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個人手握著**背靠背站在車庫前。
“媽的,這伙人真是比牛皮糖還黏人!”沒錯,是黑龍的那伙人。
“你們有完沒完,都這個時候了還來!”看著天色漸黑,我的心里也是越來越不安,要知道這是農村,牲畜是不會缺的,這里這么多人。我看看四周那些手握武器的敵人“你們的頭在哪?”
“你要干什么?談判是沒用的?哈哈”這個時候,從人群里走出一個叼著眼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微胖。雖然長得很和藹,但是眼神里閃著狠戾的色彩,沒錯。
“你們殺了我唯一的侄子,我怎么會輕易放過你們!”說著把煙狠狠地摔在地上“那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中年人狠狠的對我吼道“我要你們后悔來到這個世上!”說著,旁邊的一個狗腿子又給他點上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轉身對著身后的人說道:“帶回基地”便要離開。
“等會等會”我沖著他背影喊道:“等會”
“啪”
“雜碎,你想干什么!”一個狗腿子狠狠的扇了我一耳光。
“呸”我吐出一口血:“你是黑龍吧”
“啪”好吧,我又挨了一下。
“這是你叫的嗎?”旁邊的那個狗腿子叫囂著。
我沒有搭理旁邊的狗腿子“天就要黑了,我勸你還是在這待一宿,不然你會后悔的!”
“后悔,我黑龍就沒有后悔過!你是說的那些動物吧,我們會怕它們!笑話帶走!”
好吧,我們被繳械捆了起來,想對他們的火力而言,我們4把**太弱小了。
被押上皮卡,有2個拿著武器的人看壓我們,車隊行駛在回基地的路上。這個夜晚顯得格外寒冷,不知道意味著什么。
這個時候,雄哥擠擠我小聲嘟囔道“你在怕什么啊?這些火力下,那些動物未必可怕啊。”
我看著黑色的夜空,擔憂的說道:“我怕的不是動物,是敏捷喪尸。”
“什么!”雄哥也是不經意的叫了一聲。
“叫什么!雜碎”一個看守的說著就給了雄哥一**:“別TMD叫了!”
雄哥也是沒有在乎這一下,強忍著低頭小聲道:“先解決掉這2個”然后把一把軍用折疊刀偷偷的遞了過來:“見機行事”
“嗯”
偷偷的將繩索割斷,等待著雄哥的消息。
車隊行駛在道路上,看似很平靜。就在靠近基地的時候,道路兩旁的草地里發出傻傻的聲音。也許不妙了。
我和雄哥在等機會,是在賭敏捷型喪尸!
沒出意外,車隊還是吸引了喪尸,新鮮血肉誘惑力太大了。敏捷型喪尸開了先手,漆漆黑夜看不清一共有多少,但是視野里的就有兩只奔襲過來。車上的兩個混混首先開火,車也猛地停了下來。看來,襲擊開始了。
子彈進去肉體的感覺不好受,縱使肉體再怎么強悍也不行,兩個小混混就遭殃了。就見喪尸頂著火力沖了上來,在一個小混混驚訝的眼神里將它的腦袋強行拔了下來,血如注的噴了出來,另一個都呆了。
這個時候,雄哥掙開繩索伸手將死尸身上的**搶了過來,這個時候,另一個小混混已經被拖了下去,把他自己的腦子奉獻了出去。我趁著這個時候,趕緊把兩王的繩子解開。
見我們都恢復了自由,雄哥首先在車的另一側跳下去:“下來,先找輛車躲起來。”
跳下車,整個車隊都找到了襲擊,我們沒有看見黑龍,這個時候也沒人能顧得上我們了,那些喪尸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整條公路上充斥這慘叫和槍聲,而我們偷偷摸摸的也是在押送我們的皮卡車廂里找到了我們自己的東西,裝備好,擠上車,希望能渾水摸魚。雄哥一個急拐,汽車沖下了公路,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疾駛,希望能擺脫后面的東西。
但是,我們也被盯上了。
就聽見“咣當”一聲,也不知道是什么跳到了我們車廂上,又是一個跳到了我們車廂上,車廂里面的我們4個人也是害怕至極,手中的槍握著握著冷汗直冒。車還在行駛,而車上的2個東西也動了,我們就聽到頭上傳來金屬的摩擦聲,接著就感覺冷風直冒,金屬聲還在繼續!“媽的,他們在撕裂車頂!”我抬頭盯著車頂上不斷擴大的漏洞!
3個人拿著**,緊張的盯著車頂,看著在車廂微弱燈光下閃爍著青色光芒的利爪,我就感覺腦袋發涼。
“大家小心,千萬別被抓傷。它們只要一露頭,使勁招呼。”雄哥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這時候,我們已經駛出了它們的包圍區,也許跟著我們的就只有這兩頭死東西了!
一聲暴戾的吼叫從頭上的漏洞傳出來。頭頂上的漏洞大大小小十幾個,大的差不多有一個西瓜大小,而我們也是緊緊盯著那個最大的洞,不知道車廂上發生了什么!就在車廂里平靜的能聽到心跳的聲音時,頭上的大洞突然露出一個腦袋,不由分說就是一梭子子彈上去,一聲慘叫就聽見什么東西落地了。
這也太簡單了吧,這樣死了。就在我們慶幸的時候,頭頂上傳來一聲暴戾的叫聲,然后是深深的金屬撕裂聲,車廂上剩下的那只也許是被同伴的死給激怒了,一聲爆吼直接把車頂上的一塊金屬板給生生扯了下來,就在我們的注意力在金屬板的時候,它跳了下來。
我們都被嚇傻了,也正是這個時候,雄哥一個急剎車,敏捷型喪尸就沖著車窗慣性的沖了過去。我和小琪在后座,老王在副駕駛位置。喪尸重重的裝在車窗上,兩只爪子剛要揮動就被老王一刺刀連同手臂刺在了胸部,雄哥則是用軍刺狠狠的扎在它那裸露的腦袋上。
就看見喪尸在使勁撲騰,見狀,老王和雄哥也是趕緊推門下車,不幸的是,老王在剛要踏下車時被喪尸在大腿上撓了一爪子!見狀,小琪也是連忙把老王脫了下來,我拿著槍在一旁戒備,雄哥則繼續在用軍刺狠狠的將喪尸的腦袋切了下來!
“這怎么辦”小琪把他父親的身子反過來,一下子撕開老王的褲子,借著燈光就看見一條黑色的傷口附在大腿上,留著黑色的血液!這怎么辦!
就在我們猶豫不決時,雄哥過來看了一眼厲聲道:“小二把我的那把小刀擦干凈”他說完連忙從老王的背包里找出一瓶白酒。用嘴咬開瓶蓋,接過我的小刀。把酒倒在小刀上算是消消毒,好像是不放心,又用打火機燒了一下,然后對著老王說到:“忍忍,我要把你的這塊肉割下來,不然”
還沒等雄哥說完,老王痛苦的喊了一句:“割,快點!”
雄哥看他一眼,對我們吩咐了一句,按住他,就動手了。
老王身子一顫,一塊泛著黑色的肉就被雄哥割了下來。然后就減雄哥把**里的子彈拿出來幾顆,打開,將**倒在老王的傷口上,然后用打火機燎了下,就見老王身子在不停地顫抖,而小琪也在一邊不停地低聲叫著爸爸。
“只能這樣了”封住傷口,雄哥一邊用白酒澆著那塊割下來的肉,一邊說道:“不知道有沒有病毒。”他抬頭看看小琪。轉頭對我說:“小二,和我去把那頭喪尸弄下來,這里有血腥味,太不安全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動物回來!”
“好”我應了一聲。
小琪···看著小琪那樣,我看看雄哥,他也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