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berserker嗎?正好就讓我來看看同職介的我們到底誰強吧。喝。”面對沖過來的berserker織田信長戰意熊熊直接正面迎擊上去,手中無情大劍當頭向著berserker劈去,這一下若劈中就算沒有劈成兩半也會被壓成肉醬吧。
沖向織田信長的berserker隨手在地上撿起一根鐵棍熟練的舞動毫無懼色的把鐵棍在某個角度上架上織田信長的無情大劍。奇怪的事情發生了,berserker居然靠著凡鐵的鐵棍就架住了織田信長寶具的攻擊,雖然沒有解放真名,但是光是寶具本身的鋒利度就不是普通道具可以比擬的,而berserker手中的凡兵居然擋住了織田信長的寶具,難以置信。
不只是攻擊的織田信長難以置信,就連觀戰的rider幾人都大吃一驚。
伊斯坎達爾仔細的觀察了一下berserker手中的鐵棍終于發現了他的秘密:“原來如此,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效果,只要是抓住的東西都可以變作自己的寶具嗎。真是便利的能力啊。”
這時場面上已經有了兩處交戰的戰場了,未知英靈和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對抗以及berserker和織田信長的狂戰士對抗,雖然對于織田信長職介為berserker為什么卻沒有狂暴的狀態比較疑惑,不過這種小事現在就先放一邊了。
“saber,lancer兩只,berserker兩只,未知的英靈一只,archer一只。再加上身為rider的本王,已經出現了八只英靈了么,對了在加上被archer消滅的assassin就是九只了。”掰著手指默默的數了一下出現的英靈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發現還有六只沒有登場呢,如果算上剛才橋墩上遇到的安言一只的話也還差五只。“喂,還有的吧,躲藏著的家伙,難道真的都是膽小鬼嗎?剩下的五只英靈哦,再不現身就接受我征服王吉爾伽美什的羞辱吧,”場面已經非常混亂了,但是伊斯坎達爾覺得還遠遠不夠,因為英靈們還沒到齊呢。
而這時候遠坂家中的遠坂時臣差點沒被伊斯坎達爾氣死,這樣的嘲諷輕易的挑釁了吉爾伽美什,如果只是普通的對手的話,為了避免暴露過多的手段說不定遠坂時臣就直接使用令咒命令吉爾伽美什回來了,偏偏現在的這個對手好像掌握了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這種事情絕對無法原諒,如果這時候archer撤退了,到最后通過那名男性英靈還是可以了解到吉爾伽美什的能力的吧,所以必須在這里消滅那只未知的英靈。
“哈哈哈,真是盛情難卻啊,既然征服王盛情相邀我們怎么能夠繼續旁觀下去呢,你說是吧archer。”溫和的聲音從屋頂傳來,兩個人影出現在屋頂,一人碧眼金發赫然是個歐洲人,明顯是master,雖然身上沒有多少強烈的氣勢,但是伊斯坎達爾卻從他身上感覺到了絲絲壓迫,既親切又排斥的感覺。
而另外一個則是金色雙眼褐色披肩發的男子。這位男子穿著非常的返古,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露出一塊塊結實的肌肉下身只是簡單的圍了一塊獸皮。這個男子非常的眼熟,因為他就是‘曾經’的第五次圣杯中出現的職介為berserker的海格力斯,而此刻他以archer的職介降臨,這不只沒有降低他的能力反而還有所提升,因為被封印的寶具可以使用了。
“黯皇,龍皇。還不出來見個面嗎?難得剛稱王就有相見的機會呢。”出現在屋頂的男子剛出現沒多久就對著虛空喊道,聽他的一絲看起來他就是空皇了。
“小霙,你帶著雛里暫時留在這里吧。我和莉雅出去。”看著空皇出現,安言知道是時候出去見面了,因為需要來的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吧,不過安言卻把小霙和雛里留了下來,這也可以算作是一個底牌吧。危急時刻也許還能救自己一命呢。
了解安言的用心,小霙也沒有過多糾纏和挽留,直接從安言懷中把雛里抱了過來。以行動回答了安言。
“呵,我們走吧,莉雅。”對著小霙笑了一下,安言帶頭走出了隱藏的位置。
“了解。”阿爾托莉雅一豎手中的無形之劍帶著一臉的肅穆跟著走出了藏身之處。
“呵呵,還真是混亂的可以呢,你就是空皇嗎?我……是龍皇……”沒有燈光沒有配樂沒有瞬移也沒有元素化,安言帶著阿爾托莉雅一步一步的從陰影出走了出來,同時安言抬頭對著空皇說道。
“啊,你就是龍皇啊,幸會幸會。讓我們一起拯救我們的世界吧。”空皇見到安言臉上就露出了超級溫和紳士的表情,語氣帶著欣喜說道。雖然看上去很和善不過安言總感覺空皇的表情很假,非常的違和。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什么三皇,這個世界上只有黯皇就足夠了,其他的很快都會變成死人的。”在安言走出陰影現出真身之后一個陰森滿含殺氣的聲音從高出落下。不知何時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頭發血紅的眼睛手中拿著一把非常不相稱的白色小洋傘的男子出現在最高的吊車頂端。而在哪里監視的assassin就在一瞬間被消滅了。甚至還沒有注意到是何時被消滅的。黯皇血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空皇和安言,眼中除了殺氣什么都沒有剩下,看樣子是一個沒得商量的主呢。
聽到黯皇張狂的話安言倒是沒什么表示,本身對于龍皇什么的這個稱號就不感冒而且真正見識到空皇和黯皇兩人安言才發現自己與他們的差距。其實最主要的差距還是在規則力上啊,安言還處于主動使用規則力的狀態下。而看到空皇出現的時候安言發現自己的稚嫩,因為空皇居然把規則力的運用融入到了自己的行動中,不管是說話,移動帶帶著玄妙的軌跡,仿佛規則力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一般,這完全和安言處在不同的層次啊。如果是看到空皇的時候安言還是覺得對方比自己強,但是自己也不是沒有勝利的把握的話。那么見到黯皇安言覺得也許直接投降會比較好,當然這也只是內心中的自我吐槽而已,投降什么的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這也說明了黯皇給予了安言多大的壓力。如果說空皇是把主動使用規則力化作了被動時時刻刻都在使用規則力的話,那么黯皇就是沒有使用規則力了,沒錯確實是沒有,不管是被動還是主動黯皇都沒有使用規則力,因為他就是規則力規則力就是他,仿佛他的全部都融入到了規則力中,而規則力也全部融入了他的**中,這種感覺無法用言語來描述,明明黯皇在面前,安言卻感覺面對的是一片黑暗。除了黑暗還是黑暗,剩下的什么都沒有,這就是黯皇的黑暗法則嗎?
安言對于黯皇的話沒表示不代表空皇會忍氣吞聲:“哦~你還真是狂妄啊,別不小心栽在我的手里成為小部分的人哦。”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空皇皮笑肉不笑的面對著黯皇。
“哼,那就讓你見識一下吧。”冷哼出聲,同時一道黑暗的光線直接射向空皇,沒有多少花俏沒有絲毫華麗,也沒有一點技巧,黯皇用著最直接的方式開始了第一次的攻擊。
面對黯皇的攻擊,空皇揮手間一道潔白的光墻出現在他的面前擋住了黯皇的攻擊,黑暗光線和白色光墻接觸的地方發出腐濁和油炸東西的時候般的滋滋聲。黑暗與光明在相互抵消,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空皇用的有點勉強,而黯皇卻揮灑自如。
“你可終于出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啊,阿爾托莉雅·亞瑟·潘德拉貢。”就在空皇和黯皇交手安言在附近觀戰的時候,黑暗的騎士black-saber出現在安言面前,她的目標是阿爾托莉雅。
“black-saber嗎?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原本就想找一下她的既然自己送上門來當然省的安言麻煩了。
“什么問題?”眼睛一直和阿爾托莉雅對視著,嘴巴張合間隨口回答安言的問題。
“你認識我嗎?”這個問題就是安言一直在糾結的,別看這個問題很簡單,但是可以讓安言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阿爾托莉雅到底是不是這個世界的阿爾托莉雅,或者說blacksaber到底是異界英靈還是未來英靈,如果是未來英靈那么她說不定會認識自己,畢竟saber黑化是在第五次圣杯餓時候,如果是未來英靈就可以稍微了解一下自己的未來了吧、雖然希望不大。而如果是異界英靈……那可以毫無顧忌的擊敗了吧。
問題問出口安言的雙眼緊緊的盯住了black-sa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