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抓螃蟹抓螃蟹。快點(diǎn)快點(diǎn)啊。”換了一身衣服,安言歡快的催促著爺爺想要去抓螃蟹。
“不要心急,時間多的是啊。哈哈”爺爺哈哈笑著翻出一只木桶拉起安言的手向門口走去。抓螃蟹要去海邊,安言家距離海邊不遠(yuǎn)的,走了也就十幾分鐘的樣子。
牽著安言的手,爺爺笑呵呵的打開鐵門。
“噗”兵器入肉的聲音。鐵門外忽然伸出一只手,手中緊握著一把雪亮的匕首直接插入爺爺?shù)男呐K。鮮血碰灑,噴了安言滿頭滿臉。安言傻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匕首刺穿爺爺?shù)男呐K后迅速拔出又刺向安言。傻愣愣的看著滿地的鮮血和緩緩倒下去的爺爺,安言沒有一絲躲開的意思。匕首直接插進(jìn)安言的心臟。安言只感覺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一聲驚慌的大叫,安言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看雙手沒有鮮血,檢查一下身體毫發(fā)無傷。轉(zhuǎn)頭四顧。墻角的衣柜,身邊的電腦桌放著一條古老的電腦,窗口下是一張寫字臺。這里是自己的房間。
“呼”原來是做噩夢了啊。嚇了我一跳,怎么會做這么可怕的噩夢啊。
“阿言,快下來,要吃飯啦。”樓下傳來媽媽耳熟的聲音。
“哦,馬上來。”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安言壓下殘留在心中的噩夢洗漱下樓。
從樓上走下去,從大廳看著不遠(yuǎn)處的大鐵門,不安悄悄浮上心頭。噩夢中的場景又一次浮現(xiàn)。滿地的鮮血以及爺爺?shù)瓜碌纳碛啊?
“阿言,發(fā)什么愣啊。吃飯拉,去把你爺爺奶奶叫來。”從身側(cè)傳來的推力讓安言從噩夢中醒過神來。伴隨著的是媽媽嗔怪的眼神。
“啊,哦。”還沒從噩夢中完全恢復(fù)過來,安言向著爺爺奶奶的房間走去。總感覺好強(qiáng)烈的既視感啊。
“爺爺奶奶。媽媽叫我來叫你們吃飯了。”走到爺爺奶奶房間門口過了一會兒安言才暫時忘卻心中的不安推門走了進(jìn)去。
“好好,吃飯去。吃飯去。”說著爺爺拉起安言的手就走向廚房。奶奶也跟了上來。
很快一家人都坐在一起快快樂樂的吃飯。
“阿言,下午爺爺帶你去抓螃蟹哦。開心不。”飯間,爺爺帶著慈祥的微笑對著安言說道。
“抓螃蟹,抓螃蟹?抓螃蟹!”噩夢又一次浮現(xiàn)在安言眼前,恐懼爬上安言的雙眼。甩了甩頭把心中的恐懼和不安甩掉。不過是噩夢而已,不可能是真的,不然自己不早就死了么。自嘲的笑了笑,抬頭看到家人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的眼神安言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快樂的點(diǎn)頭答應(yīng)。
上樓換了一件衣服,不知怎么的,雖然感覺夢里的是不可能成真的,但是安言還是帶著自己的‘武器’下樓了。那是一把‘寶劍’。安言用老爸工作剩下來的厚鐵片自己做的。說到他也只不過是用紙片折了一直紙船穿在鐵片上當(dāng)劍鄂,這把‘寶劍’簡陋的甚至連劍尖都沒有的,是平頭的。
不過拿了‘武器’安言心中穩(wěn)定了不少,不久爺爺也找出了木桶牽起安言的小手走到大門口。
看著爺爺去拉開大門的手,安言手心不知不覺布滿了汗液。緊張不安紛紛涌上心頭。
仿佛噩夢的重現(xiàn),一把閃亮的匕首在安言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插進(jìn)爺爺?shù)男呐K。
看著眼前的一幕,安言瞳孔緊縮,手中的武器條件反射的看向那只手臂。
“碰”安言被反作用力震的握不住手中的‘寶劍’。‘寶劍’打著轉(zhuǎn)飛了出去。
雪亮的匕首從爺爺胸口拔出,沒有帶起一絲鮮血,又一次插入安言的心臟。眼前一陣發(fā)黑,安言又一次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一聲驚慌的大叫,安言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看雙手沒有鮮血,檢查一下身體毫發(fā)無傷。轉(zhuǎn)頭四顧。墻角的衣柜,身邊的電腦桌放著一條古老的電腦,窗口下是一張寫字臺。這里是自己的房間。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絕對不是噩夢,怎么可能是噩夢。夢里會再做噩夢嗎?”捂著腦袋,安言只感覺滿心的不安和恐懼。
“不行,我絕對要搞清楚怎么回事。”當(dāng)恐懼和不安達(dá)到一個高度的時候,心中的恐懼反而漸漸被壓下心底。連安言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自己會忽然冷靜下來。明明自己才十三歲而已。咦自己真的是十三歲嗎?好像確實(shí)是十三歲吧。心中的記憶仿佛要浮出心頭不過又被什么東西壓了回去。
“先搞清楚怎么回事再說。”眼前閃過堅毅的光芒,安言衣服也不穿了直接穿著褲衩沖下樓去。
“小言,吃飯了,你去做什么。連衣服都不穿。”從廚房看到安言的動靜,媽媽探出腦袋喊道。
無視媽媽的喊叫,安言直接拉開了自己家的大門。
一只已經(jīng)熟悉了的手臂從門外伸進(jìn)來帶著雪亮的匕首插入安言的心臟。
不過這次安言終于看清楚了外面的情況。
外面是一片的灰蒙蒙。沒有天沒有地。仿佛混沌初開。這居然是自己家外面的情況?這樣不就仿佛整個世界就只有自己家這座房子在嗎?同時安言也看到了第三次殺死自己的兇手,那是一個青面獠牙的長相非常丑陋的男人。讓安言想到的只有兩個字,怪物。當(dāng)然如果專業(yè)一點(diǎn)的話應(yīng)該是……修羅。
第四次從床上坐起來。這次安言沒有呼喊,只是靜靜的思考著。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門外為什么會是這種狀態(tài)?難道世界末日?”想到世界末日安言心中閃過一道靈光,但是又悄然隱逝。
“阿言,吃飯了。快點(diǎn)下來。”樓下又傳來媽媽的聲音。
原本安言不想理會的,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誰還有心情吃飯。不過耐不住媽媽再三呼叫,安言一邊想著事情一邊第四次走下了樓。
安言每次想到什么東西,心中總會出現(xiàn)一種壓抑的感覺,把安言剛想到的東西又壓了回去。想來想去也還是毫無所獲,不過心中倒是奇怪的沒有了恐懼和不安,就仿佛這種反常理的事情以前遇到過一般,給安言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