽毛飛刀的主人則是排名第一的千羽鶴!“形似羽毛輕若塵埃!千羽鶴?。繘]想到消失了三年殺手榜排名第一的千羽鶴會是白家人!呵呵……”莫妍冷笑道!
而當白羽軒看見莫妍身上只剩不到一半的羽毛飛刀時此時臉色頓時暗了“千羽鶴?殺手榜?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過眼前的事就是你最好別動,否則你的性命就有危險了!”
莫妍看著自己的傷口冷笑道“危險!也不過就是一死而已,既然我打不過你也就殺不了你,那我還有什麼好活的呢?。俊?
一個女子能這麼恨這裡的人,白羽軒真心的不明白他們白家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藉著月光,白羽軒細細的打量了一下莫妍,他看清了她的的身形。
這個身形、這個聲音、還有這口氣怎就那麼像他的小女人呢???爲了確認此人到底是不是他苦苦尋找的小女人,白羽軒決定摘下她的面具看個明白。
其實莫妍真的不想相信這是真的,畢竟自己曾今對他動過心,畢竟自己還沒有徹底把他遺忘,畢竟自己對他的感覺還是那麼強烈,仇恨的火焰已經熄滅,複雜的情緒讓莫妍凌亂不堪。
她忽然感覺到了白羽軒的靠近,而她再也無法與他抗衡,臉上的面具頃刻被她面前這個愛恨不得的男人摘下。
在白羽軒摘下面具的那刻,他已經感覺到她就是他的小女人沒錯!
白羽軒凝視著莫妍蒼白如紙的臉,心是那麼的疼,都怪自己出手太重。
白羽軒肩膀也是鮮血不停的在流,他卻一點也不在意 ,此時他的心裡只有眼前這個小女人這個笨女人。
白羽軒很明白若是在不把飛刀弄出來,她的性命就真的有危險了。
下一秒他收起他的冷酷,變成從前的在迪廳裡的樣子,那麼溫文爾雅那麼大男孩氣“媳婦別鬧了,快讓我幫你把飛刀取出來好嗎?”白羽軒非常的焦急他真的擔心了。
莫妍卻敵意不減,握著手裡的匕首指著白羽軒“你不要過來,我不要你管!”莫妍冷冷地說。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笨了,你若死了還怎麼報仇了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殺我麼?你想殺我你就必須好好活著!”白宇非嚴肅又冷漠的說,可他墨色的眸子卻又明顯的劃過一絲擔憂。
“你不用激我了,就算好好活著我也殺不了你,我承認我真的很笨!”莫妍說完她的心比刀扎還要痛!
“我不許你死,你必須好好活著,你要是死了我去哪裡找你這麼笨的女人做媳婦呢!”白羽軒語氣帶著玩味的味道。
可他的心卻在說: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辦?就算你要殺了我,我也要你好好的活著!
莫妍清冷笑道“哼哼!我可高攀不起!”
“沒事,小爺我不嫌棄的!”白羽軒溫柔的反駁,可是他的心一直不明白她爲什麼如此排斥自己?難道就是因爲自己是白家的人是這裡的主人嗎???
莫妍看著白羽軒,若你們白家當初沒有見死不救那結果會截然不同,也許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可是這一切都……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過了一會突然莫妍幾張玻璃牌向白羽軒迎面襲來,白羽軒閃身一躲就在此時莫妍藉機一躍逃出了白府。
白羽軒隨後緊追了出來,可茫茫月色下卻不見了莫妍的人影。
白羽軒俊美的臉上全是擔心的神色,要知道她中了自己的飛刀,那羽毛飛刀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它形似羽毛刀口全都是鋒利的倒刺,要是被它刺中只要動一下它便往肉裡鑽分動作越大進入肉裡的速度則越快,因此白羽軒特別擔心如果不能及時的取出來,等到完全進入皮肉裡最後人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而且看著她的的傷勢,她的身上應該有幾把飛刀並且飛刀已經進去很多。
白羽軒後悔自責可是一切都晚了,現在也只能儘快把她找到纔是正事。
白羽軒瞬間變回了從前的那塊千年寒冰,他俊美的臉此刻冷酷而可怕,而那溫柔和愛的一面也只會對她一人而已!
白羽軒冷靜了片刻後跟著他的直覺追了出去……
莫妍從白府出來就不停歇的向木屋的方向快步走去!
這一路莫妍的心裡百般滋味,一種淡淡藍色的液體從她眼裡流出,這麼多年著是她第一次流淚。
她不明白爲什麼不好的事情都要發生在她的身上?爲什麼她要去承受這一切?爲什麼會愛上自己仇人的孩子?
爲什麼會心痛?爲什麼會不捨?爲什麼會難以忘記?難道這就是命嗎?
愛情果然是毒藥,身上的傷口在痛也比不上她的心痛,莫妍徘徊在愛與恨之間,仇恨能吞噬她的心智愛情則能迷失她的本性!
莫妍感到越來越冷,身體也越來越僵硬,意識更是越來越模糊但離木屋還很遠很遠,莫妍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去她選擇用疼痛來清醒自己。
此時白羽軒的飛刀已經進入莫妍的身體三分之二,莫妍握著剩下不到三釐米的刀尾猛地拔出來,飛刀上的倒刺夾雜著莫妍的血肉,飛刀離開莫妍身體的那一刻血液如同洪水般涌出,莫妍卻一點也不在乎。
接著一把一把的把飛刀生生的拔離了她的身體。
此時莫妍面色蒼白血液隨著她的衣服往下流……
莫妍走了很久,本來明亮的月色不見了隨之而來的是一場大雨。
雨水沖刷著莫妍的傷口她的血與雨水融合在一起,莫妍所過之地皆是一條血路!
莫妍不停的向木屋的方向走,她感覺眼皮特別沉重,血沒有停息地在流出,心不減地痛莫妍再也走不動了,她倒在了雨中,她的眼睛閉上再也沒有力氣睜開。
我的一生是那麼的貧瘠,親情無法紮根、友情枯黃不堪、愛情卻要與仇恨並存?我用生命作爲養料恐怕都種不活那些死去的情感!若是這樣死去也好,起碼是死在自己愛的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