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servant?”就猶如預料中一般,莫名和何普都吃了一驚不過相對于莫名何普的變化就比較奇怪了。
“居然是啊。那不就是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永不過期的極品蘿莉。”何普兩眼放光的看著雛里。嚇得雛里直接躲到了白雪霙背后再也不敢露頭了。
“哥哥……”就在安言還想和兩人繼續聊幾句的時候,躲起來的雛里來到了安言背后拉了安言一下。
“怎么了?雛里。”害羞怕生的雛里被何普嚇到之后居然還敢出來,看樣子出事了呢。安言抱起雛里輕聲問道。
“有入侵者。”嘴唇靠近安言的耳朵雛里用悄悄話告訴安言。
“……抱歉了,家里有事,我要先離開了。”眉頭一皺,安言對何普與莫名打了聲招呼也沒等兩人回復直接轉身離開了。
“啊啦,好像有要緊事呢走的這么匆忙。”看著安言匆匆而去的背影莫名猜測道,原本還冒起一絲幫忙的念頭不過下一刻就被自己打消了,人家可是三皇也,雖然三皇的選舉有失公正但是最起碼能成為三皇的也許不一定是最強的但是也一定是很強的就是了。再怎么菜也不會比自己菜的吧。猶豫一下莫名還是沒有跟上去。
“可惡,嫉妒羨慕恨啊。居然有永不過期的萬年蘿莉,好像要。”何普瞪著血紅的雙眼盯著安言背后。
“叔叔,不喜歡小櫻嗎?”何普身后聽到何普的話小櫻帶著可憐兮兮的聲音拉著何普的手問道。
“啊,怎么會呢。最喜歡小櫻了,還有小櫻要叫我哥哥,我才二十歲也還沒到叔叔的年齡呢。”臉上表情瞬間切換,面對小櫻何普露出溫和的笑容。
“哦知道了哥哥,明明怎么看都是叔叔的說。”明面上答應了一句,后面又很小聲很小聲的接了一句,恰好就被何普聽到了差點沒尷尬死,而莫名毫不客氣的大笑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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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莫名和何普的視線安言就打算帶著雛里起飛用最快速度回歸陣地,不過被雛里阻止了,因為她有更快的辦法。
“天地毀滅,鳳凰不滅,物轉星移,微風陣陣。”
安言,阿爾托莉雅,白雪霙三人站在一塊,雛里圍著三人口中念念有詞轉了一圈,隨著最后一個字落下,原地已經空無一人了。
柳洞寺,地下祭壇,安言幾人忽然就出現在祭壇上。
“這個是……空間移動?雛里你怎么辦到的?明明屬性資料中沒有這種技能的呀。”安言驚訝的看著雛里。
“那個,這個,這個就是微風陣陣的效果。現在只能用在回到陣地中,要在其他地方設置陣地才能進行移動的。”雛里微紅著臉解釋道。
“哥哥~”伴隨著清脆的嗓音,還沒從空間轉移反應過來的安言只感覺懷中一重,小草已經撲進了安言懷中。
“呵呵,小草在家乖不乖啊,有沒有給朱里姐姐添麻煩啊。”從空間轉移的驚訝中恢復過來安言摸著小草的頭笑著說道。
“嗯,當然了,小草還給朱里幫忙了呢。”說起幫忙小草還驕傲的挺起了自己的胸口。
“呵呵,好好。朱里幸苦你了,現在情況怎么樣呀。”又撫摸一下小草的腦袋表示鼓勵,安言向朱里問道。
“其實沒什么問題的,來的是assassin,那只昨天被金色的archer擊殺的servant。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沒死,看起來是來偵查情報的,可惜多走了一步走進了八卦陣。”朱里一臉從容,明顯對于自己的八卦陣很有信心,說話間一個巨大的臉盆推倒安言的面前。
此時巨大的臉盆中裝滿了清水,而清水中顯現出的不是安言的倒影而是此刻八卦陣中的景象。
可能是才剛進入陣中還在為忽然變化的環境驚訝吧,渾身黑色帶著骷髏面具的assassin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說起來這還真是應對八卦陣最好的辦法呢,如果剛進陣之后就不做出動作的話八卦陣也不會產生攻擊的效果,但是如果進陣后一做出類似攻擊的動作或者朱里直接開啟陣圖效果那么后續的攻擊就接踵而來了。而此刻assassin正在面對著這種攻擊呢。
在原地等待了片刻什么都沒發生,assassin就往前邁出了一步。這一下仿佛痛了馬蜂窩一般。各種攻擊蜂擁而至。現實地上忽然冒出幾個土刺,assassin靈巧的后退一步躲開了。剛后退一步腳下就傳來了異樣的感覺,assassin條件反射的往前跳去,轟隆一聲原地發出了一陣小爆炸。雖然躲開了腳下的攻擊但是攻擊可不只是腳下的而已。頭頂傳來一陣壓力,assassin抬頭一看嚇得亡魂皆冒,一顆巨大的隕石正向著assassin砸來。
身影一陣模糊,隕石從assassin身上一穿而過仿佛面對的是一場幻影一般。隕石穿透assassin之后模糊的身影才恢復原裝。assassin雙腳觸底的瞬間就已經半跪下去,看起來身體模糊的能力不是那么好用的呢。
就在assassin喘息的時候幾個不起眼的小草在assassin腳下伸長,當assassin發現不對的時候以及為時已晚了。小草迅速生長化作藤蔓牢牢的吧assassin綁在原地。下一刻巨大的隕石從天而降。assassin直接化作肉醬。可憐的assassin雖然化身無數但是身為一個英靈居然連守陣人都沒見到居然就這么窩囊的死掉了。該說assassin太菜了呢還是八卦陣厲害呢。
“小草,這些是你的杰作吧。”看到assassin光榮死去,安言指著水面下顯示的藤蔓問道。
“嘻嘻”小草帶著一臉的笑容點頭。
“小草真厲害。當然朱里和雛里都很厲害。”看著小草一副哥哥快來表揚我吧的表情,安言毫不吝嗇的表揚道。同時見識到了八卦陣的冰山一角的威力,安言也不吝嗇的也表揚了朱里和雛里。
“這是我應該做的。”朱里一臉淡然的回答,不過瞇起的眼睛和嘴角的弧度還是說明朱里很高興。而雛里直接就羞紅了臉。
“還在想剛才的戰斗么。莉雅。”和朱里幾人互動幾句安言注意到一邊沉默的阿爾托莉雅和白雪霙。白雪霙沉默也就算了,畢竟白雪霙本身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是一只三無,而且白雪霙的愛好也是躲在一邊默默的凝視(偷窺)。但是阿爾托莉雅明顯不正常啊,一直嚴以律己的阿爾托莉雅居然從剛才回來就一直處于失神狀態。沒有因為雛里的微風陣陣驚訝,沒有因為見到本已死掉的assassin驚訝甚至連八卦陣的威力效果也毫無一絲興趣。這根本不像是平常的阿爾托莉雅啊。
“嗯,我果然……”阿爾托莉雅微低著頭。
“抬起頭來,阿爾托莉雅·亞瑟·潘德拉貢。”看著一直這么消沉的阿爾托莉雅也不是辦法啊,如果在解開心結之前就失去信心的話什么都沒用了。安言少有的用嚴肅命令的口氣向阿爾托莉雅命令道。
似乎沒想到安言忽然發出這樣的指令,阿爾托莉雅顫抖一下緩緩抬起了頭,此刻她的眼中充滿了一、迷茫和沮喪。原本清晰的思維隨著一次次的回憶剛才的戰斗越發的迷茫和沮喪了,目標沒有找到,道路沒有找到,理想沒有完成,什么都沒有了剩下的時候身邊的這把劍以及一身的武藝,但是在今天完全被打破了。雖然可以感覺到黑化saber的戰斗力其實并沒有高到離譜,但是阿爾托莉雅卻覺得自己與她的距離好遠好遠,遠到怎么追都追不上。這不是現實的距離而是心的距離啊,心境差太遠了。
“你給我聽著,阿爾托莉雅·亞瑟·潘德拉貢。你是大不列顛的騎士王,你是尤瑟·潘德拉貢唯一的后代,你是身居紅龍血脈的王者。你是大不列顛國民的拯救者。你是所有騎士的目標。你怎么可以在這個地方放棄。被背叛了沒有關系,找到背叛的原因改正自己的缺點或者懲罰對方的錯誤。失敗了也沒有關系只要還有機會就一定有機會成功。就算只是為了虛偽的再來一次,或者逃避屬于你的王座。此刻你都該繼續拿起那把象征勝利的寶劍。因為這把劍承載著的不只是你個人的勝利也不只是大不列顛國民的勝利,他承載著的是全世界所有英勇的戰士對于勝利的渴望。你的這把劍很重的啊。你還拿得動么。”瞪著阿爾托莉雅,安言首次用嚴厲的語氣說道。
“呵,我知道了。”嘴角勾起一絲動人的微笑,仿佛韓冰融化一般。阿爾托莉雅的表情瞬間柔化。她回來了,她變化了,她……————————————————————————————————好困啊,喉嚨痛,貌似感冒了,話說是誰說的維C片可以壓制感冒。吃了好幾天一直鼻子塞,終于今天華麗麗的感冒了喉嚨好痛,一天都暈沉沉的。寫小說都迷迷糊糊了,果然昨天寫道一般睡著了也是因為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