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佘塞人?”在審問這些俘虜前,張天羽拿著一支步槍看,上邊的銘文寫著這是圣佘塞城出產的。
“肖辰,從他們中找出能給我們帶路的人!”張天羽對著肖辰喊。
聽到張天羽的喊聲后,肖辰就在俘虜中詢問起來,很快就有幾個人主動提出擔任向導。
“我知道他們駐扎在哪里!”弗利茲爾來到張天羽的身邊說。
“嗯,我知道,不過我也得看看這些俘虜老實不老實!”張天羽對弗利茲爾說,接著又喊一羽,“一羽,過來!”
聽到張天羽的喊聲,一羽也跑過來,“主人!”一羽恭敬的叫到,方才肖辰所展現的強大,讓一羽對張天羽感到深深的敬畏。
“這些交給你了,看管好他們!”不想被俘虜拖后腿的張天羽,把這些人都交給了一羽。
安排停當后,張天羽開始讓肖辰整隊,麥克斯韋爾的測繪班被張天羽留下來協助一羽,并且教會一羽選出的幾個野人使用步槍。
準備就緒后,張天羽這些人就出發了,來而不往在今晚不太好,張天羽也打算去拜訪下沒見過面的客人。
在幾個俘虜的引領下,張天羽這些人小跑著趕路,弗利茲爾不時的同張天羽小聲的交談兩句。當到了一個岔路時,張天羽叫住了大家。
“把這幾個人都捆到樹上!把嘴捂好了!”這幾個俘虜在張天羽已經開始信任他們的時候犯了錯誤,因為弗利茲爾已經找到了他們駐扎的地方,但是俘虜們卻想把張天羽帶到另外一條路上。
發現被識破后,俘虜們有人想逃跑,也有人想奪槍,可惜都沒得逞,在發出足夠大的聲音前,幾個俘虜都被打倒在地。肖辰手下的士兵直接用槍托敲碎了每個俘虜的牙,然后捆到樹上,又把嘴堵上后才離開。
聽到這幾個俘虜的呻吟,張天羽稍微有點不忍心,但是在以生死為結果的戰斗中,這點同情心毫不值錢。
變成向導的弗利茲爾端著步槍,小心的走在最前邊,肖辰讓自己的士兵們改成搜索前進的隊形。當一片白帳篷出現在張天羽的眼前時,一直在尋找的目標終于到了。
躲在樹林中,張天羽仔細的觀察起來,不算大的營區中,警戒的人都已經打上了瞌睡,從布局上看,應該沒有暗哨的存在。看了下帳篷大至的數量,張天羽能確定,留守下來的人非常少,其中在中心區域偏右的一個帳篷,應該是住著這些人首領,因為那帳篷外守著兩個警衛。
看了下周圍的地形,張天羽讓肖辰在一個小土包上布置了兩挺機槍,并且安排了幾名步槍手上樹后,來進行精確射擊。完成基本布置后,張天羽開始帶人慢慢潛出樹林,匍匐著向營區接近。
三十多個人趴在地上小心的爬行,靜悄悄的營區絲毫沒感覺到危險的到來。抱著步槍的哨兵在火堆邊打著瞌睡,搖晃著調整自己的姿勢。悄悄站起來的格里菲斯,弓著腰飛快的跑過去,捂上哨兵的嘴后,把手中的匕首對著脖子就插進去,接著一扭又把人放到地上。
見格里菲斯解決了一角的哨兵,其他人魚貫著跑進營區,然后散布開。張天羽帶著格里菲斯和宏旭,閃躲著向中心的那個帳篷接近。
“誰?”帳篷外的哨兵突然喊了聲,隱隱中有聲“啊”的慘叫,看來是在解決其他帳篷中人的時候暴露目標了。
兩個哨兵馬上警醒起來,摸起背在身后的槍開始拉槍栓,張天羽這幾個人馬上就看出他們手中拿的也是沖鋒槍。
“怎么回事?”從帳篷中閃出一個穿著長袍的人來,說話的聲音像是故意發出粗氣的聲音,從脖子到腳下,都被這個鼓鼓囊囊的長袍包了起來,分辨不出是男還是女。所幸的是,手露在外邊,并且拿著一把手槍。
“上!”于此同時,張天羽對著格里菲斯和宏旭說,自己先從藏身的地方沖出去。
帳篷外的三個人,沒想到敵人會近在咫尺。格里菲斯和宏旭兩個人精準的點射把兩個哨兵的胸前射出一片窟窿,稍微受點驚嚇的長袍人,機械的想把手中的槍舉起來。這時張天羽已經迎面沖上來。
抓住手槍向外一撥,接著張天羽另外一只手抓住了長袍人的厚領子,就進了帳篷。空空的帳篷中顯示這里有個長袍人一個人住在這里,發現沒有危險后,張天羽對著長袍人說了一句。
“放下槍!”聽到張天羽的話后,長袍人順從的松開了握槍的手。
“轉過去!手扶到床上!”張天羽又說了一句,那長袍人似乎不滿意的哼了一聲,但是還是順從的照做了。
張天羽準備檢查下這大長袍下是不是還藏著武器,剛俯低身子,長袍人飛快在摸出藏在床褥子下的匕首向后扎來。張天羽向后一撤步,接著對著長袍人的屁股就登出一腳,失去平衡的長袍人撲到床上,回身對著張天羽就扔出了匕首,伸手又向枕頭下摸去。
側身一閃,躲過匕首后,張天羽也對著床撲過去,壓住長袍人后,張天羽一手按住在摸槍的手,一手抓住長袍人的頭就對著床板撞起來。用力的“嘭嘭嘭”撞了三下后,長袍人不動了,看樣子是被撞暈了。
外邊的槍聲和手雷爆炸聲響起,看樣子這偷襲很成功,扛著長袍人出了帳篷后,張天羽下令撤退。解決了這里后,就看許雷的反應了。
這場戰斗又繳獲了十幾箱的軍火,應該有五十多支步槍和近萬發子彈。不過讓張天羽感興趣的還是那兩個哨兵手中的沖鋒槍,這東西怎么到了圣佘塞人的手里了。
扛在肩上的長袍人輕飄飄的,帶著一種香味,但是內里有好些什么東西箍在身上,張天羽感覺這長袍人是不是有些什么問題。
急著趕路的張天羽這才把肩上的人放下來,把這古怪的長袍整理下后,長袍人的臉露了出來,完全女性化的臉只是在下巴的輪廓和短頭發上帶著點陽剛,額頭上一塊血青說明這是張天羽的杰作。
“這是個女人?”把包在脖子上的東西拉開后,沒有喉結確定了張天羽的猜測,“難怪她說話會那么怪,不知道許雷發沒發覺?”
用水把這女人澆醒后,張天羽親自看管起這女人來。一行人像來時一樣,快速的向著一羽的群落趕路。
這個特殊的俘虜一言不發的跟在張天羽的身邊,眼神中既沒有驚慌也沒有憤恨,平靜的完全是一種默然,這種神情讓張天羽大感新奇,這個奇特的女人看樣子身份不低,不然也不會這樣有恃無恐的樣子。
回到一羽的群落后,張天羽專門給這女人找了一個屋子。
“介紹下吧!我叫張天羽,你呢?女士!”
聽到張天羽這么說,女人下意識的在袍子上摸了下,神態中終于有點不自然了。
“呵呵!”張天羽笑著指下嗓子,“放心,我沒圣佘塞人那種習慣!”
張天羽這種帶有暗指的言語并沒激怒這女人,“畢妍!”
女人說出自己的名字后就拒不回答張天羽的任何問題,而張天羽也沒有動粗的打算,見沒什么收獲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