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汽車和貨車雖然說都是汽車,但是二者在體型上本就存在著天差地別。
大貨車去撞小貨車也是沒有什么麻煩,但是當一個小貨車小汽車主動去裝大貨車的時候,那可就糟糕了。
雖然說覺醒者并不是汽車,但是在這一刻面對著暴君,那巨大手掌強行抬起自己雙臂的葉長林,卻是正清晰地扮演的那個無助的小汽車角色。
仿佛泰山壓頂一樣暴君,那巨大的右手掌,從天空之中滑落不斷的帶起一陣陣的呼嘯之聲。
葉長林那強行抬起的雙臂剛剛和暴君的右手掌相互接觸,在一起,還沒有能夠支撐過一秒鐘的功夫,便已經徹底潰敗開來。
手臂上的骨骼不斷的斷裂,鮮血從葉長林的雙臂之上向外彪飛。
再抬起手臂的那一刻,葉長林其實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之前的時候,他還無法理解為什么整個地下洞穴居然都沒有一個存活的變異生物呢,現在當他面對蘇銘那充滿了壓迫力的手臂的時候,終于明悟了一切。
“轟!”
就好像被一輛大卡車直接撞在身上一樣,因為葉長林他此刻的姿勢是雙手高舉的模樣,所以說這輛大卡車并不是撞擊在葉長林的胸口,而是直接從天而降掌握在他的身上。
倘若大貨車是直接撞在葉長林的胸口的話,葉長林還能夠借助倒飛的時候,來減輕自己所承受的沖撞力。
但是當一輛大貨車是從天而降的時候,葉長林等于說是直接對抗整輛貨車一樣10分的麻煩。
強大的力量順著蘇銘的手掌,傳遞到葉長林的身上。
在蘇銘這幾乎全力一掌之下,葉長林不光手臂受到了沉重的傷害,同時他的身體也不由得向著地下凹陷了兩分。
地底的巖石雖然是非常的堅硬,但是面對著蘇銘這強大的力量,顯然是不夠看的。
咔嚓的脆響聲不絕于耳,承受住蘇銘全力一擊的葉長林,只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骼都在不斷的斷裂之中。
骨骼都已經收到了重壓,肌肉又怎么能夠辛免于難。
鮮血不斷的從葉長林的身上流淌而出,混合著一些細碎的肉糜,血腥而又暴力。
在蘇銘這一擊之下,葉長林整個人頓時受到了重創。
“吼!”
喉嚨里面發出了好像野獸一樣的吼叫聲,葉長林的雙眼早就已經充滿了鮮血。
面前的世界都已經變得一片血紅,死亡已經不斷逼近,但是葉長林的心中此刻卻是一片平靜。
過往的歲月不斷的出現在葉長林的腦海之中,曾經所遺忘的東西,現在卻是變得無比清晰。
就在葉長林慢慢回憶自己曾經所經歷的那些遺憾的時候,蘇銘那巨大的手掌在短暫的延遲之后立刻繼續往下壓了過去。
雙手骨骼早就已經斷裂開來的葉長林,面對蘇銘這一下的攻擊,根本就無法阻擋,很快就被蘇銘拍成了一地爛肉。
“我……”
在蘇銘的一番治療之下,晃晃悠悠站起來的徐濤還沒有來得及多說上兩句,便看到了蘇銘一巴掌將葉長林拍成肉餅的樣子。
活生生的看著曾經自己的同僚,雖然現在已經變成了敵人的家伙,變成了如此凄慘的東西,就算是以徐濤的心境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同情嗎?
徐濤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
雖然說葉長林的下場十分的凄慘,但是像葉長林這種投靠了變異生物的家伙,就算遭受再怎么凄慘的遭遇,也不值得不得任何人的同情。
但是要說是辛災樂禍,卻也算不上。好歹葉長林也是一個和自己不下上下的覺醒者,現在居然被蘇銘這個家伙隨手一巴掌就拍死了。
固然其中有因為葉長林實力大為受損的原因在里面,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強者在蘇銘的手底下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如此實力懸殊的局面,不由的讓徐濤產生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與其說他是在心疼葉長林被蘇銘如此輕易的解決,不如說是此刻徐濤也想象到了自己可能會面臨的命運。
本來在末世到來之后,人類的生存環境一開始是非常的惡劣,雖然說后來慢慢的出現了覺醒者,大大改善了人類所生活的方式,但是眼看著人類正在一步一步的恢復元氣,現在陡然之間冒出了人類,居然可以被變異獸所控制住的情況,這不由得讓徐濤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
不過在短暫的郁悶之后,徐濤很快就將這些東西拋之腦后,然后顫顫巍巍的向著蘇銘走了過去。
相比較于蘇銘而言,徐濤認為自己的實力根本是不值一提。
老話說的好,天塌下來了有高個子頂著。
雖然說他不知道蘇銘的個子到底有多高,但是比自己高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反正不管出示任何事情都有蘇銘這樣的一個人打底,自己又何必去杞人憂天呢。
這種想法剛剛出現在徐濤的腦海里面,很快就完全占據了他的思想。
一開始的時候徐濤還覺得自己是在逃避責任,逃避現實,不過當他越發的往里面思考了過去之后,便越發的認同了自己的理念。
因為他的想法完全沒有錯誤,既然蘇銘在之前的時候愿意指出葉長林是被變異生物所控制的事實,那么也就代表著蘇銘這個人物,他肯定對人類的發展也比較關心的。
一想到這里原本走路顫顫巍巍的徐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上的傷勢不斷恢復的原因,他腳底下的步伐卻是變得更加的輕快。
就在徐濤抓緊腳步向著蘇銘走了過去的時候,蘇銘似乎已經猜到了徐濤前來的目的。
可是心思根本就不在這里的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徐濤,確認他基本上已經沒有大問題之后,便一把抓起地上的進化結晶,然后伸長翅膀,一招便離開了這個地底洞穴。
至于徐濤如何離開這個地方,就不歸他所管轄了。
看到了蘇銘離開的身影,徐濤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明明他只是想來感謝一下蘇銘的救命之情,怎么蘇銘卻表現的好像十分畏懼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