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大的軍火庫不會只有這玩意吧。很不死心的挨著找,五六式班用機槍,五六式***,這些都是上個世紀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用過的東西,現在早就已經被軍隊淘汰,想不到在這里還有這么多。
不死心繼續往前走,沒想到這個軍火庫足有一千多米長,在這些木箱的后邊竟然發現了帶著防彈板的53式重機槍,兩個輪子已經生了厚厚的鐵銹,貌似是槍身上涂了油黑乎乎的一層。還有五四式12.7毫米單管高射機槍,上面覆蓋的篷布有的已經酥化了。
看著這些老掉牙的古董,一陣頭大。槍倒是不少,都是八十年代以前的,雖然品相不錯,誰知道會不會炸膛什么的。還有到現在還沒有發現子彈,對于軍火庫他認識的程度跟張麗娜一樣,都是頭一回。
在這些槍械的后面,終于找到了他所希望的八一式槍族,最多的是81式步槍,還有81式輕機槍。除了五三式重機槍還有一種六七式輕重兩用機槍。還有一種帶三腳架的77式12.7毫米高射機槍。由于年代近了點,品相基本都是嶄新的,這倒讓他放松了不少。
終于在高矮不一的高射機槍后邊找到了一箱箱的7,62*39毫米子彈,這些子彈不管五六式還是八一式都是通用的,再就是7.62*54毫米的五三式重機槍子彈同樣適用于六七式輕重兩用機槍。高射機槍用的12.7*108毫米的子彈同樣適用于五四式和七七式。
到了高射機槍就已經不再局限于單管了,有雙聯裝的五八式高射機槍和四聯裝的五六式高射機槍,兩者都是采用14.5*114毫米的高射機槍子彈,要是用來打喪尸還不是一槍五六個嗎?
跟子彈放在一起的就是一箱箱六七式,七七式木柄手**,五九式反步兵**,六六式反步兵定向雷,七二式反坦克**。這些東西垛的就像是城墻一樣,看到這么多好東西,宋海東甚至都有點能收復整個山東的豪情壯志了。
對于這滿山洞的軍火,張麗娜毫無興趣。只是剛開始的時候驚嘆了一下,一會就自顧自坐在一個彈藥箱上無聊的看著四周。
對于宋海東卻不一樣,男人從小孩子的時候就喜歡槍炮刀劍之類的武器,女孩子卻只喜歡毛毛熊之類。這個狹長的山洞相連后面還有一個山洞,兩個山洞被一條長二十米,寬六米,高四米的山洞相連。里面也是跟這邊一樣,還是一個軍火庫,只不過那邊全是放著大炮,火箭筒一些重武器,靠墻角還有一些方形的木箱子,手搖式電話,雨衣,防毒面具,工兵楸這些裝備。
四零火箭筒和八二無后坐力炮也是單兵裝備,對越自衛反擊戰的時候,這兩種家伙在五十米的距離上能直接將彈藥射進水泥碉堡的射擊孔,絕對的攻堅力量。對上巨3也是秒殺。63式迫擊炮,63式12管107毫米火箭炮。越往后個頭越大,都披著軍綠色的炮衣,外面用尼龍繩纏著,105毫米**炮,150毫米加農炮,看到這里,他已經過去了興奮勁變得麻木起來。
對于火炮,宋海東就興趣不大了。這東西威力倒是不小,但卻不是跟槍一樣是個人就能打得響,草草的看了一會,就準備回去。他估算著那捉魚的隊伍應該差不多快回來了。看來自己手里的九五式要準備封存了。
現在他就像末世前中了億元大獎的土包子,已經被熱血沖的頭昏腦漲了手都在不自覺的顫抖。現在他需要清醒清醒,穩定一下。
來了要是這么走那豈不是太可惜,搬了一箱手**,想想把箱子留下,把手**將自己的后備箱裝滿,一共16枚。臨走的時候又將大門鎖死,外面的山崖偽裝層就像是自己帶吸附性一樣,只要貼到門上,就不會自己掉下來。
現在的心情大好,未來不用在一次又一次的跟喪尸條貼面舞了。現在回去,宿舍沒人,就算是跟眼前的佳人滾床單也問題不大。想到這里,一股猥瑣的笑容浮在臉上。
正在想著做著白日夢,一聲槍響將他拉回到了現實。營地有情況?他一直擔心的就是馬軍成可能吃了虧來找他,這個五五幾率的事情難道今早上就倒向了他這邊嗎?
院子里手忙腳亂,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嚴重。馬軍成帶了三個人,其中包括邪臉黑四。那些拿槍的五個隊員因為今天忙,根本都在倉庫里幫忙,司金華就更不用說了,這么多糧食分類打包,等到聽到動靜就晚了。
牛福祿拿著一摞紙準備找司金華過目,沒想到一出來就碰上從車上下來的三個面相不善的家伙。本來仗著自己的官威,想要是陌生人的話怎么也能嚇唬一下吧。沒想到對方直接掏出搶來就是一槍,當時就讓老牛給跪了。
看到宋海東回來,老牛才回過神來,他一直以為宋海東這些人就很不講理,草菅人命。可是沒想到碰上更狠的,剛才要不是自己一縮脖子,估計腦袋上就已經多了顆眼睛了。
‘成哥,這是怎么個意思。跑到我這小地方撒氣來了。’對著三人微笑著說,現在自己的人全都尿了,就指望他自己了。但是馬軍成就算是有槍,他這邊也不是沒有反擊之力。他來的時候看到田長江已經帶著一把槍上到了倉庫頂上,到底是當兵的反應速度就是快。
‘你他媽的少給我裝好人,昨天要不是你把喪尸引回來,差點把哥幾個全都賠進去,你說這筆賬怎么算。’看來昨天吃虧不小,就算是喪尸被他殺光,估計他那點家底子也折騰的差不多了。最好的打算,進去五條人命算是輕的。
當著自己的手下被罵,這讓宋海東脾氣一下子上來了。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更何況自己現在的潛力已經甩出了他們有八條街,何必還跟他玩什么推手。
‘你說我引來的喪尸。我們消耗了那么多子彈才打下的糧庫,我不知道自己全搬回來嗎?我們這幾十號人不吃飯嗎?我讓陳鵬給你捎信,讓你去搬糧食,夠意思了吧?你呢,屁都不放一個,一頭就扎進去。連搭理我都沒搭理,我又讓陳鵬告訴你喪尸回來了,你聽了嗎?你不是就想一趟就搬絕,你有給我留一粒糧食的打算么?你現在還來這里算賬。成哥,那你應該給我多少辛苦費?’早就想好了的說辭,何況自己也不是不占理。實力相當的時候,理直很重要。
他沒想到宋海東的嘴居然那么厲害,當時就有點接不上話。他去搬糧食可是奔著一次搬光的目的去的。何況他以前知道糧庫,還吃過一次虧就沒有再去。聽陳鵬說這些人竟然拿下了糧庫,喪尸也都被解決了,倒是吃驚了一下。
以他的人手對上宋海東還略微占有優勢,這讓他很是得意與囂張,只要沒有糧食的后顧之憂,只要用一到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將宋海東一伙吃掉。臥榻之旁,豈容他人安眠。
夢做得好,并不代表就能實現。本來昨天準備一次性解決冬天的糧食問題,沒想到這時候喪尸已經回流了,但是車隊已經進去了。只能咬著牙能搬多少是多少。喪尸那不死不休的德行,很快就讓戰斗到了膠著狀態,想退也退不回來了,沒辦法將幾個倒霉鬼用槍打斷了腿,趁著喪尸撕扯的時候,才爬上車跑了回來。
糧食拉回來六七十噸,貌似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手下的老弟兄折進去了好幾個,子彈消耗了一千五六百發。最重要的是六把槍只剩下了兩把,要不然今天他不可能就帶兩個人過來。看見一車人過去以為是這里邊的精英都出去了,沒想到宋海東卻還在,這下子算是碰上鐵墻了。
面對著宋海東的逼問,自己有點下不來臺。要是就這么回去,他成哥以后還怎么在這里混,怎么管理自己的小弟?現在玩硬的估計應該戲不大了,軟的實在是自己不會。正在商量對策的時候,后面的車輪子突然傳出了‘哧哧’的放氣聲,切諾基頓時就矮下去了一塊。黑四跑過去看了看,四個輪胎每一個都有指頭粗的窟窿,一模一樣。
‘成哥,不好意思啊。你看,我這里也好久沒有打掃,路面不怎么平整,還請多多包涵。’四根地刺精確的將輪胎扎破馬上又回于平靜,這樣消耗自己的能力很大。要是不需要可以瞄準,滿地釋放能力的話消耗也沒有這么大。
就在這時候,那五個隊員已經回宿舍每人一把九五式拿回來了。自從宋海東一來,這些被槍點住的隊員就都跑到了宿舍,只要有槍在手,管他對方是干啥的。
形式忽然逆轉,一綹綹的汗漬順著臉頰淌了下來。馬軍成做夢也沒想到他這里邊還有槍,其實他來的目的就是來奪槍,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
形勢不如人,再撐下去也沒意思了。‘咱們青山不到,綠水長流。后會有期。’難得這家伙竟然說出了這么多文辭,文化水平好像一下子提高了一大截,轉過頭步行離開。
這下子宋海東才舒了一口氣,五把九五式一顆子彈也沒有,只是裝裝樣子而已。今天就是一個教訓,沒人放哨,沒人示警,就像是自己一直生活在末世前一樣,要不是馬軍成損失慘重,估計這回被他一鍋端也不是不可能。
雙方已經埋下了定時**的種子,不知道會成長到什么程度才會爆炸。現在安全已經成了問題,成哥這個家伙是不是要除掉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他可不想有這么個鄰居天天讓自己吃不踏實,睡不安穩。
‘你們五個,現在不用干活了,馬上去巡邏,一直到山谷口,不準放進任何一個人。’說完后又對著房頂上喊‘下來吧,人都走了,還在曬太陽嗎。’看著馬軍成遠去的背影一陣的惱火,看來這回不需要在這么慎著了。
這時候想起控1的大腦袋還在汽車的后備箱里,呆了一晚上了都忘了這件事了。
控1的腦袋跟個大號籃球一樣,嘴卻很小,天靈蓋已經演變成了大腦一樣的外形,剛開始還以為是大腦露在外面了,用軍刺一捅,竟然很硬。仔細的看,上面有好幾個白點,看來是被九五式的子彈擊中,但是卻沒有造成傷害,腦袋的硬度不一般。
尸珠被挖了出來,光滑了好多,有點像琥珀,呈現半透明的質地了。想把腦袋留起來給虎娃,找了個邊角落,放到草叢里,**可是虎娃的最愛,不知道還能不能讓這只笨狗更上一層樓。
遠處的汽車喇叭聲傳了過來,這是車隊回家的信號。女人小孩只要不是重要崗位上的馬上放下手中的活計跑出去迎接,就像是迎接自己的親人一樣。這是他們在迎接自己在末世的希望,是對在外面生死拼殺戰士的一種熱情回應。
小孩子跟著汽車不停地奔跑,只要車隊一回來,就是他們最開心的日子。有時候有零食,有時候還有玩具,最重要的是趁著拿槍的隊員不注意的時候還能偷偷地摸一下他們背上的槍,凡是摸到的小子,臉上帶著一股驕傲,仿佛自己已經擁有了這把槍一樣,然后再得意洋洋的將模槍的滋味告訴周邊那些一臉崇拜的小伙伴們。
車隊還沒到門口就已經聞到了一股重重的魚腥味,看來大魚捉回來了。頓時今天的不愉快一下子沒有了,看來今晚上要好好的開個葷了。
魚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三米多一點。也不是那時候傳說中的黑魚,而是闊口長須的鯰魚,三米多這也是宋海東見過的最大的魚了。看到了鯰魚頭上的十幾個彈孔,宋海東臉就沉下來了,十幾個彈孔至少浪費了幾十發子彈,有點不合算。想想,這么大的魚,單靠自己制作的漁網和魚叉根本就不可能捉住,想想也還值。
車隊上的人將大魚用兩對半米長,大拇指粗的鐵鉤子拖到了小河邊,馬上就宰殺。凡事水生物的命基本都很硬,有的魚內臟掏了還能活一天。而眼前這條鯰魚,頭上十幾個彈孔按理說應該已經完蛋了,事實上卻是一不小心就能讓它那輪胎一樣寬的尾巴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