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如梭,時光如箭,母體早在神滅之日隕滅,吾乃是母體唯一后裔,如今吾效忠吾主次天尊唯一血脈傳人,龍北溟尊。”
毀滅冥龍在血色的天幕下張開雙翼,這個時候龍北溟才知道毀滅天駒的龍化有多么龐大的身軀,翼展足有五百米,身軀更是近千米,龐大的氣勢和毀滅冥龍的恐怖龍威讓天幕上出現許多細小的崩裂痕跡,那些痕跡如同黑洞一般瘋狂的抽離著這里的物質。
毀滅天駒究竟到了多么恐怖的境地?光憑威壓崩裂神國天地!
龍北溟已經很久沒有看過毀滅天駒的資料了,主要是平日里在一起已經漸漸的忽略了這個問題,不由得用神識開始探查起毀滅天駒的詳細資料。
“毀滅天駒,龍北溟的認主戰騎。”
“曾經的母體讓萬宇為之臣服,本是天地太初裂隙之中誕生的曠世第一縷源火,演化成毀滅宇宙的毀滅天駒族群。”
“后曾被戰爭主宰力戰降服,并且大量吞噬同類,返祖歸真,后于神戰末期隕滅于神滅之日,僅留下唯一后裔。”
“能力一:天駒渡火,在與毀滅天駒靈魂相通的騎主不會受到毀滅天駒的毀滅源火的傷害,并且也會隨著戰騎的實力提升,對大多數火源之力產生極高抗體,甚至是完全豁免火元傷害。”
“能力二:赤地千里,釋放出的毀滅源火將會灼燒一切物質與非物質,世間所有的一切皆會成為源火的燃料,此能力受敵人實力強弱不同而不同。”(也就是說,強大的實力可以撲滅毀滅源火)
“能力三:天火降,召喚毀滅源火的力量渡虛空而出,從高空墜落造成風速加持下的毀滅源火龍卷,將敵人灼燒殆盡。”
“能力四:毀滅踐踏,如同戰馬一般高高昂起前蹄,帶著毀滅的力量踐踏而下,撕碎震蕩范圍內一切敵人。”
“能力五:天駒化龍,毀滅天駒化成毀滅冥龍,實力呈幾何倍無限增強,敵強則更強,并且附帶的毀滅冥龍吐息受到當時實力加持,龍爪撕裂受當前實力加持,龍尾掃受當前實力加試......”
“能力六:亂碼......”
“能力七:亂碼......”
“亂碼......”
“評定:好好照顧這匹還沒有成年的小馬,他將會比他的母體更加強大,復仇的怒火正在慢慢的吞噬他的內心,唯有殺戮才能讓他平復。”
毀滅冥龍輕輕的大處一個鼻息,炫耀了一下他的無力,隨即便開始如同內部出現黑洞一樣,四周開始坍塌,再一次變換成毀滅天駒的戰馬樣子,而高空中的虛靈殘掌猶豫了半刻,還是說道。
“跟我來,閣下,我帶您的您的騎主,來到山頂。”
巨大的殘缺手掌僅剩下了兩根手指,但是還是能輕松的抓取起龍北溟和毀滅天駒,在大手覆蓋而來的瞬間,龍北溟接到了毀滅天駒的心靈傳音。
“主,不用擔心,他沒有惡意。”
“他是誰?”
“他如今只是一個殘破的靈魂,靠著殘破不堪的靈度勉強的存活于世,再沒有了回到當初萬宇主宰的能力,他曾經號稱奧林匹斯的神王,他叫宙斯......”
“宙斯!希臘神話之中的宙斯,遠古奧林匹斯神國當中的統治者,十二主神主宰之首的宙斯?!”
龍北溟幾乎不敢相信這個宙斯居然還活著,雖然活得很痛苦,但是起碼殘破的靈魂和靈度層面支撐著他越來越嚴重的傷勢活了這么久。
大手從天而降,又縮回血色天空之中,只留下一臉茫然的大量靈體看著剛剛如同神跡的一幕。
“半個身子,我覺得剛剛那個殘破的手掌有些面熟......”
“我知道......只是我不敢去想。”
龍北溟下一刻感覺到自己來到了云端,這是奧林匹斯的最上層,也是奧林匹斯山的最高峰,這里的最高峰是唯一超出了血色天幕的地方,雖然這里可以看到正常的夜空,但是天空中沒有任何一絲光亮,如同黑洞洞的一片。
只有最高峰上殘垣斷壁的巨大殿堂閃爍著如同鬼火一般的火把光芒,而巨大的大手正帶著他們趕往那座殿堂之中。
殿堂的大門前是萬丈的宣揚,還有如同粘稠到如同粥一般的血色天幕,而那個血色天幕就是血夜的真相,只是還沒有高處奧林匹斯山的最高峰,宙斯的神殿所在之位。
龍北溟看了一下身后的萬丈懸崖,如今他的身體素質就是一個普通人,連飛行都做不到,看著腳跟后面的懸崖不免有一些頭暈目眩的感覺,實力倒退帶來的弊端這個最高處被表露無遺。
龍北溟下意識的靠近了兩步,遠離身后的萬丈懸崖,前方緊閉的厚重石門在一聲刺耳的沉吟聲中打開,只是打開的過程中兩扇石門因為破舊而坍塌......
“閣下,非常抱歉,這里的的一切都已經年久失修了,缺少了我神力的養護......”
這個宙斯自始至終都沒有跟龍北溟主動交談過,這些話都是在跟毀滅天駒說的,原因很簡單,就是龍北溟還沒有到那個跟他說話的資格,在宙斯眼里,龍北溟跟狗沒有什么區別。
這種待客之道讓龍北溟非常惱火,但是但是這就是現實,不是小說,他沒有那個光環,在這里耍脾氣的結果就是打工的時候跟老板耍脾氣,或者是上學的時候跟教導處主任耍脾氣是一樣的,絕對會被開除,想都不用想,而讓里面殿堂里那個吊著一口氣的老家伙開心了,這里很多東西自己都可以帶走,如今也是一種打工時代,只是打工的方式換了一種而已。
龍北溟牽著毀滅天駒的韁繩步入宙斯的神殿,這座神殿兩側都是折損的兵刃,而殘破的身軀如同馬蜂窩一般的宙斯,依舊坐在他最高的王座上,往左下方的雙腿已經沒有了,僅剩下了半個身子。
毀滅天駒在這里選擇則乖乖的閉上嘴巴,甚至連剛剛宙斯的話他都沒有回答,他只是一個戰寵,沒有權利替代主人回答問題,而這也是這句戰馬再給主人找場子。
宙斯盯著毀滅天駒看了看,龍北溟不知道倆人有沒有什么私密的交流,但是逐漸的,宙斯微微的嘆出一口氣說道:“罷了......”
“次天尊維吉爾閣下的血脈,也應該是我奧...奧林匹斯...神...神山的客人......”
緊接著宙斯做出了讓龍北溟幾乎驚掉下巴的舉動,一個殘損到如同蜂窩一般的主宰,開始在王座上嚎嚎大哭,就像這一頓淚水憋了不知道多少光陰,今天都要發泄出來一般,血液的液體順著王座流淌下來,沿著地上已經半干澀的血液痕跡流淌出殿外......
這一刻龍北溟才知道血夜真正的來歷,在那個入侵者進入奧林匹斯神山,并且一路攻伐來到山頂位置的時候,僅僅吊著一口氣,從不知道多少光年外的戰場上獨自一人逃回來的宙斯碰上了侵入神國的入侵者,雙方發生了一場魚死網破的戰斗,這就是為什么當初進入神國的入侵者都沒有活著出去的原因。
而可能正是那一場遭遇戰,讓宙斯永遠的喪失了恢復到曾經巔峰的機會,并且傷情在不斷的惡化下去,以至于天下間無藥可醫,無醫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