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血腥蔓藤的資料被國防部拿走自行研究了?這些喪屍就是血腥蔓藤的研究成果?”蓋文整個人靠在椅子上,如果這些事情自己猜測正確視頻上的是真實的,那這個世界就太危險了,現在也只有期望軍方能做好防範措施,不要在試驗中出現錯誤。
但是接下來幾天發生的事情讓蓋文的期盼徹底化爲了粉末,越來越多的新聞開始報道喪屍事件,京都徹底淪陷,幾乎裡面成了無人區,現在軍隊正在不停的派兵進去施救。
京都裡的人如果沒有來得及疏散,那你即便是軍隊開進去也無法殲滅一千多萬的喪屍,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核打擊。
蓋文這幾天幾乎就坐在電腦前看最新的新聞,他給‘邊緣’小隊的戰友打電話,所有人的手機都無法接通。
蓋文看了看手上的電話,突然手指停在了一個電話號碼上,猶豫了片刻還是撥打了電話。
“嘟~~~~”
“蓋文,現在過得怎麼樣?”
電話裡面傳來了宮宇的聲音,蓋文好久沒有聽到這個略微沙啞的聲音一時無語。
“喂?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蓋文深吸了口氣,說道:“宮宇,最近會發生一些事情,你一定要小心,我掛了。”說完蓋文直接掛斷了電話,關閉了手機。
如果京都在最近幾個月拿不下來,那就只能進行核打擊了。
不過蓋文還是想多了,軍方根本沒有機會發射核彈,‘血腥蔓藤’迅速擴散,除了東北三省以外整個Z國全被侵襲,現在少數還在維持的新聞欄目也開始報道國外的事件。
慢慢的亞洲大部分地區都被覆蓋,所有的國家切斷了任何來往,所有的物資全部都停止進口。
蓋文感覺到了世界末日即將到來,2012年逃脫了2013你躲不掉了,關掉電腦蓋文走出房間看著晴朗的天空,自言自語的說:“這樣的日子就快到頭了。”
一個月後,世界進入了紅色警戒,所有的國家都出現了‘血腥蔓藤’攜帶者,終於迎來了聖經上的‘啓示錄’。不過**機構和軍方孩子努力,而Z國則是以東三省爲根據地進行防禦,和研究對抗‘血腥蔓藤’病毒的疫苗。
這一天清晨,蓋文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錶,已經上午十點,穿上衣服。打開窗簾,外面天色昏暗,不時的還有警車呼嘯而過。
蓋文穿上黑色的休閒褲,然後再套上白色的休閒體恤,站子啊鏡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對自己拋了個媚眼,感覺這一刻自己都被迷倒了。
“媽,我們該出發了。”蓋文說完就去推母親屋子的門,剛推開蓋文身體就僵立在原地,只見緊閉著眼睛躺在牀上,而她身上正趴著一個身穿牛仔衣全身血污的男人。
那男人雙手正拿著內臟不停的往嘴裡塞,顯示出他的極度飢餓。蓋文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怎麼可能昨天還是好好的,病毒怎麼會擴散的這麼快,軍方說的銅牆鐵壁的防禦竟然也出現了漏洞。
蓋文雙眼血紅,極度的憤怒之下,一個掃踢直接接將喪屍的腦袋提開了花。
看著被血染紅的母親,蓋文眼前一陣眩暈,自己的父親從小就拋棄了他們,自己和母親相依爲命,而如今自己本以爲會和母親逃脫這個該死的人類末日,沒想到竟然會這樣。
蓋文慢慢的走向母親的屍體,但是就在這時候,躺在牀上的屍體開始不停的抽搐,本來緊閉的雙眼突然張開,身體猛的坐了起來,任憑內臟灑落一地完全不知疼痛。
蓋文知道這是被感染後病毒再次激活了大腦。他不想動手殺死自己最親的人,只是快速的退出去把門狠狠的關上,任憑‘母親’瘋狂的敲門。
蓋文狠狠的給自己一個耳光,晚上竟然睡的這麼死,長時間不訓練竟然會讓自己的警覺這麼差勁,如果自己最好的狀態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但是該走還是要走,擦乾了眼淚,蓋文深吸口氣,拿著汽車鑰匙走了出去,車是一臺福特猛禽F150,這臺車霸氣四射,是蓋文看到京都研究所發生喪屍事件的時候買的,就是準備防範突發事件的。本來想和母親一起走,不過現在自己只能一個人走了。
F150後箱裡面裝滿了食物和一些衣物,當然沒有武器,就有一根甩棍在車上。
東三省是最晚受到波及的,所以這裡還零星的能看到在奔逃的人。
路上碰撞的車到處都是,喪屍追著人不停的奔跑,蓋文開著車緩慢的在村子的道路上漫無目的的前行。不是蓋文不想救他們而是太多了,人多喪屍更多而且距離很遠,如果一個不小心自己肯定搭進去,而且自己的這臺車做不了幾個人,如果在自己救人的途中有人搶東西那可就不妙了。
這時候突然一個從街道旁衝出一下摔倒在街道中央,蓋文一腳剎車將車停住,這時候一隻喪屍邁著傑克遜的步伐跑了過來,看它的目標正是趴在車前方的人。
距離自己近在咫尺蓋文這是肯定要施救了,從副駕駛的座位拿起甩棍就下了車。
這隻喪屍穿著初中生的校服,明顯就是十五六的孩子,不過現在就和一隻兇狠的野獸一樣。
“嘿,逃課的小屁孩。”這一聲將喪屍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喪屍站在原地好像是在打量著蓋文。
而此時蓋文越走越近,距離那隻喪屍只有兩米的距離了,沒等喪屍反應過來,蓋文抽出甩棍一棍狠狠的打在喪屍的腦袋上。
那小屁孩的腦袋直接凹陷下去,立刻癱軟的倒在地上。
“蓋文,是你?”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蓋文的耳朵。聞聲看去,只見一個女孩跌坐在地,黑色的長髮披在身後,臉上蒼白略顯憔悴,迷人的單眼皮正發出興奮的目光看著蓋文,女孩上身穿著一件白色體恤,下身的藍色牛仔褲膝蓋破了一個洞,好像剛剛摔倒的時候磕破的。
這個人蓋文很熟悉,這是上學期間和自己很好的一名同學,當時自己很自閉就是她經常和自己說話,而且這個女孩當時在全校都有名,很漂亮幾乎是和校花差不多了。不過到現在蓋文都很疑惑她爲什麼這麼喜歡和自己說話。
“舒雅?快來。”蓋文不想在這時候敘舊,將舒雅扶起然後快速的上了車。
汽車慢慢的發動,看了看周圍沒危險,蓋文說道:“我們能有四年沒見了吧,你看上去還是那麼漂亮。”
舒雅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你變得幽默了,性格也開朗了。”
“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對了叔叔和阿姨呢?”
舒雅沉默了,雙手開始擦拭著淚水,突然放聲大哭起來。