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里的路程,根本就用不了多長時間,要不是在火神教衆(zhòng)人趕路的時候,那些阮偉強的手下因爲體力而放慢了速度,他們早就能到達了。
當?shù)搅颂煳逆?zhèn)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要黑了,火神教衆(zhòng)人和阮偉強的手下那些人形成了很明顯的區(qū)別,一邊是氣定神閒,而另一側(cè)卻是氣喘吁吁。
楊銘看到這個情況,對邊上的阮偉強說道:“你們平時就不訓(xùn)練一下?”
阮偉強倒是看起來身體條件不錯,但是向後看了一下自己的那些手下,馬上一臉羞愧的道:“訓(xùn)練什麼了,每天就是東躲西藏的,遇到喪屍和變異獸,不是拼命就是逃命,哪有功夫訓(xùn)練了?”
“那逃命的時候,這個體力,真的可以?”楊銘不解的問道。
“哈哈”阮偉強苦笑道:“什麼可以,你知道我們剛開始的時候,有多少人嗎?三萬多人啊,可是現(xiàn)在呢,你看看。”說著指向了那些坐在地上休息的人。
“這..三四千?”楊銘不確定的說道。
“不知道”阮偉強搖搖頭,“我們從來不去統(tǒng)計有多少人,因爲那個毫無意義,每天都在死人,再統(tǒng)計也不可能打得過那些喪屍的。”
楊銘奇怪的看著阮偉強,“那你們的運氣真的不錯。”
“行了,你們兩個別說這個了,天快黑了,看看咱們怎麼安排呀?”張霞在一邊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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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著急了,而是在她身上還掛著一個拖油瓶。
關(guān)欣玉這個女人竟然已經(jīng)睡著了,嘴角還掛著一點點口水。
兩個大男人趕緊道:“好好。”
阮偉強立刻就看向了楊銘,“教主,你下令吧。”
楊銘也沒有推辭,這要是一客氣,指不定到什麼時候了。
大概觀察了一下,楊銘道:“現(xiàn)在我命令,現(xiàn)在進入前面的天文鎮(zhèn),第一大隊左路,第三大隊的右路,阮偉強帶著你的人在最中間,出發(fā)。”
沒有人有異議,火神教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意見,而阮偉強的手下則露出了笑容,他們一直以來都是疲於奔命的,這一下子有人幫忙守衛(wèi)了,還真的有點不習(xí)慣。
楊銘也帶著張霞走了進去。
正當他們走到小鎮(zhèn)門口的時候,前面突然亮起了無數(shù)的火把。
譁..
楊銘擡手製止了衆(zhòng)人繼續(xù)前進,朗聲道:“各位好漢,你們好,我們就是想在這裡休息一下,明天天一亮就走,還請各位大哥海涵。”
這番話說的漂亮,讓張霞也有點刮目相看了。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一聽這話,楊銘立刻吐槽道:“尼瑪,怎麼這裡還有該死的文青。”
楊銘示意了一下阮偉強,阮偉強也不怵,直接來到了前面,喊道:“孫老六,你他孃的給老子下來,老子保證肯定不打死你。”
在上面喊話的正是阮偉強喊的孫老六,只見孫老六聽見來人是阮偉強,馬上說道:“哦,原來是強哥啊,怎麼?來我們天文鎮(zhèn)做什麼?”
“趕緊叫你們老大下來。”阮偉強繼續(xù)喊道。
孫老六哈哈笑道:“就你還想讓我們老大下來?哈哈哈,憑什麼?憑你的面子?”
這話將阮偉強氣的啊,“你..你..”著實是說不出話來了。
楊銘看了一陣了,問道:“阮偉強,你確定上面的那些是士兵?”
“是啊,如假包換的。”
楊銘運極目力看去,看到房子上面的那些人不是坐著就是斜靠在什麼地方,反正是沒有一個正行。
正好用你們來練兵,楊銘心裡想到。
看見阮偉強還準備反脣相譏,楊銘道:“別喊了。”
阮偉強一聽,立刻住嘴,他也知道自己在這裡喊話,沒有一點作用。
楊銘接著將任飛和洪天寶兩人叫過來,說道:“我要你們一人不損的將這個小鎮(zhèn)拿下來,有問題嗎?”
任飛和洪天寶一愣,任飛說道:“那對方呢?”
“但凡拿著武器的,就地擊斃,不留後患。”
“啊!”兩人一驚,任飛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那..那裡面可是有一部分軍人啊?”
“嗯?”楊銘嗯了一聲,慢慢的將目光盯在了任飛兩人的臉上,緩緩說道:“怎麼?捨不得?”
然後聲音慢慢的變大,“我說了這是命令,聽明白了嗎?”
“明白!”兩人大吼道,然後對著楊銘行禮,就離開了。
孫老六見下面久久沒有迴應(yīng),詫異的望著,大腦裡面高速運轉(zhuǎn),突然,對身邊的士兵說道:“快,去叫老大,我這裡有情況。”
接著就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一個望遠鏡。
或許是因爲天黑了,望遠鏡也不能全部看到楊銘所有的人馬,但也讓孫老六大概估摸出了一個數(shù)字。
是的,就是數(shù)字。
兩萬啊,那可是有著將近兩萬的人馬啊!
孫老六立刻就慌了,這時,他們的老大過來了。
是一個有著一米九的壯漢,東北人,叫肖德勝。
“什麼情況?外面有多少人?”肖德勝問道。
孫老六扭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老大,慘然一笑,“咱們這次估計是撐不住了,兩萬人,咱們可是隻有三千多人,他們是個打一個,咱們也沒有勝算啊。”
“外面領(lǐng)頭的到底是誰?”肖德勝厲聲道。
“是阮偉強,離咱們不遠的那個。”
“哦?是他啊!”肖德勝呵呵笑道。
這個時候,在楊銘的指示下,任飛和洪天寶各自帶領(lǐng)著自己的人馬悄悄的站在了前面。
楊銘也知道對方是有著望遠鏡的,所以讓張霞幫自己戴上了假鬍子,這樣對方就會以爲阮偉強纔是頭領(lǐng),而將自己忽略。
其實這也是楊銘的一種惡趣味。
這時候,裡面的肖德勝大聲喊道:“強哥啊,來了怎麼不和兄弟提前打聲招呼呢?你看看,你看看,這事情辦得。”
“勝哥,不是兄弟不給你面子,這次來的意思你也能看出來,咱們還是不要廢話了。”
這話是楊銘一句一句唸的,讓阮偉強再一句一句的喊了出去。
讓阮偉強此時腦袋上面的佈滿了汗滴,不是熱的,而是被楊銘這話嚇到的。
因爲楊銘已經(jīng)看見任飛他們,已經(jīng)接著此時的黑暗到了距離那些人不遠的地方了。
果然,肖德勝聽見這話,心中暴怒,喊道:“阮偉強,有本事就來吧,機槍準備!”
最後這句是對他們的人說的,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因爲在他說完之後,楊銘就緊跟著喊道:
“進攻!”
是的,就是進攻。
在楊銘喊完之後,任飛和洪天寶兩人立刻就帶領(lǐng)兩個大隊的人,集體釋放出了大火球。
而且還是按照殺喪屍時候的辦法,兩三個人攻擊一個。
那些人也根本就不夠殺的,還有一大半的人,因爲沒有攻擊目標,而將火球砸在了房頂和圍牆上面。
而肖德勝的人也是不足三千的,差不多隻有兩千多一點。
所以,最後的結(jié)果卻是讓阮偉強等人大跌眼鏡,他沒想到這隻隊伍會是這麼的厲害。
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還和他們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
阮偉強這時爲自己的運氣感到慶幸。
但是對面的肖德勝和他的人,就不是那麼幸運了,在兩個大隊的第一輪攻擊之下,剛纔舉著火把的那些人統(tǒng)統(tǒng)都消失不見了。
此時的任飛和洪天寶沒有得意,畢竟殺掉這一些普通人也沒有多少得意的。
楊銘正準備扭過頭對阮偉強說話的時候,猝然看見此時阮偉強的身上竟然有著一個紅色的小圓點。
狙擊手!
楊銘腦袋裡面立刻就出現(xiàn)了這個詞。
縱身一撲,楊銘將阮偉強撲到在地。
也是恰好,在他們倒地的時候,阮偉強後面的一個人立刻就萎倒在地上。
胸前流出了大量的血液。
楊銘的耳朵也在這時變得異常靈敏。
說時遲,那時快,楊銘在這個時候,立刻回身一甩,將手術(shù)刀飛了出去。
這個時候,其他人才反應(yīng)過來,沒有像末日之前那樣看見死人就尖叫。
這個時候的人類已經(jīng)很麻木了,幾乎每天都有人死在他們面前。
這時候,也只是派醫(yī)生上前查探一下這個人的情況。
這個醫(yī)生顯然是一箇中醫(yī),上前就將手指按在了這個人的脈搏上。
幾分鐘之後,醫(yī)生站起身搖搖頭,道:“沒救了,埋了吧。”
沒有人哭訴,默默的分出來兩個人就地刨了一個坑,將這個已死的男人埋了進去。
“走吧,咱們進去看看怎麼樣了。”
楊銘說完,先行一步向前走去。
突然,一道紅光****而至。
衆(zhòng)人紛紛大驚,都以爲還是那個狙擊手。
還沒等他們有所反應(yīng),楊銘伸手一抓,紅光就消失了。
沒有理會後面的人,楊銘很快就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裡面。
楊銘不在的時候,張霞最大。
張霞說道:“行了,大家別猜了,楊銘抓住的不是子彈,是他的武器,那個狙擊手已經(jīng)死了。”
“死了?”
“怎麼可能?要知道那可是兩公里精確射擊的狙擊槍啊!”
“是啊,真是太厲害了。”
張霞笑了笑,沒有在意這些人的議論,平時看見的都是火神教的人,猛然遇見沒有異能的人,感覺他們的崇拜還是挺美的。
“走了。”
張霞帶人也進來了。
靠近了之後,衆(zhòng)人才看見剛纔火神教衆(zhòng)人的實力,在外圈的這一部分,房子竟然都塌了。
張霞拍拍手,吸引過大家的注意力之後,道:“大家各自找地方休息,明天我們還要繼續(xù)趕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